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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家的老管家旺伯老脸皱笑着“孟少爷知道大小姐逃过死劫,实在是高兴得不得了。
小鹰一边揉搓她发红肿痛的脚后跟,一边闲闲的接嘴“孟少爷是谁?”
旺伯微讶“大小姐忘记了?孟人宇少爷是你的男朋友啊!你们谈了三年多的恋爱,虽然偶有争执、不和”
她打断他的话“他是怎样的人?应该很不赖。”金童配玉女?
旺伯连连称是,迭声赞扬“孟少爷是研究考古学的佼佼者,虽然是个孤儿,但是年纪轻轻便已经闯出名号。”
“哦,我晓得了。晚安,旺伯。”
“呃,晚、大小姐晚安。”旺伯不禁傻愣,重生的大小姐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跛一跛爬上楼的小鹰胆战心惊的走向欧阳尊的房间,那个孟人什么的早已经被她丢出脑海,反正那是欧阳青青的男朋友,与她何干ㄋㄟ。
站在房门外,她大大的深吸几口气,鼓起勇气走进去。
迎面而来的寒气使她不由得缩了缩。呜,她只是一个为爱昏头的弱女子,他有必要这样对待她吗?
幸好房间里有暖气调节,否则她可能被冻成冰柱。
“嗨,尊主人。”她讨好的笑笑。
坐在单人沙发椅里的欧阳尊,脸色简直难看到极点,仿佛是即将毁灭世界的暗夜王子。见状,她很孬种的往浴室一跛一跛的前进。
“站住。”他大吼。如遭雷击,她惶骇的跌趴在地上。
他起身,缓步走向她。
谁来救救她呀,她后悔了,早知道他比狮王还难招惹,她就不会硬逼他与她同床共枕。
在尊集团,他已残忍的痛打她的小屁屁了,呜呜呜,现在他又想怎么欺负她?
他俯低下身,蹙紧眉心。
她则一动也不敢动,心眼猛打转,她要不要大叫救命啊!
他的大手往她伸过来
“救”咦?小鹰讶然的瞪着欧阳尊替她脱下高跟鞋,举握着她的足踝,按摩搓抚起来。
她的眼瞳不自觉大张,然后闭上双眸,享受着他的“奉献”
“嗯哼,好舒服。”一天的疲累都消除了。哎,她这奴隶还不算太歹命,主人亲自伺候她哩。
可是早上被他毒打的臀还有点儿痛,他要不要也帮她揉一揉、呼呼ㄟ呢?
“去洗澡。”
冷冷的声音仿佛是一桶水,泼醒她的痴心妄想,她睁开眼睛,委屈的瞅着他。
然后她决定听话的走进浴室洗澡。十五分钟后,她像只受惊小鹿走出浴室,瞧见他傲酷的双手环胸看着她。
千万艰辛的,她扯出一抹比哭还丑的笑容,声音几乎破碎“晚安”接着,马上敏捷的窜入被窝里。
他掀开被子,单手抓起缩成一小团的她,把她摔跌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没有感到原先预期的疼痛,她惊诧的摸摸似乎加厚三倍的地毯。是他加厚的?为了担忧她跌疼?
“心里酸酸的、甜甜的,她怔忡的朝他扬起一抹笑弧。
丢下一条被毯,他淡道:“既然你非要和我睡在同一个房间“那,你睡地上。”
“可是我是女孩子耶!你太没有绅士风度了。”
看着张牙舞爪的她,欧阳尊不禁浅笑一勾唇“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有主人和奴隶。”
“哼哼。”终有一天她要他甘心当她的爱情奴隶,到时候嚣张的人未必是他。
抓着被毯,小鹰半坐在地上,觑看着黑暗中的欧阳尊。
躺在床上的他应该睡熟了吧。她抓着被毯爬到床上。
“真不够意思,一个人霸占这么大的床。”她抱怨的挪了下他的长手。
她睡躺下,紧紧挨着他,但是害怕扰醒他而再一次被他拎下床,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好半晌后,过度紧绷的她才慢慢放松,沉入梦乡。
黑暗中,一双深邃带笑的眸子温柔地看着睡得香甜的她。
“唔坏男”她梦呓着,往温暖的一方更加靠拢。嗯,很舒服,干脆双手双脚“包抄”
低沉的男性磁嗓轻叹着“看来我这个主人还得充当你的尤加利树。”不过,被副柔软的女性躯体紧紧抱住的初体验,似乎并不令他憎厌。
小鹰这个奴隶虽然不必受虐试凄,可是光是一天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整装”以待,就让她感到痛苦无比,何况每晚还要陪着贺品萱礼佛念经。
阿弥陀佛!她也喜欢菩萨啦,可是每天在佛堂里跪呀揖的,她的头都昏了。最恐怖的是贺品萱还要她打禅静坐,呜,她常常都嘛给他睡着,甚至跌个疼。
就像现在,她不太淑女的打起呵欠。
贺品萱见状,关心备至的忙问:“是不是又没睡好?”
