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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琳君觉得这个梦真实极了,梦里的自己拼命挣扎着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眼睛睁开的瞬间,却对上了一双讳莫如深的眸子,眸子的主人正压在她的身上,把整个体重都放在了女人的身上,夏琳君才明白刚才的噩梦从何而来了。
呼吸窒了窒,偏头避开了男人的注视,闭了闭眼,手指紧抓着身下的毯子,身子僵直着不敢乱动。
顾展铭的脸就悬在女人的上方,此时剑眉微蹙着,昏黄的光线里,女人的脸侧向一边,脖子牵扯出一个弧度,弧度下是一条线条柔美的锁骨,顾展铭的手轻拂了上去,食指沿着锁骨来回的拂弄着,引得身下的骄体隐隐颤抖。
头压了下来,唇直接贴在了锁骨上了吮吸着,慢慢地往下,往下……
犹如过无人之境,狂风暴雨肆意的凌虐着空阔大地上的万物,生灵犹如无根的棉絮破败在风雨中。
风雨停歇后,夏琳君已如破碎的娃娃般仰躺在床上,只剩喘息的份,只来得及看了眼正下床往浴室而去的男人的背影,就沉沉的再次跌入黑暗的深渊里睡了过去。
顾展铭冲了个澡走回床边,手还拿着块毛巾擦着身子,瞥了眼已经再次入睡的女人,目光沉沉。
自认为自己不是重欲的男人,可昨天到今天的情况显然已经明显脱离了轨道。
床上的人儿已经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睡容甜美而安详,一头秀发犹如扇子般铺散在床头。
看向正酣然入睡的女人,眉头拧了拧,有点烦躁,一个月前初见这个女人的心思在这刻却觉得那么不着调。
走出卧室,来到阳台,给自己点了支烟,白烟弥漫了双眼。
夏琳君再次醒过来,转头看了眼窗外,夜色已经很深了。身体还是很酸软,不过,感觉身上很清爽,手在身上摸了下,发现浴袍已被重新穿好。
眼帘垂下,知道应该是那个男人所为,心底不知什么味道,紧了紧腰间的带子,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门却在这时被打开来,女人听着声音,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门口。
背光的男人站在那里,一手还握在门把上,顾展铭没想到女人已经醒了过来,目光在女人稍显凌乱的发上停了几秒,对上夏琳君有点呆滞的目光,带了一把门又重新关上。
夏琳君在男人进门时刚掀开被子,移了一条腿下地,另一条还搁在床上,这会儿男人已经站在了床尾的位置,目光扫过来,便能看见两条柔嫩莹白的腿露在了浴袍外面,由于两腿一上一下的搁着,男人的视线刚好能隐约接触到女人浴袍下的神秘地带。
眸色深了深,脑子中闪现的是女人两腿环在自己的劲腰上,深埋在她体内的蚀骨滋味。
不动声色的转了视线,把手上的一个袋子放在床上,转身出去,“出来吃饭吧!”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几秒,夏琳君才反应过来,低头看着自己目前的姿势,迅速又把头扭向门口,又低头看了眼,心里一阵哀嚎,赶紧跳下床拉了拉袍子。
双脚沾地,手脚别扭地不知道往哪里放,想想刚才就那么个姿势对着这个男人,怎么想怎么没脸,全身发烫。
低着头挪到客厅,见男人已在餐桌旁坐下,手里正翻阅着报纸,瞥了眼窗外,霓虹已是闪烁一片。
见夏琳君出来,目光搁在女人身上闪了下,手里的报纸放到一侧,“过来吃饭吧!”
夏琳君走到桌前,选了个远点的位置坐了下来。
桌子上放了三菜一汤,看菜色,明显是从哪个酒店送来的。
男人率先动了筷子,夏琳君看了眼男人,见他只是沉默的吃着饭菜,自己也拿起了筷子。
想起上次两人单独在VIP独立别墅吃饭的情景,垂下眼帘,却觉得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在沉默中吃完了饭,夏琳君收拾完桌子,见顾展铭进了书房还没出来,捏了捏手指,敲了下门,得到允许后推开房门站在那里,没有进入。
男人低着头正在文件上动着笔,视线停留在上面,夏琳君抿了下唇角,“顾总,我先回去了。”
顾展铭抬头看着门外的女人,放下手里的笔,身子往后靠进了椅子,默了一会儿,“你进来,我们谈一下。”
原本低着头的女人,抬起眼睛对上顾展铭如淬了墨般幽深的眼眸,迟疑了下进了书房,站在距离男人几步远的地方。
顾展铭看了下女人站的位置,目光从她穿着的男性拖鞋往上移动,停留在了夏琳君略显紧张的脸上,瞟了下女人身侧的手:“你很紧张?”
摇了摇头,目光转到男人的脸上,把鬓发别到耳后略显僵硬地浅笑了下,“没有。”
顾展铭也不拆穿女人紧绷的声音,“你是不应该紧张,毕竟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会这么相处。”
夏琳君脑子空白了几秒,反应过来后,对着男人开口,“我不能跟你住在一起,我还得回家照顾我妈妈。”
神情里的紧张一览无余,顾展铭拾起眉,看着女人似笑非笑,“可我不想找个应招女郎。”
应招女郎四个字就像把刀子直往夏琳君的身体深处砍,刀刀见血,深可见骨。
全身瞬间虚弱无力,闭了闭眼,努力压下弥漫开来的湿漉,压下眼帘,点点头。
看着女人瞬间灰白的面色,顾展铭紧了紧抓着椅子扶手的手指,面色却依然淡漠无色:“明天开始你就住进来,这里的钥匙等一下你拿去一套,以后每个月我会给你生活费,里面包含了给你妈妈请专业保姆的费用,以及之后住在这里的生活开支。”
夏琳君知道自己没有反对的权利,从此以后自己就是被人包养的金丝雀,直到主人厌倦放了自己为止。
点了下头表示了接受,转而想了下,还是提了自己的一个小小的要求:“我能不能出去工作?”
见男人皱了下眉头,紧跟着解释:“因为要搬出来,我想这样能跟我家里人好解释。”
女人急切的声音并没有得到回应,手指在扶手上轻扣了几下:“这些都是你的问题,想要得到我的帮助,必须按照我的要求来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