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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死!她给他的感觉难道真的只像人造处女膜?
“不必客气,自十六岁失身后,那片处女膜我只是随时做好准备,并不是专程为你。”袁熙上说得洋洋洒洒。
方雅浦泛起玩味的笑,抚着她柔顺发丝,汲取她身上的馨香“这么说来,我是无意间享受了?”她竟要强到不愿承认与他共度了她的第一次。
“知道就好。”她哼了哼。
“我要怎么弭补我的大意呢?”他问的很有诚意“于情于理我都不该让你独自承受肉体上的痛苦,这样好了,让我招待你到世界各地去旅行,你看这个主意怎么样?”
“不必那么麻烦。”她才懒得理他的好心肠兼馊主意,什么世界旅行,这补偿方法其烂无比“你只要再帮我找个好点的整型医生就可以了,当然,费用由你全权负责方雅浦!小心!”
一个俐落的手脚,袁熙上倏然推开他,天外飞来一笔的子弹击中了镜面,匡当一声,化妆室外华美的整装镜破了,一条黑影翻出了餐厅后门。
“你有仇家?”她皱眉,那人像要置他于死地,若自己没推开他,子弹肯定贯穿脑部。
方雅浦拍拍西装,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不少。”
“知不知道是谁干的?”准是人多钱财为他招来的祸端,看吧,有钱就是有这种坏处,不但没事要被子弹狙杀,偶尔还要被她这种人给洗劫一番,难为吧!
“不知道。”他耸肩一笑,根本不以为意“就算知道也是防不胜防,随他们来吧!”
“就这样善罢甘休?”一抹不平染上浓眉,她状似气愤“你可以追查呀!”
有趣的研究她的怒容,方雅浦不疾不徐的点了点头“你所言不差。”怒绷的美颜煞是可爱,躁进又毛烈,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他转身要走。
她斜扬眉梢“喂,你要去哪?”这人也太莫名其妙了吧,讲得好好的,竟然说走就走,搞什么?
他似笑非笑“依你之见,我去追查。”
“我也去!”不甘落后,袁熙上跟了上去。
凤凰城的夜晚,星光异常灿烂,三条黑影在街道上疾奔着,以伯仲之间的速度往同一个方向而去。
忽地,方雅浦拨出枪,向前方五十公尺远的黑影开了一枪。
“你有枪?”袁熙上挑起眉,但这并没有影响她双腿奔驰的速度,神偷最着名的就是有一双所向无敌的飞毛腿,关于这点她早累积了盛名。
方雅浦笑了笑“在美国,这不奇怪。”
“是不奇怪呵!”她翻了翻白眼,早知道他会用枪,自己会比他捷足先登,就不用装得那么辛苦了,还以为他没那么暴力呢,原来!
黑影子被打中左臂,他翻墙一跃,进入一处私人宅邸。
尾随而至的两人在公馆前煞住脚步。
“你很有冒险精神嘛!”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长跑过后的她,双颊染上了红霞,唇瓣也红艳艳的,十分迷人。
袁熙上瞪大色狼一眼“拜托,我们在我你的仇家耶,你可以看起来不要那么惬意吗?”
“咳,好。”清清喉咙,方雅浦忍住笑意,假意严肃的审察周围环境“你知道这是哪吗?”
“当然知道。”她可骄傲了“这是俄罗斯政府的大使绾。”一年前她曾大驾光临过,顺手拿了件大使夫人心爱的彩钻走,犹记的当时弄丢心爱之物的大使夫人还哭哭啼啼上了新闻,不过可怜归可怜,她可是半点要归还的意思都没有。
“俄罗斯政府?”方雅浦思索着,莫非今天袭击他的人不是美国联邦调查局,而是俄罗斯政府下的手?
