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www.piaotian.net,最快更新田螺精穿到七十年代 !
“我们也去玩吧!”田甜兴致勃勃的拉着爬犁过去了。
那些在冰面上的孩子看到田甜全都面面相觑,看田甜的身高明显跟他们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也不知道田甜为什么会过来。
像田甜这个岁数的,不管男女,都已经算是一个大孩子了,平日里面更多的是帮家里面人干活,很少再有像田甜这种出来跟他们一起疯闹的了。
看到田甜过来,那些小孩子明显变得拘谨了许多,笑声都比刚才小了不少。
田甜也不理会他们,拉着爬犁,拽着两边的树枝爬上了冰滑梯。
她本人虽然没有玩儿过,但是原主可以说是从小玩儿到大的,她有原主的那些记忆,过来玩也不怕露出破绽,还有一些跃跃欲试。
在冰滑梯上面乖乖排队等着玩的几个孩子眼看着田甜拉着爬犁爬上来乖乖的在他们后面排队。
“田甜姐你也来滑冰?”田生根问道。
田生根是田云的弟弟,就比田宝宝大一岁,他们兄弟几个玩的还挺好的。
这段时间田甜经常去找田云玩儿,和田生根也变得熟悉了。
“嗯嗯!”田甜点头,“你们不用管我,咱搁这滑冰又不是调皮捣蛋,你们还怕我告诉你们爸妈呀?”
说完田甜就开始催促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小孩子往下滑。
大家看田甜是真的过来玩儿的,也就放心下来了,一个个的坐着爬犁就滑下去了。
轮到田甜的时候,田甜在小爬犁上坐好,拿着小冰锥往前一用劲儿,整个人就坐在上面滑了下去,顿时一种失重感来袭。
“啊啊啊啊!!!!”田甜刺激的尖叫。
从冰滑梯上面滑下来了还不算,由于惯性整个人还往冰面上呲溜了好长一段时间。
冰面上的那些小伙伴也都玩儿过这个冰滑梯,默契的在中间空出了一片空地出来。
田甜风驰电掣般从上面滑了下去,北风呼呼的打在脸上,又疼又冷,可强烈的失重感却让田甜肾上腺素飙升。
“好好玩啊!”田甜嘴里兴奋的尖叫,坐在小爬犁上滑下冰滑梯,又往前滑了一段儿距离,转了几个圈儿才停了下来。
她脸冻得通红,眼睛兴奋的发光,为了给后面的人让道,她麻利的从爬犁上下来,打着滑刺溜,拉着小爬犁去了田宝宝和田卓那边。
他们三个来之前就定好了,一人玩一次,顺序就按年纪来,接下来该田宝宝玩儿了。
玩闹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到了下午吃饭的时间点儿,等田卓玩儿完,冻得不行的田甜赶紧拉着他们两个回去。
在冰上玩了半天,田甜的手脚都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就连脸上唯一露出来的鼻子也失去的存在感。
“我们回来啦!”田甜把爬犁扔在了院子里,和田宝宝他们进屋。
“回来啦!”林美玉和陈桂花在做饭,听见动静抽空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一个个冻的跟个鸡崽子似的,脸上还有两坨高原红。
“你们赶紧上炕上暖和暖和吧,马上就要吃饭了。”
田甜忙不迭的点头,带着两个弟弟脱了鞋子爬到炕上,把麻木的手脚全都塞到了热乎乎的被子底下,等到全身上下被热气包围,她才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饭菜果然很快就做好了,下午吃的是白菜炖粉条,粉条是田老太自己做的,味道很好。
唯一一个缺点,就是粉条炖一炖就容易炖糜态,夹都夹不起来。
他们姐弟三个并排趴在炕上,等到身体全都暖和过来了,下地帮他们端饭菜。
吃饭的时候田老太开口问道:“小渊他今年过年还不回家吗?”
田渊是田甜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哥。
田甜在原主的记忆里面看到这个大哥特别疼原主,但是她来之后还没见到过她大哥一面,家里人除了她妈林美玉之外就很少提及她大哥。
现在听田老太主动提起田渊的事儿,田甜好奇的侧过耳朵听他们说话。
“还没有信儿呢!”说起一年没见着面的大儿子林美玉就叹了一口气,“这都这个时候了,眼瞅着还有半个月就过年,现在还没有消息,我看田渊他够呛能回来了。”
自从田渊去年特招入伍,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过一次。
要林美玉说,她本来是不想他儿子去当兵的,最起码不要年纪那么小就出去。
可田渊死了心要去部队里,田渊从小就聪明,再加上田家也重视读书,田渊七岁开始上小学,五年小学,两年的初中高中,十六岁就高中毕业了。
可偏偏现在高考取消了,没办法上大学。
想在城里找一份活儿吧,户口管的还严,田渊是农村户口这一项就把他死死的挡在工厂的门外。
田渊觉得不甘心,他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不想这辈子被困在农村。
正好当时来征兵入伍,田渊就想要去当兵,不仅是想给自己拼一条路出来,也是想上外面看一看。
谁知田渊当时没到年纪,不符合入伍的标准,就没报成名。
当时外头乱,田立松想着可能部队不会被波及的太严重,对于田渊想要当兵的想法是十分支持的。
刚好田老头年轻的时候当兵,后来虽因伤退伍,但也有几个过命的好兄弟,现在在部队里的职位也都不小,就给几个叔伯打了电话,田渊最后就被特招入伍。
可林美玉当时不这么想,她觉得田渊年纪还小,当时外头的世道又那么乱,她觉得还是把孩子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更放心,可田渊非要去部队不可,田立松也十分支持他,李美玉的反对也没什么用。
由于田渊是高中毕业的,在他们部队算学历比较高的了,再加上他肯吃苦训练,所以他在部队还是挺受器重的。
可林美玉不管这些,现在田渊一年多没回来,她心里的不满就更多了。
“这孩子,不回来过年也不给咱捎封信,哪怕写两个字儿也好,这整得我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睡觉都睡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