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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抱着枕头,姿势非常慵懒的林瑞霖,满脑子都是“那天”的画面。
到现在嘴唇上仍有他的感觉在上面,手指轻拂过嘴角,就好像摸的是他一般,虽然经过那么多天了,不过那种感觉却从未消失。
她从没想过乔世风带给她的吻震撼力是如此的大,只要一失神就会想起他所带给她的感觉,就好像彼此已是相当熟悉的情人,就连她都喜欢这样的滋味。
她喜欢上他了,这个想法并不让自己讶异,不然她是不会让他如此轻易的吻她,心里头应该是有一丝默许吧!
“瑞霖,出来吃饭了。”沈忻兰敲门叫道。
或许可以跟妈谈一下:“妈你进来,门没锁。”
“不下来吃饭,叫我进来,是不是有悄悄话要跟我讲。”进来后在床上坐下的沈忻兰,知道女儿一定是遇到麻烦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需要她出面。
“是不是交男朋友了。”沈忻兰猜着笑说。
“妈,爸吻你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啊?”不知道妈和她的感觉相不相同。开口一问就那么的大胆,沈忻兰不由自主地愣了下:“其实只要是你心里所爱的人,那同样的你就会喜欢他所带给你的吻,无所谓什么感觉,因为每次都有不同的感觉。”愈讲愈觉得不好意思,但不去开导一下她这个女儿,也没办法了。
每次的感觉都不同,但她怎么不觉得,还是因为乔世风只亲过她好像两次其实是-次的原因。
不管如何,她知道自己是喜欢上乔世风了,但同样的乔世风喜欢她吗?不管喜不喜欢,只要她喜欢就行了。
好了,一切解决,心中的疑难杂症全解开了,现在就安心的下楼吃饭了。
“妈,听你的一席话,好像偷看解答本一样一目了解。好了!现在我没问题了,我们下楼吃饭吧!”解开心中的疑窦才发觉自己也饿了。
“饭是一定要吃的,不过你得记着改天一定要带吻你的他回家给妈看看。”沈忻兰语义深重的提醒道。
“你胡说什么?妈。”低头回避老妈侦察的目光。
“我有胡说吗?”做妈的还不懂自己的女儿吗?
“我先下去吃饭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在“乔氏”工作一年多,天天都是保持着愉悦的心情,只有今天不是。
林瑞霖气冲冲的走向乔世风的办公室。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调我的职,我做得好好的。更何况我觉得我不适合特别助理这个职位,你有什么权利说调就调,没寻问过我的意见,事先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一上班就人事已非了。”劈哩叭啦说了一堆,火气也降了一点。
他用打趣的眼神看她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你适合,你很适合,既然你是我的女朋友了,当我的特别助理不为过。”
显然他的话吓到她了。“女朋友,没错,我是你的女朋友,不过请你注意,那是假的。”虽然她希望是真的。
“不逼真,人家怎么会相信,你跟我要做的就是让这消息传入双方家长的耳中。”他站起身走向办公室内的另一个办公桌。
“那你要我怎么做?”既然要演,那她奉陪到底。
“这是你的办公桌,而你工作的内容李秘书会告诉你,必要的话必须和我出席各种会,对你来说应该不会太困难才对。”挑衅的说,为的就是搞定不服输的她。
他并不缺特别助理,且李秘书一个人就可以打点好每件事,只是每次经过业务部,都看到一群男人围着她嘻嘻哈哈的,他心里就不爽快,难道在外面招蜂引蝶真的比跟他呆在同一间办公室好。
“我既然领你的薪水,那就请你用同等待遇对我,我不是一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千金大小姐,你可以尽管吩咐我。”狠狠的瞪他一下,让他知道她现在还在生气。
看扁她的办事能力,将她当成一无用处的人,这快气死她了,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看扁她。好,她会让他对她刮目相看的。
嘴角上扬。“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份早餐,从起床到现在我可以说是滴水未进,所以麻烦你快一点。”
“是的,总经理。”咬牙切齿的说道,随即下楼买份早餐给她的上司。
因为有她,知道往后的生活一定会多彩多姿。
“早,听说你滥用私职,调了个美女做你的特别助理,是不是真有此事?”高民汉又再次不请自来。
“没错,是真的。”告诉他那也没关系,正好可以打消他对瑞霖的念头,谁不知道他对每一个女人都是温柔斯文,彬彬有礼的样子,这套烂招数从大学时代用到现在,迷死不少女人。不过他不会让林瑞霖成为其中一个,因为有他在,那一颗小小的石头是碍不到他的。
“难不成我们的黄金汉动了真心不成!还是单纯女伴而已。”迫不及待的俯在办公桌上,等着他回答。
“真的,我这次玩真的,所以劝你别打她主意。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戏。,希望你懂。”
“偶而玩玩没关系。”随口蹦出这么一句话,乔世风已经“变脸”了。
看情况对他不利,赶紧见风转舵:“开玩笑的,随口说说,你可别当真喔!我怎会当个卑鄙、无耻、下流、肮脏、龌龊的小人,你说是不是?”
