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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原来他不只头发是红色的,连睫毛也是红色的,这倒是满稀奇的。
正跟alex亲吻的洪玫瑰,很明显的一心二用,不知怎地,她始终无法专心,感觉更
是淡漠。
喔,对了!至少她还知道现在有个男人的唇正紧紧的压在自己的红唇之上,而他的
舌,正很不卫生的闯入自己的口中,跟着又很霸道的吸吮着自己的舌。
恶──他到底是在做些什么?怎么把她的舌吸得那么用力?会痛耶!依他这种吸吮
的方式,好似将她的舌当成了什众人间美味。
可是自己的舌头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在自己的口中,?
什么她从不觉得它是有味道的食品呢?这可真让她想不透。
洪玫瑰无法否认,刚开始确实是自己先采取主动。可是她只是依样画葫芦的把他曾
经对自己做过的事,照本宣科的还给他。为什么能够引发他这完全不同于前两次的
感觉?
就好像星星之火,一点燃便足以焚起燎原大火。
随着他愈来愈激烈的热吻,洪玫瑰再次在心中暗忖,这次他给她的感觉比前两次更
加的急切,好像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似的,他的那双手更是紧紧的拥抱着她,让她连
呼吸都觉得困难,更让她莫名的不知所措。
“你现在在做什么?”她的疑问来自于alex的一双手。
已经不能满足于抱着她的感觉,他更进一步的拉扯着她上半身的衣物,而且他的唇
正沿着她细嫩的脸颊一路下滑,火热的高温熨烫上她白晰的颈项,迫使她不得不配合的
提高自己的颈项,供他尽情的享用。
“吻你,顺便脱你身上的衣服。”对她提出的问题,alex不厌其烦的加以说明,不
饼他侵略的动作却不曾间断,火热的唇正专心的吸吮她细嫩的玉颈,从他口中喷洒出的
热气,直接袭上她敏感的颈项;而他的那双大手,更是粗鲁急切的想剥开她身上的衣物
,好满足自己贪婪的渴求。
“喂!会痒耶!”感受不到一点激情的洪玫瑰,因为他喷洒在自己颈项的热气而稍
稍的挪移身子,想痹篇他从口中喷出的灼热气息。“啊你现在又在干什么了?”看
着他顶上的那头红发,就这么亲昵地埋在自己已经赤裸的胸部,洪玫瑰再次好奇的提出
问题。
“我想尝尝你胸脯的滋味。”虽然讨厌她老是开口打断自己品尝她的乐趣,但
alex依然捺住脾性,给她一个简单的回答。
呃,瞧他似婴孩般吸吮的动作,洪玫瑰再次好奇的思量。
奇怪?自己的身体自己已经看了二十几年,也摸了二十几年,对自己全身的每一处
,身为身体主人的她,可以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但是看他现在的表现,洪玫瑰不禁要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可口
诱人?
依他吸吮自己乳房的急切贪婪,洪玫瑰怀疑她的胸口,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
沾上了蜜糖?让他好似蜂儿看到一朵初开的花蕊,恣意吸吮它的甜蜜而不知餍足。
他的舌沿着她的乳晕调皮的画着圈圈,来回不断的舔吻,再加上大手的揉捏,这感
觉她不是很喜欢,而且还让她感到怪怪、麻麻的,为什么呢?“你现在又想干什么?”而这个问题是因为他的手,正过份的想扯去她下半身的衣物,让她不得不抗议的抓
住他的大手,以维护自己的基本隐私。
怒瞪着抓住自己大手的白晰小手,他不由得怒喊:“你到底是问够了没?刚开始不
是你先主动来吻我的吗?怎么现在才这么婆婆妈妈、不干不脆的?”
