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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了所有的迷团后,贝妤芩的心情显得大好,以致不管她是在走路、上课、吃饭、坐车,总是笑脸盈盈,其开心程度夸张到什么程度呢?贝家人说:连睡觉都笑着呢。而任筱薇认为那还不够夸张,夸张的是,她被人踩了脚,还会含笑说声:“对不起,挡到你的路。”
这够厉害了吧?如此反常,让她周遭的人大感好奇,不过也隐约猜得出,八成是正在热恋中,因此理所当然的出现一些“恋爱症候群”傻笑、发呆、忽喜忽悲,这都是正常症状,算不了什么,只是有时没来由的噗哧一笑,常把身边的人吓一跳就是。
年轻人谈恋爱本是正常,不过对方的来历品性却让贝家人担忧,要贝妤芩请他到家中吃个便饭,她总推说再等两天。向任筱薇这帮朋友打探,她们虽知一、二,但却不肯定,只好口供一致的答称:过两天再说。看在贝哲伦眼里,他很不快活,更不懂“他”究竟是何方神圣,要这么多人为“他”保密?想追他宝贝妹妹,没过他这关,他是休想。
“妤芩!”客厅里,贝哲伦很严肃的唤着坐在对面看报纸的贝妤芩。
“什么事?”搁下报纸,她抬头问道。
“那个人什么时候请他到家里坐坐?”他轻咳两声道。
“那个人?”她想了下,恍然大悟他指的是谁,眯眼笑着:“再过两天,等他回来,我就带他来见你们。”
“再过两天?从上星期你就说再过两天,现在还是两天。你数数,已经过了多少个两天了?”贝哲伦不满道,早等不及要严格审核这个贝妤芩心仪的对象够不够格成为他们贝家的一份子。
“这个”她默数着,才发现从华云翔离开后到今天已过了六日,但是他说过顶多三、四天就可来回,所以他应该要回来啦。她想着,转身拨了个电话到他的住处,那支他所说备而不用的电话只传来答录机请她留言的声音。如果他在的话,应该知道是她打的,因为这电话号码他只告诉她一人。
“怎么?他不在?”贝哲伦表情不怎么好看的问。
“嗯,我想他还没回来。”放下话筒,她显得有点担心。
“出差?可真忙啊!没有行动电话可以联络吗?”
无力的摇头,他哪需要行动电话。
见她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贝哲伦也不想再逼问,怕她胡思乱想,凭添烦恼。早知道会让她不开心,他该耐心等过两天再说。
“没关系,不急,等他办完事吧。”
“那我先回房休息了。”她答允,委靡不振的站起来回房间。
她不开心不是因为他为什么比预定的时间还晚归,她怕的是,他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想起他所说的严厉长老,难道他们不肯饶恕他?还是那个坏心的罗翎,她该不会又找他麻烦吧?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凌晨两点,还无法入眠。
嘈杂的心,烦得她一翻身坐了起来,抱着枕头发呆。
突然她眼睛一亮!瞧见阗黑的天空有道红色光束直飞而来,猜想该不会是华云翔回来了吧,兴奋的跳下床,可是,细看之下,那光芒却是红色,而她记得他应该是白光才对。
结果那道红光幻化出现的人竟是罗翎!
“罗翎?你来做什么?”往后退去,她现在知道罗翎才是坏心眼的巫婆,她警告道:“我有手环保护,你休想再害我!”