想不到一个二十有九的男人竟会为了一个女人,丧失理智,伤风败俗,不顾朋友间的情义,做个不忠、不孝、不信、不义之徒,难怪人家说恋爱中的男女是盲目的。好险,现在他眼前一片光明,没有任何“白内障”的症状发生,为了确保安全,还是找时间到医院检查,这样他才会安心。
在那之前,他会重义气的带乔世风一起去的。
“我绝不会自讨没趣的看上名花有主的人,现在我的目标已经转移到业务部的林瑞霖身上。本来我还以为你对她有意思,没想到你喜欢的是别的女人,少了你,我可是胜券在握。”自顾自的说着,没看到脸色更加铁青的乔世风。
其实他早知道林瑞霖就是他调上来的特别助理,只是不想那么早点破要他自己承认。相信现在时机应该成熟了吧。
“你看我的女人就是瑞霖。”难不成这个男人真的想和他作对,就算是真的也无妨,他不会让这个男人有机可乘的,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和瑞霖隔开,这该死的男人故意找他麻烦。
招认了吧!表面上故作惊讶的样子,但实际上心里可笑的要命。“真的吗?没想到竟然轮不到我出马,就被你捷足先登了。”
“竟然你已经知道她是我的女人,那你就别想打她的主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后,心里舒坦多了,如果可以那就在瑞霖的身上挂个牌子,上面写着“乔世风的女人”几个大字,这样就没有任何男人自讨没趣的接近她,省得他麻烦。
虽然心中的想法夸张了一点,但却把他想要达到的目地做得很透彻,但就算他真的做了一个那样的牌子,也要瑞霖肯那么做才行,不过不用加以证明,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放心,我不会那么的不顾朋友道义的,只是不知道乔伯父、乔伯母知道了吗?如果知道了,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知道他绝不可能让乔伯父、乔伯母知道,乘机会耍耍他也好。
“你不用多嘴,我自己会找时间告诉他们的,如果让我发现你扯我后腿的话,那我就”眯着眼,像只狐狸般的发出警讯,然后说道:“听我妈说我表妹对你挺有意思,还有尚华企业的二千金和上次你在宴会上也见过的史蔷,她可是最近商场上新起的女强人,如果这些消息不经意流入高妈妈耳中,你就会这么样?”这一山还有一山高,他落在他“乔世风”手中的把柄可不少,想唬他还早呢。
想拿家里两尊大佛压他,可没想到自己家里一尊大佛就压死他了。所以这一局他又赢了,历年来都是如此,今天当然不例外。
“!算我输你,我怕你,这行了吧,不过我妈那儿,你可口风紧一点。”每次到了最后,他总是妥协的那一个,他已经习惯了,不服气的是他总爱抓他小辫子。
“我会的,现在你可以移驾了吧。如果你在误了我的好事,那我就”最后还故意咳个几声,重操旧业。
“我走就是了,只不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可别为了一己私慾而忘了公事,尤其别忘了李秘书还在外面呢。”说完后立即关门,闪掉对他迎面而来的文件夹。
剩下自己一个人的乔世风忍不住扪心自问:“我像一只兽性大发的野兽吗?”
林瑞霖和二位好友常做的事就是三个人呆在杨淑如的套房里,玩上一整天,甚至一个周末,因为自己和静都还是住在家里,只有高雄北上的杨淑如有自己的“狗窝”所以这里就成了她和陈静无聊时的最佳去处,就像现在。
偶尔还是会邀她们回家吃饭,只是过不了多久,沈忻兰就急得介绍男朋友给她们认识,日子一久,就较少带她们回去吃饭,除了沈忻兰在一旁“碎碎念”外,她才会不顾两位好友的请求带他们回家吃饭,而今天就是如此!