alex的耐性本就不多,如果她只是嘴上唆一点,他还可大方的忍受;可现在她不只
是嘴巴上唆,更用她那双小手紧扣住他的大手,不让他得偿所愿,这可就让他怒气直往
上窜,更让他不禁要怀疑她的本意。“难道说,你刚开始的主动,只是想耍我的一种伎
俩?”紧盯着她的,是一双微眯的厉眼,只要她的回答是确定的,那他会让她明白惹他
发怒的后果,将是她所无法负担的。
“我不是在耍你。”这句话不是怕他,而是事实。
只因为以她洪玫瑰的个性,耍人绝对不是她会做的蠢事。
对敌人,她一向是正面与之抗衡,跟他来场鲍平的挑战,那些偷鸡摸狗的丑事,她
一向是不屑?之。
瞧他似乎对自己的答案很满意,跟着又想继续刚刚未完之事,这让洪玫瑰不悦的蹙
起眉头,更加用力的抓住他那双妄想作怪的双手,以最严肃的口吻开口:“刚开始确实
是我先主动吻你,这点我不否认。可那是因为我以为你要的就只是亲吻,这点我还可以
配合,谁知你却愈来愈过分,要求的也愈来愈多。脱了我的上衣,未经我同意的吻着我
的胸脯,跟着还想脱去我下半身的衣服,我相信任何女人面对这种情况都会反抗的。”
她的话每句都说得有理,而且双眼更是无愧的紧盯上他那双犀利的怒眸,很明显的,她
并不怕惹他发火。
“你想现在喊停吗?”如果是的话,这点他可无法做到,就算她不愿,他也势必会
尽其所能的,挑起她隐藏在内的热情。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是现在就停止。”
“来不及了。”这不只是alex个人的意愿,最重要的是现在他的体内已然如火在焚
“试着把自己放松,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有不愉快的感觉。”为了自己的渴望,
alex拿出少有的耐心,不肯放弃的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的蚕食她反抗的意志,他的唇
似春风,一点一点的吻上她的红唇、白晰小巧的玉耳、细致的颈项无一放过。
没有了烦人的霸道,却有着比刚刚更加烦人的温柔,可这烦又不似刚开始的那种厌
烦,而是一种足以侵袭人心的烦躁。
“等等等等”身体内所爆发的感觉太过于扰人,让洪玫瑰只能再次钳制他
正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焦虑的大喊:“你能不能停一停?听我把话说完。”
“你怎么那么唆?”这女人的个性可真的是很不可爱,难道她不知道自己这样不断
的阻扰,让他很不爽,也让他几乎快失去所有的兴致吗?“说吧!有话请你一次说完,
说完之后,就请你闭上嘴不要再发出任何声音。”
“不要那么不耐烦好吗?毕竟这种事我可不曾体验过,所以很自然的,我也就不知
应该怎么去反应。我现在的问题是,你能不能先教教我我应该要怎么反应?还有我的手
,到底要摆在哪里?”对于自己所提出的问题,洪玫瑰可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天啊!这女人一般正常的情况,女人的天真纯洁,对男人来说是天底下最强的
春葯,但反观她实在是算了!既然他alex不幸将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那就勉强教
教她吧!
“你的手要摆在哪里,没有硬性的规定,但就是不能离开我的身体;至于你的反应
,这”奇怪,这个问题怎么那为难以回答?根据自己丰富的经历来说,这应该不算
什么才对,为何一遇上她就可能因为以往他从不曾在意过女伴的任何反应,只要求
自己得以舒服畅快就好。“看过a片吧?如果看过的话,那就学学片中女主角的模样吧!”这个解答,应该可以解决她的问题吧?
a片?嗯那种东西,她似乎看过一次,记得那片中的主角是“我知道了。”不怎么肯定,但对自己的学习力,洪玫瑰可自信得很。
“太好了!”听了她的回答,alex可真的是谢天谢地,也松了口气。“那现在应该
可以继续了吧?”
“可以,不过你想我是不是应该先脱下你身上的衣服,然后你再帮我把身上仅存的
衣服卸去?”记得她看的那个片段,男女主角全都是浑身赤裸,一件衣服也没有。
“如果你想的话,我并不反对。”难得她肯主动,alex当然是乐意配合。
“好,那就来吧!”很正经、很严肃的表情,洪玫瑰一点也没有女人所应有的娇羞
,她的眼直视着自己手中的目标,平稳的进行着这应该是属于她的工作。
看着她那张依然冷漠的面容,说实话,alex几乎要进行不下去了,但又不甘心就这
样作罢,只能忍耐的随她一件件的?自己脱去衣物。
从一开始,alex的那双眼睛始终都专注在她的脸上。她的严肃、她的正经,从头到
尾始终都不曾改变。
看她解去自己衣物的那双小手,稳定得连抖都不曾抖动一下,直视着自己身体的双
眼,更是正直得让人?生不了半丝邪恶的念头。
这模样的她,不禁让alex怀疑起她现在的心态,是不是把男女间的情欲当成公事在
处理?
“好了,到此为止吧!”她的模样,让alex无法让她再继续帮自己脱去仅存的一件
底裤,就怕她在看了自己的宝贝之后,依然还是一样的表情,那可真的会大大挫伤他的
男性自尊。
“你确定?”
