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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根呵呵的笑着。“我没叫他现在就来,等他卖了破烂从镇上回来,傍黑天就可以,我这不急,先忙你们的。”
刘夏寒含笑的点了一下头。“啊,我记下了,爹,我告诉干爹,待会儿给你来拉回去。”
刘家根紧接着又说道:“老儿子,告诉你干爹,待会儿下晚,我请他喝酒,有事情和他商量呢。”
刘夏寒的心猛地一动。“是不张媒婆也去咱家喝酒?”
刘家根笑着说:“是啊,她要给你保个媒,叫上你干爹,也拿一下注意,现在你也是他的女儿啊,我一个人说的不算了。”
刘夏寒的心脏,如同一只被猎人追逐的小鹿,乱窜着,急急地说道:“不行啊,爹,我还不想嫁呢。”
刘家根笑着说:“都20岁了,嫁得了,在大大就找不到好人家了。你看看咱们屯子里,还有像你这么大的姑娘呆在家里不出门子的嘛,没有了,就剩下你自己了。再不嫁,屯子里的人该说我和你娘没有正事了。”
刘夏寒急切的说道:“告诉你啊,爹,这件事情不行就是不行,我还不想找。再说,我也信不着那个言媒婆,别说我信不找她,你看现在还有谁信的着她,还有谁家用她来保煤,她就是为了那点谢媒人的东西瞎忽悠人,我可不听他忽悠。话又说回来了,我又没吃家里的喝家里的,凭什么把我家人。二十岁不嫁人就是罪过嘛,屯子里的人爱说啥就说啥,我可不想在他们嘴巴子低下活着。”
刘家根听着女儿涛涛不绝的话语,很是为难的说道:“可是,我都答应人家言媒婆了,不找人家不好吧。”
刘夏寒理直气壮的说:“有什么不好的﹐你在他手里有什么短处啊?”
刘家根一听女儿这么问自己,脸腾地一下红了。结巴着说:“死丫头,瞎说个啥,你爹在她手里能有什么短处,只是在一起说个话,老邻旧居﹐在一起说个话﹐说话说起来的﹐我就顺嘴答应她了。”
刘夏寒坚定的说:“答应也不行,你要是今晚给我说亲事,半夜里我就学着大姐和二姐失踪,我也不给你当女儿了,我看你咋办?”
刘家根震惊,满脸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刘夏寒的一句话勾起了他巨大的心痛。刘家根呆望着刘夏寒:“真的啊!”
刘夏寒一本正经的看着刘家根,认真的说:“我没有和爹说着玩,不信你就试试。爹,别看我现在原谅了你们,回家了,但你要给我说亲事,我还会离开你们,不认你们这样爹娘的,什么啊,动不动的就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给这个给那个的,我们是人,有思想、有感情的人,不是一件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东西。你们要是这样,我真的也不想给你做女儿了。”
刘家根听了女儿的话,很是害怕,他惊愕地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肌肉一下子僵住了,纹丝不动,就像电影中的“定格”。像木头一样,钉在那里了。连忙木木的说:“老儿子,你可别这样,你大姐和你二姐就够伤爹的心的了,你别在伤爹的心了,好吗?老儿子,爹不能失去你们其中的一个了,爹真的伤不起啊!”
刘夏寒斩钉截铁的说:“爹,告诉你,你伤不起了,你这样一意孤行的把婚事强加给你的孩子们,你的孩子才是真正的伤不起了。你要想留住你的孩子们,那你就别给我说亲事,别干涉我们的婚姻,叫我在你的身边好好孝敬你几年,然后在选择自己喜欢的,可以吗?”
刘夏寒说的很是激动,眼睛里出现了盈盈的泪水。刘家根看到了女儿眼中的泪水,心一下子软了下来,连忙说道:“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不在给我的老儿子找婆家了。”
刘夏寒马上又恢复了满脸的笑容。“这才是我的好爹呢。好了,你喝酒吧,我去给他送饭了。”
“快去吧,死丫头。”
刘夏寒就如同一只草原上的一只彩色的大蝴蝶般,翩翩的从草原的西面飞到了东面,来到了那一溜凉棚前面,站到了花伞前。气咻咻地站到了花伞前。她头上冒着热气,鼻子尖上缀着几颗亮晶晶的汗珠,当看到仰面躺在花伞下面的张耀武,整个脸脸蛋腾地一下红了,红透了,连脖子根也红了,红得就像一朵芍药花相仿。
其实,张耀武也知道刘夏寒来了,他早就听到刘夏寒的脚步声了,刘夏寒的脚步声,对他来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刘夏寒的脚步声早就铭刻在他的心里了,是铲除不掉的,每当他听到这熟悉的脚步声,心里都是欢欣雀跃的。他慢慢的侧过头来,幸福而快乐的眯着眼睛,看着刘夏寒。刘夏寒一头漂亮得头发,乌黑油亮,又浓又密,在阳光下,只要轻轻地一摇头,头发就会闪出五颜六色地光环来,很是招人喜爱。
“我的小绵羊来了,咋没听到你的叫声。”
刘夏寒那白玉般的脸蛋儿泛着一股股石榴花般的红晕,她完全羞涩在了张耀武那个直插白云间的大和尚里面了。刘夏寒羞涩的抬手指了指张耀武的身体,羞涩的说:“你这是干嘛呀,大白天的,羞死人了。”
张耀武不以为然的一笑,伸手抓过来旁边的大背心子,扔在过去,盖住了“大和尚”。“过来吧,那里太热了,把我的小绵羊都晒黑了。”
“不,你真是太坏了。”刘夏寒害羞的忸怩着,没有动地方。
张耀武呵呵的笑了。“坏吗?”
