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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宁为太平犬莫作乱离人!恨杀那些个没事找事的闲汉害我好好的日子过不成要跟着受罪。这也怪不到莫言没事先弄清左明珠的背景所谓无巧不成书嘛。我不喜欢和凌霄在一起总感觉自己在欺骗他的感情本来他的亲人就不多其中我还是个假冒伪劣产品每每想到他的关照皆愧怍不已。
莫言虽然不太听话可到底能坦诚相对。翠帏停烛锦帐熏香良人似玉淑女如花共效于飞之乐该是何等美满?可惜啊天妒良缘。
人活一世草木一春。我应该与美人相携看烟波浩渺话朗朗乾坤而不是龟缩于一隅待人宰割。大好世界怎能白白让与他人?宁要有爱的断井残垣也不要虚情假意的莺歌燕舞。反正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掉了不过虾米大的疤!老娘忍不下去啦!我热血沸腾地扑通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挽起袖子决定下楼去战。
“你要干什么?”云清急忙将我拉住。
“同志为了你们幸福的伊甸园我什么都不怕**大神与我同在”我堪比爱国青年的口号在一只泛着肉香的大手的掩盖下化成了呜呜声。
“嘘别出声。”
我强忍着咬他的**点了点头。
他松开手好奇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哦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我觉得你人很好。好人就应该有好报。我知道你喜欢你师妹但人死不能复生”
“为什么忽然提起她?”我明显感觉到他说话时身体颤抖了一下。
“凌霄并不是有意要与你师妹为难我希望你不要恨他。。他并不是不知好歹、无情无义的人那个时候他也是不得已。”
“我明白。我从来没有恨过他我只恨我自己明知道不可行却没有阻止他们”他停顿了一下附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别出声。有人来了。”
果然很快就有一声声富有韵律感的脚步从楼梯处传了来那人的脚步很轻但在我听来却好像哥斯拉。刚刚那点愤怒青年地热情全被小腹的坠涨感冲淡了说的直白些就是我快尿崩了我好恨呀为什么自己害怕不光有心理反应还有生理反应更恨云清为什么非要我蹲着。话说这个姿势真地很容易黄河决口呀!
我们清楚地听到那个人上了走廊停在云清的门前推门而入出来走到我地门前。再推我们当然是插了门的不会让人轻易得逞。我以为外面的家伙会选择撬门没想到人家居然是用敲的。这让我和云清深感意外。一时间不知所措他缓缓抽出宝剑。三尺秋水泛起凛凛寒光。我按住他的手。示意他让开然后悄悄拉开门闩再奋力一推。随后人体扑地声、呻吟声接连响起。
这个呻吟声有点耳熟
在云清和凌霄麻利地掌起灯照得小五指间地鲜红格外耀眼。“乖乖姐姐对不起你!”我赶忙从怀里掏出手绢按在小五血流不止的鼻子上但愿没给他撞坏了。
凌霄简单看了看问道“你怎么会在这?莫言呢?”
不知道是鼻子疼还是脑袋疼小五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指指楼下的方向。我们不明就里地摸着黑下楼走到一半原本漆黑的大厅霍然亮了起来虽然灯光依旧昏暗但在我这迷航的小舟看来那就是灯塔那就是希望!
我小马撒欢般奔跑过去死死吊在莫言的脖子上摇晃了许久一不小心看到他身后除了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几个小二打扮的人外居然还有个武大郎体型的男性没等我寻问他姓甚名谁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就有人主动来答疑解惑了。
老板娘举着灯火声音仍和傍晚时一样清脆唯独缺了那甜得腻人地笑意。“莫公子你要奴家做的奴家都做了现在是否可以把我夫君放了?”
她夫君?是谁?我四处巡视除了那“武大郎”外没有任何能动的闲杂人士。无语问苍天鲜花缘何插在牛粪上?苍天啊你不要告诉我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bg不等于bt但这样地bg我真觉得有点
我目送着性感美女手挽比自己矮大半头的丈夫亲亲热热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这个世界很不真实是地这个世界很幻灭。“为为为什么会这样他那么矮怎么能娶到那么好看地妻子?!”我结结巴巴地指着他们远去的方向问道。
“这有什么”莫言不以为意地答道“你那么笨我不也没嫌弃你吗?”他看了看小五地鼻子“没事一点小伤以后离你这个姐姐远点就好了。我是瘟疫吗?怎么能这样说我?我被伤害了。
我在他们身边讨好地蹭来蹭去他们虽没表达出什么厌恶可也没表现出什么喜悦。没错我是小透明。莫言只顾着和他们摆弄那几个不死不活的家伙完全没有小别胜新婚缱绻。
莫言告诉凌霄说他带着小五来到这并没见到凌霄向他提过的那位老掌柜只有这个美艳老板娘便叫小五换了身破旧的衣服过来。小五冒称是老掌柜的远房亲戚来投奔他老板娘见他年纪小又是一个人很痛快地告诉他她把这个店盘下了老掌柜已经搬到村子里住了。之后他们找到了老掌柜。老掌柜在确定他们的身份后告诉他们自己是被赶出来的。
一天有个高挑的女人和一个矮小的男人去到店里说要盘下店面出手也很大方。那店是他和二少爷接头的地方他当然不肯卖为了不引人怀疑他只好说自己对这里的花花草草都饱含感情废话时几个身强体壮的青年后生闯了进来把钱硬塞给他之后就不由分说地把他轰了出来。如果他动手那些年轻人并不是对手可他如今只是个普通的老头只得窝窝囊囊地住到村子里。
靠着小时候听墙根积攒的经验值莫言轻轻松松地现了他们准备半路劫杀的阴谋。再往后就像我们看到的莫言以“武大郎”为人质卑鄙地胁迫老板娘撂倒同伙。事情就这么简单但也不太简单。先他们为什么要对凌霄下手?如果只是因为简单的有仇倒还好办。其次他们为什么选择在这动手?知道凌霄要去吊唁就一定要路过这里?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当凌霄问起老板娘以前的老板怎么不在时她会那么慌张呢?我高举右手绕场一周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未果遂高声提问。众人佯装失聪将该捆的都捆住后光退散唯留莫言与我四目相对。夜黑风高、四下无人怎能让此良辰美景虚设?
我靠在他的胸前娇滴滴地问道“你呆会想做什么?”
“洗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