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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瞅鸟声,清脆虫呜,晴儿慵懒的横陈榻上,浑身的酸疼让昨ye激情的记忆全数的回宠。
一张俏脸倏地转为羞红,但仍是情不自禁的将手抚向尚有余温的另一侧床榻,感受着他余留的气息。
突地一道惊惶失措的声音打破这醉人的宁静,让她的双眉忍不住的往中间兜拢着。
“族长夫人,族长夫人”小青慌张的往室内奔来,但见晴儿还兀自躺在床上,更是不由自主的提高音调“族长夫人,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这样慌慌张张的?”不疾不徐的起身,晴儿懒洋洋的问。
“是若雪小姐带着众长老们来了。”
“那又如何,去通报族长便是了。”晴儿可是挺有自知之名的,虽然她和年昕尧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可是她相信在其余年族人的眼中,她依然不过是个外来者。
尤其是在那日与赵若雪短兵相接之后,她对这样的状况更是心知肚明,所以他们就算来,也应该不是来找她的。
而她也懒得得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他们的冷屁股,反正她在意的从来只有年昕尧一人而已,如今他已亲口承认了她的地位,其余的她也不想理会那么多了。
“可是他们是来找你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小青才会担心,担心长老们会趁着族长此刻不在府邸之内,而欺负族长夫人。
小青的话让晴儿诧异的挑起柳眉,他们向来不曾给过她好脸色看,如今贸然前来,想必是来者不善吧!
“夫人,你要去见他们吗?”小青担心的问。“还是让小青派个人去找族长回来,免得多生事端。”
那日的教训,小青依然记忆犹新,她可不想在旅长与族长夫人终于两情相悦之际,再次多生事端。
事实上,因为晴儿的善良和体贴,小青早已把她视做她唯一的主子,而不再将她视为汉族女人,所以对她自然也多了一些袒护。
“不必了。”反正她也挺好奇他们来找她做什么,所以晴儿断然回绝小青的提议。
“可是若是族长怪罪下来,那”对于威严的年昕尧,虽然她是不清楚族长是否爱着族长夫人,可是从今晨他要她好好照顾“夫人”的交代看来,族长夫人在族长的心里铁定有着不同凡响的地位。
而且,族长既然称族长夫人为“夫人”也等于已经承认她的地位,她当然是得更加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所以对于晴儿想要去见那些来者不善的人们,小青自是多所忌惮,生怕若是有个万一的话,那她可吃罪不起。
“有事的话,我自会承担。”知道小青的顾忌,她漾起一记浅笑,安抚小青的不安。“快替我更衣吧!”
“嗯!”小青不再拂逆晴儿的交代,快手快脚的将她打扮妥当,但正当她要领着晴儿出去之时,向来刁钻任性的赵若雪已经不耐久候的冲进房来,身后还跟着一堆长老,而因为长老们不方便进房,只好守在门外。
“你还真是好大的架子啊!竟敢让长老们等那么久。”有了身后那堆老头子做靠山,赵若雪的态度自是更加的嚣张。
面对她的张狂,晴儿脸上的笑意倏地敛起,她想起她上回的恶行,不禁换上一脸的冷淡。
“你们本是不请自来,我愿意见你们是对长老们还有一丝的尊敬,至于你嘛”刻意仰高脸庞,晴儿脾脱着嚣张的赵若雪.故意不将话给说完,可是声调中的不屑已经十足的彰显。
“你”向来被人捧在手掌心里的赵若雪怎堪这样的对待,心头怒火一起,便要故技重施的一个巴掌摔上晴儿白皙的脸庞。
自从晴儿的身份有了年昕尧的背书,小青的胆子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反正天塌下来自有族长顶着,所以她再也不怕赵若雪这个屈屈的长老之女。
于是她连忙眼明手快的上前护住晴儿“族长曾经特别交代小青,不准任何人再对族长夫人无礼,赵小姐还请自重。”
“族长夫人?!”赵若雪不屑的冷哼着,脱口而出的讥讽更是伤人。“不过是一个自个儿巴上来的贱女人,在这里不会有人承认她的身份,小青你这马屁可是拍错了人吧!难道你就不怕得罪了我,将来的日子不好过吗?”
