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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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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的脚步近了,天气渐渐转凉,夜晚也来得特别早。

    岳中回到他的私人别墅,这几个月来他几乎都住在这,每次一打开大门,他就开始巡视屋内,因为他的可爱女友肯定在里头等他。

    每天下班后,她会过来打理他的屋子,然后逗留到晚得不能再晚才回家去。

    今天当然也不例外,她穿了件嫩绿色上衣,娴静的坐在沙发上,一捆亚麻色的毛线球垂落在那长至足踝的白裙上。

    他欢喜的笑了。

    总是这样,自从有了她之后,无论什么时候回来,他都能轻易看见她的身影。

    有个女人为他忙,让他感动,这种幸福的感觉他渐渐习惯了。

    “在忙什么?忙得连我开门的声音都没听到?”他走近一探。

    采映立刻将手上的东西藏在身后。“还没完成,先不告诉你。”

    “哦?”他抬了抬眉,不用想也看得出她在织东西。

    “我煮了鲈鱼汤,在厨房保温著,你先去洗澡,我待会盛给你吃。”推他往浴室方向去,采映殷勤的说著。

    等了他一个晚上,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加班回来品尝她的美食。

    “先别急。”岳中拉住她。“我有东西要送你。”

    他说著便从西装外套内拿出一条手炼,顺手替她戴上。

    那是蒂芬妮最新款的钻炼,全球限量不到十条!采映不禁讶然。同事间有个爱买名牌的小翎,她这方面的讯息也知道不少。

    “你怎么又又买了?”她看得目瞪口呆。类似这样昂贵的钻饰,她前前后后不知收了多少件。

    “喜欢吗?”他翻转她手腕,眼眸含笑,似乎这份礼物他送得很开心。

    “喜欢是喜欢,但我不需要--”

    “喜欢就收下。”岳中打断她的话。偶尔送送礼物讨女朋友欢心,他是不会吝啬的。

    况且她温柔贤慧、善体人意,在同一个职场上工作,又从不张扬他们的关系,身为一个亲密女友,在这方面,她实在让他无从挑剔。

    他自私的想,有她在身旁照料也不错,这样他在工作上更能得心应手。

    “对了,立贺证券的葛老板今天打电话来,说要邀请我参加他公司成立三十周年的庆功宴,我不确定该不该去?”采映突然一脸苦恼的问。

    “应该的,不去会失礼。”

    “时间是这个周末,你会和我一起去吗?”

    “恐怕不行,我那天有事,你代表公司去好了,顺便送一份礼物过去。”他扯开领带,交到她手上。

    “你真的没办法出席吗?”跟在他身后走,采映犹不死心。

    她不敢说出来,其实对方是特地打来找她,并非是一般公事上的礼貌性邀约。

    面对这等阵仗,她真的很希望他能陪她去。

    “我抽不出时间,你就当是去应酬,这方面你不是已经做得很好了?”回头睇她一眼,岳中语气强硬了起来。

    她吓到了,他不耐烦的态度让她一度开不了口。

    “那那天下午你也不能来我家陪凯祥做功课了。”她柔柔的声音夹带著失望的语气。看来几天前才说好的假期,他八成也因为太忙给忘了。

    岳中停顿了一下。“似乎是不能了。”

    果然如她所料。“他一定会难过的,你已经很久没去看他了。”

    “帮我跟他说一声,我最近工作比较忙,改天有空再去看他。”他敷衍了事。

    “好吧。”采映勉强笑了下,接过他脱下的西装外套。

    “怎么?不开心了?我洗完澡就吃你煮的鱼汤。”看出她不高兴,他捏捏她的下巴哄个一、两句。

    她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他的工作繁重,她是该体谅,那些不重要的杂事,看来她还是别烦他,自己处理就好。

    不过最近他总是这样敷衍她,或许她该找个时间好好和他谈谈。

    “很晚了,你今天留下来。”岳中抬表看看时间,随即取下它。

    “我待会自己坐车回家,你不用担心我。”她又接下他递过来的手表,跟著主动帮他解开衬衫钮扣,动作熟练得已经不会再脸红心跳。

    她一靠近,他一阵燥热,身体迅速起了反应。

    好几天没碰她了!

