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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鸵鸟似的一头扎进莫言被窝里也顾不得屁股还露在外面。我觉得有点憋闷想出去又害怕问道“是什么?”
“不知道。”莫言的语气听起来很警觉吓得我更不敢乱动。我又忍了一会觉得实在受不了只好爬了出去随后双手掩面转身从指缝间偷看。
我看了一会又看了一会除了几个树影什么特别的都没现。“你刚说我背后有什么?”
莫言扬扬下巴“就是你看见的呀。”
“那不就是树影吗?为什么说不知道?”
莫言很无辜的解释道“我的确不知道那是什么树的影子。”
我要让他明白我脾气也可以很暴躁的!
第二天我刚洗完碗从厨房出来就被凌霄那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惊骇到了。他用热情到极致的声音对我说“你放在房里的东西我看了写的很好。”
太难以置信了他看完我用简化字写的大白话文居然非但不觉得无法理解竟还乐得这般璀璨。“你确信自己看明白了?”我问道。
“你遣词造句独树一帜还故意将文字异化我不敢说句句都懂不过大意应该看的**不离十。”凌霄一扫前日阴霾精神抖擞得很不知是不是看我文看的。“你写的很好为什么不好好写呢?”
我不是不想好好写我也想脱离群众的滚滚洪流连做梦都梦见自己狂草一挥投身于文人趣味的涓涓细流可谁让咱没本事呢?事实是这么个事实但真说出来就不好意思了。我扭捏做作的答道。“写小说这种事人家女孩子怕被笑话嘛。”
凌霄眼中带着笑意然而话语中却听不出一丝调侃的味道。“我说好就是好谁敢笑你。我就杀了谁。”
暴躁地作者配上暴力的读者很好很强大。老实说这篇文章我纯粹是为写而写并没有不写会死的漏*点而情节之俗套对话之狗血更是惨不忍睹他要晚生个四百年估计想杀地就是我了。
不过这也说明。世上本没有雷写的人多了才成了雷。
我原本还有点怀疑凌霄其实是在消遣我直到他诚恳地追问还有续集否我才确信这家伙是真被猪油蒙了心。
我还没进屋就感受到了杀气等进了屋我仿佛已是个死人。莫言斜坐着左臂架在椅背上右腕置于桌边。一手拿着一打纸面色铁青目露凶光。好像随时都会扑过来。。他狠狠把东西摔在桌上“看看你写的都是什么!”
“不用看也知道。”我屁股一抬坐到桌面上。“你左手拿的是上卷。题为那一受的风情描写了魅力四射的小受与邪魅狂狷地小攻从互相吸引到建立友谊的过程。内容活泼文风走轻喜路线。”我对莫言眨眨眼特别强调了“友谊”二字。“你右手拿的是下卷多情小攻无情受顾名思义这一卷开虐走苦情路线小攻此时已经爱上了小受但小受不为所动还爱上了一个女人。”
我偷瞟了眼莫言这家伙的表情俨然快从狂狷过渡到狂暴了
我不理他继续说“小攻为撅弯小受故意装作也爱上了女人无奈小受与女人情比金坚令小攻阴谋破产。气急败坏的小攻将小受关了起来并强占了女人渴望从她身上找到小受的气息之后”
“够了!你”气急败坏这个词除了形容小攻也能形容现在的莫言。
“我怎么了?我从头到尾都是用攻君、受君、女人在讲故事!”我装作惊恐呜咽状“你以为写文很容易吗?你不爱看就不看我又没逼你看你凶我干嘛?”
“我哪敢凶你呀”莫言搂着我叹了口气“唉为什么男人间的争权夺利到了你眼中就总能看出别种风情呢?”
“没办法谁叫我生来就是爱与和平的使者。”吃过晚饭他们觉得我在家闷得太久了决定让我换上男装一起下山转转。其实我一点也不闷在哪都是个宅不宅才闷呢。
走到一个挂着红灯笼地小楼前凌霄同学用他的魅力和长久的良好声誉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满楼红袖招不不只有红袖还有五彩斑斓地手绢晃得人那叫一个眼晕。让我不禁感慨谁家姑娘要跟了这样的男人怎一个恨字了得啊!
等他跟相好15o号都打完招呼我们这厢都酒过三巡了。我大概是喝快了点这会头阵阵犯晕害得大家无法继续娱乐只得打到回府。
我指着远处地漆黑问道“那边是什么?”
“荒山野岭没什么看头。”凌霄揪着我往石板路上拽。“嗯就要去。”
莫言把我拉到身边悄声问道“你是不是想尿尿?我陪你过去。”
“你真聪明不是。”我把头埋在他胸前一阵撕扯“荒山野岭好荒山野岭有爱。”
“你地意思是想和我”莫言的心跳陡然加快。
“我地意思是想要你们帮我抓狐狸狐狸又软又热又白又嫩还有一双水灵灵大眼睛。”
小五看看自己的单衣问道:“现在天气这么热还不到准备皮货的时候吧?”