本以为这样的威胁可以一如往常一样的吓退小青,怎料到小青不但不怕,反而还朗声的说:“族长和族长夫人昨几个晚上已然圆房,族长夫人的身份自是经过族长的认可,我劝你们还是速速离去,否则族长要是知道你们登门踏户的来找族长夫人的麻烦,那后果”
“你说什么?”不敢置信的质问着小青,赵若雪骄纵的脸上更是青白交错,一片的痴心妄想转眼成空,也让她的怒气更甚,不顾小青的拦阻便要冲上前去,找晴儿算帐。
“凭她也配当什么族长夫人,我呸!”
“小青,退下!”晴儿眼见情况变得混乱,为免闹至不可收拾,为年昕尧凭添麻烦,只好先喝退自个儿的婢女,然后再将目光转向立于门边的众长老,朗声说道:“各位长老之所以来此,必是有事相商,若是你们不能约束赵姑娘的行为,各位只好请便,恕我无法招待各位。”
眼看着晴儿的态度朗朗,再对照赵若雪的骄蛮,多位长老的态度已经逐渐的转变。
若不是碍于赵长老的威胁,光凭她的气势和态度,优劣早已立分,有这样一位聪慧的女人来辅佐族长,未必是一件坏事。
懊死的!赵长老素来擅于察言观色,眼见情况逐渐不利于自己,连忙出声喝停赵若雪骄纵的行为。“若雪,退下,这儿哪有你说话的份。”
眼见情况终于获得控制,晴儿这才敛去不悦的神色,雍容大度的朝着众长老们问道:“不知各位长老前来,究竟为了何事?”
“呃”经过方才赵若雪的一番搅和,多位长老的心意已经动摇,与其失去一位雄才大略的族长,倒不如多添一位心灵聪慧的族长夫人,那么将来年族人的璀璨未来应是可期。
所以晴儿的问题一出,竟无人愿意开口说出方才他们讨论出来的结论。
只有赵长老一人,凭着一己的私心,企图力挽狂澜,于是他语气不善的说道:“我们希望你可以自行离去,别再留在年族,以免为年族带来祸患。”
“长老此言差矣,我本是一介弱质女流,别说我没有能耐为年族带来祸患,就说我既已嫁予昕尧为妻,自当竭尽一己之力,为族人们谋福利,又怎会危及年族呢?”
晴儿的一番话说得至情至理,当下又使得几位长老心意动摇了起来。
眼见情况对自个女儿愈形不利,赵长老的态度也跟着强硬许多。
“还说你不会危及年族,现在族长便已经让你魅惑得宁愿放弃族长之位,也要留你在族内,你想我们年族还能容忍你的存在吗?”
“你说什么?”赵长老的话在晴儿的心中引起极大的波涛,他竟然为了她
“我说族长宁愿要你,也不贪恋族长之位,成了个十成十的只爱美人不爱山河的昏君,弃他的族民们而不顾,若你不想成为千古罪人,我劝你还是快快离去,免得年族的子民因为你而失去一位雄才大略的族长,如果情况真的变成这样,就休怪我们对你不利。”
赵长老的威胁没有入晴儿的耳,反倒是他前半段的话在她的心中掀起一股巨大的震撼。
虽然他没有开口言爱,但他的行为却已经宣示他的心意啊!
晴儿原本还带着些惶惑的心倏地平稳下来,他既已用行动来表达他的心意,她又怎可选在这个时刻退缩呢?