“坏,四人帮捆在一起也不抵你一个人坏。”刘夏寒呐呐着。
张耀武笑的更加的欢畅淋漓。“你不就喜欢我这个坏劲儿吗?”
刘夏寒羞得满脸通红,忸怩着:“还说,再说我回去了。”
张耀武哈哈的大笑了,他的笑,和刘家根一样,都那么的和蔼可亲。“好了好了,不说了,快过来吧。”
刘夏寒来到了花伞下,在张耀武的旁边坐了下来,温柔的就如同一只小绵羊儿。“是不饿了,吃饭吧!”
“啥好吃的。”
“你不说要吃糖饼吗,我给你烙了六张糖饼,昨天晚上,我家炖的小鸡,我给你留了一个鸡大腿,还有一个咸鹅蛋,还有一杯酒。”
“还是媳妇疼我。”
“那就快起来吃吧。”
“你吃了吗?”
“我吃完饭来的,你吃吧!”
“我才不信你吃了,放那里吧,一会儿咱俩一起吃,你不吃我也不吃。”
“我真的吃完了。”
“吃完了,一会儿干完活你就又饿了,再接着吃。”
“啥活?”
“你说啥活,算算,你几天没陪我了,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
温柔得像一朵水莲花的刘夏寒羞涩的忸怩着身子,撒娇的喊着:“哎呀,你咋就忘不了这事啊!”
两个人你一句他一句的来来回回的说了几句,刘夏寒还是要答应张耀武的要求。也的确,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在他那里睡了,自己也有些想他那温暖健壮的怀抱了。刘夏寒转着身子四下望了望,也没有看见什么人走动,她望黑毛驴和大黑狼狗羞涩的一笑。放下花布兜,款款的在张耀武的身旁坐了下来,羞涩的看着张耀武。
“还害臊呢,都老夫老妻的了。”
更加害羞的刘夏寒抬手在他的腰际掐了一把,很温柔的。含羞带笑的看着张耀武。她那似羞还喜的微笑,如同一阵凉爽的风儿轻轻拂过张耀武的身体,他心中的狂喜也是难以言喻。
“来,我给你脱衣服。”
张耀武说着,伸手要给刘夏寒脱衣服。刘夏寒拿开了他的大手。似羞非羞的斜睨着张耀武,自己脱掉了衬衫,调皮的丢在了张耀武的头上,盖住了他的脸,回手脱下来了花布的胸围小背心,露出来了了一对丰满。张耀武的一直到手伸到了她的胸前,抓揉着。刘夏寒脱掉了鞋子、袜子、还有裤子。张耀武那么轻轻地一搂,刘夏寒就服服帖帖的骑卧在了张耀武的身上,张耀武两只粗壮的胳膊夹紧了她,越发温柔的刘夏寒用硕大顶着他那宽厚的胸膛。
刘夏寒欢愉的低声的呐喊着:“哎呀,你轻点呀,弄疼我了。”
“耀武,你说,我和那个言媒婆哪个好?”
张耀武的心一动,停下了抚摸她的手,注视着刘夏寒的眼睛。“我在告诉你一遍,我和她没关系?你别听屯子里的人乱说说好不,相信我,好吗?”
“你叫我咋相信你啊,屯子里一哄声的。”
张耀看紧了刘夏寒,故作生气的样子命令着。“我们不说她了,我们干活吧。”
“不行,你要说不清楚,我就不做了。”刘夏寒很是调皮。
“真的不做了。”
“不做了。”
“我叫你不做,我叫你不做……”
张耀武把手伸到了刘夏寒腰际,膈肌着她,刘夏寒咯咯的笑了,清脆、甜润的笑声在美丽的草甸子上回荡着……
“死妮子!”
刘夏寒伸手捂住了张耀武满是胡茬子的嘴巴,撒着娇叫嚷着:“不许叫我死妮子啦!你咋还叫。”
“叫你死妮子咋了,以前就这么叫的。”
刘夏寒抿嘴娇羞的笑着:“那是以前,现在你在叫我死妮子,你还当我干爹啊,美的你。”
张耀武嘿笑:“是应该改口了,不该叫死妮子了。”
“就是嘛。”刘夏寒俯身用滚烫的脸蛋抚摸着张耀武的脸,悄声说:“耀武,你刚才想跟我说啥,说呀,我听着。”
张耀武搂着刘夏寒的娇体。“夏寒,我想说,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现在不就在你怀里吗?”
“我说的是永远。”
刘夏寒用一个热辣辣的吻回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