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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时间,下午六点——
薰屋里,五个女人再度聚首,旁边还陪著两个大男人。
聚会的地点,当然是在花语的咖啡屋,而众会的原因是——她们担心一大半个月的姚瑶,终于回来了!
可是,她是红著眼回来的。
“怎么回事?”一看见姚瑶脸上明显哭过的眼,辛皓薰询问地望向去机场接她的宝儿。
“我还没问。”宝儿将车钥匙丢上吧台,耸了耸肩。
因为只要她一开口,姚瑶肯定会先哭一场;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所以在机场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拉著姚瑶上车,一路开回台中。
“瑶瑶,你在日本发生什么事了?”宁净关心地问,猜想事情可能不小,因为姚瑶居然就一个人回来,什么行李都没有!
“妈妈不要我”她低语,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
“只是因为这样?”宝儿坐到她身边,搂住她。
“她只想我帮她拿到隆设计的游戏,只是想利用我去骗人呜呜”
宝儿很了解地借出肩膀给她靠,拿面纸给她擦眼泪,听她抽抽噎噎地说著去日本后发生的事。而那些故事听得宁净怒火上升;宝儿面色沉凝;小薰一脸深思;花语根本是陪著一起哭了。
而在场的唯二男士,则各自己搂著自己的未婚妻——齐峻忙著安抚宁净,霍瑞克则准备再报销一件衬衫。
“这是什么母亲!我去找她算帐!”宁净猛地跳起,害齐峻差点没捉住她。
“宁净,冷静一点。”
“瑶瑶受这么大的委屈,你要我怎么冷静!?”宁净瞪他。
“你就算现在去日本把山田夫妇骂得狗血淋头,瑶瑶还是伤心;你不觉得应该先安慰她吗?”对未婚妻的烈火脾气,齐峻已经应付得很有心得了。
好吧!宁净不甘不愿地坐下,承认他说的有理。
“呜瑶瑶好可怜”花语哭得比姚瑶还凶。
霍瑞克只能叹气,拍抚著花语,继续提供自己的“高级衬衫牌”毛巾。
“瑶瑶,别哭了。”宝儿一边安慰,一边帮她擦著泪。“虽然没有妈妈,可是你还有我们,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她和姚瑶最早认识,了解她最多、也护她最多。
“宝儿,呜”姚瑶眼泪还是不停掉。
“瑶瑶,你说你结婚了?”宝儿抓重点问,也是为了转移姚瑶的注意力。
“啊?嗯。”姚瑶想了一下,才点头。
“你只在福冈半个多月,就嫁了人,那个男人是谁?”该不会是看姚瑶单纯可欺的登徒子吧!?
“他叫高桥隆之助,对我很好很好。”说到隆,她眼泪奇迹地停了。
“高桥隆之助?”齐峻蹙眉。他在美国是科技大亨,在回亚洲投资之前,他曾经调查过亚洲方面的科技消息,也包括这领域中的杰出人物,这个名字挺熟的
“他是一个电脑软体设计师。”姚瑶提供著她知道的资料。
“是他!?”齐峻太惊讶了。
“你认识?”宁净问著未婚夫。
“不认识,但听过他的名字;在日本,他是个相当知名的软体个体户,精通各种系统,听说只要是他所设计的软体,没有公司不想要。”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小薰问道。
“不太清楚。”因为没有接触,齐峻也就没有深入调查。
“你想到什么?”宝儿看着辛皓薰。
“我在想如果高桥隆之助对瑶瑶很好、很在乎瑶瑶,那他怎么会让瑶瑶一个人回台湾?”
一句话,切中要点。宝儿连忙问:“瑶瑶,你回来的事情,高桥隆之助知道吗?”
“呃”姚瑶现在才想起来,她没有告诉他。
那时候她跑回房间,拿了证件、皮包——里头有高桥隆之助在婚后替她办的附卡,她直接到机场,刷卡买了机票就回来。
她只想着,日本让她好难过,她不要再留在那里了
“他现在会不会急著找你?”如果那男人真的很宝贝姚瑶,此刻恐怕要急疯了!小薰猜想。
“那、那怎么办”姚瑶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打电话通知他吗?”宝儿问。
姚瑶想打,可是不行。
如果她回日本,她会不忍心见到妈妈和山田叔叔落魄,然后他们又会想利用她呜——
姚瑶又哭了。
好不容易哄得姚瑶吃下一点东西——虽然是边哭边吃,但总算也是把食物填进她那空空的胃里:再安慰她别担心、别再想日本的事之后,宝儿终于将她送回房,等她睡著,自己才又回咖啡屋。
接近午夜十二点,附近的灯光弱了下来,咖啡屋也挂上歇业的牌子,但店里头还是挤了不少人。
原班人马,只是少了姚瑶。
“瑶瑶好可怜哦。”花语一边煮咖啡,一边吸鼻子、忍泪水。
“我来吧!”宁净实在看不下去,乾脆自己接手煮,把花语推进霍瑞克的怀抱里,示意他好生安慰自己的未婚妻,至少别让她再哭了。
光应付姚瑶一个水龙头就够忙的了,至于花语——就请他这个未婚夫帮忙止住洪水吧!