“我知道,不过我根本不需要害你,因为我今天是来报丧的。”她斜睨一眼微笑道。
“报什么丧?你想伤害我的家人吗?华云翔告诉我,你要敢滥杀无辜绝对会受到比我当年更严厉的处罚,难道你不怕吗?”贝妤芩得意的回道,早看不惯罗翎的狂傲,尤其在她知悉她把他们害得那么惨后。
“我对那些一根手指就可以掐死的凡人没兴趣,我是来告诉你,你的华云翔不会回来了。”打量着她房间,她摸着挂在墙上的画作。
“为什么?”颤抖的声音问道,想起罗翎说是来报丧,而华云翔又一去不归,她急死了,顾不得他要她尽量远离罗翎的警告,抓着她问。
“因为你没跟他一同回山,所以长老们认为不应该解除在他身上的咒语,所以他就死了。”她耸肩含笑道,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怎么会?他不是已经解开咒语了吗?现在只要带那块白玉回去就可以的,我真的愿意陪他一生一世啊!”她哭了,脑子一片混乱,霎时无法接受他已死的事实。
“是你害死他的!”罗翎走向前去,凑在贝妤芩耳边狠狠地说,加深她的自责。
“你骗我!他才不会死呢,过两天他就回来了!”霎时眼前一片泪眼蒙眬,她倒吸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好好想想。
“信不信随你,我要走了。”她快意的走向窗前。
“还有没有补救的办法?我现在回山跟长老证明他已经取得我的承诺,你们让他活过来好不好?”贝妤芩叫住她,一副商量的口气。
面向着窗台的罗翎露出个奸巧的笑容。
“可以啊,不过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但深更半夜的,你怎么去?缓不济急,所以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你会飞,你带我去。”她央求道,知道罗翎绝对有办法。
“笑话!我为什么要帮你?要去你自个儿想办法。”一把将她推开,拍拍双手冷酷的旁观。
“可是我怎么去?就算去得了也来不及啊!”她急死了,不管她的冷眼相待,一再的求她。
“你真笨,要是你死了,不就去得成?魂魄可是眨眼飞行千万里,不过我还是劝你算了,何必自寻死路。他死都死了,反正也不过是和你一样,投胎转世就是,也许老天爷可怜你们,下辈子让你们俩做对夫妻呢。”她哈哈大笑着丢下一脸木然的贝妤芩,再度化成道红光消逝。
颓坐床畔,脑中只有如何救华云翔的念头,对罗翎的说词她早深信不疑,否则,他怎会一去全无音讯?想到自己亏欠他太多,为他做的却太少,而现在正是她回报他的时候。坐在书桌前翻开空白的笔记本,潦草的写下对家人的歉意与感谢。
她说过她的父母还有哥哥可以陪伴,但他却只有她。
深夜时分,贝家大门发出砰然巨声,来人敲得又急又猛,终于把贝家人全给吵醒,一个个揉着睡眼定出房门。
“三更半夜的,是谁这么吵?”贝母掩嘴打个呵欠道。
“妈,你们回房休息吧,我来应门就好,也许是医院那边有急诊。”贝哲伦道,不过这可能性太低,反而可能是哪个喝醉酒的人回错家敲错门了。
透过门上猫眼认出来人后,贝哲伦纳闷的打开门,那人匆匆的进门。
“筱薇,怎么了?这么晚还过来有事吗?”贝家一家人全都看着她问。
任筱薇快速的瞄了眼,一、二、三,就他们三个在场,她更急了!
“妤芩呢?她不在家吗?我从出门就一直打她手机,可是都没人接,她人呢?”