“想到什么蛛丝马迹?”袁熙上连忙凑过去,他那种表情一看就知道有所发现。
他微微一笑“什么都没想到。”说完,他顺势将她揽个满怀,把软玉温香纳内臂弯之中,狡猾的微笑勾在他立体线条上。
“不说拉倒。”她扬了扬眉,反正又不关她的事,她不希罕“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他亲吮了地敏感的脖子一下“别急,我会放开你,因为我也要回去。”他可不能把茉优一个人扔在餐厅。
袁熙上冷冷一哼“我知道,你美丽的女伴在等你嘛!”那女人雅致清柔,倒是配得过他。
大抵男人都喜欢那种纤纤美人吧,不过她也不错呀,脸蛋是脸蛋,身材是身材,一双腿又修长又匀称,根本没得嫌嘛!
“你不也有美少年相伴?”
月夜下,围墙外,方雅浦轻啃着她颈部,辗转在她耳中呵气,拂弄她耳垂,激情之夜的云雨历历在目,他知道她最有感觉的部位。
“姓方的,不准你亲我!”她闪避着那股热切情潮,耳根几乎要烧起来了,见鬼,她对他的挑逗竟然有反应!有碍呼吸的感觉繁衍而生。
“我没有亲你,我在咬你。”他的手不规榘的拢住了她腰际,堵住她的唇,十足煽情的吸吮着,热吻像狂浪,啃嗨间又具缠绵。
袁熙上喘息着,好不容易趁隙偷了空“咬也不准”老天,他又来胶合她的唇了。
袁煦上若无其事踱回座椅,立即迎上依斯探询的眼光。
“你去哪?”依斯皱起眉,似乎对小主人吃饭吃到一半就不见了非常感冒。
“厕所。”她继缤吃没收走的乳酷冷盘“咦,满好吃的。”
“你一开始明明说很难吃。”依斯端秀的肩拢得更紧“我去找过你,你并不在那,镜子被打破了,子弹的痕迹很新,发生了什么事?”
袁熙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亲爱的依斯,这你恐怕要叫餐厅经理来问一问会比较清楚了。”
“男爵”那么敷衍的语气,他的不快油然而生。
她根本不理会她“我好像饿了耶,主菜怎么还没来?你呢?你的主菜来了吗?”
“你是跟方雅浦一道出去的,对不对?”依斯蒂冰寒的眸子停在她忙碌吃菜的姿态上。
“依斯!”她受够了这小表“我认为我们该彼此尊重,尤其是你,就算我不尊重你,你也要尊重我,知道吗?”她提点他。
“是的。”依斯不情不愿的声音。
“你知道错就好,喝咖啡吧!”袁熙上认为自己已经涸祈宏大量了,若是依婵在,非训得她弟弟哑口无言不可。
她大口大口的吃,慰劳自己的胃。
半晌,依斯鬼魅般的声音又飘了出来“男爵,刚才你究竟是去了哪?”
骤然丢下刀又,她绽露一记甜死人的笑容“依斯,若你再这么别扭,我肯定回牧场之后,你得搬去同我的爱狗哈将共处一室,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你该学学它这项优点”忽地,她菱唇打住了数落,看到在前方的方雅浦正对她举起了杯,有同盟友好之意。
她扬扬眉梢,这么快就把她归类于自己人啦,才不过陪他跑了几条街嘛!:这人这么好收买?
她遂也大方的举杯敬他。
他们遥遥对望举杯,一饮而下。
不过,原是来讨伐方雅浦的,袁熙上好像有点忘记她追来凤凰城的初衷哦!
方雅浦与陆茉优用完那好长的一餐又去pub坐了坐,直到深夜快十二点才回到锺潜住处,原以为仆佣该当睡了,不意整栋宅子却灯火通明,热闹得很。
“头好像有什么事。”陆茉优打量着华丽大宅。
“说不定是天颐他们回来了。”方雅浦笑着牵起她“走,进去瞧瞧。”扣紧了她,以免待会她落荒而逃。
进门,转上三楼,偌大的起居室果然坐着几个大男人,桌上水果、美酒、佳肴一应俱全,看样子他们把所有佣人都吵起来服侍他们了。
“嗨,大家都回来啦!”方雅浦微微一笑,视线梭巡着,楚克、锺潜、靳士廉咦?怎么就不见了赌王卫夫妇和褚全真?
“你这闲人去哪了?”楚克笑着问,看到方雅浦身后的人儿,他一阵惊喜。“茉优?”
