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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雷恩?”众人一齐喊出蒙面杀手的名字。
最感到意外的人莫过于维妮,她气急败坏地骂道:“欧文!你在搞什么鬼?我万万没想到你晚上还兼差当杀手!”
欧文悲愤交集、痛心疾首,外加泪流满面她哭吼道:“维妮,我这都是为了-以前我们好好的,但是这个喻凯杰一出现,一切都变了。今天他若不死,我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纯子被这感人肺腑、赚人热泪的一幕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感人喔!现代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因爱行凶、为爱操刀,噢”凯杰用力扯了纯子一下,提醒她:“他刚才要杀的人是我哪!-会不会是背错台词了?”
“噢,对喔!烂人,坏蛋,你存心教我当寡妇是不是?”
凯杰赶快捂住她的嘴巴,免得等一下连儿童不宜的字眼都冒出来。
不过接下来轮到维妮“感动”了,她眨眨眼睛说:“没想到有人因为爱我而行凶杀人!噢,不过像我这种绝无仅有、天下第一的美女,有一堆爱慕者为我打群架也是很平常的。凯杰,你看我行情多好。”
纯子听了差点反胃,幸好凯杰捂住她的嘴巴,否则她早吐出来了。
“布莱,我们该怎么处置欧文?”凯杰问。
布莱连眉毛也懒得台一下,佣懒地说:“把他关到地窖里喂蝙蝠-!”说着,他将欧文用力一推。
欧文跟跄地跌向一旁,伸手摸着颈后刚才被布莱抓住的地方,这时已成了五个流血的伤孔。他忍住痛楚,嘴巴仍然很硬地说:“今晚我只想杀喻凯杰一人,现在既然落人你们手中,要煎要煮随便你们!”
“哥,把他喂你那一窝蝙蝠不是太残忍了吗?”维妮于心不忍地求情道。
布莱目光冷峻地瞪向妹妹“早就叫-别跟他在一起,-偏不听,现在-还敢替他求情!万一他杀了凯杰,那可怎么办?”
“噢,那我一定去撞墙!”
“-还嫌我残忍?那么我把他养在笼子里,慢慢把他的血喝光好了。”
纯子吞了吞口水,打岔道:“布莱,那不叫残忍,而是恶心。”
欧文一副慷慨赴义的表情,激昂地说:“维妮,我什么都不怕,只要-知道我爱-,没-我会死,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过呃,公爵老哥,麻烦你还是把我关进地窖喂蝙蝠好了,那样我会死得痛快一点。”
大伙正说话的当口,刚才紧急时不见人影,现在没事才跑出来的纪梵恩奔上楼来通报一声--
“大家不用怕!罢才我一听到打斗声,立刻打电话报警了。你们不知道我有多辛苦,用英文解释了半天才让警方听懂,他们马上就赶过来。”
欧文见大势已去,突然像垂死前的猛兽做最后的怒吼般大声地说:“维妮,我实在不懂,我跟喻凯杰差在哪里?论脸蛋、身材,我哪一点输给他?而-,为什么样样都要听-哥哥的话?他只是个心理变态、没有爱情的怪物!”
欧文边说边后退,最后退到一面用黑布罩着的镜台旁,他看了镜台一眼,恶狠狠地说:“他凭什么拆散我们?他甚至连照镜子的勇气都没有!”说着他伸手将黑布一扯。
布莱张皇失措地撩起披风遮住自己的脸,并大叫一声:“不要--”
黑布落下,镜子正好对准布莱,在布莱大叫一声的瞬间,椭圆形的镜子突然从中央迸裂。纯子大吃一惊地望向镜子,从她站着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镜中的维妮,但是
镜子中竟然看不见维妮身旁的布莱?
纯子一脸茫然地转头望向布莱,又掉头看镜子中有没有凯杰,然后她转向凯杰喃说:“还好镜里有你的投影,可是布莱他他没有”
凯杰从容不迫地走上前将黑布重新罩盖在镜台上,然后向欧文喝斥道:“你最好安分一点,要不然我再补你两拳!”
