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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什么时候的事,那女子人呢?”云珩欲要开口问,却被秦璟煜抢了先去。
“大概……一炷香前的事吧……”秦新桐被问到此,目光有些闪烁,言语中也有几分结巴。
“把人带来吧。”秦璟煜瞧出秦新桐神态不对劲,便明白秦新桐明摆着就是散布谣言。
“那……那女子估计此刻……已经回了住处。”秦新桐胡编乱造地应了一句。
云珩浅笑着颔首:“郡主对那女子很是了解呢,连那女子的行踪,住处在哪都知晓,看来渊源匪浅呢。”
“我……我也是猜测,她方才说她怀了身孕,不宜走动!所以就回家去了!”秦新桐眼看着自己谎言要被戳破,有些焦急地想着对策。
云珩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轻轻敲着手中的折扇笑道:“在下是今日才来这清时斋的,那女子怎的就得知了在下的行踪,既然得知了在下的行踪为何不早早找上在下,非要等今日?不知是等今日,还是等郡主来替她主持公道呢?若是如此,那郡主可真是菩萨心肠,十分关心平民百姓的生活。那不如关注一下城南护城河的桥,如今年久失修已有了塌陷的迹象。亦或者城北的安乐堂,那是个收留孤儿的地方,朝廷支出官银救济那些孩子,却被贪官一层层扒皮抽丝,到了孩子的手中也就几文罢了,那还不如让孩子们继续在街上要饭呢。如若这些都不能让郡主发善心,那在下想陛下近日要组建一支精锐的军队,作为有敌攻打我秦国时突击敌人内部的军队,如今银两周转不够,不如郡主支援一二,陛下定会记着郡主与宁亲王的好处的。”
“你……你……你真是胆大包天,言语如此放肆!本郡主定要治你得罪!”论口齿伶俐,秦新桐本就不是云珩的对手,而至于云珩为何说这些,自然不只是说说罢了。
“胆大包天?在下不知,怎的就胆大包天呢?是在下冲撞了郡主还是言语中对陛下亦或者宁亲王不敬?以至于让郡主想治在下的罪?”云珩笑意又浓了几分,打趣的意味有些明显。
“你说的那些事,其实你一个书生可以肆意谈论的?”秦新桐眼下是没理找理,气急败坏的模样,让云珩实在不愿多言,可是想到以后终究要利用秦灏烨做些事,那就必须让秦灏烨明白,他别以为自己没作为,逃过了功高盖主的罪,就可以平安一世了。
秦灏宸的眼和手,早就盯上了宁亲王府!
“哦?在下不懂,前两者都是民间之事,所谓民大于天,若无子民何来天子,倘若子民意愿不得已尊重,那又何来这天下呢?而后者,陛下要组建军队本就是保我秦国安康清平,秦国便是子民,既是保护子民,子民又如何不能说?郡主言论好生没道理。”云珩笑着摇摇头,将折扇一甩,转身回了怀阁。
秦新桐看着云珩的背影,气的想连乡下粗口都爆出来,可看着眼前的秦璟煜,生生忍了下去,只是怒道:“乔怀瑾,本郡主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你的!”
秦璟煜瞧着秦新桐如此丢人现眼的模样,不由得剑眉微微蹙起:“你是宁亲王嫡女,可眼下却像一个乡野村姑,没有一点大家闺秀可言。”
秦璟煜此番言语落在秦新桐心上,惹得她快哭了出来,她这么做不就是想告诉秦璟煜,乔怀瑾不是个好东西,莫要与他过多亲近!瞧瞧乔怀瑾生的那副模样,哪有男子应有的半分气概,阴柔不说,还是个伶牙俐齿个主儿,若是断袖……
秦新桐不敢想下去,只好忍下这口气,乖巧地应道:“新桐知错,以后一定会改,阿煜哥哥不要生气好不好。”
秦璟煜听着秦新桐叫他“阿煜哥哥”,忍不住抖了抖,眼底尽是嫌弃:“论辈分你要唤本宫九殿下,若是再叫什么哥哥,莫要怪本宫以无礼处罚你了!”话毕,甩袖而去,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秦新桐了。模样生的一般却还整日自诩美人,做事没脑子,就只会花痴。
秦璟煜回去后,瞧见清时先生在怀阁里,不免有几分尴尬之意,欲要开口说他已经将那秦新桐骂走了,却被清时先生抢先:“这些时日,怀瑾先回家休息几日吧,等风头过去再说。”
闻言,连秦璟煜都愣了几分,清时先生一向严苛,待谁都一样,便是生病,也顶多给半日的休息,这仅仅只是一个女子前来闹事罢了,清时先生却让乔怀瑾等风头过来再来。这么明显的走后门,秦璟煜可不瞎。
可是清时先生素来油盐不进,便是秦灏宸的话也很难给几分薄面,这乔怀瑾什么来头,竟然能让油盐不进的清时先生开个后门?
