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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宋若怜以为方文驹从地球上消失时,他老兄就打电话来了。
“文驹?你这几天死哪去了?”她对着话筒叫喧。
“现在有空吗?”文驹没费事去解释太多,淡然的语气多了一份从前没有的落寞。
“有!约在哪?”若怜似乎也感受到他的反常,拿起便条纸抄下电话那头所报的地址。
一小时后,她就在“绿调”咖啡屋的一角找到了文驹。
他的外表看起来还算过得去,只是~~以往常在他脸上出现的意气风发少了一大半。
若怜一坐下,侍者马上尽职的递上清水及菜单。“小姐,请问要点什么?”
“牛奶!”她随口说出。
效果不错!原来没什么表情的方文驹因为听见这两个字,震骇的盯着眼前又漂亮许多的若怜。
“牛奶?你点牛奶?你是宋若怜?”
她送了他一记大白眼。“你怀疑?”
方文驹是无法面对她“正经”太久的这实在也怪不得他,以前的若怜只要一看到牛奶就马上回避,现在她居然主动喝牛奶,这就显得非常诡异了,而原因大概只有一个
“啧啧啧!我实在佩服那位让你改过自新的仁兄,他太伟大了!”文驹摇头低笑。
“闭上你的嘴,你不是很伤心吗?哪来的闲情逸致说笑话!”她瞪着一双美眸,喃喃抱怨。
“小姐,你的牛奶。”侍者将温牛奶送上桌。
她接过牛奶啜了一口。
“你从不喝牛奶的!”文驹好奇的观察“全新”的若怜。
她耸耸肩。“没办法,我需要营养。”
“不会呀!你看起来够营养了。”他忍不住要捉弄她。
“死文驹!闭上你的狗嘴,别教坏小孩!”若怜又瞪他一眼。
“这里哪来的孩子?你少~~孩子?”他在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忍不住大叫,引来其他人的注目。
“嘘!你小声一点!”她偷偷看了四周,觉得好丢脸。
“你~~你~~”他的食指在她的鼻端抖动。
“你很吵也!”若怜不耐的挥开他嚣张的食指。
“你~~又怀孕了?”他口没遮拦的惊呼。“什么又?你说话给我小心点!”若怜凶巴巴的警告。
“可是~~你~~你怎么可能~~”他的脑筋仍然维持在空白的状态!
“就是可能!而且我下星期就要结婚了!”她又残忍的丢给他另一个超级大炸弹!
“什么?你要结婚?”他的声音比刚才高出了十倍,当然又引来了更多的侧目和窃窃私语。由众人的眼光看来,显然是指责他的不负责任。
文驹尴尬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压低声音问她:“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她翻了翻白眼。“拜托!你这几天也不晓得死哪去了,到处都找不到你,要不是你今天终于良心发现,拨了通电话给我,恐怕你一辈子都不知道了!”
“哦!”他闷闷的应了声,表情又恢复了“哀怨”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这些天你跑哪去了?”
文驹沉着脸将事情的始末告诉若怜。
“那梁意情呢?”
“被警方送到精神病院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蹙起柳眉,他们的恋爱可真是多灾多难!
“后天有一班飞机是飞往维也纳的。”他的脸上满是自信。
“你怎么知道她去了维也纳?”若怜好奇的看着他坚毅的面容。
“我如果猜不出来,就没资格做她的另一半了!”他揉了下眉心,有丝疲惫地说。
“好吧!找到她后,记得别急着私订终身,至少尊重一下你四周的亲朋好友!”
若怜浅笑地祝福他。
她才不替他们担心呢,因为有请人终会成为神仙眷属的!
老天!她和文驹被绑架了!
若怜和文驹走出咖啡屋没多久,就有一辆黑色的厢型车突兀的停在他们面前,下一刻,他们就莫名其妙地被架上车了!
为了防止文驹反抗,歹徒干脆拿了跟粗大的木棍敲晕他,至于若怜,则只用一条绳索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若怜嚥下恐惧提醒自己,现在不能慌,乱了阵脚对他们可没好处!
可是当她看到倒在座椅上的文驹时,一口冷气登时梗在喉咙。
触目惊心的血布满他的半边脸,看起来好恐怖
“你~~他~~她流血了!”若怜抖着声音说道,希望车上的绑匪能好心的替他止血。
但绑匪若是有“好心肠”的话,那也不必做绑匪了!