“要我怎么做,你们才会认同我?”压抑下心头的狂喜,晴儿冷静的反问,她并不希望自己成为年昕尧的负担,她要靠着自己的力量获得族人们的认同。
“你”本以为昕了他的威胁后,晴儿就会退缩,没有想到她竟会有此一问,当下连态度最为强硬的赵长老也忍不住的一愣。
“我们不会认同你的,你最好趁早下山,否则若是死无葬身之地,就别怨我们心狠。”满腹怒火的赵着雪对着晴儿叫嚣。
“雪儿说的没错,你还是趁早下山吧!”赵长老一心只想驱赶晴儿离去,免得自己的期望落空。
“你们”晴儿本待还想再说什么,但赵若雪的叫嚣已让她心生厌恶。“还是走吧!多说无益,我是万不可能离开尧的。”
反正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她已经不想再为自己辩驳什么了。
眼见情况逐渐僵持,其余的几位长老的心又渐渐的往晴儿那边偏过去,一名向来与赵长老私交甚笃的长老,干脆给晴儿出了一道难题,
“这样吧!传言天山上有一种草,名为‘无常’,只要年族的族人能长期服用这种草,便能改善我们天生怕火、怕红的体质,若你能寻着这种草,便是为年族人立下了大功劳,我们自然对你心悦诚服。”
包重要的是,只要她一旦做不到,那么赶她离开自然是轻而易举,又能不落他人口实,是一个一举两得的方法。
“‘无常草’的存在根本只是传言,搞不好压根没有这种葯草的存在,族长夫人你千万别上当。”小青眼见晴儿就要答应,连忙出言阻止。
“这儿哪有你这丫头说话的份。”赵长老冷声斥喝,挑衅的目光转向晴儿。
“你怎么说?”
知晓这是一个很大的赌注,若是她答应了,只要一旦做不到,那么想要得到年族人的认同便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她知道年昕尧有多么看重年族的存亡,若是为她而放弃这份责任,只怕他亦会终生惴惴难安。
万般的复杂心绪在心底纠缠着,晴儿犹豫再犹豫,正当她下定决心赔上一赌之际,一道冷然的声音却已经吸引众人的目光。
年昕尧颀长的身影在众人的注目下出现,即使不用言语,但他冷然的表情,僵硬的身躯,已然充份的表示出他的愤怒。
“你不用答应他们。”以着极度的护卫之姿,年昕尧笔直的走向晴儿,然后长手一捞,便已经将她护入怀中。
“族长,你这”年昕尧的作为和行动,已然充份的彰显出晴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让众家长老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
“显然你们并没有将我的话昕入耳中。”浓眉斜挑,森冷的目光—一扫过在场的众人,最后则停驻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身上。
“赵长老,看来你以为你够资格干涉我的做为,要不然这个族长的位置就让给你好了,也免得您老还得辛苦的帮我找妻子,你说如何?”
带着讥消的言语,成功地让赵长老脸上是一阵的青白交错,也让他有些后悔自己煽动的行为。
可是事情已经做了一半,若是不再继续下去,只怕自己将来在族人中的地位会一落千丈。
想到族人们轻蔑的眼光,赵长老的心一横,咬着牙说道:“我身为长老,自然有权可以参与决定族长夫人的人选。”
“那么你认为谁才是这族长夫人的最佳人选呢?”危险的挑高眉,年昕尧的脸上虽有笑容,可那笑却让人更觉恐惧。
“这这当然是族中各名门的闺女,唯有族人之女,才够资格登上族长夫人之大位。”
“喔!这之间应该包括你的女儿,赵若雪吧?”