适时古堡外面由远至近传来十万火急的警笛声。
欧文像是发狂似地大叫:“不!你们别想抓我!我老爸会毙了我的噢,维妮,我爱-”
维妮赶快划清界限,向凯杰表明心意“他爱我,可是我不爱他,你放心!”
“啊--”
大概是受了维妮那句话的刺激,欧文两手紧抱着头,精神崩溃地狂叫一声,然后没命地往阳台冲出去。众人只见他身体撞上了阳台栏杆后,整个人翻了个-斗跌落到地上!
“老天,他忘了这里是二楼!”凯杰低呼一声。
这时除了布莱之外,其它人全冲到阳台上朝楼下看,下面干枯的花圃上,欧文动也不动地趴成个“大”字。
布莱慢条斯理地踱过来,动作优雅地将头探出栏杆,只稍稍朝下望了一眼便说:“没死!我嗅得出来,赶快送医急救吧!”
一群人开始忙碌起来,警方人员也赶到古堡外面,一番折腾之后,救护车将昏迷不醒的欧文载往医院
时近午夜,凯杰和纯子手拉手,拖着疲累的身子爬楼梯上二楼。
纯子按捺不住地轻声问道:“凯杰,你早就知道布莱他没有”
凯杰知道地想问什么,只是神秘一笑地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这世界上本来就充满了无奇不有的事,有些事像一团谜,就让它维持下去吧!”
回房之后,纯子了无睡意,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天马行空的思绪中不断盘桓一个问题:她和凯杰从相识到相知相惜,从不可能变成可能,从他神秘难测、难以捉摸接近,到她一步步走进他的内心世界,这也是人生的一道谜吗?
午夜钟声响起,古堡顶上同时传来布莱哀悼双亲的凄嚎声,四野动容共泣
纯子打了个呵欠,她不但习惯了这些诡异神秘的人事物,而且也因为对凯杰的爱,心中不再有惧怕,她甚至还生出一股熟稔的亲切感!
夜深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新的挑战和新的冒险。
有爱同行,她的冒险之旅似乎也变得五彩缤纷
欧文-雷恩被警方以“杀人未遂”罪名收押,但是他跳楼摔断了两根肋骨,目前仍在医院治疗中。至于暗杀三岛耀司的凶手,目前仍然是一个无头公案。
也因为三岛被杀身亡一事,在没有办法百分之百确定凶手是不是要杀凯杰,而三岛不幸成了替死鬼,凯杰心中依旧无法释怀,甚至感到一丝内疚。
然而,有一件事却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中弹重伤躺在医院加护病房里,那个想刺杀莫华部长的保加利亚杀手,他是因为凯杰及时发现,才重弹受掳的。
政治本夜沈皂内幕重重,国际纷争之中,有时候很难说得准谁是好人,谁又是坏人。尤其是这次“机场事件”的背景因素,并非像几十年前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野心,而是因为莫华部长访美所造成的利害冲突。
再怎么说都是人命一条,而且凯杰也亲自目睹,那名保力利亚杀手是一个有胆识、有血性的汉子,在身中数枪后仍想战到最后一口气的人,毕竟不是什么间单人物!