一双平静的水眸,添上的是怀疑的神色,她就这么看着他身上的那件底裤而疑惑不
解。
“确定。”再次覆上她的身体,藉以躲开她直视自己的双眼,但这次alex却几乎不
知应该从何处着手。
“等等,你还没帮我把衣服完全脱掉啊。”一板一眼的她,实在无法接受这让她掌
握不住的变量。
“噢!你能不能安静一点?乖乖的把你的手摆在我的身上就好。”几乎已经进行不
下去的alex,再也没有那个耐心应付她所有奇奇怪怪的问题。
“好。”
既然他要的是这样,那她就配合一点好了,可她的配合,显然还是无法让他满意。?“天啊!女人!你掐住我的脖子干什么?”叫她把手放到他的身上,谁知她
哪个地方不去摆,却偏偏将手摆在他的颈项,力气之大差点掐得他没气,这教他如何不
火大?
“你不是说叫我把手摆在你的身上吗?我这样又有什么不对了?”这男人可真难伺
候,也不想想从头到尾她都是应他的要求在做,难得她洪玫瑰肯这样乖乖配合,他还挑
七捡三、哩唆的,烦!
再也没有那个耐心的alex,干脆直接拉起她的手,摆放在自己的腰际,跟着俯下头
,重新开始亲吻她的红唇──“唉──”
这个声音,是从洪玫瑰的口中逸出的,那不是叹息,应该算是一种呻吟,可这声音
却让alex听了,气得整张脸都黑了。
“你到底是在叫些什么?”这女人是在作怪吗?还是她根本就没有那个心,纯粹只
是在应付自己?亦或这是她想出来的拒绝花招?
“我在学a片女主角的叫声啊!你刚刚不是教我学她们吗?”这样也错,那样也错
,让洪玫瑰没有了配合的耐心,干脆夺回自己身体的主权,顺便毫不留情的把身上的男
人一把推开,然后坐起身面对他的怒火。
天啊!这女人真的是很没情趣,从她的身上几乎压榨不出一丁点的热情。
alex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双眼是不是瞎了,才会去挑上这女人来当他在台湾这段
时间的猎物。“算了!穿好你的衣服回去吧!”再高昂的兴致,碰到这样的女人也会消
失;再狂猛的欲望,碰到洪玫瑰也会夭折,他对她真的是无力了。
可这样一来,不就承认自己的失败,更可恶的是会毁了自己辉煌的战绩,?自己的
人生添上一笔败绩的耻辱。不行!他alex不甘心!
“等等。”不甘承认失败的他,在洪玫瑰要开门离开之前,拦住了她的身影,不肯
轻易放弃的再次向她提出挑战。
“这次绝对不是结束,我也不可能就这样放弃你。”
这男人可真的是矛盾得很,喊停的是他,不肯放弃的也是他,不过不管他再如何的
善变,她洪玫瑰可一点也不怕他。
“我等你。”从来不曾躲避任何挑战的她,冷漠坚定的直视着他同样坚定的神情。
就是这样的特质吸引他,他所看重的就是她现在的这种气质,虽冷,却具有极高的
挑战。“很好,我喜欢。”
对他口头上的喜欢,洪玫瑰抱持的是种怀疑的心态,这男人如果不是有自虐的倾向
,就是他根本是个喜于颠三倒四的疯子。
自虐也罢!疯子也罢!那是他个人的私事,她洪玫瑰跟他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陌生
人,眼下最重要的是要赶紧赶到公司,要不然这个月的全勤奖金可就泡汤了。
凝望着洪玫瑰离去的背影,alex不由得开始自省他猎取的方式是否有错?为什么她
的反应跟别的女人完全不同?
猎取她,已经成为alex势在必得的目标,不只因为自己对她的兴趣,更因为他受挫
的男性自尊。
可是只要一想到她那冷漠淡然的个性,alex还真的是颇感头疼,她不是不愿意配合
,而是她的身体与心理的因素,这才是真正棘手的问题啊!?“你迟到了,而且还整整迟到一个上午,这半天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为什
么我找不到你?”才刚赶到公司的洪玫瑰,一进自己的办公室,面对的就是潘轾紧迫
盯人的逼问。
“找男人。”看着等在自己办公室里的潘轾,洪玫瑰不闪也不避的直接面对他的
问题,而且一点也不忌讳的给了他最真实的答案。
“你已经找到你要的情夫了吗?这怎么可能?”不要说外国人这个条件本身就已经
被苛刻,潘轾相信天下间任何一个有自尊的男性,绝对不可能会甘愿自贬身价,当一
蚌女人的情夫。
也就是这个自信,让他这十天以来,保持冷静按兵不动,就等着一个月的时间过去
,那所有的事也就告一个段落。
“情夫?”早就已经忘记那个赌约的洪玫瑰,因为他的提醒而再次想起了那个赌约。
她平静的脸色依然,但在脑海中已经开始烦恼。算算日子,离约定的日期只剩二十
天的时间,在这短短的二十天里,她要到哪里去找一个外国人来当她的情夫呢?