两朵红云立时爬上她的双颊,她羞涩的连忙摇头。这几天她照例都是等候欧阳尊入睡后,再偷偷爬到床上分享他的体温。
说真格的,他是最棒的暖炉,煨热她的身体和内心。
原以为他醒过来后可能会发出狮吼虎啸,或是把她重重的摔到地上,但奇异的,总是比她早清醒的他,却是一派淡然。
她没多想,单纯的认为他是良心发现。
贺品萱慈蔼的轻拍她的手背“去歇歇吧,晚上咱们母女再一块念经。”
“好。”暗暗的吐吐小舌,小鹰脱下浅蓝色道袍,赶紧离开这令她避之惟恐不及的佛堂。
唉,她真的不是存心对佛祖不敬,她发誓。可是对于向来毫无宗教信仰、我行我素到老爸都受不了的血压老居高不下的她来说,念经、打坐真的是酷刑。
由佛堂走向大屋要经过一条两百公尺长的花岗石道,当她开心的哼着曲儿,一个“青啊丛”居然往她冲过来,并且用力的将她抱满怀。
“青青!我就知道!就知道”
“放唔,放开”她快被闷死了。
来人放松了点,但仍然牢牢抱住她。
小鹰晓得自己挣脱不了,无奈的咕哝着“知道个屁呀!”这男人虽然高壮,看起来还颇为斯文,只可惜是个疯子。
“青青!你”男人怔愣了下,接下来竟泪涕如泉涌的哽泣着“这一段时间你一定是受了罪,所以心性大变。”他的青青怎么会口出“屁”这么不文雅的字眼?!
小鹰心有戚戚焉的点点头,附和道:“对呀,我受了很多罪,想也没想过的罪。”富家女被迫成为奴隶,这罪够壮烈。
男人哽着声说:“是我不好,那天我应该陪你一道去双子星洽公的”
“这位先生,请别激动。”她的耳膜会被震破。
“先生?!青青,你是不是因为受惊过剧,所以得了失忆症?”
“神经兮兮的,失忆症是小说和电视里才有的情节。”
“大小姐,”匆匆赶来的旺伯上气不接下气的插口“他是孟人宇少爷啊。”
“哦,我应该认识他吗?”顿了顿,她忽地瞠大眼,转向旺伯询问:“孟人字就是欧阳青青的男朋友,那个研究考古的极优男人?”
旺伯点点头,却不禁疑惑,大小姐真的不对劲。
兴奋过头的孟人宇丝毫不觉有异,他欣慰的哭喊“你记得我,记得我!”
上帝,他别又是哭哭啼啼的乱激动一把!小鹰翻翻白眼,没啥好气的撇下话“既然你找来了,横竖是要解决这麻烦,走吧,我们到外头去聊聊。”
“不可能!哪有这种荒谬的事!”
“喂,别激动!”小鹰觉得太阳穴开始抽痛了,这个盂人宇是想把树叶拔光光吗?
只见他听完了事情经过之后,不顾公园里来往行人的汪目,像是和榕树结了仇怨似的,猛摘树叶。
她耸耸双肩,说了这么多话她口有些干了。“就是很荒谬呀,可这是事实。”
“你说你是台湾应家的独生女,为了躲避婚约去埃及观光旅游,却被人口贩子抓去拍卖,然后被欧阳尊以最高价买下,成为他的奴隶,所以你必须伪装成青青,而青青确确实实的死在九一一恐攻击事件中?”
“句句属实。我是受害者,被命运摆的弱小女人。”应该掉几颗眼泪哀悼凄惨的为奴遭遇。
但是她挤不出泪,只有对他拍拍背,帅气的笑笑“弄清楚了吧,那么我们说拜拜了哦。”
“可是你和青青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我也很无奈呀,原本我还异想天开的以为我和欧阳青青是双胞胎姐妹,不过我们年纪相差两岁。看来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其实我和欧阳青青的五官还是有点儿差异啦,只是依赖化妆技巧。”
“不!我不信”
“不信?!哇哩咧!本小姐屁了一堆,你这个书呆还跟我闹别扭,好,给你瞧瞧!”