    岳中眼底燃起熊熊的欲火,她温驯乖巧的模样总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

    “留下来陪我。”他揽住她腰际,不打算放她走。

    “嗯?”采映仰头看他。

    他的吻正好急急落下。将她拉近,他狂狷地肆虐她的红唇,手伸入她衣内,隔著蕾丝胸罩揉抚浑圆双峰,兜转敏感的**。

    “岳中”她轻颤,应该开口喊停的,但身体却抗拒不了他的抚触。

    “先帮我洗澡。”拉她一同进入浴室,他用眼神示意她脱去两人身上的衣物。

    今晚,他想要看看她主动、冶艳的一面其实,单独一个人前来赴约也没什么关系,采映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类似这样的社交场合,岳中也经常带著她参与,冲著他的面子,她在上流社会的社交圈中还算伸展得开。

    进门至今,已有几个熟人靠过来找她闲聊,她一一从容应对。

    “于小姐,到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葛晋华远远就瞧见她娉婷的倩影。

    看见他走过来,她不自在的闪了一下神,随即恢复镇定。

    “不好意思,我想说你是这场庆功宴的主人,应该很忙碌的。”她陪上笑脸,递出手中的礼盒。“这是敝公司的小小心意,祝贵公司大业永昌。”

    “谢谢。”葛晋华收下礼物时探了探她身后,试探地问:“咦,你一个人吗?怎么不见冉二少一道来呢?”

    “是啊!通常有聚会的时候,冉二少不都是与你一同出席?”

    “没错没错,他们俩可是形影不离,怎么今天少了一个呢?”

    一提及冉岳中,旁人就跟著瞎起哄。

    “各位别说笑了,我们副总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以至于无法出席,你们就饶了我,别开我玩笑了。”采映笑着求饶,希望大家放她一马。

    “既然这样,你应该让司机载你来的。”葛晋华突然说道,眼睛直盯著她瞧。

    “这我自己搭车来也很方便。”她被他盯得好不自在。

    她在来之前已经婉拒了他的专车接送,他应该懂吧!

    “哦--原来是葛先生想追于小姐,我们都搞错了,还以为她跟冉二少是一对呢!”众人恍然大悟。

    “我是真的想追求于小姐,请大家帮帮忙!”嘴角噙著笑,葛晋华坦白承认。

    他目光从头到尾都锁在于采映身上,虽然不太能肯定她跟冉岳中的关系如何,但他不想因此错失机会。

    “于小姐,答应他-!你们郎才女貌,很登对的。”某人还真的开口帮忙。

    “呃,葛先生,你别寻我开心了。”采映心一惊,笑容变得很僵硬。

    “我是认真的。”他的神情再坚定不过。

    “是啦是啦!你就答应他嘛!”四周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

    采映的神色逐渐仓皇。

    她已经笑不出来了,那么多人在等她的答覆,这简直是变相的胁迫,她乱了主张,不知要怎么应对才能全身而退、才不失礼“于采映小姐,请你答应我的追求。”葛晋华上前一步,牵起她的手背亲吻。

    “我我”她抽回手,倒退一大步,他越是这样纠缠,她越无法开口。

    她不可能答应的!

    明明是有理由拒绝的,但是她承诺过岳中,绝不在公开场合宣扬两人的关系,那么现在陷入窘局的她还能怎么办?

    “对不起,我想去一下化妆间。”她用了最鳖脚的方法遁逃。

    一冲进厕所,她立刻把门反锁,迅速掏出手机拨打。

    “喂,岳中,你现在人在哪?”她好想马上见到他。

    “我在忙,有事?”电话那头的他声音既冷又淡,和急切的她形成强烈对比。

    就算会打扰到他,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我--”

    “晚点再说,我现在要赶著去机场。”他没让她说完。

    “你要去哪?”听他这么一说,她慌得快要掉泪。

    “我要去一趟美国处理事情,临时决定的,大概下星期四回来。书房的桌上放著一些文件,你记得拿给我大哥处理。”岳中自顾自的交代著。

    “嗯,我--”她颤抖著唇想再开口,却又被打断。

    “就这样,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不等她说完就断了线。

    我想等你来接我采映难过极了,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岳中,你为什么就不能拨一点时间听我说说话呢?

