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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贵的礼物、高级轿车接送、五星级饭店的宴会,这些孟是甄柔媚所求的。不过一个礼拜,她便成功地接近了采娜公司的年轻少东。
在名流宴会上,盛装出席的她得意地勾着韦老板的臂膀,一路接收众女子妒羡的目光,能钓上韦丹瑞,等于带着一张额度不限的信用卡,最重要的是,在这一辈三、四十岁的企业家里,韦丹瑞长得还算人模人样,而且没有熏死人的菸酒味,不像一般富商,不是臃肿肥胖就是年纪太大,有的还有戒不掉的菸瘾,她可不想被二手菸熏死,何况菸熏又是美容大敌,是她最忌讳的。
身处在琴声飘扬、气派华丽的宴会场上,这一切几乎已经接近完美了。
为何说“几乎”而非全部?还不是因为连那高傲的家伙官青痕也在受邀之列。而且他超凡的翩翩风采,轻易地吸引了众人目光,与生俱来的光华刺眼得让她想忽略都不行,就连真正的偶像明星也自叹不如。看他身边永远不乏群芳围绕,各色胭脂足以令人眼花撩乱,想必他是不会有空注意到她了。
看了就有气!虽然她不明白自己在气什么。
“美人颦眉特别惹人怜,不过笑脸的你更令我迷醉,什么事惹你不开心?”韦丹瑞感性的嗓音拉回她的思绪,这番细心的察言观色,让她微蹶的唇逸出会心的笑意。
多体贴的词儿,他是商人,却有文人的诗意。
“这会场上就你的光采最耀人,好多女人直盯着你瞧。”
“可是我只关注你一个人。”
“这种话我听多了,口说无凭,不牢靠。”她伸出纤纤玉指,含娇带嗔地往他胸膛上点了下,小女人的醋意拿捏得刚刚好。
笑语如花的她,不经意对上官青痕俊魅带笑的眸子,发现他也在看她,甄柔媚收敛住笑容,取代的是一对警觉的厉眸。他的笑容好似在嘲讽她,又在耍弄勾引男人的伎俩。
真可恶!他身边还不是一样围了一大堆女人,有什么资格笑她?
她别过脸,眼不见为净,哼!
“我带你见一个人。”
“谁?”
“这人是我生意上的朋友,认识他对你的星运很有帮助,想要大红大紫,可得靠他帮忙。”
“真的,快介绍给我。”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我早安排了。”
真是体贴的人啊,她就知道自己的眼光没错,暗暗窃喜之际,就见韦丹瑞举起手一挥,似乎正在与某人打招呼,顺着他的手势看去,甄柔媚完美的招牌笑容逐渐变得难看。
“我来介绍,这位官先生可是斯尔传媒公司的企划总监。”
在她尚未开口前,官青痕率先代她回答:“我们早认识了。”
“真的?”上早丹瑞颇意外。
“柔媚是我大学学妹,我们已经热得不能再熟了。”
突然这么亲匿地叫她的名字,他又想与风作浪吗?
“官先生是我大学学长,咱们熟得像哥儿们一样,呵呵。”她抢先解释,免得被他画蛇添足,造成韦丹瑞的误会,坏了她的好事。
“你没向章先生提起过我们的事?”
辟青痕存心给她来个机智问答,明知她在钓大鱼,却偏偏来搅局。
“您贵为知名传播公司的总监,我不应该借故攀关系,免得落人口实,说我为了成名故意拉人情。何况可以称得上学妹的人又不只我一个,是不是呀学长?”
“你太见外了,像学妹这么端庄贤淑的人,怎么会有人认为你是个为了贪图名利而不择手段的人呢?”
她眼中堆聚的怒火差点没喷出来。拐个弯辱骂她?官青痕,你有种!
夹在中间的韦丹瑞,丝毫不觉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难得官先生肯来,你不是一向排斥这种交际应酬的聚会?”
“韦老板举办的宴会,我怎能不参加?”与韦丹瑞寒暄一番后,他的目光落在甄柔媚那身装扮得比平日更挑逗的行头上,仔细打量她今晚这身娇媚十足的打扮,电人的魅力不可小觑。
“原来报上的新闻是真的,韦老板迷恋上目前号称最有潜力的模特儿。”
“是呀,我从没见过像甄小姐这么贤淑的女子,既温柔又乖巧,我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
“讨厌啦,你这么赞美人家,我会不好意思的。”
辟青痕突然闷笑一声,连带考验着她即将失控的愤怒,不明所以的韦丹瑞纳闷地问:“你笑什么?”