年昕尧言谈之间对赵长老的野心揭露之意明显,而他的话也成功的替赵长老招来几抹怀疑的目光。
“族长,你”赵长老的脸色铁青,可是碍于年昕尧好歹还是一族之长,所以有气也无处发去“我的忠心唯天可表,族长切莫血口喷人。”
凌厉的眼神再次朝赵长老的身上扫去,不屑的一声冷哼之后,年昕尧才又说:“方才我已经将话说的很清楚,你们若是不接受晴儿,这个族长我大可不做,从此逍遥四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难不成他们以为他很希罕这个旅长之位吗?本来说不做族长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们,可现在他倒开始有些当真了。
反正要不是为了父母的遗命,他才懒得做什么族长,更懒得和这群老家伙们周旋。
只不过现在他们的擅作主张已然彻底的惹怒了他,若是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他们还将猛虎当成了病猫。
包何况真要说他们兄弟的责任,他也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堂弟,他相信他们才中的每一个都已是足堪大任,所以做不做族长他压根就不在乎。
“这唉!”众长老们长长的一叹,终究是对年昕尧的强硬态度没辙,在不愿失去这样的旅长的情况下,他们只能接受。
而且自从刚才见识过这个汉女的能耐之后,他们也的确认为她足堪担当大任。
终于除了赵长老以外的其他长老,都开始摒弃成见,心悦诚服的对晴儿这个族长夫人行起该有的礼仪。
“你们”看着其他长老的背叛行为,赵长老怒极的偕同女儿拂袖而去,而他那临去前那抹愤恨眼神却引起晴儿内心极大的不安。
“尧,他”晴儿想要开口劝年昕尧的态度别那么强硬,凡事最好以和为贵,可是年昕尧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反手一拉,甚至不顾还在场的众长老们,便一脸铁青的将她拉进内室。
气怒的年昕尧早已在心里打定主意,她最好已经为自己的愚蠢找好借口,否则他绝对要惩罚她,直到她记起她对他的承诺,只要没有他的准许,她休想离开半步。
?
愤怒的将桌上所有的东西全扫下地,连串而起的物品破裂声依然不能抚平赵若雪的怒气。
只要一想到自己一心恋慕之人,竟然三番两次的因为那个贱女人而给她难堪,她就忍不住的恨。
恨那个残忍的男人,将自己的一片真心诚意踩在地上,恨那个女人竟然敢将她的男人据为己有。
“该死的高晴儿,该死的年昕尧,你们全都该死。”赵若雪气极的嘶吼,狰狞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跟着她进房的赵长老,也忍不住的对自己女儿的骄蛮皱起眉头。
可是女儿是他的,他自然也见不得女儿这样的愤恨,这笔帐总是要讨回来的。
包何况今日年昕尧的一番话,绝对会让他在族里的地位一落千丈,就冲着这一点,他也不会让年昕尧和他的女人好过。
一抹阴狠残厉在赵长老的脸上一闪而逝,他抬手阻止女儿继续砸毁物品的任性。“你这样做又有何用?不过是让人徒看笑话罢了。”
“难道爹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年昕尧不顾你的颜面,去迎娶那个该死的贱女人吗?”以为连自己的亲爹都要背叛她,赵若雪愤愤不平质问着。
“当然不!”给了女儿一个安抚的笑容,对于赵若雪的不满,赵长老就显得胸有成竹多了。
“那爹打算怎么办?”显然爹已经有了好办法,赵若雪性急的追问。
赵长老看了女儿一眼,原本慈祥的笑容顿时变得狠厉。“既然那个女人不想喝敬酒,那当然就让她喝罚酒喽!”
“爹的意思是”倘若除去骄蛮和任性,赵若雪其实也称得上是一个聪慧的女人。
“杀!”毫不犹豫的说出他的打算。
“可是瞧那年昕尧护卫她的模样,如果我们真杀了她,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们吗?”虽然她也很想杀了高晴儿,可是只要一想起年昕尧的怒气,赵若雪也不由得心生畏怯。
“那就连他也杀。”难以忘记年昕尧所带给他的耻辱,赵长老的心一横,打算来个一网打尽。
既然年昕尧不想当族长,那他就要了他的命,用死来成全他们这一对狗男女。
“可是”再怎么气愤,但赵若雪可没忘了自己对年昕尧的一片深情。“女儿爱他,不想他死。”
“等他死了,爹若成了族长,你要什么男子没有吗?”虽然气愤于女儿为了儿女情怀而犹豫,但他仍好言相劝,免得女儿坏了他的计划。
“我”本来赵若雪还有些许犹豫,可是一想到年昕尧那毫不留情面的做法,或许就算除去了高晴儿,他依然不会属于自己。
想到这里,赵若雪的心一横,脸上亦和赵长老一样,闪过一丝的阴狠残戾。
“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明天”知晓女儿心意已决,赵长老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低头附在赵若雪的耳际说出自个儿的计谋
而这对狼狈为奸的父女,没有发现窗外那一闪而逝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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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的猜测果然没错,赵长老那厮果然心怀不轨。”从赵长老的住处匆匆的赶到年昕舜的书房,年昕敖人才踏进屋子,便气愤的对着年昕舜说道。
“呵!果然不出我所料。”仿佛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年昕舜昕完年昕敖的话后,只是了然的点了点头。
对于年昕舜淡漠的反应,年昕敖显然有些不能接受,于是他用着质问的语气说道:“二哥,你为什么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年昕舜理所当然的反问,一点儿也不觉得有生气的必要。
“赵长老想对大哥不利耶!这样难道还不够可恶吗?”