    她哭了这一阵子被彻底忽略的委屈惹她一阵心酸,他好似很忙,忙得都忘了要顾及她的感受了!她不过是希望能得到一些关怀,但是他却理所当然的冷落了她,他有多久没和她认真说过话了?

    豆大的泪一颗一颗掉落,她哭得好狼狈。

    是他腻了吗?还是一直以来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她错认了爱情?

    结束了将近一星期的行程,岳中拖著累极倦极的身躯赶回公司。

    人还没进办公室,就被他大哥召唤了去。

    “什么事这么重要,急著找我来?”他放下厚重的公文包,大刺刺仰靠在沙发上。

    “没事,只是想找你聊两句。”冉岳聿横了眼他的姿态。

    “大哥,你这是在上演手足情深吗?”他嘴角微微上扬,静候下文。

    冉岳聿缺乏像他一样的幽默细胞,搁下待处理的文件,走到他面前,表情十分认真。

    “老爸要我问你,什么时候到美国去接管分公司?”

    “怎么?我才刚从美国那边回来就急著追问,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呢!”

    “你不是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冉岳聿皱了下眉,提前上任不是挺好的吗?他又在卖什么关子?

    “是没错。”岳中不否认。“昨天我才把那边所有一切安排妥当,我想休个几天假,再处理些私事,应该不为过吧?”

    他笑得很开怀,一副事情都在他掌握之中的模样。

    再过不久,他就要晋升为美国分公司的总经理。

    “那我请秘书安排,下个月公司办个宴席,算是庆祝分公司成立,也顺便当是替你饯行。”冉岳聿说道。

    “你决定就好。”这种小事,他没有任何意见。

    “好好努力,我等著看你的成绩。”拍拍弟弟的肩膀,冉岳聿终于露出笑容。

    “真难得,没再绷著个脸,看来你心情不错嘛!”岳中调侃他。

    “公司最近频频传出喜讯,我当然心情很好。”

    “频频?怎么说?”

    冉岳聿走回位子,拿出一本杂志,丢在他面前;他挑了挑眉,疑惑更深。

    “除了分公司即将成立之外,行销部门的于采映和立贺证券的小开好事也将近了,这段商场上传出的佳话,这阵子也炒热了两家公司的名气。”冉岳聿解释道。

    “你说谁?”岳中怔住,怀疑自己听错了?

    “于采映,前两天的杂志才登的。”现在正摆在他面前。

    他神色丕变,猛地抓起杂志翻看,惊见内页中斗大的标题写著--企业小开费思量讨芳心,才子佳人姻缘一线牵标题下方还登了照片,照片中男主角深情款款的亲吻女主角的手背他眯眼细看,气得怒不可遏,她竟然让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碰她!?

    “也许他们再过不久就要办喜事了,于采映算是公司目前的红人之一,你觉得这份礼该怎样送才好?”没察觉他情绪骤变,冉岳聿在一旁滔滔不绝的说著。

    岳中顿时恼火。“不可能!”他大吼。“怎么了?干嘛反应这么激动?”看起来像是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我”他狂乱的眼神有著愤怒,压不住斑涨的情绪,整个身子弹跳而起,一时之间无法冷静下来。

    “我带她离开公司。”简单交代了句,他抄起杂志飙出大门。

    冉岳聿有点懂了,但老二与于采映之间何时有了关系?他为何从没听说过?

    飞车一路飙回私人别墅,岳中仍然是怒气冲冲。

    “这是怎么回事?”他用力甩下那本八卦杂志,强劲的掌风伴著怒吼,震得他面前的人抖了一下。

    采映吓到了,瞪著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背著我乱搞绯闻?连照片都被注销来,你到底在玩什么!?”他严厉质问著。

    “我没有,那是误会,是他他想”面对他的怒气,她不敢说出口。

    “他想追求你是不是?”这种事再无知的人也看得出来!