“这么晚了,她早睡了,手机应该是关了吧。”贝母答道,对她的惊慌感到难以理解。
“那她怎么没被我吵醒?我去叫她!”她说,转头就往贝妤芩房间走。贝家,她造访过不下百次,熟得就像她家厨房。
“筱薇,有什么急事跟我们商量也一样,你也知道妤芩她向来嗜睡,如果我们帮不上忙,再叫她起来,好不好?”贝丞浩想,会这么十万火急跑到她家来,应该是相当严重的大事,那么找贝妤芩还不如找他们几个“大人”来得有用。
“不行啦!我一定要见她,看见她人平安无事我才放心。”她说,开始敲起贝妤芩房门。
“什么意思?妤芩她怎么了?”贝哲伦一把握紧她的手问,感染她紧张情绪的捏得她手都红了。
“珠子他给我的珠子,跟妤芩手上那串可以相互感应,本来是圆润光滑的,可是我看完午夜场电影出来,却发现它颜色变了,你看,现在还出现裂痕了!”她说,看着白珠上新出现的裂缝,急得跳脚。
没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但贝哲伦知道跟贝妤芩有关。只要是跟妹妹有关的,他都会谨慎处理。而且,她再怎么能睡,在这么大吵大闹下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也太不寻常。他用力的敲门,喊了几声都没人应后,再等不下去的抬脚一踹,干脆把房门撞开。
灯光下,只见贝妤芩趴在书桌上看似熟睡,但淌在地上的大片血迹则让所有人吓直了眼。贝哲伦第一个冲上去,凭着做医生的专业,忙着为她止血,一边还吩咐父亲准备开车送医。而任筱薇则扶着那瘫软在地、一脸难以置信的潘玉涵,她怎么都想不到她宝贝女儿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寻死。
医院里,贝丞浩一家人和任筱薇守在急诊室外头,等着消息。
难以接受这情形的潘玉涵无言的流着泪,身为丈夫的贝丞浩搂着她直安慰,担心的眼角泛着泪光。
“到底怎么回事?妤芩是为了那个男人自杀?他人呢?”贝哲伦恼火的问。如果让他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一定马上把他揪出来先揍他一顿再说,但他不知道,甚至对他一无所知。这是让他更自责的地方,早知道这个妹妹对人没有防心,却还让她陷入情网难以自拔,他相信贝妤芩一定是为了他而做傻事。
看着他们愤怒悲伤的眼神,还有手术房里生死未卜的贝妤芩,任筱薇知道她非说不可。于是一五一十的把贝妤芩与华云翔认识、交往的经过交代清楚,虽不知道贝妤芩为何自杀,但她相信绝不是华云翔负她,一定还有其它原因。
“为人师表,竟然欺骗学生的感情,遗算人吗!”听华云翔是她们学校的老师,贝丞浩激动的站起来大骂。
“贝伯父,我想华云翔他不会辜负妤芩,否则就不会在回乡前,还不放心的嘱咐我在这段期间帮他多多照顾妤芩。这颗有灵性的珠子就是他交给我保管的,他还一再提醒我说,如果珠子起了变化,就表示妤芩可能有危险,所以我才会匆忙赶到你家去。”
看着掌心的圆珠,回想起一个星期前走在校园里突被华云翔叫住,神秘的交给她这粒珠子,并告诉她,他要出趟远门,但贝妤芩最近“犯小人”他很担心她会发生意外,所以要拜托她这个比贝妤芩精明的好朋友,多替他看照一下,待他回来,为表谢意必然“重重有赏”可是如今竟发生这种事。唉!她忘了问他,若没帮他把贝妤芩看好,该不会也是“用力的罚”吧?