“我笑的是”他兴味盎然地瞧着甄柔媚有丝惶恐的表情。“花边新闻不少的韦老板,也会有如此纯情的时候。”
呼她偷偷吁了口气,还以为他要拆她的底,这个死官青痕,害她虚惊一场。
“有什么办法,像甄小姐如此气质出众又高雅的女子,正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情人。”
这一次,官青痕笑得更大声,她的脸色也更难看了几分。
“什么事这么好笑?”
“我笑韦先生这下子难逃柔媚小姐的手掌心了。”他一语双关地说着,让她勃发的怒气无法发作,只能干瞪着他。
“我要是早知道你有这么迷人的学妹,一定要你马上介绍给我。”
“早知道的话,你可会死得很惨。”这下子,他可笑得肆无忌惮。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不是?美人。”韦丹瑞宠爱地搂着佳人,甄柔媚表面回他如花的笑靥,私下恨不得踹官青痕一脚。
一名随侍的秘书在韦丹瑞耳边提醒他几位贵客驾临,他朝怀中的美人低语。“我过去跟那些客户打声招呼,你先在这里等我好吗?”
“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我去寒暄一下就回来。”
待韦丹瑞完全没入了人群,她那完美情人的温柔假面马上转变成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她低吼。“故作淑女的表情有破绽,这样不行喔。”
“你要是敢拆我的台,我可不饶你!”
“我是怕你撑太久会受不了,当双面女郎很累吧?”
她气得嘟起娇俏的红唇,真不明白为何他老找她麻烦。
“哼,反正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怕我勾引你的朋友!有本事就告诉你朋友我是坏女人,最好小心我这个狐狸精,免得被吸光精气!”
不知怎么的,心儿隐隐作痛,其实她不用这么生气,都陈年往事了,还在意做啥?然而胸口那股郁闷感却始终无法压抑下来。
别开脸,她鼓起双聪不说话,像个生闷气的小丫头,一点也不符合平日成熟优雅的形象,她这一面逗笑了官青痕。
“真的生气了?”
“哼!”瞧瞧她,脸都气红了,仔细看,挺可爱的。
“别生气,看在朋友情谊的分上,我可是特地来给你忠告的,你的新情人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想你应该还不知道。”
“故意说这种话来吓我,才不上当呢。”
“我可是好心提醒你。”
“哟,你改行养鸡啦?那么喜欢当鸡婆。”
“我是为你好。”
才怪哩!这家伙心不黑,老天都要下黄金雨了!当年的恩怨情仇一下子涌上心头,她永远不会忘记大二那年,官青痕无礼地命令她离开他的朋友,将她当成了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现在又危言耸听,存心破坏她的好事。
目光一横,狠狠地瞪着他。
“我倒要听听,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喔。”他弯下身,嘴唇轻佻地滑过她耳畔。“韦丹瑞是一个秃头。”
才送到嘴边的酒杯忽地顿任,她傻了下。
秃头?韦丹瑞是秃头?胡说什么呀!那韦丹瑞头上的黑发浓密得足以孵一窝小鸡了,她半信半疑地瞪着官青痕。
“骗人。”
“我说真的。”
“是呀,说的跟真的一样!”对他嗤之以鼻,还外加一个大鬼脸。
“宝贝,让你久等了。”韦丹瑞从身后揽腰入怀的动作差点没让她的鬼脸抽筋,火速恢复原状,巧笑倩兮地迎向爱人。
说真格的,当双面女郎其实挺累的。
“青痕。”一句柔柔的嗓音传来,一名秀丽的女子轻勾着他的手臂,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身旁。“我来晚了,抱歉。”
“没关系。”他在女子脸庞轻吻了下。
柔媚诧异地瞪大了眼。这女子是谁啊?他的老相好游晓枫跑哪去了?
辟青痕为他们引荐。“她是我的女友,叫崔云云。”
这人也太夸张了吧!换女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居然还有脸说她?真是个沙猪,只准自己花心,不准女人多情。
她打量着崔云云,柔弱无骨的身段带着浓浓的古典味,一颦一笑仿佛黛玉美人再世。和丰腴冶艳的游晓枫相较,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
他可真是吃遍天下口味,胖的瘦的全包了,无来由的郁闷压得她挺不舒服。
心思一转,她决定回报之前之仇。
“咦,你不是跟游晓枫交往?啊,对不起,我说溜了嘴。”她惶恐无辜地躲进情人的臂弯里,天晓得,她当然是故意的,但是崔云云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愉悦。
“游晓枫已经是过去式了,青痕喜欢的是像我这样善体人意的女子,对不对?”
“没错。”他轻拍着新欢,表现得理所当然。
不会吧?又一个执迷不悟的女人“这样换女人的速度会不会太快了?噢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是我追求他的,让青痕继续跟游晓枫那种任性的女人在一起实在太可怜了,所以只好先下手为强喽。”
“你真善良。”官青痕在她香额印上一吻作为嘉奖,并抛给甄柔媚一个高傲得意的笑容。想消遣他,回去再修行个十年吧!