    她点头默认。

    “你不会拒绝吗?他想怎样你就让他怎样是不是?”他最气不过的,是她竟然让事情登上了杂志。

    那他算什么?他才是真正拥有她的男人!

    “我我也不想这样”采映被他吼哭了。

    她真的不知道当时有记者拍了照,事后上了八卦杂志,才惊觉事情的严重,但就算她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啊!

    “你--”岳中瞪著她泛红的眼眶,顿时打住所有的话。

    “我那天有打电话给你的,可是你在忙,你记得吗?你根本没给我机会开口,当时大伙闹成一片,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全身而退。”她红著眼解释著。

    “为什么不行?”这有何困难?

    “我可以公开表明你是我男朋友吗?”她反问,但清楚知道他不会愿意的。

    他怕麻烦、他讨厌解释,他要的这种关系令她觉得好委屈。她力不从心的看着他,可是埋怨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谁教她那么爱他!

    她这一问,他语塞了。

    她非要那么诚实吗?为什么她就不能像其它女人一样八面玲珑点?

    可是,他当初不就是喜欢她这样的个性?

    “岳中,你不要生气,我跟你道歉好吗?我们不要因为这件事而产生误会好不好?”见他不说话,采映上前拉住他的手想要求和。

    她的碰触让他有了反应,他低头望着她委曲求全的模样,眉心狠狠一皱!

    她的脸色看起来好苍白,泫然欲泣的眼无助地瞅著他瞧是他的错吗?他为何有强烈的心疼与不舍?她在他心里究竟占了何等重要的地位?

    他原先想要的,不是一场简单的男欢女爱而已吗?

    “岳中”她柔声请求。

    “没事了。”他把她拥进怀里安慰著。

    一连串的问题,他解释不出来,只能反覆想着两人的关系当晚,他疯狂的要了她,身体得到解放,心灵却空空荡荡。

    躺在床上,他的呼吸声比平常更沉更浊,下午发了那么一顿脾气,现在回想起来,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冉岳中竟然会为了女人而失控!

    拨开身旁她的头发,一股清爽的气息迎面而来,他盯著她娟秀脸蛋上那双长而翘的睫毛,大掌来回抚触她脸颊。

    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在心头窜上无法自拔的迷恋字眼?这根本不像他!

    “怎么了?”采映因他的碰触而惊醒。

    他收回困惑的视线,翻身下床。

    “岳中?”她唤住他,身上的被单同时滑落,露出诱人香肩。

    “穿好衣服到客厅,我有事要告诉你。”他看了她一眼,丢下话,就往外走。

    采映依言起身,随便套了件睡袍,连鞋都没穿,就怕让他等太久。

    “好了,你说。”她来到他面前,认真的仰著头。

    “我预计下个月到美国,你把家里安顿一下,跟我一起过去。”盯著她,他直接下了决定。

    “我也去?”她微讶。

    “当然,我到美国分公司上任,等于是半移民到那里,你是应该跟著我一道过去的。”以他俩的关系,岳中认为并无不妥。

    “等等你是说,去了那边之后就不回来了?”采映一副状况外。

    “严格说起来算是。我会帮你申请外调,同时升你的职,你把工作移交一下,其它的你不用烦恼。”他都想好了,过去之后他需要一个左右手,他将她带在身边本来就是理所当然。

    “我之前都没听你说起,我知道分公司的事,但是我以为去的人不会是你。”她好惊讶,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这么重要的事,他为什么要到已成定局了才来告诉她?

    “这是董事会同意的,内定的人就是我。”走到她面前按住她双肩,岳中继续道:“我明早送你回家,你跟伯母解释一下,懂吗?”

    “是这样吗”她楞楞的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你在说什么?”岳中拔高音量,差点大笑出声。

    “你要我跟你搬到美国去,难道我们不该先结婚吗?”她不解的问。

    看她认真的眼神,他迅速隐去了笑容。

    “怎么了?是我说错什么了吗?”她明显感受到他的转变。

    不能提结婚吗?他说要跟家人解释,莫非不是这个用意?

    “采映,我们没有要结婚,只是搬到美国去生活,这是两回事。”岳中看进她眼里,一句句清楚说著。

    “为什么是两回事?”