“天底下那有这么神奇的事?”贝丞浩不信邪道。
“即使他不是直接因素,但也绝对跟他脱离不了关系,如果妤芩没事,我会给他解释的机会,否则,他最好有受死的准备!”贝哲伦决然道,保护亲人的心情溢于言表。
面对担忧痛心的贝家人,任筱薇无话可说。
现在她只能祈祷。为贝妤芩,也为华云翔。
三天后,贝妤芩虽然脱离险境,却因失血过多仍昏迷不醒。医生说如果再不清醒,恐怕有变成植物人之虞,这消息让贝丞浩一家顿时陷入愁云惨雾中。爱女心切的潘玉涵整日守在病床前,不停的和她说着话,希望能将她唤醒,这是她目前唯一能为她做的。
“妈,你休息会儿,吃点东西吧。”趁着中午休息时间,看完门诊的贝哲伦拎了个便当过来,看着憔悴的母亲、昏迷不醒的妹妹,心有感伤,一时也说不出安慰的话。
“等会儿,我先给你妹妹擦擦脸。”她说,为了让贝妤芩舒服点,她总是每隔几个小时就帮她擦拭手脚,怕她在病床上躺久了会闷坏般。
见贝妤芩左手腕缠绕的绷带,他的心情直直落,而在看到她右手仍戴着华云翔送她的手环后,则是气愤难当。直到现在,这个声称要返乡探亲的华云翔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他越来越怀疑他对贝妤芩到底是何感情。
“这手环别戴了!”大步向前,就要取下那串白珠炼。
“不行!这是保护妹妹的。筱薇说过,这串手环和这颗珠子是一起的,既然这珠子如此灵验,我想手环一定也有它的功用,让她戴着吧,就算没有帮助也无妨碍。事情到这关头,妈妈是宁可信其有。”握着贝妤芩的手,她怀抱着一丝希望道。
“好吧,不过你先吃点东西。”扶着母亲到旁边的椅子休息,这几天累坏她了。他本想请个看护帮忙照顾,但母亲坚持她还挺得住,只想着病中的女儿醒来第一眼就能看见最亲密的家人。
两人才坐下,门轰的被用力打开,贝哲伦抬头正要喝斥是哪个莽撞的冒失鬼,却乍然停止,盯着眼前这气宇轩昂、一身逼人英气的男子。
他就是贝妤芩的男朋友!贝哲伦的直觉如此告诉他。
华云翔朝他母子二人微点个头后,默默的走向床前。
“你是华云翔?”贝哲伦走向他道。
“是。”他迅速应了声,急切的伸手在她天灵盖一探,然后才庆幸的松口气。
“别碰她,我们先到外面谈谈。”贝哲伦拨开他手不悦道。在他认为他有这个资格做贝妤芩的男朋友前,他不会让他再有接近她的机会,
“你想问什么我绝对奉陪,不过现在我得先救妤芩。”他说,不打算离开。
“救她?怎么救?她会变成这样不都是你害的!”他是个医生,如果有任何可以救治她的方法,他早做了,还会等到现在?!
看华云翔不答声的从怀中掏出颗弹珠大小的紫玉,扳开她的嘴打算喂她吃下去的模样,身为医生的贝哲伦哪看得下这荒诞行径!想噎死他妹妹吗?这个华云翔疯了不成。
“不许乱来!”这个疯子,他想赶他出去,却被母亲拉住,潘玉涵看苦华云翔,竟燃起希望的转身将贝哲伦推到房门外。
“妈,你这是做什么?妹妹会被他害死啊!”“不会!妹妹有救了,他来了,那妹妹就有救了!”潘玉涵又哭了,不过这同是欣喜之泪。
“何以见得?就因为他带来一粒珠子?这样就能救人的话,这世界还要医生做什么?还不如多培养几个采矿工人!”他气极了,想着母亲未免太过迷信。
“你没听清楚,不是因为他带来什么,而是他来了。”
“他?你认识他?”贝哲伦不解,若母亲认识他,为什么之前不曾听说?
“谈不上认识,只是当年在生妹妹的时候曾有过一面之缘。”想起当年情景,潘玉涵苦笑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凭二十年前的一面之缘你就对他深信不疑?更何况二十年了,你怎么可能还认得出他来?”他无法相信,难道母亲急傻了?