“啪!”粗厚的手掌没有半縷怜惜的拍向她的脸颊。
若怜知道现在不是反抗的好时机,即使她有满腹的怒火,也只能忍住,毕竟她和文驹是人家的肉票,而肉票的权利是很少很少的。
所以她不再言语,只盼望文驹能没事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车子在一栋平房前停下来。
驾驶座的瘦皮猴先行跳下车,走向站在屋前的一名中年男子。“人都在车子里了,钱呢?”
“急什么!”中年男子冷冷的开口,走向车子。
车门倏地打开,若怜瞄了眼绑匪头。
哟!长得还人模人样的,而且好眼熟哪!
许风扬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再看向昏迷的文驹。
“我只付一半。”他寒着脸对身后两个绑匪说。
“什么?你想赖帐?”瘦皮猴尖声大叫。
“哼!你们只抓对了一个,当然只能拿一半的钱!”他不屑的冷哼。
“不会吧!是你说他的女人都会和他走在一块,我们当时就只看到这个女人走在他旁边啊!”矮胖男子挣扎的抗辩,不敢相信自己的蹩脚运气。
许风扬转身走进屋子。这两个呆子误抓了柳文骥得女人,要是被发现了,他铁定会死得很难看!
单纯的绑架已经变得十分复杂了,而他是断然不会放宋若怜走的,既然错了,那也只好错到底了。
“我可以给你们原来的酬劳,如果你们愿意再多待两天当我的保镖,我可以再给你们三十万。”他开出了令人心动的条件。
两名歹徒兴奋得眼睛都亮了,人是贪婪的,有如此“好康”的事情,他们俩岂会拒绝?
然而,他们所不知道的是,从他们动了宋若怜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们悲惨的命运。
他们不该惹到柳文骥!
柳文骥心神不宁在找不到若怜后,变得更加严重!
然后,他接到关尔柔的电话,怒火马上沸腾到最高点。
没有人能动他心爱的女人,尤其小若现在还怀了身孕!
潜伏在内心的野蛮因子逐渐苏醒,他唇角扬起一抹令人胆寒的冷笑。退下了文明的外衣后,他的侵略性会让所有触怒他的人宁愿自己没出生过!
疼痛不曾间歇的刺激着逐渐恢复意识的方文驹,终于,他忍不住的轻哼出声。
老天!他宁可再昏死过去!
“文驹,文驹~~你没事吧?”微顫的女声在叫唤了三分钟后,他才依稀分辨出声音的主人。
若怜沮丧的坐在地上,他们在半小时前被那个胖子丢进了这个阴暗的房间里,而且是一个“家徒四壁”的空房间。
那两个可恶的绑匪甚至不拿把椅子给他们!
唉!一个孕妇再加上一个受了伤的男人是不能要求太多的,所以方文驹只好躺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养伤”
“小若?”文驹不甚清醒的低唤。
“呀!你醒了?太好了!怎么办样?头还痛吗?”她担忧的望着他的头。
“死不了的!你呢?你还好吧?”文驹挣扎着想坐起来,无奈他的头只要轻轻一晃就又疼又晕!“去***!那该下地狱的杂碎是拿铁棒敲人是不是?”他不敢妄动的直躺着。
“有力气骂人,那应该不算太糟!”若怜露出了释怀的微笑。
“他们绑架我们做什么?”文驹在平静下来后,开始思索这个问题。
基本上,他不算是富翁,要从他和若怜身上榨钱是很困难的。
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们要绑来的是你和你的女朋友,我是无辜的受害者,你都不知道原因了,我这个莫名其妙被绑来的倒楣鬼自是更不知所以然了!”
“不可能啊!我才来台湾定居五年,要说结怨更是天方夜谭,至少我的人缘很不错,连得罪人的机率都小得很呀!”
若怜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可以称得上是半昏沉状态的男人居然还这么不要脸!
“这谁知道啊!般不好你就正好惹某人嫌,人家打你一棒还嫌少咧!”她朝他丢了一个白眼。
“反正我不会跟人家结下梁子的啦!等我休息够了,我再四处探一下地形,肉票的责任就是逃命嘛!”
见他闭上了双眼,若怜也靠着墙边闭目养神。
经过了一番折腾,她是真的累了!