倏地,那个红发的alex闯入了她的脑海,让她忽然灵光一闪。“对啊!我怎么没有
想到他呢?”既然他对自己的身体有兴趣,那么什么她不利用他来赢得这次的赌约呢?
正所谓各取所需,这场交易绝对是公平的。对,就这么办!
炳,这下可好!真是所谓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用她费心去找,
老天很自然的就把她所需要的送到她的面前来。哈哈──这次的赌约,她洪玫瑰肯定是
赢定另外那两个女人。
“回答我,你到底找谁当你的情夫了?还有你在哪里找到那样的男人,是在?傻?br>
里找的吗?”得不到她半点响应的潘轾更加着急的逼问,他万万也没有想到他的一句
话,在她心里会起什么作用,更没有想到洪玫瑰在他的提醒之下,已做出什么荒诞的决
定。
这边的他,焦急万分;那边的她,却冷着一张脸,平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开始
精心策划她养情夫的计划。
“说话啊!你怎么都不肯回答我的问题呢?”始终得不到她的半点响应,让潘轾
包加心急的上前逼问,只是他不知自己这样的态度,只是更惹恼她。
“出去。”办公室里有这么一只惹人厌的苍蝇,让洪玫瑰想冷静的思考都没有办法。
“你当真对我这么无情?”她的冷漠彻底伤害了他,更让他激起一股从来也不曾出
现过的野蛮,他借着胸中所积压的不平,一步步逼近坐在椅子上的她。
虽然他此时的气势让人心惊,但却不包括对他无心的洪玫瑰。
“从头到尾,对你我始终无心,又哪来的无情呢?”丝毫不惧于他此时全身所张扬
的怒气,洪玫瑰平静的陈述着自己对他的态度。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不肯对我付出一点感情?哪怕只是一丁点
,我也无悔啊!”爱她已经爱了那么多年,他始终不敢对她有过份亲热的行?,就怕亵
渎了她那冰冷的神圣。而今一个即将?生的外国情夫,让他所有的努力全都付诸流水,
这教他如何能甘心?
“感情,如果要有就应该全部,没有所谓的一点、两点的。况且如果我真对你有心
的话,早在几年前就嫁入你家了,不是吗?”抬起头,她那双冷漠的眼,直直望入他那
盈满恳求的双眼,明白的告知他该是结束的时候。虽无情,却也是为了他好。
曾经有过的幻想,在此时全都被她的无情戳灭,但他依然不肯死心。猛然用力一扯
,将她扯离她的椅子,抱入自己的怀中,不管她的意愿如何,直接覆上她的红唇,借着
积压已久的热情,以及一颗绝望的心,不顾一切的吻她。
这吻,跟那个红发男子同样的急切,却少了他的霸道,多了属于潘轾的温柔,但
却依然不能撼动她那颗冰冷的心,也不是洪玫瑰所想要的。
她的心依然是冷的,她的情绪依然没有任何的波动不!应该说还多了些许的厌
恶。凝望着眼前的他,神情痛苦的吻着自己,洪玫瑰虽能感受到他的绝望,却不打算回
应,只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现在响应了他,那这辈子他是铁定要和她纠缠不清了。
“你当真如此?”不能得到任何响应的吻,彻底的宣告了他的死刑,对她,潘轾
想不放弃都难!
“回去吧!至少这样一来,可以让你的爸妈高兴一点,不是吗?”他这几年?自己
的付出,洪玫瑰不是不知道,只是故意装作无知。这劝告,她真的希望他能听进去,只
因为这是她惟一能?他做的事情。
不言不语的盯着她,看着她,此时的潘轾真的是彻底的死了心,对她的付出那么
的多,爱她又是那么的深,往后惟一能让他回忆的还是只有她那冰冷无情的面容。
“再见。”是道别,也是放弃,只是他依然没有把握是否真的能就这么放弃她。
“祝你幸福”这是洪玫瑰最真心的祝福,只是她的语气依然还是那么的冷,那么
的无心,让人察觉不出她心里的任何想法。
“你也一样。”分手未必就必须交恶,他希望往后的两人依然还是朋友。只是他不
知道这次分离以后,两人是否还有再相见的时刻。
在潘轾旋身离去时,他脑中所想的就是自己必须远离她一段时日,才能彻底的忘
了她。
情,说感人,很感人;说恼,也让人气恼。当只有一方在付出时,那这“情”字就
是伤人的利器。
这理论是否成立,端看个人的看法,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