凯杰不希望又有人因他而死,也不想有任何内疚,更不希望那个保加利亚杀手有什么三长两短,于是在离开罗马尼亚的前一天,特地偕同纯子趁维妮到医院去辞职之便,一起前往探视那名被掳的杀手。
在国家医院的加护病房外,罗国警方布署了严密的安全防护措施,当凯杰表明要探视杀手时,警方人员还强烈地反对。
“华德爵士,他是重刑犯,以您贵族之尊,去探视他好吗?请您三思。”
“没什么不好,如果有什么恶果,我自己承担。”凯杰非常坚持。
警方人员拗不过凯杰,便说要派员随侍在旁,以免发生意外,但是耶被凯杰婉拒了。
凯杰等三人进人病房之后,只见那名杀手赤luo的胸膛上裹了好几层厚厚的纱布,上面渗出了五、六摊血渍,大概每摊血渍底下都有个子弹孔。他仍然相当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两眼大张地百瞪着天花板。
维妮好奇地东张西望,然后说:“嗯,长长得满帅的,我今天一踏进医院就听到同事们在窃窃私语。”
纯子朝天花板翻个白眼,忍不住刺她一句:“那-不会干脆嫁给他算了!”
维妮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回敬道:“那不就让-称心如意了?凯杰,你看!她这个女人好毒、好坏哦!”凯杰叹口气,连忙出声打圆场“好了啦,两位姑奶奶,我们是来探病的。维妮,-不是还要办离职手续吗?快去吧!”
维妮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病房,凯杰则走到病床旁的一张椅子坐下来,纯子有些怕怕地隔了一段距离站在一旁。
“凯杰,你别太靠近!”
“安啦!”
“呃先生,你会说英文吗?”凯杰倾身望了杀手一眼。
杀手慢慢转过脸来盯住凯杰,口气暴躁地问:“你是谁?又是警方派你来问口供的吗?我无可奉告!”
他不但会说英文,而且说的是标准流利的英国腔,显然在国外受过良好的教育。
凯杰顿了一下,直截了当地说:“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们在机场面对面过,就是我我发现你的意图,进而警告莫华”
对方微吃一惊地张开嘴,半晌,怒气更感地吼道:“是你?你来做什么?”一吼完,他痛苦地用手抚住胸口的伤处。
“请你不要激动,我没有恶意,只是来看看你。”凯杰忙安抚他。
“为什么?”
“因为我不希望有人因我而丧命,也因为我跟这个国家并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我只是来探望一位朋友,不巧就请你相信我的诚意。”
凯杰说得真情流露,对方诧异地瞪着他,半晌才不吭一声的转过脸。
“你叫什么名字?可以让我知道吗?”凯杰轻声问道。
静默整整三分钟,对方才有些犹豫地说:“曼诺你去告诉警方我也不在乎,至于他们,我什么也没说。”
凯杰很感激这份信任,并且真心诚意地说:“我知道你是为了你的国家利益才行凶,这一点我也不多加过问,只是来看看你,向你的勇气致意。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个国家了,知道你在康复中,我也就安心了。你休息吧,我们走了。”
凯杰和纯子正要离去,曼诺突然开口唤道:“喂!我听说你是一位贵族,现在听你说话,也知道你是一位有修养的人,我本来也是个读书人谢谢你。”
凯杰伤感地点点头“有什么我可以代劳的吗?我以人格保证,绝对不会跟警方透露半个字。”
曼诺露出一抹苦笑,半是自嘲、半是揶揄地说:“救我出去如何?哈哈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
他们正准备开门,一名年轻的护士突然开门进来,她先是怔了一下,继而用英文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有访客在这里,我必须替他换药。”
凯杰欠身让过时,又回头望了曼诺一眼,却发觉他脸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凯杰正感纳闷时,一个晚娘面孔的护士长冲进来。
“-这个新来的,别乱闯乱撞,这里不是-该来的地方!”
年轻护士被骂得差点哭出来,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凯杰和纯子走出病房时,一名警官立刻走过来问道:“爵士,他有告诉你什么吗?”
“嗯没有,什么都没说。”
纯子瞪大眼珠,以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凯杰。
凯杰按着她的肩膀催促道:“纯子,我们快走吧!”
一待走出医院门口,纯子诧异不已地说:“凯杰,我真是难以理解,他是一名杀手,而且他告诉了你他的名字,而你竟然对他守信用,什么也没跟警方说!”