“各位,好久不见!”盈盈浅笑挂在她的唇际。
“茉优正好去旧金山谈生意,顺道过来看我们,我留她下来,让她见见赌王卫的小新娘。”方雅浦代她解释。
锺潜撇撇唇“可惜你见不到,他们已经回赌城去了。”向来讨厌女人的他,在这世上大概只有两个女人不会被他驱离出境,那就是当年与他们十方烈焰一同逃出火掌的义妹康奏儿及陆茉优了。
“奇怪了,他们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方雅浦问得很闲适,反正他留陆茉优下来的重点又不是那对新婚夫妇。
“可惜我见不到。”陆茉优遗憾的说。
“日后还有许多机会。”楚克安慰她,同时看到方雅浦眼中趣意的光芒,他知道“虹霓”在打什么主意了,留茉优下来,绝不会是只为了让她看甯甯。
靳士廉清了清喉咙“我会再去拉斯维加斯一趟,天颐要装一套电脑系统,如果你想去,我们可以结伴同行。”
“谢谢你,士廉,但是我过两天就要回义大利了。”古董店还有许多事要她处理,身为陆氏集团的接班人,她没有太多自己的时间。
“那多可惜!”方雅浦夸张的为她抱憾,忽地,一个长发挺拨的身影走了出来,他精神立即一振“全真!你怎么在这?”他又在装蒜了。
“嗯。”不怎么搭理人,褚全真迳自挑了张单人沙发坐下,拿起高脚酒杯喝
“茉优,你们两个好久没见了吧?”方雅浦开始客串皮条客了。
那名字终于引起褚全真的反应,他缓缓抬头,看到那张柔美面孔的刹那,他眼底一片复杂,倏然又转为生冷。
“全真,你好吗?”她轻柔清晰的吐出他的名字,神情尴尬也同样复杂。
褚全真哼了哼,并未答腔。
陆茉优在心底叹息了,他仍不原谅她当年的拒绝,也难怪了,他是这么优秀的人物,哪容得下旁人不爱他。
“我看我还是先回酒店好了。”褚全真不想见她,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回去太危险了。”楚克帮忙打圆场“全真,你不送送茉优吗?”
几双关爱的眼睛都落在他身上,褚全真依然不为所动。
陆茉优淡淡一笑,很快的说:“没关系,我可以搭计程车,很方便。”这种凝重的气氛,再待下去自己恐怕会窒息而死,褚全真根本不想理她。她拿起皮包,无奈之色溢于言表。
“我让司机送你吧!”锺潜按了个钮,吩咐车库准备。
“好!”她只求快点离开有褚全真的地方“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再见!”
纤细的身影消失在玄关,褚全真立即变成千夫所指的对象。
“真是铁石心肠呀!”方雅浦首先发难。
楚克摇头,叹息一声“全真,你这样待她,茉优恐怕会一个人在酒店头哭泣到天亮。”
“我那司机通常有酒醉驾驶的习惯,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回到酒店?”锺潜也话出威胁。
“你确实不对。”靳士廉简短的说。
被指责的人不耐烦了,褚全真挑起他那过度漂亮的剑眉“我从没有说过不要她,是她不屑我。”
忆及此,新仇旧怨一并涌上“昼夜”褚全真脸色欠佳。
“好了好了,不谈这个了。”方雅浦眼见达到目的,反正已经让他们两个碰过面,他见好就收“晚上我差点丧命。”他用离谱的语调引他们注意。
“怎么?天颐的霉运转到你身上啦?”锺潜有点幸灾乐祸的问。
“要这么解释也可以。”方雅浦不置可否“我们互开一枪,他翻墙逃到俄罗斯政府大使馆去了。”
“俄罗斯政府?”楚克思索,随即笑开“这么说来,联邦调查局的下一个目标是你,发生了五角大厦被天颐炸掉这等颜面无光的事,这回连俄罗斯政府也看不过来叁一脚了。”
“你确定是那两派人所为?”眼睛发亮,锺潜看来又想大干一票的样子。
“我们还有别的敌人吗?”方雅浦回答的轻松。
靳士廉扬起嘴角,不以为然“别忘了,你那张污染全球的赏金令可能触怒了某些人。”
方雅浦似笑非笑“你也知道?”何衍的办事能力不错嘛,值得嘉奖。
“那非常嚣张。”靳士廉哼道。
吃片嫩梨,方雅浦极有兴趣“你的意思是,男爵气我赏金找他,所以他派人来杀我?”他倒从来没想过事情有这种可能。
楚克慢慢啜了口酒,泛起笑意,戏谑的道:“看来那位男爵在与你互相较劲,雅浦,你要小心了。”
“我倒有几分想见他。”有那么高超偷技的人值得结识,就算不能求他不要再偷他方氏古董了,讨教讨教窃拿的手法也不错。
“你有点变态!”锺潜笑。
方雅浦落落大方的道:“这不算变态,男爵偷了我那么多宝贝,见见他不过分吧?”