“现在该怎么办?”宁净边煮咖啡,边丢出问题。
“照顾好瑶瑶吧。”宝儿道。除此之外,她们什么也不能做。
“小薰,你认为呢?”宁净望向一直没开口的好友。
别看小薰娇娇柔柔的,一副干金大小姐、每天无所事事,连个专长都没有的模样,事实上,她可是她们之中心思最缜密的人。
“瑶瑶对母爱的幻灭,我们无能为力:或者高桥隆之助可以抚平瑶瑶心里的伤口。”
“靠他!?”宁净冷哼,极不以为然。
一个连老婆跑掉了都不知道的男人,能指望他什么!?
“除非确定他真心待瑶瑶,否则我不放心。”宝儿道。
“那么——我们来赌一赌吧!”小薰双手交握,以手背撑者下颔,笑得无比甜美。“我赌,高桥隆之助一定会追来台湾,有人有异议吗?”
宁净、花语、霍瑞克、齐峻,连同宝儿,没有一个人摇头。
“好吧,那我们赌赌——他什么时候会来!谁猜他来的时间最接近,谁就是赢家。”小薰换一种赌法。“我猜两天之内,赌金五千元。”
“一个星期,赌金五千。”宁净对男人的行动力,一向很没信心。
“两天、七天”花语原本伏在霍瑞克怀里哭泣的动作暂停,抬起头加一加,除以二。“那我猜四天半之内,赌金五千。”
“我插花,三天内,赌金五千。”齐峻凑一脚。
“一天内,赌金五千。”霍瑞克道,希望高桥隆之助没笨到要花超过一天的时间才能找到老婆,否则他一定唾弃他。
“宝儿呢?”小薰望向一直没开口的好友。
“瑶瑶是六点到家,我下注在十二小时之内——也就是明天早上六点之前,高桥隆之助会赶来!赌金五千。”
“你这么有把握那男人一定会来?”宁净一脸怀疑。
“我不是有把握,是在评定。”宝儿冷冷地一笑。“如果他没办法在十二小时内赶到,那我绝对不会让他见到瑶瑶。”
这是一个评定标准,距离期限还有六小时,希望那个男人最好赶得来!
闻言,在场两名男士忍不住为高桥隆之助先掬一把同情泪。
十二个小时内,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要找到失踪的人、知道人在哪里,还要从日本赶来这里,真的是——很难的任务啊!
生平第一次到台湾,提著包随身行李,高桥隆之助搭上计程车就直奔台中。
凌晨四点,晨曦仍被云层包住,天色处在将明未明之时,花语咖啡屋里仍然亮著几盏小灯。
在咖啡香气的弥漫下,小薰抱著一本小说窝在角落里看;宝儿拿著她的notebook在画稿;宁净和齐峻研究著他们新产品的行销方案;霍瑞克上网观看美欧股市行情,花语则枕著他的腿睡著了。四种行为,各自占据一张桌椅,看起来惬意的不得了。
忽然,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配合著开门时必然会有的风铃声,划破这一片宁静。
所有人一致抬起头。
“哪位是宝儿?”突然闯进门的男人——高桥隆之助问。
“我是。”宝儿放开滑鼠,站起来。
“瑶瑶是不是回来了?”隆之助一身风尘仆仆、神色焦急,只为找到突然失踪的老婆。
宝儿微眯起眼,走到他身前。“你是高桥隆之助?”