凯杰神秘一笑,语焉不详地喃道:“-信不信?我知道的还更多。我相信不久之后,曼诺就会被他的同伙救出去。”
“什么意思?我”
“好了啦!这是他们两国之间的事,让他们自由发展,我们别多过问。咦,维妮呢?我们去看她要不要一起回去。”
“哼!你的心肠太好了,不但可以把心开放给全世界的坏人,也可以把心开放给全世界的女人!”纯子醋意难消地啐道。
不过从刚才和曼诺会面一幕,她对凯杰的内心世界便又了解一些,他不但有悲天悯人的胸襟,而且还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如果凯杰对一名杀手都能守信用,那他还会对别人做出虚伪、背信的事吗?基于这一点,纯子心中不禁有一股暖流轻轻划过
那么,他曾经对她说过的每句话,都是出自肺腑的-?
她一边回想着,唇角不禁泛起一抹笑意
摩纳哥法国边界
隔天下午刚过雨点,凯杰、纯子和临时加进来的维妮,风尘仆仆地飞抵法国尼斯国际机场,那份机密文件和那卷底片都安然无恙地放在凯杰的行李中,不但顺利进出海关,甚至没人来翻动检查。
一般从他国要到摩纳哥的观光客,都必须先到法国境内的尼斯机场,再搭车进入摩国境内,而海关检查也到此为止,法、摩两国之间并未设置关卡。从尼斯出关入境之后,凯杰总算松了一口气。
在入境大厅内,前来接机的沈闳邦、喻纾妍夫妇俩,早已引颈翘盼地等候多时,凯杰一眼便在人群中看见全身白色装束的纾妍。
纾妍迎上前来,口气焦虑不安地说:“哥,你们的班机怎么晚了半个小时?急死人了!”
凯杰边把关魔魔的猫笼交给闳邦,边说:“在罗马转机时,飞机引擎故障耽搁了一下。”
纯子和闳邦、纾妍打过招呼之后,又说:“纾妍,你们有一位不速之客哦!”纾妍客气而生疏的向维妮点点头“-应该就是杜鲁克公爵的妹妹吧?欢迎。”
维妮毫不怯生地大方回应道:“我叫维妮,这是我第一次到摩纳哥,我好向往你们的赌城喔,我们什么时候去试试手气?”
纯子忍不住纠正她“-别土成这样子好不好?这里还是法国境内!”
维妮也不假辞色地回敬道:“我土包,-还长舌妇哩,要-喧宾夺主?战争!”
“战争就战争!”
纾妍但感啼笑皆非,她一眼就看出端倪,这两个小妮子之所以水火不容,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哥,看来你在罗马尼亚没几天,倒进步不少!”她揶揄凯杰。
闳邦使一个眼色暗示纾妍别“落井下石”继而说:“维妮小姐,我来替-搬行李吧,我们的车就停在外面。”
维妮看闳邦只替她拿行李,却没有帮纯子拿,不禁有些洋洋得意。“嗯,看来还是我比较受重视,受到的礼遇比较多。”
纯子差点仰天大笑三声,但她控制住,假装依依不舍地叹口气“唉,是哟,恐怕我们要暂时说再见了。凯杰,你可别太思念维妮,我们很快就会回来。”
不明就里的维妮满头雾水地急问:“凯杰,你们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哼!苞屁虫!”纯子冷嗤一声。
纾妍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好了啦,纯子,-偶尔假装温柔一点行不行?哥,时间快来不及了,再过一个小时有一班开往巴黎的火车,票已经替你们买好了。我跟闳邦各开一辆车来,我送你们去车站,闳邦先送维妮回家。”
维妮娇嗔地抗议着,凯杰没有时间和心情供人,一脸正色地低吼道:“维妮!别开小孩子脾气,布莱将-托付给我,我就有权利管。我跟纯子有重要的事要去办!”
