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璩碧泉病了。
谁都看得出来,璩大小姐天天望着玻璃窗叹气,两眼无神的看着窗外。
“我看她是恋爱!”陈焉红笑着将咖啡端上办公桌“吾家有女初长成喔!”
“啧,我烦恼的就是这个,她到底是喜欢上谁了!”璩财荣根本连一口咖啡都喝不下去“绝对不是李诚,他们认识这么久了,不可能现在才燃起爱的火花。”
没错,那会是谁呢?
是谁可以让他这个宝贝女儿如此神魂颠倒、怅若所失的?碧泉是他的宝贝,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保护的女儿,就算是她一生的伴侣,都得经由他严格的审核才行,毕竟那事关她的幸福,普通的男人是配不上的。
之所以如此,他才在企业界中寻得一块璞玉;李诚。他老实、善良,是一个脚踏实地的年轻人,最重要的,他倾心于碧泉,他是真心的喜爱着她。碧泉的丈夫必须和他一样,把她视若珍宝,不让任何事物伤害到她。
或许是日子平淡了,就连小两口的关系,也是这样的平平淡淡;所以,他不喜欢让碧泉到外头去,就怕有些心怀不轨的男人,借接近碧泉,进而占据了她未知的心。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披泄一头金发、身着蓝色西装的男人拿着文案进入璩财荣的办公室。陈焉红移动婀娜的身躯准备出去,两人擦肩而过时,相互交会的眼光。
今天晚上,老地方。
“董事长,这是上次电阻板的试卖成果。”司劭将高额的数字报表呈给璩财荣“数量已超过公司的预期。”
璩财荣接过文件,不停的笑着,一边赞赏着司劭的才能。若不是他,璩氏恐怕已经倒闭在即,又哪来今天在市场上的风云再起?
“小阳,你实在是不负我望。”璩财荣拍拍司劭的肩膀,慢慢的踱起步来“以后公司的大方案还得麻烦你费心了。”
“董事长请不要这么说,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没错,反正再没多久这间公司就是我的了,本来就该好好的做。
“很好,我就是欣赏你这一点,知其所分。”微微的,璩财荣又叹口气“我有件事想找你商量一下。”
司劭微顿了一下,旋即一个箭步走上前,表示愿洗耳恭听,为璩财荣分忧解劳。
惊觉司劭倏的在他身边的璩财荣吓了一跳。他到今天才赫然发现,这一个金发的男孩,何时变得那么有压迫感?
对,就是压迫感。
司劭比他高出一个头有余,金色的长发、湛蓝的眼眸、白皙的皮肤,混血儿的俊美,本来就已经是惹人侧目了;但是为什么,他给人的感觉却和当日不同?不过短短数月,眼神所流露出的成熟度,已不似当时。
一个计划案可以使人成长那么多吗?包括一种似有似无的野心。
错觉吧大概是错觉这一个身世坎坷但聪颖的孩子,不该会是他想象的那样。说他有野心该也是一时错觉,他已不再以第一直觉去判定一个人了,毕竟如果那是对的,那之前的伙伴及忠心部下就不会叛离他而另创事业。
“关于小泉的事她最近人来了,但是心都不在。”璩财荣慢慢说出他的烦忧“我听说她常和你说话,不知有没有提起关于她认识哪些男孩的事!”
哦!原来是指这件事呀!
说到那个璩家的花朵,自从那天他告白之后,她就一连躲着他好几个月;刚好他手上有不少计划在忙,否则他会加紧脚步的将她手到擒来。不过他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璩碧泉是不会移情别恋的。
“这我倒没听说过。”司劭扬起一抹笑“她不是和李诚走得挺近的吗?说不定是”
“那不可能。”二话不说,璩财荣打断司劭的假臆测“绝不是李诚,该是别人,奇特的类型,引起了小泉的好奇心。”
是我。
莫司劭在心中默默的笑着。
“您很担心吗?其实我觉得小姐不过才十七岁,也该让她多交几个异性”
“不可以!小泉的人生不能那么随便!”突然间,璩财荣目露凶光“她是我妻子拼了一条命保护的宝贝、我最珍贵的财产,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得起她!”
那年的暗杀行动,微弱幼小的碧泉就在妻子的怀抱之下,尽管妻子已遭乱枪扫射而死,她还是紧紧的保护了他们的孩子。碧泉,他们的爱之结晶!
“最珍贵的财产呀”缓缓的,司劭一字一字的吐出“她对您来说,比什么都还来得重要吗?”