“说嘛!说嘛!”杨淑如在一旁苦苦哀求。“我就不信他滥用私权把你调上去当他的特别助理,会什么事都没对你做,难道这一整个星期,你都没去上班。”这个“他”指的是乔世风。
“你别乱猜了,瑞霖怎么可能故意不去上班,放弃这大好机会呢?不一定人家乔世风还来不及动手,我们瑞霖就扑到他身上,把人家给吃了。”陈静语带暧昧的说,把杨淑如笑得趴在床上,坐不起来。
“好了啦!你们不要笑得那么激动吗!苞你们说实话你们又不相信,那我就不知道要怎么做了。”虽然说得很诚恳,但还是有一点心虚的口气。这一点小破绽绝对逃不过这两个相交多年的好友。
今天一定要让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的说给她们听。“是吗?那你的眼睛为什么一直眨个不停!是不是表明你--心--虚。”老奸巨猾的陈静,故意耍耍她。
不会那么明显吧!难道脸上真的写着“我在说谎”四个大字。“真的吗?我的眼睛一直眨吗?”一边说,眼睛也一边眨个不停。
“她是骗你的。”因为林瑞霖理气的的表情而发笑的杨淑如好心的告诉她,只不过刚说完,笑得更厉害了。“你还不快从实招来的话,不用我出马,静就整死你了。”再下点猛葯,就不信她真的不说。
其实她也不知道要跟她们怎么说,过去的一个星期,原本以为像上次那样吻她的经验会经常发生,没想到他除了工作上的需要以外,一句话都没和她多说,说不失望那是骗人的,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改变那么大。工作量也没有因为特别助理的身份而特别轻松,反而像个打杂的小妹似的,什么都得做,名义上是他的女朋友,实际上却连回家也没送过她一次,一切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只是偶尔身边会出现失望或羡慕,甚至嫉妒的目光。
现在他们正等着她说故事,可是自己却不想把“那次”的经验说出来,因为那是她的第一次和乔世风的吻,也将是永远的秘密。可是现在迫在眉睫,不说她们怎么可能放过地。
“我我真的真的没有。”吱吱唔唔的不知道怎么说。
“好啦,既然你不说,那就别说了,看你把他当成宝一样就知道你一定是真的爱上那小子了。”见她犹豫不决的样子,杨淑如实在不忍心再逼她了。只是怕她放了真感情,到头来受伤害的是她自己。
“是真的吗?瑞霖。”一向是好诈狡猾的陈静,在感情方面却是傻大姐一个。
“也许吧!只是只是偶尔会突然想到他,可能只有单纯的喜欢吧!”害羞的说,想厘清“爱”这个字眼。
应该不会那么快就谈到爱了吧!包何况人家喜不喜欢她还是一回事,现在充其量也只是“假”女朋友而已“爱情”对他们两个来说还很远的。
三个人里头心思最细腻的杨淑如一看就看出林瑞霖的担心:“怕他不喜欢你,是不是?既然怕,那就去追罗!难道你没听过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吗?很简单的,你一定行的。”为了替她加油打气,不忘在她背上用力拍了二下。
“对啊!怕什么?你又长得不丑,一定会成功的,而且你现在又当了他的特别助理,和他同一同办公室,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所以这个月你摘定了。”说完,不忘在她背上给两掌。
真的行吗?乔世风有可能会爱上她吗?就算她真的付诸行动,如果还是跟当年一样被拒绝的话,那怎么办?
心中一股突然升上来的勇气告诉她,没有做过怎么知道不会成功呢?而且我林瑞霖绝对不是一个还没打就投降的,她一定会让乔世风这家伙对她死心塌地的。连古人都说古话来为她加油打气,她怎么可以辜负已化为白骨的先人呢?如果她就这么放弃,不一定他们会生气的从墓地中爬起来,想到此,心中立即下了决定。
点点头附和她们所说的话。“你们说得没错!我一定要加把劲才会让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可是可是我要怎么做?”在背后支持她的勇气已经有了,只是不知道从何着手。
表灵精的陈静不用掐指一算,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两人异口同声。
陈静朝他们比了比手指,说了句:“耳朵靠过来。”
堡作狂的乔世风从不迟到早退,这是他和平常的家族企业的子弟所不一样的地方,有时他还会比他的特别助理--林瑞霖还早到公司。
“早,总经理。”今天的乔世风还是比她还早上班,不过那可不是她今天的重点,今天可是要让他发觉到她的改变。“你的早餐,今天是油条豆浆。”将早餐拿到他的办公桌前。
受到静和淑如这两位高人的指点,今天的她由清新脱俗的小美人变成了端庄可人的俏佳丽,一袭无袖白色洋装,特地姣好的身材和白皙的肤色显现出来。平常仅以唇膏代替她所有的化粧工具,今天也在脸上着些淡粧,增加脸上的红润气色。
抬头的乔世风脸上并没有多大的改变,不过心里头真的讶异她今天的用心,百思莫解她今天的变化。
“谢谢。”有点沙哑的声音。
看见乔世风若无其事的反应,林瑞霖带着失望的心情走回自己的办公桌,低着头不出声的吃起自己的“油条豆浆。”