锺潜挑眉“那你该回义大利去,驻守大本营,他会偷得更有兴趣。”
“潜,你这建议不错。”他颇为赞同,反正他也答应何衍到凰凰城走走就会绕回去,也该是自己信守承诺的时候了,否则老人家又要历尽艰辛追到这来。
“那你就快滚回去。”锺潜撇唇。
“有机位吗?”他试探的问。
“废话,你什么时候被亏待过?”这家伙每回都在他的机上作威作福,搞得日焰航空人仰马翻,改天他非去方雅浦的古董店拿几样好货不可。
“头等?”方雅浦进一步厚颜的要求。
“只要你不要老在我面前出现,”锺潜懒洋洋的道:“专机也行。”
柔美灯光下,袁熙上喜孜孜的环顾满屋子的古董玉器,那是一种成就感,无上的成就。
“你这样到处作案可以吗?”依婵为她的小主人担心。
“什么作案?那多难听。”她可不认同依婵的形容词“我只是借回来玩赏玩赏而已。”
“又不会物归原主。”依斯插话。
“你懂什么?”她扬眉“我这是为了挑战方雅浦的赏金令。”他愈要抓她,她就愈要明目张胆的在各处出没。
依斯打鼻哼出一声“是不是挑战,你自己心理清楚。”
袁熙上转向依婵,美丽的脸孔罩上寒霜“依婵,你听听,你弟弟一整个晚上就这么阴阳怪气的,没人受得了他。”
好脾气的依婵陪笑着“依斯年纪还小,你别怪他。”她这位小主人脾气何尝不拗,他们两个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
“我已经十七岁了。”依斯不平,两个女人老将他当成小孩子,尤其是男爵,在她眼他根本不算个男人。
“哈,十七,好成熟哟!”语气充满藐视之意,她伸了个懒腰“我要去休息了,依婵,随我来。”
“是。”依婵跟在小主人身后,眼角馀光彷佛可见弟弟怨怼的表情,哎,又不是她不让他跟来的,这是小主人点名的,怪她也没用呀!
主仆绕进典雅的卧房,这是一间非常女性的房间,雅致的窗帘、壁纸,其宫廷格调的贵重家具,复古的感觉极为优美。
男爵在每一个国家的落脚处都布置得相当接近,她喜欢那种无国界的感觉,偷起东西来也比较过瘾。
依婵纯熟的为小主人铺床。
“依婵,如果你是男人,你会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她边换睡衣边间,长发披泄肩头,明艳无比。
依婵想了想,微微一笑“温柔的吧!”
“啧,温柔有什么好。”袁熙上反驳起来“你不觉得独立自主比较重要吗?或是活泼的、开朗的都不错呀。”
依婵偏了偏头“男人还是喜欢温柔点,有女人味的女人吧!”她有种预感,她的小主人似乎发生什么变化了,过去男爵是从来不跟她这个“女人家”聊这些话题的。
“啧,没品味。”大剌剌的扬扬眉,她批评了一句,有点不是滋味“那你说,我算不算有女人味的女人?”
眼前莫名其妙的浮起一张轮廓分明的带笑俊容,方雅浦也喜欢温柔的女人吗?跟他吃饭的那个女人看起来就满温柔的。
据袁熙上自己评断,她长得妩媚动人,随便一笑就可以勾魂慑魄,卖弄性感她也会呀,这么整体观之,怎么也该与女人味沾上一点边吧!