“谁告诉你这山上有狐狸了?”凌霄不屑的瞪了我一眼“都醉成这样了居然还能惦记银狐裘。”
莫言抱着我苦笑道“她说的白不是指毛白。而是肉白对吧?”我点点头“我要男狐狸。你们可别抓错了。”
“狐狸能吃吗?”
“应该能吧。可为什么一定要公狐狸难道比母狐狸好吃?”
“我还真没想过要吃狐狸呢。你说该怎么做?”
“红烧应该不错。”
听到小五和凌霄这段血腥残忍没营养的对话我觉得不表扬一下莫言都过意不去。“还是你了解我不像他们那么庸俗。狐狸是用来吃用来做衣服的吗?那得好好养着等养成了精。再好好宠幸。”
“怪不得他们蒲松龄要早生个几百年他们也会明白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跟醉鬼没理可讲所以他们三个在我地率领下一起踏上了崎岖的山路。在摔过几个跟头后我终于清醒了不过路走到一半也来不及后悔。那三个混蛋身轻如燕却没有一个肯来拉我一把就跟商量好的一样都直挺挺地站着看笑话。
路越走越偏僻。遮天蔽日的密林把月亮和星光挡得严严实实我只有紧拉住莫言才能保证不会摔倒。
“你觉得这地方怎么样?”凌霄神秘兮兮地问道。“阴森森怪吓人的。”
“这地方十天半个月也未必见得到一个人影。”凌霄把我从莫言身边扯开。拉到一棵粗壮的树前“你摸摸这是什么?”
“我又不是瞎子。不摸也知道这是树。”
凌霄不由分说把我的手按到树干上。“我是说这树上的东西。”
粗糙地树干隐隐摸得出几道由利刃砍出的痕迹。凌霄猛然从背后扼住我的双腕“有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死到临头都不肯说句我爱听的话所以我就给他灌下哑药绑在这棵树上一刀一刀一连砍了五十多刀他才断气。这些就是当时留下的。”我尖叫着想挣开他却更加用力。“你知道我把人埋在哪了吗?”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阴沉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也越起越多。
“你埋在哪了?”我颤颤巍巍的低下头“该不会是”
“没错。”
“啊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了寂静却不是从我嘴里出的。莫言赶忙把我拉到怀里凌霄和小五则顺着声音追了上去。
等我和莫言走到地方只见一个男人正被凌霄踩在脚下旁边还蜷缩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以袖掩面嘤嘤而哭。那男人嚷嚷着说他妻子和这女人地丈夫跑了他气不过便想把这女人ox了以泄自己心头之恨。
我拿出妇女主任宣传计划生育的气势说道“夫债妇偿亏你想得出来!冤有头债有主谁欠你地你去找谁讨怎么能迁怒无辜?!谁睡了你妻子大不了你去把那人睡了这事情不就完了吗?”
那男人似乎还想争辩但苦于被凌霄踩着只得作罢连称“女侠教训地是。”我知道他心不甘情不愿可看在他还算识时务的份上仍决定多送他句忠告“记得别被小受反攻哦。”
赶走倒霉地猥琐男凌霄顺手拉起了哭哭啼啼的女人。那女人皮肤很白五官长得挺清秀再加上几滴眼泪当真算得上梨花带雨。她对凌霄哀求道“公子我如今是回不了家了您就好人做到底留下我吧我一定会当牛做马来报答您的!”
凌霄意味深长的一笑“我既不种地也不赶车要牛马干嘛?”
凭借相处这些日子对他的认识我大概明白他在暗示什么了于是小声对莫言问道“这样趁人之为是不是有点过份?”
“凌霄虽算不得正人君子但也绝不是卑鄙小人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咱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那女人大概也明白了凌霄意思白皙的脸颊上露出几分娇羞。她抬眼瞟了凌霄一下又迅垂下头“奴家愿为奴为婢伺候公子左右。”凌霄得意的扫了我们一眼便答应了女子的要求。
看到这我不由怀疑这女子早有意勾搭凌霄只是苦于没机会亲近所以找人与自己合演了这么一出戏。若非如此凌霄第一次拒绝她的时候她为什么不求我们呢?更何况我刚刚说话没压住嗓子这尖细的声音她不可能听不出我是女人。看来我们凌公子果然有魅惑众生的潜力。
玉兔东升把那女子照得愈妩媚凌霄看她的眼神也跟着温柔起来。狐狸精这三个响当当的大字在我脑中渐渐冒出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