显然这招烂招数已经没用了,亏静还夸下海口会迷死全公司八十八岁以下,八岁以上的男性,但偏偏二十八岁的乔世风却无。动于衷,难道她真的一点魅力也没有。静要她声音装得嗲一点,可是连她自己都恶心到不好意思,怎么敢在他面前装呢!淑如要她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一番,可惜在家练习都摔的乱七八糟的,怎么好意思在他面前献!现在只有等到中午约他出去吃饭这个办法了。
饼去的一整个礼拜,为了高民汉的一席话,他做了一个行为举止都合乎礼仪的圣人,对于眼前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林瑞霖,他可是花了多大的定力才将他那股慾望压下,没想到今天她却轻而易举的让他又--。现在是上班时间,看她专心的模样,也只有等到中午休息时间了。
中午休息时间--。
“乔总,我想”怎么原来约人家出去吃饭那么困难。
他微微皱眉。“现在是休息时间,不需要叫我乔总,叫我世风就行了。”
可是前礼拜还说不可以没大没小的叫他全名,现在怎么全变了个样,还是他昨天不小心着凉了,现在正在发烧也说不定。
伸手想摸他的额头烫不烫,不料他却站起身。
“听说附近的一家日本料理店口味不错,走,去试试看。”
从小到大没开口约过女孩子,这样应该可以吧!
伸出去的手仍在半空中。“啊日本料理店。”她还没完全吸收他的话。“现在吗?”愣愣的问。
当她搞清楚状况时,他已经穿上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拉着她往外走,没想到她都还没开口,他就已经约她出去吃饭了,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必紧张老半天了。呆呆的跟着他走,幻想等会的浪漫情境,顺便感谢她那两位好友的鼎力支持。
“对不起,对下起。”手上资料掉满地的林瑞霖急着说道歉外,急忙蹲下身一张一张捡起满地的资料。
斑民汉被林瑞霖撞到后,向后微微踉跄一下,不过很快回复平衡。“没关系,我帮你一起捡吧!”看地上一大堆的文件,叫她一个女孩子自己捡也不好意思。
“谢谢。”伸手接过高民汉递给她的资料。“真是对不起,刚刚突然从电梯跑出来,不小心撞到你,真的跟抱歉。”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林瑞霖猛点头。
“我都说过没关系了,你就不用再猛点头道歉了。”他露出笑脸。“你是那个部门的,怎么我都没看过你呢?新来的吗?有没有兴趣到开发部来?”这是他对开发部每一位女同事都曾说过的话,只有扫厕所的欧巴桑除外,其余一概不放过。
“我是乔总经理的特别助理。”她想乔世风才刚把她调上来,怎么可能又将她调下去,更何况她也不愿意。
知道她的身份,高民汉嘴笑得更大了:“我是开发部经理,我叫高民汉,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认识你这个美人。”
“我姓林,名瑞霖,你叫我瑞霖就好了。”她觉得高民汉这个人满友善的,不知不觉就和他聊起来了。
“看你上上下下拿着文件跑,可见得世风那小子一定是故意虐待你,堂堂一个特别助理却有点像办公室里的小妹。”不是说喜欢人家吗?怎么让她做跑腿的工作呢?
斑民汉又是啧!啧!啧又是怜香惜玉的口气,好像意有所指地讲给不只林瑞霖一个人听,林瑞霖却“莫仔样”地竖起耳朵四望,有点搞不清楚东西南北。
等等!他刚刚说“世风那小子”-这句讶异什么意思,莫非他和乔世风是旧识。
“你叫他世风!”林瑞霖脸上充满疑问。
“喔!因为我是他大学时代的死党,可能公司上下也只有我这么叫他吧,其他人谁有这个胆。”高民汉解释道。
她有啊!现在她连上班时间也叫他“世风”中午休息时间也一起吃饭,现在只差上、下班没由他接送,不知道以现在种种情况看来,他到底算不算喜欢上她。
“说得也是!他的脾气总是千变万化的,前几天才摆个脸给我看,没想到今天一上班就变得不一样了。”她当然知道他改变的原因,只是不好明说罢了。
“是吗?不过你长得那么漂亮,和你在同一间办公室里工作,就算想发脾气也发不起来,你说是不是?”高民汉出自内心的真心话。
林瑞霖被说得不好意思低头笑着。“你把我说得太好了,高经理,其实我没你想得那么漂亮。”
“其实我”“说得是真心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一脸生气站在门口的乔世风打断。
“你们在做什么?”乔世风的声音大的把秘书室里的李秘书吓到了。
叫她下楼拿些急着用的文件,却去了那么久,本来担心她会发生什么事?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她和高民汉那小子在电梯门口有说有笑的。才十几分钟的时间,她都不错过的去招蜂引蝶,况且对象还是他的兄弟--这家伙就更不应该,都警告过他什么女人都能动,就他的女人--林瑞霖不能碰了,他是想找死是不是?