“是,瑶瑶呢?”尽管他中文说的很好,但那一点异国的腔调还是泄露了他不是台湾人的事实。
“她在休息。”宝儿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告诉他答案。
听到这句话,高桥隆之助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天知道,当他发现姚瑶不见,便急著四处找人,在遍寻不到,想回房间看看时,才发现姚瑶的证件与皮包都不见;他立刻藉著消费纪录追查,这才确定她回了台湾。
幸好,他替姚瑶办了附卡,否则他可能要花上很久的时间,才能确定姚瑶的去向。
“她在哪里?我要见她。”高桥隆之胁说道。
“你又没有好好保护瑶瑶,我们为什么要让你见她?”宁净走到宝儿身边,挑衅地回道。
“她是我老婆了。”高桥隆之助沉下脸。
“就算你们结了婚,那又怎么样呢?这里是台湾,如果我们就是不让你见瑶瑶,你也拿我们没辙的。”小薰放下小说,优优雅雅地走过来,站在宁净和宝儿中间,语气、表情都无比甜美娇媚。
“对呀,谁知道你会不会又让瑶瑶受委屈。”刚醒过来的花语也立刻过来凑一脚,四个女子排成一列,与高桥隆之助对峙著。
如果是一般男人,看到这幅四美的画面,早就被迷昏了;但高桥隆之助偏不,他的一颗心只记挂著温柔可人的姚瑶。
“你们”高桥隆之助当下咬牙切齿。
“宁净”齐峻很想劝她们收敛一点,据他特地托人去调查的结果,这位高桥兄有个非常“不平凡”的背景,寻常人是惹不起的。
“你不准替他求情!”宁净先发制人。“瑶瑶单纯,不懂得怎么保护自己,如果我们不顾著她一点儿,难道还指望那个亲生母亲会保护她吗!?”
“我个人认为,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嘴。”霍瑞克凉凉地对齐峻道。“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他被教训也是活该。”
言下之意,就是请高桥兄速速提出“真心”当保证、“护持”当条件,否则这群女人是绝对不会放行的。
关于这点,他和齐峻都是过来人,这位高桥兄还是别坚持得好。
“瑶瑶还好吗?”高桥隆之助冷静下来,朝她们问道。
“不好。”宝儿看着他。“她很伤心,原因你知道吗?”
“那个老太婆!”高桥隆之助回答兼骂人。
呃!宁净意会,差点笑出来。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让她有机会伤心?”他知道情况,宝儿就更有理由生气了。
“是我疏忽。”这点他承认。
“那么,现在你预备怎么办?”宝儿双手环胸,问道。
“应该是我问你,怎么样才让我见瑶瑶?”高桥隆之助很不想跟她们罗哩叭嗦,偏偏她们是姚瑶最重视的朋友;就算他想硬闯,能通过这群娘子军,大概也过不了旁边两个男人那一关,只好捺下性子,继续接受“盘问”
想他高桥隆之助,凭著自身的能力与条件,有谁见了会不给面子的!?偏偏那些成就在这里全都不管用。
这真是有史以来,他最吃不开的一次!
“你会爱瑶瑶,不会嫌弃她的单纯,永远保护她吗?”宁净问。
“当然会。”这句是废话。
“瑶瑶很温柔,你不会凶她吧?”花语有点担心,因为他看起来有点凶。
“当然不会。”这句更是废话。
“山田家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小薰是在场女生里,脸上唯一有笑容的,虽然笑得很淡。
“如果那个老太婆老是想利用瑶瑶,那么她永远休想见到瑶瑶:瑶瑶所受的委屈,山田企业要付出一切来偿还。”他一点都不介意加点力气,把山田家给搞垮。
闻言,四个女生低头交谈了下,最后,由宝儿代表发言。
“你能在瑶瑶到台湾的十二个小时内就追到这里,证明你对瑶瑶的真心,我暂时相信了。我可以让你见瑶瑶,不过你最好记住,你再弄丢瑶瑶一次,或者让瑶瑶难过,我会让你永远见不到瑶瑶,你最好记住。”
这女人居然敢威胁他!?生平没被威胁过的高桥隆之助简直不敢相信,还来不及回话,宝儿又开口。
“你想见瑶瑶,跟我来吧。”她转身就走向店后方,高桥隆之助立刻跟上。
“这么轻易就放过他!?”齐峻和霍瑞克对望一眼,觉得自己以前好委屈。
“瑶瑶心里头的伤,还需要他来安慰,知道他的真心也就够了,刁难他并没有意义。”小薰微笑。
“真是便宜他了。”宁净咕哝,然后想起赌约。“不过今天宝儿就变成小盎婆了。”
对喔!这样就进帐两万五千元,真是好赚啊!
