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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窈窕娉婷的身影,落寞的漫步在小径上,姗姗而行。望着花圃中的百花妍丽多姿,看在她的眼里,却显得十分凄清。
她的身后远远立着两名被派来伺候她起居的侍女,她们有着陌生的面孔、陌生的名字没错,她们不是月眠岛的人。
她们是南郡王从王府里调派过来专门伺候“王妃”的贴身女侍。然而,她却觉得既生分又拘谨,并且孤单
为何只不过一夜之间,她的天地全都变了?变得她再也不识得!
她的爹去哪里了?为什么爹不在?
那个男人为什么可以大剌剌的在月眠岛上来去自如?他凭什么?
这几日,她触目所及的皆不是月眠岛上往常伺候她的人,而全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连侍卫都是
她不懂她爹为什么会容许一个外人进入岛上,并停留在他的庄园里?
她幽幽的飘荡在百花之中,不愿意回去如意苑,因为,如今的如意苑已不只是属于她的私人苑落,反而成为他们的新房,而她深恶痛恨他那旁若无人的进占,但她却又无力抗拒啊!
在她身边围绕的都是他的人,她走到哪儿都有人在看守,教她逃到哪儿去呢?
青缈,你在哪里?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呢?他不是要迎娶你吗?你不是代替我嫁到南郡王府了吗?她的心中有数不清的疑惑。
她不断在心中自忖,青缈,你为什么不回来救我?为什么不带我去找爹?你不是一向最容不得旁人欺负我吗?你不是一向最容不得我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吗?你为什么不回来保护我她在心底暗自低泣。
为什么青缈要任她一个人在这儿,受尽这个粗人无礼至极的欺凌?
想起他对自己夜里的侵占,她不由得收起双臂,紧紧的环抱住自己的身体。
她在心中暗忖,原来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是那样的但她的身体却不是献给她最爱的男人,而是一个令她厌恶的男人!
一想起南宫开那张粗犷豪迈的脸庞,及他一身鼓胀的刚硬肌肉,就令她不自觉的深恶痛觉。
哼!就算他是个王爷那又如何?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空有名讳的大老粗!他一点也比不上她爹无上的贵气与俊逸。
突然,一双粗壮的手臂由后一把抱起她来“你在这儿呀!我的小花儿,你可让我找了好久呢!”
满园的百花中,她仍是最娇美、最引人注目的那一朵。
他远远就看到花落一个人落寞的立在百花之中,柔美婀娜的身影在秋天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婉约,就像一幅画一样,看得他的心跳动不已。
转过她的脸,他不待她说话,便倏地低下头封住她的唇,吞掉她轻喘的香气。
任凭她一直捶打他,他也不理。
可这一吻却欲罢不能了,他的胯下竟不分场合的硬了起来!
这下他可受不了!
他索性一把抱起她,来到园里的凉亭内,挥掌把桌面上的所有点心全都横扫下地,一把将她放上白玉桌面上两下便动手卸下她的里裤
许久过后
她昏眩的躺在他的怀里,暂时只能虚软的任他搂抱住自己的身子,一时也没有力气开口。
他为他俩整整装容,神清气爽的抱起她,走向苑外。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慌得急忙振作起精神,尝试要自己下来走,不愿再任他肆无忌惮的抱着她。
“别慌,我的花儿,我只是想带你去骑骑马。”
“不我不去你快放开我!”她再度痛恨的想起他就是十年前的那个无耻的男人,虽仍一身虚软,但已迫不急待的想和他保持距离,越远越好!
“花儿,你怎么老是说不听?别总是叫我放开你好不好?”他凝起一双粗眉,面容严肃的看向她“若我做得到,我早就放开你了,又何必等到现在让你来告诉我?”
“你”她气闷的望向他“你你就是那个把大姊姊压在桌上的坏男人!”不!说错了,是无耻的男人!
“对啦!就是我!我的爱妃!”他冲着她的俏脸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开心的道:“你终于记起来啦?你想想看,我为了你,有六年不碰女人,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想不到他连回避都不回避就直接承认,反倒教花落愣了一下,但一看见他闪耀在阳光下整齐又雪白的牙齿,她连忙回过神来。
“没什么好补偿的!你快放我下去,我要回房了。”
“谁说没什么好补偿的?”他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迳自往大门迈去“你欠我的可多了咧!不过没关系,我会日夜不分的把你要回来。”
“你——”
“走!咱们先去骑马。”他哈哈大笑的抱紧她,两人来到门外,早已有下人备好了火红宝马,他搂着她飞身上马。
“瞧!这匹宝马可是我花了数十万两黄金的代价向你爹购得的,不试试它,怎么知道我花的是不是冤枉钱?”他拍拍胯下的“红火”抱她侧坐在他的胸前,壮腿一夹
红驹宛如通晓人心似的,飞快的跃蹄奔驰起来,快如闪电。
花落却吓坏了!
虽然她爹养有名驹、宝马数十匹,她却从来不敢接近它们,更甭提上马试骑了。
这下子,他竟二话不说便抱她上了马背,策马奔腾,教她害怕得只能闭上眼睛,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提醒了她红驹驰骋的速度有多快!