林瑞霖紧张的赶紧解释。“没什么,只不过刚刚不小心撞到高经理,然后高经理好心帮我捡掉落的文件这样而已。”希望他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既然就只有这样而已,那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语中的口气表示他不只愤怒而已,已经可以算是狂怒了。
“没什么,那我先下去了,瑞霖,改天再和我联络,拜。”高民汉走之前还语不惊人誓不休的留了话尾巴,把一头盛怒的狮子激的几乎发狂。
林瑞霖小心翼翼的跟在乔世风后面走进办公室,深怕他盛怒之下一巴掌打死自己也说不一定。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竟然可以生气成这个样,她也只不过耽误几分钟的时间,难道难道他在吃高经理的醋。
心中的想法让她高兴的差点手足舞蹈起来,不过乔世风还在前头生气,她可不敢那么明目张胆,只是嘴角微微扬起的在偷笑。
办公室里的气氛显得不太对劲,谁都不愿先开口说话。虽然办公室里有空调,但空气中有种闷热的感觉,让她的心跳加快起来。
还低着头想他吃醋的事情,就被嘴唇湿热的感觉吓了一跳。他正在吻她,她不由自主的张开唇让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这次的吻是狂野,侵略的,和上次沈稳、内敛的吻是不同的。她感觉到他抱起她走向另一边的长椅,她全身虚软的任他在她身上摸索。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强迫自己清醒一点,两只手也有知觉的开始推拒他。她喜欢他是事实,但两人之间还没有进入正常轨道,所以她必须在错误发生之前阻止他。
趁着他离开她短暂时间里,她终于有机会开口拒绝他。“不行,你别这样,放开我。”
他的吻最后停留在她的颈项磨蹭:“他刚叫你什么?”他突然冒出一句话问她。
一时之间还摸不清楚他刚说的意思,只好傻傻的跟着他重覆一遍:“他他刚叫我什么?”
他所指的“他”应该是“高民汉”可是他的问题却让她有
一点摸不着头绪,仔细一想,他所指的应该是高民汉临走前直呼她的名字吧!只不过那有什么不对劲吗?难道他吃醋的是这回事吗?
心中闪过一丝窃喜,可惜很快她被怒火冲天的乔世风给打消了。
“他刚叫你瑞霖,我没听错吧!叫得可真亲热,难道你不知道现在你的职责是当我的女朋友,不是来给我戴绿帽的。”生气的人一向口不择言。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给她难堪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都跟你解释过我们没什么的,既然你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站起身,走回自己的办公桌拿走自己的皮包。“对不起,今天我身体不舒服,想请假一天。”眼看就要走到门口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发这么大的脾气,不该口没遮拦的跟你说这么难听的话,不该没好好听你解释就误会你。”从背后紧紧拥住她,深怕地真的就这样走出他的生命。
她也只是吓吓他,只是想不到他反应竟那么大,还好他有及时将她留下,不然她就下错本--亏大了。
“你是不是在吃醋?”
“一点点。”
“真的只有一点点吗?还是整瓶拿起来喝?”
“嗯--整瓶。”
“喝光?”
“喝光。”
扳过她的身子,一切言语都已成多余的累赘,她主动献上了热呼呼的吻,也紧紧地抱着他,用力得全身颤抖,乔世风没料到她的热情是如此的猛烈,心中暗叫“够劲”之后,把她抱向长椅,两个人黏在一起,他的手在她全身上上下下游来游去,游得她娇喘吁吁,不断地把身子尽量与他更贴紧一些,他的手已经从她当开的领口伸进她的胸前,左右两颗乳房不知被他搓来揉去多少遍,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觉酥麻遍全身,当他的手又游移到她腿间微凸的敏感部位,一阵轻按微压之后,手指不安份地想从底裤的边沿进入。
陶醉中,她抓住了他的手,梦呓似的咬着牙根说:“世风,不要在这里,也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