若怜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她还没跟文骥说爱他
稀落的星子散布在台北市的夜空,除了偶尔轻括的冷风外,世界似乎是沉睡了。
街道旁拧立着两个挺拔的身影,清冷的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映在柏油路上,显得异常孤傲。
“我希望跟你一块去!”关尔晰靠在墙上,朝背对他的柳文骥开口。
幸好他赶在文骥出发前拦下他不是他对柳文骥的“能力”有所质疑,相反的,他就是太相信文骥的能力,所以才想跟去。
他可不想后半辈子得去牢里陪他度日,或者帮着他四处跑路!
“你怀疑我的能力?”文骥冷冷的、不带一丝情感的嘲讽道。
“我就是太相信你,才要跟着你。告诉我,你会怎么处置许风扬?”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必尔晰定定地看着那坚定沉稳的背影许久,才缓缓摇头抵笑。
“如果我去,那会是一种耻辱。好吧!反正一切有我,你尽管放手去做你该做的事。”他直起身子朝街道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夜更深了。
柳文骥仰望凝视星空,心中驀地浮现一张绝美清丽的容颜他的小若。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爱她的!
这个想法并没有令他惊慌、讨厌,他甚至十分喜欢!
在找回她后,他会告诉她那三个字的以一颗真挚不渝的心。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轻喃的抱怨在两坪不到的阴暗房里响起。
“别吵,我正在努力!哦,去他的!我的头又痛了。”隐约的咒骂声夹杂着挫败的叹息和试图开锁的杂音跟着传出。
“你好烂哦~~”若怜皱皱鼻子,蹲在门板旁瞪着正在努力“工作”的方文驹。
“不然你自己来,就只会在一旁纳凉!”文驹不高兴的瞪回去。
“我来就我来,你已经浪费了一个小时!咱们只要再拖上几小时就没命了,你还一直蘑菇!”她不客气的抢过他手上弯曲的发夹。
如果再不成功,这唯一的“开锁****”必然会“寿终正寝”那他们不就真的要等死了?不行不行!为了她自己,也为了文骥和宝宝,她可不想太早香销玉埙!
“你会用?别害我们到时死得更快!”文驹怀疑的目光始终盯在她奋力开锁的玉手上。
“少乌鸦嘴!要死你自己去,我可不想陪你!”她眼也不抬,专注的挑弄锁孔。
文驹正想再说话,忽然听到“卡!”的一声。
哟!开啦!
之前想逃命想得要死的两人,在清楚的听见开锁的声音时,竟双双愣在原地张口结舌。
“开了?”若怜瞠大狂喜的明眸,转过头望向同样高兴的文驹。
“原来你最适合的工作是小偷啊!”他笑得不怀好意。
“哼!是你太饭桶了!你少在那里笑我,不想见阎王就快走!”她小心的拉开一条门缝瞄了下外面。
“你在做什么?”文驹将若怜拉回斗室。
“探军情啊!”她拿看白痴的眼神瞥他。
“到我后面去,别忘了你状况特殊!我可不想被你老公扁成肉饼。去去去!”他一古脑的将她塞到身后,自己则重复他适才的举动。
居然没半个人看守?实在不是普通的诡异。
照理说,像他们这么重要的“死刑犯”不是都该小心守卫吗?
正想着,远处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
他忙又合上门。
“喂~~”若怜才想要开口,就被一只大掌捂住唇口。
“嘘!有人。”文驹又重新拉开门。
门外只有一个胖子在,以他目前的状况,搁到那个胖子应该不会太难。
他先让若怜退到角落,自己则等在门边找下手的机会。
很好!那胖子正背对着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很棒的偷袭机会!
文驹的唇边浮出了一个冷冷的笑容,悄悄握紧了拳头。
门已呈半开的状态,而反应迟钝的胖子仍未发现,突然,一记迅雷不及掩耳的硬拳狠狠的朝胖子的脑门捶去,下一秒,他就不省人事的软倒在地了!
“这个教训告诉你,看守重要的人质时可千万别喝酒!”他嫌恶的踢踢一身酒臭的胖子。
“文驹,他~~他死了?”若怜躲在门后,怯怯的瞄向躺平的肥短身躯。
“我没拿刀砍他,他只是昏倒而已!”文驹没好气得瞪向她“出来啦!”