这家伙到底施了什么妖术,让女人为他如此死心场地?报复不成,还得忍受那副可恶的迹样,真不甘心哪!她愤恨不平地瞪着他。
“不打搅二位相处的时光,我和云云先离开一会儿。”玩够了,向章先生微一颔首,官青痕领着美人往舞池中央而去。
“那女子就是韦丹瑞想娶的女人?”崔云云好奇地问。
“没错,只可惜这段恋情很快会夭折。””
“你怎么知道?”
“蒙上一层美丽面纱的恋情总是禁不起真相的考验。”他说得玄,崔云云听得迷糊,只觉得他带着点神秘感的笑容,撩得她心儿怦动。
“那我们呢?”
辟青痕原本望向前方的视焦移向她,眯细了眼,等着她更进一步的探问。
“对那些爱上你的女人而言,你也像蒙上一层薄纱,神秘得让人看不清也猜不透,难道你不希望有人了解你?”她小心地问,深怕激怒他,官青痕是个谜样的男人,他笑不代表他高兴,他不笑也不代表他生气,反应常常都是淡然如水,教人抓不着痕迹。
她虽然成功地从游晓枫手上抢到他,却没把握他是爱自己的,即使他总是温柔对待,但她感觉得到,她只能在他允许的范围里爱他,若是太超过,他会不客气地远离,冰冷无情。
游晓枫没能抓住他的心,她也没信心自己是否抓住了这男人,只能籍着试探来觅得答案。
辟青痕勾起她的脸,语气含着眷宠。“你不也是被这样的我吸引?”
“但是我想更了解你。”
“你想了解什么?”
“你的一切,如果可以的话我”她的嘴被他温柔的唇给封住,舌头轻轻撬开芳唇,滑入与之缠绵,待他的唇离开后,她像是被下了蛊,忘了言语。
“帮我跟侍者要杯龙舌兰,这是我最喜欢的酒之一,了解吗?”
崔云云晕陶陶地点头,听话地离开,官青痕斜靠在会场的台阶柱旁,深如黑潭的眼瞳里,映照着甄柔媚的笑颜。每当见她施展勾引男人的媚功,心底就不太舒坦,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何天底下有那么多笨男人?
继官青痕之后,韦丹瑞也兴起共舞的念头,想趁此机会在佳人面前展现他精湛的舞艺,毕竟会跳交际舞的富商不多,这也是讨女人欢心的招数之一。
秃头?秃头?真是秃头?
甄柔媚无法抑制自己直盯着韦丹瑞的头,官青痕的话严重影响了她,如果韦丹瑞真是秃头的话该怎么办?她无法忍受顶上无毛的男人,更怕看见秃头上眩人的油光,宁愿相信这是谎言。
可是,她的疑心催促着自己求证事实。
“你身子怎么突然硬邦邦的?”
“可能是有点紧张。”
“难怪会踩到我的脚。”他苦笑。
“啊,对不起。”她完全没发现韦丹瑞的脚正惨遭她高跟鞋的蹂躏。
“你表情怪怪的,还好吧?”
“没没事。”才说着,没跦稳的高跟鞋突然滑了一下,人也往后栽下去。
美女当众跌倒是大忌,幸好她经验老道,早已练就一身随手抓物维持平衡的功夫,这点小失误还难不倒她。
然而,好不容易站稳之后,众人响起一阵惊呼声,她愕然地瞪着手中毛茸茸的黑发,再看看韦丹瑞亮得发光的头顶,心也凉了一半。
老天爷!她做了什么呀?
辟青痕摇摇头揉着疼痛的眉心,这女人一跌倒,哪儿不好抓,就只会抓男人的头发,这下麻烦大了。
所以说,男人会秃头,女人要负最大的责任。
这可不关他的事喔,真的,不关他的事。
一大早,庭大姐降妖伏魔的念经声,环绕在这二十坪大小的公寓里,无需立体环绕音响,她那宏亮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内,让人无所遁逃。
“早警告你不要跟男人址上关系,这下可好了,得罪了韦丹瑞,还上了新闻头条,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扯下了财神爷的头发!”
“我怎么知道他戴假发?”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那些政商名流钱财多得可以砸垮我们这家小经纪公司,韦丹瑞又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人家要的是面子、是形象,现在被你搞坏了,韦丹瑞不气死才怪!”