豁回去了!她一把拿下假发,粗鲁的用手胡乱拭去脸上的彩妆,顺便扯下假睫毛。
她手叉着腰,像头发威的小母老虎。
孟人宇摇晃的撞上榕树树干,眼冒金星的猛喘着气。“你、你真的是假的”青青的五官的确比她深刻些,而且眼前自称是应小鹰的小女人多了娇俏的泼悍味和一股天真憨气,和青青大不相同,青青是那种连跌倒都会摆出美美pose的优雅名媛。
他终于肯相信了,黯淡了神情,对她微微弯身,真诚的致歉。
小鹰自认不是小鸡心肠的记仇鬼,她挥挥手“不知者不罪啦,虽然你刚刚把我抓得好痛。记得,欧阳家的人除了尊以外没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你可别说溜嘴。”
他凝望着她,忍不住抽泣起来“青青真的已经死了,永永远远离开我了。”
正整理着假发的她,对于这斯文的大男人动不动就哭得淅沥哗啦的,大感消受不了。
“情圣先生,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花,请节哀。我走啦,不用道再见。”
盯视着渐行渐远的佳人背影,孟人宇心里五味杂陈。乍闻欧阳青青奇迹存活的惊喜,如今只剩下浓重的失落感。
手机响起,他接起,彼端传来女子焦急的妒火叫嚣。
他揉揉眉头“傲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你。青青唉!”只有梦里念卿卿。
客厅里,欧阳尊叼着雪茄,神情既冷又酷,微蹙的眉峰令他看起来有点儿忧郁。
他知道那只小老鹰一直悄悄偷觑着他,她那骨碌碌溜转的晶亮眸光,深深的撞击着他的心。
当她羞愧的笑红脸儿时,他的双眉拢聚得几乎成了一座小山。
正努力挥毫的小鹰不自觉的也跟着他皱皱眉毛。“奇怪,他干吗拼命的大口抽着烟草?他的心情不好吗?”
贺品萱停下手中的毛线“青青,你在跟谁说话吗?”
“嗯,没!”她是自言自语啦。尊主人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也包括他挚爱的母亲,可是她发现他每次看自己,就爱把浓黑的剑眉拢聚起来。
是不是他太讨厌她了?呜,她不想,也不要遭他鄙弃啦。
贺品萱放下毛线和棒针,往她走来想瞧仔细爱女究竟怎么了,一走近,却像是被闪电打到似的呆若木鸡。
欧阳尊一见情况有异,连忙大步走来,他轻拥着母亲的肩,温言问道:“怎么了,头又疼了?”
仰头看着儿子,贺品萱疑惑的指着桌上“青青的书法一向写得好啊可怎么怎么
锐芒一扫,他知道母亲之所以大为震惊的原由了。
他暗暗的叹息了声,小鹰这家伙的鬼画符功力,的确令人甘拜下风。
“很丑,对吧?”小鹰尴尬的嘿嘿乱笑“就说我连毛笔都不会拿嘛!”
“青青!”欧阳尊立即厉声低吼。“青青”贺品萱也不住的惊颤低喃。
啊,她一时口快,糟了。赶忙端整表情,她以严肃的口吻补救道:“开玩笑的,妈咪,我已经许久没再写书法了,自然写得丑了些。”
“是这样的吗?”可是差别未免太大了。
“人家的肚子唱起空城计了,妈咪!”
“噢,我马上去煮你喜欢吃的日式拉面。”母爱战胜一切,包括疑虑。
可小鹰还不知危险将至,它开开心心的扔下毛笔,顺便把她的“旷世大作”丢到垃圾筒里,然后不顾某人送给她非常屎尿的臭脸瞧,皮皮的勾挽起他的手臂。
“尊哥哥,我们去吃拉面吧。别再瞪我了,小心斗鸡眼。”
回答她的是他的怒气吹拂。她被他拎抓在半空中,一路往二楼走去。
回到他们的房间,门砰地关上,欧阳尊手一挥
妈啦!她又被他摔跌在地毯上。
“喂!你真的是暴力狂加虐待狂耶!”而且只针对她。
他沉怒道:“高教授教导你的书法课程,你是如何学的?”