“怎么认不出来?换成谁都会终生不忘。”她吸口气道:“你能想像自己躺在产房里,肚子痛极却又难产时,有个男人不但不鼓励你,还站在旁边紧瞪着你,好像再生不出来就要把你给宰了的书面吗?碰到这种事,你能不记忆深刻?敢不生吗?老实说当时就是要我掏心掏肺都可以。”
“你是说他?可是他看来没那个年纪。”贝哲伦傻了,不知该怀疑母亲担忧过度神智错乱,还是怀疑自己产生幻听。
“不管怎么样,我相信他和妹妹一定有很深的关系,他会保护爱惜妹妹的。就像当年,在平安的把妹妹生下后,他难舍的抱起眼睛都还没睁开的妹妹亲了亲,转身谨慎的跟我说:“今后就麻烦您照顾她”我想,现在可能要换我跟他说这句话了。”她拭泪道,一方面高兴自己的女儿有救,另方面又不舍女儿可能已找到她的归宿。
听完母亲的故事,贝哲伦沉思的坐下。如果,贝妤芩真的让他唤醒了,或许这一切确非常人所能理解。病房里,华云翔握苦贝妤芩的手,为她运气固神后,静等着她醒转过来。
数分钟后,她终于有了反应。慢慢的睁开双眼,在明亮的光线下眨了眨,直到适应为止。
一眼看到他,她先是愣住,然后滚滚而落斗大泪珠,委屈伤心道:
“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找了好久好久,可是四周笼罩着一片白茫茫云雾,好像走迷宫一样,就是找不到回乡的路。来不及了吗?我们都死了吗?”
“傻瓜,你就这么喜欢和我在阴曹地府相见?”他问,虽然感动她为他舍弃生命,但还是恼火,气她怎就说不听,老是受骗!
“什么?”她吸口气,愣愣地看苫他。
“我说,你这笨蛋。”他说,表情严厉极了,像个即将发飙的凶恶教授。这回他非让她永远记得这次的教训,以后!再也不许听信谣言!而且那么好骗!
“为什么骂我?”她问,眼睛溜溜四转,然后终于发现自己好像躺在病房里,也就是说她没死?那他她怯怯的伸手摸摸他的脸,证实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后,她倒抽口气的笑了。
“太好了,你还活苦!”
“可是你却差点死了。”看着她的笑,他叹。
到这时,贝妤芩终于明白自己又上了罗翎的当,难怪他气冲冲的不但不安慰她还凶她。想到自己答应他要变“聪明”的,看来她还是当了傻子。
“对不起,我只是慌了,时间紧迫而你又迟迟不归,我怕”她垂下眼道。
长吁一声,怎么说她总是为他才做这傻事。
“以后别再傻了。”
“我发誓,以后不管罗翊跟我说什么,我都不再相信她!”
“她不会再来騒扰了。”他为罗翎惋惜道:“她先是企图让你死于意外,后又诱骗你自杀,早犯了族规,所以族长决定将她逐出本族投胎人间,生生世世做个平凡人,对她自己或旁人,这都是最好的结果。”
“是吗?她”虽然罗翎三番两次陷害她,但贝妤芩还是为她觉得难过。
“不过”华云翔托起她下巴,正色道:“虽然她不能再伤害你,可不代表你以后仍可以“呆呆”的过日子,眼睛、脑袋都要灵光点,懂吗?”
“我才没“呆呆”我只是比较好说话罢了。”她不好意思的垂首道。
一脸无辜的表情让华云翔拿她莫可奈何。
为了弥补自己被她一吓再吓的心,他看着躺卧病榻乖得像只小绵羊的贝妤芩,一手轻拨她颊旁发丝,另手托高她下巴,带着抹坏坏的笑意印下炽热唇印。这是她该给他的补偿。
终于,贝妤芩毕业了。
虽然贝家人都觉得才二十二岁就结婚似乎早了点,不过还是点头让这对“苦命鸳鸯”结婚。
简单隆重的婚礼充满了欢笑声。因为,华云翔对贝妤芩实在好得没话说。光是为了方便她回娘家,干脆就搬到与贝家同一栋大楼这点,就收服了贝家所有人的心,因为,要那从小被当成“懒人”教养的贝妤芩,突然当家作主当起女主
人,实在教所有人放心下下。
不只身为父母的贝丞浩夫妻这么认为,老实说,连华云翔都深感忧心,深伯她把个家弄得一团糟不打紧,就怕连她自己都遭殃,所以,还是多找几个人帮他看顾着点比较安心,直到她哪天开窍了,学聪明为止。不过华云翔已有了心理准备,因为这天恐怕遥遥无期。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