甄柔媚呜呜咽咽地趴在床上痛哭,声声泣血,揪疼心肺,庭大姐与她共处这么久,从没见她哭得如此心力交瘁,一堆斥责的话全吞了回去,终究不忍心再数落她什么。
她深深叹了口气,劝道:“男人没了事小,可以再找一个,以你的条件,肯定会遇到比韦丹瑞更优秀的男子。”
“我不不是哭他。”
“不然你哭什么?”
“那没良心的章丹瑞停止了代言人合约,害我的钱飞了,享用不尽的化妆品也没了,形象更是彻底瓦解,人生至此还有什么意义?我的心好痛哪!”痛捶心肝,她再度放声大哭。
庭大姐一脸灰暗,死到临头还要钱,真是的,哭死地算了!
门铃声响起,床上的人儿哭得热烈,哪管谁来按铃,庭大姐摇摇头,五子哭墓都不会比她大声,搞不好是有人以为这里出事,所以来敲门。
打开门,令她意外的,来人竟是官青痕。
“官先生,稀客、稀客!”
“我找柔媚。”
“呃可是她”
“我知道她在房间里。”她的哭声方圆五百里都听得见,不等庭大姐回应,他迳自朝房间走去,好似这是他的地方。
人还没踏进房里,一个枕头迎面奶来,被他接个正着。
“你来干么?来嘲笑我是不是?”
辟青痕扬了扬眉。“挺有精神的嘛,不如外传的死去活来。”
又一个东西飞来,是苹果。
“这么客气,谢了。”他咬一口,吃得津津有味。
简直欺人太甚!她气疯了,也不管东西值不值钱,抓了便往他身上丢。
辟青痕一边吃苹果,一边使出十八般武艺,不但准确无误地接住所有东西,还不忘摆出最帅的pose。
“我就不信你接得到!”她一次丢出两瓶香水,总有一瓶可以k中他。
喇咧两声,一瓶在手,一瓶则夹在他两腿中间,空出的一只手还可以比出v字形。“罩得住。”
哇太过分了!
她捶打着床放声大哭,她恨死他了!竟然这样欺负她!
一旁的庭大姐早看傻了眼,这怎么说呢?好像两个小孩在吵架,柔媚真正的性子她早知道了,不稀奇,但是外面传言官青痕性格冷敛、举止斯文有礼,又贵为最大传播公司的总监现在一看,怎么好像跟想像中的不太一样?
“别难过,财神爷跑了可以再找。”他把枕头放回床上摆好。
“我把你的钞票撕碎,然后告诉你钱可以再赚!你觉得如何!”大颗的泪珠,滚滚滑下她气鼓鼓的双腮。
“我又没叫你拉他头发。”他把东西一一归位,顺道整理一下。
“你不鸡婆,我又怎么会出这种糢?全是你害的!”浓浓的鼻音阻碍了她骂人的气势。
东西全放好后,他蹲在她面前递上一盒面纸,单手撑腮瞧着坐在床沿的她,这个角度正好将她哭花的一张脸尽收眼底。
“擦擦鼻涕吧,已经流出来了。”
柔媚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面纸盒,自己抽了一叠来擤鼻涕,对他的好意不领情。
辟青痕不以为意,笑道:“失去采娜这份合约,不代表世界末日,起码你红了,现在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有你甄柔媚这号人物。”
“是呀!我成了笑话,走出去恐怕连狗看到我都会大笑!”
“艺人走红的方式有很多种,除了好的宣传,还要看个人的运气,你运气不错。”
他话中别有深意,庭大姐毕竟是经纪人,听出了端倪,只有柔媚还在气头上。
“你嘲笑得还不够吗?居然恭贺我运气好,官青痕,你够狠!”
在一旁当了好一阵子背景的庭大姐,终于可以开口介入。
“官先生可有什么指教,能否说来听听?”
柔媚瞪向庭大姐,声音提高了八度音。“还请他指教什么?我是被他害的耶!”
辟青痕是有备而来的,他向庭大姐道出自己的看法。“经过媒体和报章杂志的头条报导,大众对假发事件印象非常深刻。”
“这会提高她的知名度。”
辟青痕点头道:“通常事件的热度最多维持一个礼拜左右,最初的三天是黄金时期。”
“而且除了新闻报导,各种谈话性节目都在讨论这件事,等于是免费的宣传。”“没错。”不愧是经纪人,官青痕满意地笑了。
这两人居然无视于她的存在,自顾自地讨论起来,把她当成了什么!
“我丢脸丢得不够吗?你们两个竟然还说得这么热中!”
“安静点,你可能有走红的机会。”庭大姐提醒,但是在气头上的柔媚,哪里听得进去。
“我早红透半边天了!”她大吼。“你有抱着一屋子钞票睡觉的机会,要不要听听?”还是官青痕了解她,简单的一句话便轻易让她停止了发飙。
一听到钞票,总算让她的理智清醒过来。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时来运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