“那当然!”斩钉截铁的,璩财荣目光炯炯的看向司劭“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比你的生命还重要。
那么也一定比这间公司,整个璩氏企业还重要了。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董事长,交给我吧。”司劭温柔的侧了头,摆出使人信服的笑容“我帮您向小姐探探口风,一定不让您再担心。”
交给他。
听到这三个字,璩财荣又是一阵恶寒袭身。
到底怎么了,最近对于小阳,他总是在起鸡皮疙瘩,不知道为什么,背上寒毛总长竖立着,像危机天线在警告着他。
可是,再怎么观察,小阳都是一个忠心又聪颖的部下呀!
为什么他的直觉,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错呢?
“麻烦你了。”璩财荣抗拒了认为出错的直觉,将事情委托给司劭。
司劭点点头,带着笑意双眼及灿烂的神情,愉悦的离开了办公室。
璩财荣该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的一声“麻烦你了”将造成永远无法挽回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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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在想什么?”
顺着颈子吻下的司劭,感觉到今日陈焉红的不同。
“你猜我在想什么?”冷冷的,陈焉红不愿给司劭任何反应。
陈焉红站在落地窗边,眺望着台北夜星。司劭离开她的身后,不愿意再去自讨没趣。他只是不懂,今天又没发生什么事,她干什么摆着一张臭脸。
“我不懂你在想什么。”司劭穿上洁白的浴袍“我只知道你今晚不想要。”
“碧泉喜欢的人是不是你?”
倏的,陈焉红回头厉声斥问正要进入浴室的司劭。
司劭微愣了一会儿,缓缓的转过头与陈焉红面对面。陈焉红的脸色并不好看,手上的高脚杯是晃了又晃,红酒也跟着瑶转。她白皙的酥胸正因不悦而上下起伏着。
莫司劭轻松的跌坐回床上,翘起了二郎腿。
“为什么这么问?”果然,陈焉红并不如想象中的笨“你该知道每晚在我枕旁的只有你。”
“因为今天小姐上来时,一听到你在办公室时的样子,那副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陈焉红不满的大吼“我仔细想想才知道,你一开始的目标根本就是小姐!”
“你这样说不公平喔!我可是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喔!这几个月来,我还不都只听你的话。”轻轻的,司劭卷起了他已及肩的金发,那是他盘算事情的前兆。
如果陈焉红知道的话,她会选择立刻离开。
“不要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你一开始就打算利用我为你说好话,然后再借机诱惑小姐!能不被你诱惑的人并不多,更何况台湾又是一个崇洋的社会!”陈焉红甩下玻璃杯,怒目的走近司劭“从我这里你想学到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从一开始,你根本就在玩弄我?!”
啪的一巴掌,甩上了司劭的脸颊。
盛怒中的陈焉红,一句话也不说的转头,准备要走出房间。
莫司劭的手抚上疼痛的颊,他的嘴角甚至还漾着窒息。
说时迟、那时快,司劭一把拉住陈焉红的手腕,紧接着便是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旋转,将她甩上了床。
在她还没有起身前,司劭已经用身体紧紧压住了她,杜绝了她的去路。
“小红红,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呢?你我一开始就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游戏嘛!”司劭的唇近了陈焉红的,只有那么一公分的距离“我从你身上学到的是**的技巧,而你从我身上得到了不少欢愉,不是吗?”
“你”对于司劭的笑容,陈焉红已经知道那是没有笑意的笑容。
他想做什么?
“你想利用我,才会帮我说好话。只要我爬上了天,也不会少了你一分好处,你心里实际上是这么想的吧!”这一次,司劭卷的是陈焉红的黑发“我跟你想得倒是不太一样喔,我有个不好的习惯,不喜欢留下知道我过去的人。”
知道他过去的人?那是什么意思!不留下到底是指什么?!
感受到身下的女人正在颤抖,司劭又勾起了玩味的笑意。真是有趣,刚刚那样的气焰嚣张,这会儿又成了发抖的小绵羊。
事情比他预料的还要早发生,但是无论如何,陈焉红这颗棋子,是留不得了。
“你想做什么?小阳”陈焉红睁着害怕的水灵双眼,一眨一眨的哀求着司劭,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当然,我会好好说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司劭眯起双眼又自然的冲着陈焉红绽开笑靥“先验收一下你教我的,看我有没有办法让女人销魂蚀骨吧!”