“他是很可恶,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对他这种人生气太过浪费时间。”
年昕舜的话招来了年昕敖狐疑的眼神,总觉得年昕舜的心里仿佛在打什么主意似的。
“二哥,你的心里是不是打着什么样的算盘?”
“喝,不愧是兄弟,连这点也被你猜出来。”被猜着心思,年昕舜语气佩服的赞道。
“你想干什么?你最好别乱来,你该知道大哥的脾性。”看着年昕舜脸上带着算计的神色,年昕敖的心中倏地浮现一抹不祥的预感,也顾不得年昕舜到底在算计什么,忙不迭的警告他。
“我没算计什么,只不过想帮大嫂一个忙罢了。”
“帮大嫂忙,什么意思?”年昕舜愈解释。年昕敖愈是一头雾水,但心中那抹不祥之感却更形深重。
“让大哥知晓大嫂对他的重要性啊!”年昕舜理所当然的说。
对于自家大哥的冷性子他可了解得很,他敢肯定虽然在他的设计之下,大哥已经将大嫂“拆解入腹”可他一定还没有意识到他们准大嫂对他的重要性,所以他干脆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制造一些小小的刺激给大哥,保证大哥以后对大嫂绝对是“含在口中怕化了,握在手中怕飞了”般的小心翼翼。
就当是他送给大嫂的新婚礼吧!
“二哥,你可千万别这么玩,我们现在应该快去警告大哥,否则若是大嫂真有什么万一,我们可就都惨了。”
年昕敖虽然也想瞧瞧向来冰冷的大哥深情挚爱的模样,可是只要一想起大哥怒极时的冷笑,他就忍不住的退缩。
“反正不玩白不玩,只要保住大嫂,就算大哥想要发火也是没辙,而且还可乘机将那个包藏祸心的赵氏老给玩死,何乐而不为呢?”
“二哥!”看他那样子,也知道年昕舜的心意已决,年昕敖忍不住的哀嚎“我可不可以不玩?”
“你说呢?”年昕舜的脸上浮现一抹奸诈的笑容,反正独死死,不如众死死,到时若是东窗事发,好歹也能拉个垫背的。
“天啊!”忍不住的翻翻白眼,年昕敖正考虑着是不是该先去警告一下大哥,否则这场游戏真要玩下来,很可能就算不死,也会要了他半条命。
“如果你想先去警告大哥的话,我也不反对。”轻易看出年昕敖的心思,年昕舜好心的提醒“不过现在大哥铁定和大嫂在温柔乡中缠绵,你确定你要去打搅吗?如果你真的要去的活,我劝你最好小心一点,昕说男人最忌办事时被打断,你最好先有心理准备。”
啊!昕着年昕舜的话,年昕敖不由得一愣,怎么自己会落到这样进退两难的地步,早知道他不回族里就好了。
包或者他该和昕绍一样早早离去,那他也不用在这里犹豫自己究竟是该先去让大哥打一顿后,再警告大哥,还是要同二哥一道狼狈为奸。
罢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但至少照二哥的话做,还可以看一场好戏,那就这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