打量着小主人,依婵柔柔一笑,含蓄的说:“你的外貌很合标准,但是内在稍微不合格,太凶了点。”
家仆的说法客气喽,小主人分明就是无赖万分嘛!
“可是我长得不错!”她还想为自己争点分数。
依婵款款柔声,藉机机会教育“你要知道,样貌会随时间老去,只有纯良的性格才能保持恒久,令人永不生厌。”
“我只是多了那么一点点城府,那不算缺点。”袁熙上立即辩解,只有无知的男人才会喜欢纯真的女人,她不屑做那种女人。
依婵失笑,没见过这种死鸭子“你说,再怎么有度量的人。谁能忍受枕边人的心机呢?”
“算了,不听你说了。”她火了,挥挥手,没好气的嘀咕“你每天都与我在一起,你的说法才不客观。”
依婵摇头苦笑,真不知道不客观的是谁。
“”大型电脑发出红键。
“有人找你。”依婵禀告,那是装在男爵房中的对外联络器,可以看到对方影像的最新装置。
听到依婵的传达,袁熙上更加赖在床上不起来“不接也罢,不是我爸就是我妈,不是我外公外婆,就是殿下。”
“亲情比海深”依婵晓以大义。
“接进来吧,我早知你是吃扒外的高手。”把棉被掀开,袁熙上穿上袍子起来。
依婵嫣然一笑,将萤幕转开,一张与她小主人一模一样的明眸皓齿出现在大型萤幕,一身男装,潇洒非凡。
“殿下。”依婵问好。
“依婵,你好像瘦了点。”殿下一脸心疼,细喁着。
“你这痞子,别诱拐我的人了,有什么事就说吧!”袁熙上坐落在沙发,她指指茶几上的空酒杯,依婵很识趣,带上门取酒去。
“男爵,你的案子愈作愈大了。”殿下大摇其头“要自爱点呀,我可不希望到牢去看你。”
袁熙上轻哼,她旱知道殿下没有好话“你也是,到处赛马是不行的,我怕你有朝一日跌断腿。”
“为免你舍不得我,我会小心的。”殿下笑盈盈的说:“对了,过两天有一个盛大的宴会,帖子发给家的大人,可是他们正呕气中,没心情叁加,派我们姐妹出席。”
“什么鬼宴会?”她对那些达官贵人的把戏没什么兴趣。
“汤米夫人。”
袁熙上冷嗤一声“那个荡妇。”汤米夫人简直就是上流社会的茶花女,像只花蝴蝶似的,整天在男人怀穿来穿去。
殿下哂然一笑“别说的这么难听,她只是有比较多男性朋友罢了,交游广阔嘛!”
“她与你是同一类人。”对于孪生姐姐私生活的放荡不羁,她一直颇不能认同与谅解,简直辱没家风。
殿下一点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道:“汤米夫人今年四十好几,我比她年轻,也比她貌美。”
“随你怎么说,我不去,你自己去吧!”她才不要去趟那淌浑水,被一大堆陌生人品头论足,偶尔还要同无聊的登徒子跳舞。
“真不去?”殿下一脸惋惜的道:“听说汤米夫人这次将祖传珍宝拿出来展示,只有进入宅邸的客人才有资格欣赏,那珍宝少说也有百年了,稀奇无比,世上仅有一件”
袁熙上不敢苟同“什么珍宝?”她不知道汤米夫人还有好东西没被野男人给拐走。
“去了就知道。”殿下怡然而自得。
“你最好没有骗我。”她警告。
“我怎么敢?”殿下笑“就这么说定了,宴会在罗马举行,两天后在市中心的皇冠摩天大饭店一楼大厅见。”
殿下愉快的达成目的,非常自动的切断了显像器,消失在萤幕彼端。
她挑了挑眉,去就去,姑且不论有没有汤米夫人的珍宝可看,义大利她都去定了,趁方雅浦在此,她想飞到方氏古董的大本营去偷个过瘾,让他知道,即使赏金也挡不住男爵的大驾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