“先生,这怕是有些不合规矩……”何朗意蹙了蹙眉,有些不赞同清时先生的意思。
“规矩是为师定的,有什么不合的?”清时先生面色淡然,声音里夹杂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威严。
秦璟煜不由得细细打量起云珩,他在清时先生门下学习了三年有余,从未见过清时先生拿出如此模样对待学生,现在的他仿佛早已不是一个博览群书的先生,倒像是一个战场上的将军。
秦璟煜打量云珩良久,云珩见他打量起自己,不由得对上他的目光,丹凤眸子微微一凛,俨然有几分不悦的模样。
秦璟煜心头微微一震,收回了目光,对清时先生揖揖手道:“阿岭明白先生是担心怀瑾在这风头之上受了欺辱,但是先生要这么想,先生门下客虽不多,但对待每个弟子都很苛刻,所谓严师出高徒。而怀瑾今日刚拜入门下,就待怀瑾如此不同,世人怕是更会议论纷纷。”
闻言,清时先生迟疑片刻,似乎在沉思秦璟煜的话,良久才道:“罢了,怀瑾今日你且先回去,调整一下心情,明日再过来吧。”
云珩不难瞧出清时先生眼底的担忧,并非出自一个先生对弟子有的担忧,仿佛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担忧。
云珩是知道乔氏与清时先生跟关系匪浅,似乎认识多年的老友,自然待云珩不似待平常弟子,可先生如此行径,等同于告诉旁人她的不同,那若是有心人要挑事,不就更有理由了吗?
如今乔怀瑾只是一介书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背景,是斗不过任何高官贵人的。眼下,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清时斋,她不能平白授人以柄。
所以,此事她必不能躲。“先生,怀瑾不能走。怀瑾如今只是一个没有背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若是走了,一向严苛的清时先生竟对怀瑾不同,到时候怀瑾的处境怕是更会难堪几分的。”云珩面色严肃地说道。
清时先生闻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很是难以做出决定。
“怀瑾,你今日先回去吧,你要让清时先生好好想想该如何应对此事才好,毕竟说起来,我们这些公子哥背后或多或少都有些背景撑着,外人还不太敢明目张胆的欺负我们,可你终究不同。”何朗意上前拍了拍云珩的肩头,温声道。
云旻祎也搭话道:“的确如此,毕竟连陛下见了清时先生都要揖揖手,清时先生在秦国的地位可见一斑,人人都觉得只要能坐清时先生门下客,那日后必定是高官贵人,而我们这些都是有几分背景的,你自然就不同了些,还是听先生的话吧。”
云珩沉吟良久,只好点了点头道:“那好。”
秦璟煜见气氛有几分尴尬,连忙打圆场道:“瞧瞧你们一个个紧张的模样,你们倒还真是多情多义,这小子才来了不过一炷香你们就这么担忧他了?”继而他转过身对清时先生道:“先生莫要挂怀了,日后阿岭罩着怀瑾就好了,阿岭的侍卫分给怀瑾两个,这样可以了吧。”
清时先生闻言,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云珩见此,面露几分羞涩道:“怀瑾今日初来乍到,就给各位添了麻烦,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秦璟煜摆了摆手,俨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无妨。”
“既然如此,先生,各位同僚,怀瑾先行一步。”云珩揖了揖手,转身出了怀阁。
清时先生看着云珩背影良久才道:“他是个百年难遇的才子,你们要好好向他学习。”
“哦?既然如此,那阿岭就去送送他,莫要让她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欺负了去。”秦璟煜扔下这句话,人便已经消失在怀阁中。清时先生欲要喊住他,却发现秦璟煜人连四时院都出了,只能在原地气的吹胡子瞪眼。
云珩刚出了四时院,就突然被人拉住胳膊,倒是吓了她一跳,险些抬手就赏那人一扇子,只是云珩瞧见那人是秦璟煜,这才忍住了想抽他的冲动。
“你跟来做什么?”云珩微微蹙了蹙黛眉,将心底的不悦尽数隐藏起来,只是想挣脱开秦璟煜紧握的手。
“你似乎很不喜欢我?”秦璟煜见此不但没有松开紧握云珩胳膊的手,而是又握紧了几分。
“不敢。”云珩目光躲开了秦璟煜的目光,她自己不得不承认,她面对秦璟煜的目光时,的确也会被他的目光惹得心猿意马。
“是吗?”秦璟煜轻笑一声,又道:“喜欢与否,是你自己的事,而我的事就是奉先生之命保护你的安全,送你回家。”
“什么?”云珩闻言,不由得瞪圆了一双丹凤眸子。
清时先生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怎么可能会让秦璟煜送自己回去?
“怎么了?不方便?”秦璟煜忽然松开了紧握着云珩胳膊的手,言语中带了几分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