不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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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焉红失踪了。
什么都没有留下,一个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失踪。
她房子里的东西都没有动过,办公室里的文件也没有带走,她就像泡沫一样,砰的一声,在空气中消失。
直到一个星期后,璩财荣才接到一封她亲笔写的离职信,表明人已身在外国,因不得已之缘故,还请璩财荣原谅。
这当然是司劭的杰作,要让一个人凭空消失是很容易的,要让尸体不被发现倒是比较困难。正因如此,在欢快之后,司劭逼迫陈焉红写下离职信和备用遗书,然后便将她交给了某人处理。
那个某人是个绝对值得他信赖的人。
碍事的女人,那叫自寻死路。
痛失秘书的璩财荣固然有点难过,但也不至于想到她已经身亡。公司上下的事都还在忙着,于是司劭便理所当然的成了代理秘书。
碧泉还是一天到晚在办公室出现,他也有意无意的扔给她灿烂笑容。
好不容易,在这一天的会议中,司劭正式成了总经理。
五个月零两天,比他预计的早了二十八天。
会议散去后,只剩下司劭和璩财荣两个人留在偌大的会议室。
“小阳,公司其他的事,以后就要你多费心了。”璩财荣燃起一根雪茄“总经理的职位并不好坐呀。”
“我知道,不过,我这个人喜欢向艰难挑战。”今天的他,金发是束在后的“总经理的位子,我坐了还嫌不太舒服。”
咦?
璩财荣不解的望向司劭。
“如果可以的话,”司劭弯下身,附耳在璩财荣耳边“把你的位子给我吧!”
什么?!
啪的一声,璩财荣站了起来。
手上的雪茄正燃烧着炙热的火花,璩财荣直挺挺的站着,双眼圆亮,不可置信的盯着司劭不放;而司劭呢,他只是从容的卸下发上的绳带,让那柔顺金发轻扬飘散,碧蓝双眸里蕴含着和善的笑意,薄唇也是上扬。
“你在说什么?”璩财荣的声音已经愠怒“你想要我的位子?”
“是呀,我喜欢高一点的位子。”司劭抱起桌上一落卷宗“璩氏是我救起来的,送给我也不为过吧?”
“小阳!”小阳在说什么?他有没有听错?“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熊心豹子胆?
他不是吃了,而是天生就有一颗。
瞬间,和善的蓝眸间眯出一线杀机,俊美的人儿拉开会议室的大门,优扬的声音正宣示着他的即将成功。
“我一开始,”金发散落在中“要的就是璩氏。”
喀。
门关了上。
静得吓人的会议中,只有璩财荣一个人。
他突然有一种念天地之悠悠的莫名感伤。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怎么,他在这天地之中,只有他一个人在奋战?不见援手来到这引狼入室的事,居然是他,这个璩氏董事长,做出来的?
小阳究竟想做什么!
璩财荣颓然的坐在皮椅上,他得想尽方法阻止这一头猛兽的蚕食鲸吞,绝不能,把他毕生的心血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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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十一点。
璩碧泉刚洗好澡,正哼着歌儿的走出浴室。洗过澡的她更显得灵气逼人,清幽的脸庞,虽不致教人着迷,但总是若天仙般高雅。
今天知道小阳升了总经理,最高兴的大概就是她了,虽然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他,但自己一双眼,一颗心还是老绕着他转。
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是越陷越深了。可是对于“小阳”的无限憧憬,却只有一日往一日加深的分。每当想起那头金发,蓝眼、和那灿烂的笑容时,就会有无名的红云掠上双颊、莫名的心跳跃跃然。
“小姐。”蓦地一声熟悉,入了她的耳中。
碧泉猛一回头,见到那落地窗外的阳台,竟站着颀长的身影,和在空中飘逸的发丝是小阳?!
碧泉赶紧奔上前,为司劭开了落地玻璃门,外头可是保镖护卫重重,他是怎么进来的?!
“小阳,你来这里做什么?”碧泉紧张的向外头探着“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很多保镖耶!”
他们都已经不省人事了。
“为了见你一面,再怎么危险也值得。”轻轻的,司劭又握住碧泉的双手,再次迷惑了她。
碧泉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已如雷灌耳,深怕司劭也会听到般,赶紧抽离自己的双手,尴尬的往房间的另一头走去。这样的尴尬让她的脸益发的红热起来,她简直快不能呼吸了!
“嗯呃你想要喝些什么我这里有花果茶喔”连拿杯子时,碧泉都可以感到自己的手在发抖。
小阳进到她的房间,碧泉根本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一边兴奋着,还一边检查自己的房间有没有哪里太乱了司劭早在碧泉不注意时将房门落了销,而那未经世事的知更鸟还在满脑子慌乱,根本不会注意到他做了什么。
也包括放上了录影机。
他移动到碧泉的身后,加重的呼吸正吐在碧泉微露的白肩上。感受到司劭接近的碧泉一颤,手脚更加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问我为什么来见你吗?”司劭微微低下头,金发散乱在碧泉的肩上、胸前。
然后,他咬住了她的耳朵。
喝!碧泉的手顿时无力的垂下,全身羞红的颤抖着。
“我不知道”怎么她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快听不到了。
“因为我想见你,好想见你”司劭轻握住她的臂膀,将她转而面向自己“你呢?想我吗?”