“哦!”她乖乖的跟在文驹身后。
“这里只有两个房间,那主使人八成是住在最后面的那一间了。”他沉吟了一会儿,拉着若怜就往屋子的后头走。
“你想干掉他吗?”
“很想!你听”他拉着她贴在墙边。
房间里隐约传来交谈声正确一点说,应该是争执声才对。
“你想救谁?你的女人?你的兄弟?”许风扬扯着邪恶的狂笑,斜睨站在他眼前的柳文骥。
“我要救人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对付两个杂碎对我来说,不过像捏死两只蚂蚁一样!”文骥没有露出许风扬所预期的愤怒和焦躁,反而是近乎无聊的慵懒。
这使得许风扬情绪更加不稳。
“你带不走任何一个人,我不允许你来破坏我的一切!”他嘶声吼叫。
文骥眯起眼,天生的迫人气势再一次表露无遗,令人不寒而栗的深沉向来是敌人最惧怕的。
“我知道你早就不服我了,而在你做了这件蠢事之后,你的狐狸尾巴让我觉得非常刺眼!”
“哼!反正人质在我手上,我也不在乎把你们全毁了,我要建立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王国,不再依附任何人!凭我的实力,就算再创出三十个磐龙也绰绰有余!”
“你确定那笔基金足够你创业?”文骥语带讥讽的冷笑。
“你知道基金的事?”许风扬十分惊讶。
那笔基金除了柳氏夫妇和他之外,没有人知道,柳氏夫妇甚至没和儿子提过,那么,柳文骥怎么会知道?
“别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白痴!”文骥冷哼一声,闲适的踱向角落的椅子坐下,再轻松的点燃一根烟,优哉的吞云吐雾。
相形之下,紧张的绑匪就显得异常可笑了!
“柳尚轩告诉你的?”冷汗沿着许风扬的脸庞直淌衣领。
“不,他们从来没提过只字片语。你不会以为这种小事都需要别人来告诉我吧?”他又吐了一口烟。“在我二十岁那年,我就知道所有的事了。只要是我想得到的资料,我就会得到。”
“那你也知道你有一个双胞胎弟弟?”许风扬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
“知道。”他依然优哉游哉。“我也知道你想那笔基金想很久了。”
“你故意的!”许风扬顫着声音跌回椅子上。
“也不完全是,我是在等你行动,只是结果比我预期的早很多。不论如何,钱你是拿不走的,除非有我的同意及签名。讶异吗?风叔。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哪!”他笑得好邪恶。
“你~~那你为什么不认自己的兄弟?”他勉强提出疑惑。
柳文骥随手弹掉烟蒂,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既然我母亲要玩,做儿子的又怎能不尽力配合呢?再说,我还要等你露出把柄。本来你可以不必死得太难看,可是你却笨得去绑我的女人,光凭这点,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他异常柔和的嗓音中蕴藏了不容忽视的阴狠。
悲愤、挫折一连串数不清的打击让许风扬几近崩溃。
难道他就这样完了?不!他忍了这么久,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他不甘心!
他恨恨地瞪着眼前出色的男人“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你了?你的女人、兄弟都还在我手上,我一样可以拿他们做交换条件!”他狗急跳墙的亮出唯一的“王牌”
“你认为你捉了人,然后请一些不入流的角色,就能威胁得了我?”文骥似笑非笑的瞄着他不安的面孔。
许风扬还来不及在发表更多的威胁词稿,清朗的女声比他先一步响起
“对呀!况且我们已经自行逃跑了,你好像没有可以威胁他的肉票了也!”若怜笑嘻嘻的推门进来凑热闹。
许风扬的脸色瞬间由“铁青”变成“死灰”
文骥挑起剑眉侧身瞥向大门,诧异的看着神情颇愉快的若怜和她身后那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
“不可能!我不甘心,窝不甘心!”许风扬失控的猛扑向一时视失察的文骥。
“文骥!”若怜的惊呼和砰然的打斗声夹杂在一起。
柳文骥懊恼的给了许风扬一记右勾拳,让他暂时在一旁“休息”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居然会分神?
八成是太久没好好打一架了!
“你死人啊!吧嘛不去帮文骥?”若怜气呼呼的瞪视身后有点呆笨的文驹。
“你~~”文驹的下巴只差没垂到胸前了。
懊死的!两人简直是在照镜子!