“拿着毛笔学呀。”小鹰曜高唇,忙着揉她的臀。
他忽地又把她拎起来,逼迫她来到镜子前“看看你自己。”
看就看呀,又不是丑得像鬼呃,还挺丑的ㄋㄟ!她的额上、鼻尖和下颚都沾了墨汁,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个落难的丑娃娃,虽然她身上还穿着粉红色的香奈。儿套装。
再细瞧一下下,她不禁噗哧一笑,这套高级套装也沾上黑渍,几千块美金就这么完蛋喽。
“反正你多金得很,应该不会介意这几千块美金吧?”
“你!懊死的你!”欧阳尊气得快说不出话来。
小鹰不由自主的舔舔唇,突然间感到口干舌燥,有点儿怕他。
他干吗啊,居然摆出阎罗王的狠厉表情来吓她,她的心脏很弱耶。
“亲爱的主人,你不会小气到因为一件套装而想掐死我吧?”他的眼神好深沉,闪烁着她陌生的烈火。
欧阳尊向前一大步,不由分说的将她拥入怀中,力劲之强,仿佛要把她压碎。
然后他往她的白皙颈项重重一啃咬,不看她一眼就走出房间。
良久,小鹰才回过神。她摸摸自个的左侧颈项,又呆掉了。
他干吗咬她啊?会痛ㄋㄟ!
“马上?”沈光罩大叫。
“马上!”
“尊,你哪里不正常?”
“正常男人的生理欲望发泄。”
电话那头的沈光罩沉默了会儿,终于还是大胆的问道:“你的欲望和你的‘妹妹’没有关系吧?”“如果你自愿请调到北欧的分公司,再逞口舌之能吧。”
电话断了。
沈光罩听着嘟嘟嘟的声音,嘴角开始抽搐,老半天后他发觉肚里的大小肠八成打结了,因为他笑到抽筋。
“尊,你就快栽了,而且是栽在你高价买得的奴隶手上。”忍住笑意,他赶紧去找名高级应召女来为总裁消消欲火了。
躺在五星级套房里的欧阳尊烦躁极了,他已经抽了满地的烟尸。
敲门声响起,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进来。”
“嗨!”一身露胸露背的应召妓女,婀娜多姿的扭腰摆臀走进房里。
“你好,我是艾咪。”这男人好俊。
他冷冷的一睨,不理会她的騒荡放浪,只想纡解对那小家伙的强烈渴望。
懊死的奴隶!他一闭上眼就看见她沾染墨汁的娇俏憨容。
那副模样他居然觉得可爱,还念念不忘,
艾咪快速剥光自己的衣服,她走到床边。
“先生?”这男人怎么冷得像寒冰啊!不过这样的淡漠气质却像是一块磁铁,牢牢的吸引了她。她是社交圈中的顶尖交际花,所来往的对象都是事业有成、权倾一方的富豪仕绅。这男人即使穿得轻便,也无法抹煞他那天生的卓绝气势。
“你是哪个上市公司的负责人吧?”她以涂满红色蔻丹的指尖,轻轻刮着他的胡碴。
欧阳尊的声音和神色一样冰“我是谁与你无干,你是妓女,尽你的本份即可。”
艾咪一愣,然后娇艳的笑了“你真性格,这样的男人最有魅力了。”她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他,即使成为他偶尔的娱乐用品也无妨,甚至她可以不收夜渡金,只因为他让她心痒难耐,从来没有男人可以勾起她这么强的欲望。
她拉起他的手触碰她,然而他却眉头深锁
见他似乎毫不动情,欲念已然勃发的她,粗野的扯开他的裤腰带。
欧阳尊倏地挥掉她的手。“出去。”
“啊?你不享受了吗?但是沈先生已经预付我一笔高额的夜渡资了。”
“那些钱你拿去便是,不必归还。”
“但是我还没有和你”他怎能这般耍弄人啊,女人也有情欲,急需解脱痛苦。
“别让我请人上来架你走!”
冷冷的眸光射向她,她不禁浑身打颤,这男人若狠起来,一定是那种毁天灭地的疯狂。
“我、我马上出去。”慌慌张张的穿妥衣服,艾咪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
欧阳尊难受的阖起眼,半晌,他痛苦加剧的睁开双眸,烦躁不已的爬梳及肩直发。
“该死的奴隶!懊死的”他后悔了,不该买下她!
买她为奴一定是他这一辈子最错误的决定,她让他失控了。
包该死的是,他竟然对别的女人没有性致!她在他身上下了蛊吗?
他想要她!天杀的,他疯狂的想把她揉进他的骨血里!