她吓得玉颜更白,一双纤手死命的抓住他胸前的衣领,并将俏脸整个埋入他的胸怀里。
好可怕啊!她在心中悲泣,有谁来让这匹马停下来
“停停下来我好难受”弱不禁风的女性嗓音随风飘散开来,她只觉得自己就快不行了。
因惧怕马匹而使得她失去意识的窝进他的怀里,不由得激起他怜香惜玉之心。
“花儿瞧瞧你.吓坏了是不是?我可怜的小花儿。”他不舍的抱紧她颤抖的柔软娇躯,微拉缰索“红火”便由快而慢,渐渐缓下奔腾的身势,改为温和的踏蹄前进。
嗯!南宫开在心中暗自打分数,可真是一匹好马!从快而慢一点也不费力气,调转得这么好!
他不禁在心里暗自喝采,十分骄傲自己的眼光!
跟风扬月眠买了这匹宝马已有一阵子,只是,他从来没在月眠岛上试跑过,这一跑还真是不同凡响,他觉得非常满意。
月眠岛上山清水秀,难怪能养出这种名满京城的珍贵宝马,瞧刚刚“红火”放蹄而奔的模样,还真像是高兴自己回到故乡一样哩!
他轻轻拍了拍身下的座骑,停在一棵大树旁,抱她下马后,便放马自去吃草。
花落从小到大,鲜少出门,就算在月眠岛上,她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型千金。如今被他就这样带出门,一时之间,新奇之外也有些适应不良。
但被马速震晕的她,此刻仍只能虚弱的倚在他的怀里,任他抱着她跨步而行。
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远看一片青翠的景色,车身不高,但经轻风吹拂,仍会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鲜绿草浪,看上去十分辽阔美丽。
山坡上有些大树,正好遮阳,在树下歇歇脚、观观景,都很方便,他抱着她来到其中一棵树荫下,坐下休息。
花落静默的待在他厚壮的胸怀中,远眺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她的心中不禁忧伤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被带到月眠岛上这么远的地方,她不禁在心中暗忖,如果现在抱着她的人不是他。而是爹爹,那该有多好?
像这种时刻,最适合的应该是情人之间的绵绵情话,而不是像这样他情她不愿!
“怎么样?爱妃!这个地方很美吧?喜不喜欢?”南宫开心情畅快的眺望被风拂过的阵阵草浪,觉得真是舒快!尤其是他的怀里又抱了一个又香又软的绝色佳人,嗯!真是快乐得不得了。
花落静静的在他怀中待了一会儿,才轻轻的开口问他“我爹在哪里?”
南宫开微微皱眉,觉得他新婚的爱妃也未免太爱黏她爹了!
她都多大的人了?还老是开口闭日净叫着她爹!
“风扬老弟自然是有事待办,不克留在岛上。我说爱妃啊!你都嫁给我多久了?可不可以别动不动就提到你爹啊?你该找的男人在这里啊!”他的大掌往前摸索,一把就罩住了她丰满连香汗浸润了她白莹晶透的身子也教他万般的迷醉。
啊!他的爱人,教他怎么舍得放她一个人独守空闺呢?
他自然只好日夜不分的要她了也不管是否会让人笑他堂堂一个王爷,大白天的,仍赖在房里与妻子贪欢享爱、没有礼法,唉!
管他呢!
想他这三十二年来的生涯,礼法是他最不需要的东西!难不成他进宫面圣时,该守的规矩还不够多吗?连在外面也不能让他逍遥逍遥吗?
没错,凡是对他提出这种规范的人,一律被他嗤之以鼻回去。
现在他可是在月眠岛上,他就当自己放了一个长假好了。
而他那绝色的爱妃,唉!一想到她,他就只想把她绑在他身边,不让她离开。
他皱眉的望向手上这封星上手谕的亲笔信函,想到一旦返回南郡王府,他就必须进宫去密商边防要事,忍不住心烦气躁起来。
但圣命不可违啊!但想到要放花儿这么一个貌胜天仙的绮色佳人独守南郡王府!他就觉得万分不舍。
他跟她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咪咪的进展,怎么才一回去就有一大堆烦心的事待处理呢?
其实,他更有一点不安,只因他的新婚妻子太过于貌美,比起后宫的三千佳丽,真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加上花落有非常明显的恋父情结,似乎只要一提起她爹,她便不由自主的整颗芳心都为之倾倒,连一点空间也不留给他。
老实说,他对于这一点感到非常不能平衡。
于是,他只好日夜不分的占有她,期望能从中得到一点令他心安的保证。
而令他感到快慰的是,近来她终于有些软化了,只是,在众人面前,她仍摆出一副温婉娴雅的模样!
也好,身为一个王妃,的确需要有足以与他身分匹配的气质与涵养,他在心中暗忖,从小在女人堆中风流浪荡的南宫开,早就对一般的庸脂俗粉感到腻了、倦了、厌了,就连妖娆冶艳的侍妾他也尝得太多了,这样常年下来,当然养刁了他的胃口,毕竟,身为一个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因此,他总以为娶不娶妻都是一样,反正有没有妻妾,他还不是照样能风流快活?
直到那一年,他见到了才十岁的小花落,不由得惊为天人!
一种莫名的冲动教他迫不急待的和风扬月眠定下了婚约,也从此改变了他的观点.她激起了他想要她一辈子的欲望!
留连花丛多年的他,终于明白了自己要的是什么。
唉——他的爱妃啊!教他怎么舍得放下她一个人入宫呢?
风扬月眠,乾脆你慢点回来好了,等我和花儿培养好感情,你再回岛也不迟啊!他在心中祈祷着,但愿上苍能听到他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