若怜没空发觉兄弟两人之间的“波潮汹涌”她正忙着检查文骥的拳头有没有受伤。
“你是文驹?”柳文骥反手搂住若怜,注意力暂时放在三十年不见的兄弟身上。
“你是~~”方文驹这辈子没那么惊讶过。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也!你看吧!我就说我认错人不是没原因的,你们长得根本是一模一样嘛!”若怜终于逮到“申诉”的好机会。
“这件事等见了爸妈再说吧!他们很想你!”文骥淡淡的说。
“你真的是我大哥?”他一时之间还无法完全消化这个令人“恐慌”的大炸弹。
“对!久违了,我的兄弟!”
经过大半夜的折腾,大家都累了。
所以即使方文驹心有不甘,他仍然被那新出炉的大哥丢回家休息去了。
其实文骥真正的目的是想和他的小女人“独处”谁教她让他担了这么久的心!
他拥着若怜靠坐在床头,享受两人世界的耳鬓斯磨。
“我有一堆的问号。”若怜在他怀中找到熟悉的栖息位置后,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他微微一笑。
“你早就知道文驹是你弟弟?”她抓起文骥的大掌把玩。
“嗯。”“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时候未到。”
“喂!你可不可以认真一点回答我?”她轻拍一下他的手背表示不满。
文骥低声轻笑。“我是很认真啊!”“喂~~”
“好好好,我说。第一,我想试探他在你心中的地位。第二,引出许风扬那只老狐狸。”
“就这样?”她怀疑的斜睨他。
“就这样!”他趁势亲了下她的唇角。
“那你要如何处理许风扬?”若怜提出了第二个疑问。
“这不重要。”回避得太明显了!
“你好赖皮!才问两个问题你就东避西闪,一点也不干脆!”她嘟起红唇抱怨他的“不上道”
“那就别问了!我比较想做另一件有趣的事。”
“不行~~”
“行!一定行!”他晶亮的眸子专注的盯着她的唇。
“不~~”她的抗议全被他堵了个密密实实。
狂猛的热情爆发得令人几乎招架不住,那种深切的爱恋不只是生理上的渴望,更是心灵的衣归。他们将彼此放在心上,这种情感的依附使他们的境界更成熟。
“爱”实在不足以形容他们的一切,却又巧妙的解释了他们对彼此的牵念。
“我爱你!”他坦然的吐出关键的三个字若怜期待已久的承诺。
她的反应一轮换过一轮,有惊异、有不信、有感动、有泪水
“怎么哭了?乖乖别哭~~”柳文骥大风大浪见多了,但可不擅长安慰一个哭泣的女人,他笨拙的轻拍她的背。
“你~~你好可恶~~呜~~”若怜努力的制造水灾,意图淹死手足无措的大男人。
“好,我可恶,别哭了!”他无奈的顺着她的话说。哭泣的女人最大!
“你为什么不早说嘛!”她哽咽的在他怀中低语。
“小若~~”文骥忍不住叹息。
若怜抬起布满泪痕的小脸与他相视。“从现在开始,你每天至少得说五遍!”她大声宣布。
开玩笑!她好不容易才等到的也,哪可能轻易放过?
“你呢?”他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怎样?”若怜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听人说是一回事,自己说那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你想听我说,你也必须说。”文骥不客气的戳破她想胡混的计谋。
“呃~~这个~~不好啦,好别扭!”她脸蛋的温度开始升高
“不说?好,那我以后也不说了。”他简直像个赖皮的孩子。
“我~~”她的声音细如蚊子。
“什么?我听不到!”他凑近她的嘴想听清楚一点。
“喂!你别得寸进尺哦!”若怜红着脸啐他。
“我是真的没听见呀,你太小声了!”他无辜的瞅着她。
“我~~爱你啦!”她好不容易才讲出来。
“哦,你说得好勉强!”
他居然在跟她抱怨?有没有搞错呀,那个酷得要命的大男人也!
若怜忍不住亲了他一下。
“我爱你!不勉强了吧?”
“你现在像在哄我!”现在变成鸡蛋里挑骨头了。
“不然你说怎么办?”她的纤纤素手攀上他的颈项。
文骥的眼睛亮如宝石。“帮我生一打得孩子好了。”
“什么?唔~~不,不要~~”所有的挣扎抗议又被他含入口中。
炫丽的情网绵绵密密的包住她,很成功的让她忘了世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