开了一瓶烈酒,他以唇就着瓶口灌饮,他需要大醉一场,他一定要把小奴隶的笑容给丢出脑海。
小鹰觉得耳朵痒痒的,有人在咒骂她,或是思念她呢?
这大床少了一个人真是空虚啊!
尊主人也不知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咬了她后就消失不见了。
她摸一摸左侧的脖子,还隐隐的泛着疼呢。他真残忍,咬得这么用力,干吗呀,要烙下属于他的印记吗?
她是不介意成为他的人啦事实上她被他买下了,他是可以主宰她的一切。
翻来又覆去,她辗转难眠;这些个夜里,她早已习惯他的体温和他的气息陪伴着她进入梦乡。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她接起,劈头便是一阵没好气的骂“欧阳尊不在!你是哪一只鬼?不睡觉是你的事,不用也把别人吵醒吧。”
沈光罩在电话的那一端诡异的低笑起来“原来我只是猜想,没料到尊真的和他复活的‘妹妹’同床共眠。小心,别乱伦。”
小鹰红了红脸儿“我又不是他的亲妹妹,哪有什么乱伦可言!况、况且我只是和他一起睡在同一张床而已,被子也是一人一条。”
“他还没吃了你啊!花了高价买你却只让你当替身,太浪费了!难怪他会欲求不满的急着泄欲。”
心跳乱了序,她急促的问:“泄欲是什么意思?”
“召妓喽。”
“什么?!”手中的话筒掉了,小鹰有好一会儿的呆滞,直到她清醒过来忙拾起话筒,电话却断了。
“尊居然召妓?他怎么可以!原来他一晚没回家就是和妓女在那个”呜,她想哭,想揍他啦。如同神祗一般尊傲的他怎么可以让妓女占便宜呢!那个妓女一定爽死了,有钱赚,还可和他一同享受欢愉。
“气死我了!他这样这样好脏,好恶!”小鹰埋头痛哭。
他是她的主人,既然要泄欲,怎么不找她呢?至少可以省钱嘛。
她嫉妒死那个妓女了,哼,竟敢占用她喜欢的尊,她真想把那个妓女剁剁剁、砍砍砍!
电话铃声又响起,她忙不迭的接起来。原以为是欧阳尊打回来的,结果却是刚刚那个光不光的。
“你哭了?”
“你管!”对啦,她的声音是沙哑难听了点。心爱的男人扔下她去召妓,叫她怎能不难过。
沈光罩的取笑声从话筒传出“应小姐,你是爱着尊的吧?”
“你管!”呜呜,她哭得鼻子红通通的
“我是想要撮合你和你的主人,好心没好报!”
“为什么要撮合我和尊!你存心不良!”不是她疑心病重,而是她和这位沈光罩先生只不过见过一次面。
“冤枉啊,小姐,我想撮合你们也是为了我自己好啊!以前工作时面对的是上司冰冷的脸色,现在换成可怕的大便脸。”
“尊对我也是这样,好像我欠了他几辈子的债似的,从来不给我好脸色瞧。”
“尊是爱上你这个奴隶妹妹了。”
“他爱我?喂!沈先生,你是不是睡得昏头昏脑,糊涂了?”他咬了她耶,狠心的男人。
“尊未曾爱过人,从小他就被训练成工作机器。你知道他是太极高手吗?”
“这跟他爱不爱我有啥干系?”她获得鼻子,哭得有些累了。
“他自小练武,加上从十四岁开始,便一边念书,一边跟着五位老师学习金融操作和企业经营,所以他早练就如何自制,甚至压抑自己的感情。”
“可是他召妓!”恶心!她呕死了!
“尊是个三十而立的男人了,正常的生理欲望并不是杀头的死罪吧。他之所以用金钱交易的方式,是因为他不想牵扯到感情。愈是冷淡的男人一旦陷入爱的漩涡,所引发的可是难以想象的激狂哩,你有心理准备吗?”
“拜托,只要他肯爱我,哪怕是一咪咪的浅浅小爱我也愿意!”激狂?!who怕who,她可是求之不得。
“姓沈的,你要怎样帮我?”
“还没想到。”
小鹰翻了个白眼,恶声恶气地道:“喂,你是不是记恨我跟斐丽特助谎称你是尊的爱人同志?”
“你以为我在玩小把戏啊!应小妞,别以小人心度我的君子腹。”
“暂且相信你呀,有了!我想到一招请君上床的绝妙好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