“公事还是私事?”维妮一副老大不愿意。
“公事!这样-满意了吧?唉!闳邦,你先带维妮走吧,魔魔也交给-了。纾妍,我们边走边聊。”
二话不说,凯杰轻搂着纯子率先踱开。纾妍跟老公亲吻道别之后,这才赶了上来。
“哥,你对女生要体贴一点,这样才能赢取人家的芳心。你走那么快干嘛?”
说完,纾妍又向纯子挤眉弄眼,纯子一时羞红了脸。
凯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慢下步伐。“噢,对喔,我忘记-已经有身孕了。”
纾妍又羞又气地啐道:“你神经线太粗了是不是?我刚才是指纯子,你要赢取我这老妹的芳心干嘛?另外,我怀孕还要你宣传啊!”纯子兴奋异常地来到纾妍身边,挽住她的手臂瞧上瞧下地问:“-有啦?几个月?”
“两个月啦-看,还平平的。”纾妍拍了拍肚子。
凯杰吓得差点跌倒。“纾妍,怀孕的女人可以这样拍肚子吗?”
纾妍快人快语地笑道:“安啦安啦!才两个月而已,医生说我跟闳邦还可以呃,限制级的,你们以后结婚就知道了。”
她说得顺口自然,好像明天凯杰跟纯子就要进礼堂,不过他们两人听得窝心极了,悄悄地相视一笑。走出机场大楼,纾妍手往停车场一指“我的车停在那边!z有给我指示,暧,就是乔谚啦,但是我仍然不清楚你们在罗马尼亚到底发生什么事。是跟那件机场事件有关吗?这里的报纸报导了好大一篇”
“不是那件啦!”
凯杰很快地把布莱交给他的机密文件、三岛耀司死前交给纯子的底片等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纾妍听完后颇感兴奋地说:“哇塞!你们也来抢我的饭碗当情报员啦?这么刺激的case,我已经好一阵子没碰到了。”
“纾妍,-倒是快说,乔谚的指示是什么?”凯杰赶快拉回主题。
纾妍先仔细的观前顾后,然后压低声音说:“为了保密防谍,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们只能记在脑子里,不可以写下来!乔谚要你们去巴黎找哥斯坦交货。你们应该知道哥斯坦是法国情报局和东方组织双边合作的联络人,他同时也是一名设计精密间谍玩具的专家,所以他的行踪很隐密,并不好找。”
“不好找,那又要怎么找?海底捞针吗?”
“哥,你先别急,我还没说完。到了巴黎之后,你们立刻到香榭大道一百二十三号,那是一家名叫庞贝度的酒吧,老板就叫作庞贝度,你们去找他,然后问他:“你们有没有北京烤鸭?”
“当然没有,酒吧怎么会卖北京烤鸭?”纯子愣头愣脑地应了一句。
纾妍翻了下白眼“不是耶!那是你们的暗号!”
纯子恍然大悟。“噢,是这样啊!”不难嘛!凯杰心想,早知道就别搞房地产,加入“东方组织”当情报员远比较刺激。
“就这样?”他问道。
“对!这样你们就可以找到哥斯坦,把东西交给他,然后你们立刻回摩纳哥,来回都搭火车,就没有人查得到你们去过巴黎。噢,对了,你们千万则使用信用卡,那一下子就暴露行迹了。我替你们准备了三万块法朗,这样你们顺便度个假应该够了。”
纾妍设想得非常周到,凯杰和纯子赞同的点头。
他们来到纾妍的白色敞篷跑车旁,纾妍生进驾驶座,凯杰坐她旁边,纯子则坐后座。
“还有五十分钟那班火车就要开了,到达巴黎是午夜十二点。坐稳了,我的飞车技术让法国交通警察很头疼的,我保证准时送你们列车站。”行妍边发动引擎边说。
她以赛车选手的技术和速度将车开出停车场,一路猛踩油门,凯杰和纯子坐得大呼过瘾。然而他们三人都没有注意到,后面正有一辆黑车悄悄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