不同于陈焉红的豪放,在他眼前的女人不,该说是女孩,正紧闭着双眼、缩着肩膀、低着螓首、颤抖着全身。
碧泉点点头。
喜欢,她真的好喜欢小阳!
“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司劭拍起碧泉的下巴,轻轻的又在她愣住的唇上一吻“你真是我的天使!”
天使碧泉又是一阵脸红。
“可是,今天我和董事长谈一些事情之后,他对我十分生气”司劭卷起了碧泉的头发“我担心我们以后大概见不到面了。”
“啊!为什么?我不要!”失声叫出的碧泉,紧紧的抱住了司劭“爸爸为什么要这样?你跟他说了什么吗?”
“我只是说”司劭反手,将碧泉抱着他的手紧抓了住“要他把璩氏给我而已。”
咦?
把璩氏给小阳?等等为什么小阳会开口说出这种话?
“你开玩笑的吧爸爸不喜欢人家跟他开玩笑的”痛!小阳抓得她有点痛了“明天去跟爸爸道个歉”
“没有人在开玩笑。”微笑中的司劭,已经不再温柔“璩氏对璩财荣来说,比命还重要。所以,要拿比他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去跟他换。”
碧泉无法挣开自己被司劭抓的死紧的手,司劭将她逼到了床边,轻而易举的把她压上了床。
“我吗?”碧泉终于体会到司劭的意思了!
可怕好可怕她觉得现在的小阳好可怕喔!
“我想,他不会希望自己女儿主演的**,流入市面吧!”啪咛!司劭撕开了碧泉的睡衣“亲爱的,看镜头,笑一个。”
哇
哇呀
哇哇呀呀啊!
司劭并没有束缚住碧泉的双手或双脚,他要以高明的技巧让碧泉的身体主动迎向他。身下的女孩是未开的花蕊,什么都不知道的温室花朵,只知道蓝天白云,不知道什么叫做风吹雨打。
首先,司劭便吻住了碧泉的唇,慌乱的她早已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任凭舌与舌火热交缠,吻得她恐惧害怕,却无力去抵抗。司劭一边享受着碧泉生涩的初吻,一边将大掌覆上差不多已发育成熟的玉脂,摩娑、推揉。
对于司劭大胆的动作,碧泉更是一阵抽动。
“放过我,放过我!”得了空,碧泉嘶声便哭“小阳,不要这样,我求你我求求你!”
“嘘!你不是喜欢我吗?”笑着,司劭便一路吻了下去。
碧泉青涩的身体无法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无穷尽的恐惧在她心中迈开,她嘶吼着璩财荣的名字,恳求着司劭的饶恕,却无法阻止司劭吸吮她的胸脯以及身体莫名的躁热。
不!他在做什么他的手放在哪里?!
“好好享受吧,这可是我特地为你补的习。”司劭来来回回的挑动碧泉的**,看着她双眼逐渐迷蒙“你的心可以拒绝我,你的嘴可以骂我,但是你的身体,却是无法控制的要我。”
为什么?为什么
碧泉的身体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颤动,全身热得令她难受,莫名的快感也一阵又一阵的袭来,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她没有办法、没有办法静下心思考一切!
“小阳放过我我啊”甚至连说话,都会被那奇怪的感觉打断
“我叫司劭,莫司劭。”看她那样子,也差不多了。
司劭覆上碧泉的身体,轻轻的棒住她哭泣的脸颊。
司劭莫司劭?碧泉睁大了双眼,拼命回想这似曾听过的名字
“乖女孩,向处女说再见吧!”再度,司劭含住了碧泉的红唇。
啊啊啊啊!
尖叫声尽管响彻云霄,还是没有人会来救她。门内外的保镖都已昏迷,而她一直哭喊着的父亲还在办公室,想着,如何对付“小阳”这匹恶狠。
而在他那比命还重要的女儿房里,粉红的房间,只有四肢交缠的欢快,不管愿或不愿。
在精准的录影机拍摄中,所有的**镜头完全被记录下来,璩碧泉都没有让他失望。
尤其是最后,初为女人的高潮。
虽不及陈焉红的放浪,但璩碧泉那分无法自制的嘤叫,却令他有更棒的快感。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在他离开她的身体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