姚瑶一直睡的很不安稳,当她又一次从睡眠中惊醒时,却看见自己床头有个人影。
她反射地揪紧被单,红肿的眼睛努力瞪大。
“瑶瑶。”背光的人影出了声,在床沿坐下,让她看清楚他。
“隆!”她放开棉被,立刻扑抱住他,眼泪又开始凝聚起来。
“不要哭。”他低语。“她不珍惜你,不需要为她掉眼泪。”
姚瑶一颤。“你”“我都知道了。”他点头,知道她要说什么。
从他发现姚瑶不见开始,就有人告诉他姚瑶和山田玲于见面,他再把山田玲子抓过来,威暍地问一问,所有的事就都明白了。
“不要生她的气。”姚瑶还是为母亲求情。
“你答应我不要再哭,我就不生气。”高桥隆之助开出条件。
“好,我不哭。”她赶紧擦掉眼泪,高桥隆之助只能暗自叹气。
尽管山田玲子是个可恶透顶的母亲,却偏偏有姚瑶这样的女儿,因为血缘关系,她就是无法恨自己母亲,只能伤心自己吞。
不过,这笔帐他会帮她讨回来的——当然,这种事不能让她知道,免得她又为他们求情。
“你怎么会来?”擦乾泪,她才想到要问。
“你说呢?我老婆跑了,我这个做老公还能怎么办?”说到这个,他才是真的生气。
“我、我”她嗫嚅。
“瑶瑶,你没忘记我们已经结婚,我是你老公吧?”
“没没忘。”只是突然没想到而已。
“那为什么伤心的时候不来找我,反而一个人跑回台湾!?你知不知道你突然不见,我有多担心着急!?要不是查到你的出境纪录,我根本不知道你回台湾!瑶瑶,我们才结婚三天,你就准备把我这个老公休掉吗?”真是不讲不气,愈讲愈气。
“我、我没有”
“你认为我没有办法保护你吗?为什么一伤心就回台湾?”高桥隆之助最不平衡的就是这一点。
难道在姚瑶心里,薰屋能带给她的保护,比他还乡吗!?
“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姚瑶紧紧抱住他,怕他会跑掉,她赶紧一古脑儿把心里的想法全说出来:“我难过,也不想当妈妈的棋子。我不要妈妈他们拿我来对付你,不要别人说你无情无义,可是我又无法眼睁睁看着妈妈受苦,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跑走,可是回来我好想你又不敢找你”高桥隆之助叹口气。明白她的心思,他哪还能真的发什么脾气?
她有很清楚的是非观,却不够坚定去拒绝别人一再的哀求,她就是怕禁不起那老太婆的一再缠求,才跑走的吧?
而那些别人批评他的话,他一点也不在乎,却没想到她会这么介意。
“瑶瑶,我们是夫妻了,是要过一辈子的,你打算以后每次一伤心,就当一次逃妻吗?”他真想叹气。
“不要。”她立刻摇头。她不想当逃妻。
“那么,你要跟我过一辈子吗?”他再问。
“要。”立刻点头。
“那么,信任我。”他要求。“相信我能保护你,我能解决任何事,会保护你,是你能依靠的唯一对象!在心里,真的记著。”他指著她的心口。
“我我会记著。”
“伤心的时候,只能在我怀里哭。”他轻柔地擦去她不小心滴出来的泪水,将她的脸贴上他的肩膀。
“嗯。”她不断地点头。
“以后,不许你再从我身边跑走,懂吗?”为了那老太婆,害他得担心焦虑加害怕,最后还要千里迢迢追寻,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很无辜。
“懂。”不知道他心里的曲折,她只知道要点头。
“你呀”高桥隆之助想了想,还是只能叹气。
舍不得凶、舍不得骂、舍不得她难过,更舍不得她哭,男子汉大丈夫,偏偏就是对她舍不得,那他还能怎么办呢?
唉!她真的是他的克星哪
“隆,你抱著我睡好不好?”她怯怯地道:“我想你陪我”
就这么一句话,好心情顿时飞进高桥隆之助的眼里。
“习惯我抱著你吗?”他低望着她,搂著她的手臂紧了紧。
“嗯。”她点头。
“可是要我抱著你,你要付出一点代价哦。”他的眼神锁住她的唇。
“代价?”她还在疑惑时,他已经吻住了她,压她向床铺卧去,翻开棉被盖住两人,不一会儿,一件件衣服纷纷从过小的床铺里丢了出来。
然后,棉被里传出情动的细细娇吟,还夹杂著几声粗喘
最后,她趴卧在他身上,再没有惊扰地沉沉睡去。
高桥隆之助低首,在她**的雪白肩上不断细吻,感觉她的柔软围绕著他的坚实,像填补了所有的空缺,有著无限满足。
“没想到,我会爱上你这样的小麻烦。”他低声自嘲,她却像是抗议什么似的,嘤咛地动了下,偎著一个更好的姿势。
他倒抽口气,差点“竖然起敬”
不行,她才刚睡著,他得忍住,至少得等到她醒来——
啧,他真是愈来愈不像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男子汉大丈夫了,居然这么体贴她,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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