    “我的事业才刚起步,短期内没有要成家的打算,就算有,到时对象也不一定是你,这种事谁能预期。”他将感情看得很淡。

    采映挣脱他压在肩膀上的手,往后倒退了一步。

    “那你要我以什么理由跟你走?我又该怎么向人解释?我跟你搬到美国,可是却无名也无分,这样叫别人怎么看待我?”最起码他要给她一个承诺啊!

    “原来你要名分。”岳中皱眉。

    “我没有逼你的意思。只是,难道你从没发觉,这两、三个月来,我们越来越少交谈,你忙你的事,同时也冷落了我;你替我决定事情,你认为理所当然,可是我的意愿你却从来不过问。”她一古脑儿全抱怨出来。

    该让他知道,她不希望自己的付出得不到响应。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又哪里冷落了你?你是嫌我送的那些钻石不够多吗?那我明天再买给你!”他认定她是在无理取闹,就像他以往的女人一样,非要人哄。

    钻石?她错愕的睁大眼,她哪是要这些东西?

    “不是这样的。一直以来,你总是用那些昂贵的钻石在经营我们之间的感情,但我不是非要不可。”她在意的,是他不再接近她家人,不再用心听她说话。

    “你不是喜欢?”瞪著她问,他送她东西又有什么不对了?

    “我喜欢的是你的一份心意。”登时,她用一种近乎质疑的眼神看着他。

    她渐渐有种错觉,会不会这只是他的一种习惯而已?

    “我不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总之你喜欢就好。”岳中停止这段烦闷的对谈,他要的结论只有一个“再问你一次,到底跟不跟我去?”

    既然她爱他,既然他还要她,既然他们俩可以相处得很融洽,他甚至开始喜欢上她,破例让她跟在身边,他对她算是宠爱过头了!

    采映望着他,忽然间一阵心慌。

    到今天她才发现,她一点也不了解他!不,应该是说,他没给彼此了解的机会。

    她一心想爱的男人,怎么会以为几颗昂贵的珠宝,就可以用来交换她的心甘情愿?

    她更加怀疑,一头陷入情网的自己,是不是只活在想像的美好世界里?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告诉我,你是真的爱我吗?”等不到他的表态,此时此刻,她急切的想知道他的答案。

    “问这个做什么?”岳中脸色下沉,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把情情爱爱挂在嘴上!

    “说声我爱你,对你而言有这么难吗?”她慌乱的看着他。

    岳中楞在原地,他答不出来,一句爱与不爱究竟有多重要?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从来不在他的考量范围之内。

    “你跟不跟我去?”他神情一凛,再问了一次。

    “你还没回答我。”她也很坚持。一句话,只要他一句话,她就愿意跟他走。

    “这重要吗?我们在一起开心就好,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当初是你说喜欢我的,我也接受了,现在你为何反过来跟我钻牛角尖?先想清楚,你到底在做什么!”他大声斥责,气愤难当。

    喜欢是一回事,但当一个女人不再讨他欢心,还又吵又闹,他只觉得烦!

    他蛮不在乎的态度,令她的心凉了、冷了“不清楚的人是你,如果你没爱上我,应该跟我说的,而不是让我一直傻傻的为你付出。”他这样狠心的指控,让采映心碎得直掉泪。

    “你这是后悔了?”他烦躁的瞪著她的眼泪。

    “我说过了,不是真心的感情我不要。”她摇头,终于接受这残酷的事实--他,不爱她。

    “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分手!”他岂能容她说不要就不要!岳中也气不过,立刻断绝与她的关系。他不信,他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女人!

    “你说分手?”采映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的看着他。他真这么无情,一点情分也不留,就这么不要她了“我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一早,把你的东西统统清出我屋子。”说完,他走进书房,碰的一声,门关上,也落了锁。

    采映蹲下身子,呜咽的哭著,爱上一个没有心的人,是她的悲哀!

    她终于懂了,爱一个人原来不是她想爱就能够爱的,她走不进他的世界,他们对感情的认定没有交集,他依然是那样遥不可及,而她的梦也该醒了。这天半夜,她绝望的走出他住所,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