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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觉:这宴会绝不能去。
陈蘅道:“阿娥,明日我要入宫拜见太后,你先莫离府,待我回来,我有要事与你商议。”
冯娥双眸一闪:她见过太后归来,难道是与她商议永乐县的事……
陈蘅恐她去,又道:“你可不许离开,否则,我可饶不得你。”
她说成这般,如若冯娥还去,只能说是天意如此?
她会尽力阻止自己的朋友,如崔珊、谢雯、王烟等,她们是世家大族的女子,一旦出事,下场黯淡凄然。
袁东珠心头微酸,“你出宫有事要找她商议。阿蘅,我呢?”
她们是朋友,就将她撇一边了。
陈蘅笑嘻嘻地道:“明儿一早,你帮我把谢雯借我的诗集交给筝姐姐,请她帮我抄录一套谢氏诗集。”
袁东珠扁了扁嘴,“改日成不?”
陈蘅去不了宁王府宴会,也不让陈筝去?
冯娥问:“怎了?”
“宁王府也给筝女郎、箩女郎姐妹下了帖子,听说西府也接到了帖子。”
这次宁王府遍城发帖子,据说有的是三天前收到的,唯有身份贵重的女郎是今儿才收到,如四大世家的贵女,就今儿收到。
陈蘅道:“你对筝女郎说这是我的意思。我刚知道谢女郎明儿要入府取诗集,劳她们姐妹辛苦一日,帮我抄录,回头我再设宴赔礼。”
她微挑眉头,“阿东姐姐,你明儿无论如何也要把人给我留在府里抄诗集,否则,若被谢女郎讨回去,我没得诗集,就找你要。”
袁东珠没见过此等不讲理的,谢雯什么时候说明儿要来取诗集,“你越发不讲道理了。”
“与外人讲道理,我与阿东姐姐是外人么,我们是知己好友更是姐妹,与你讲道理,岂不外道。”
袁东珠跟吃了蜜糖一样,用手凿了陈蘅一下,“得!得,我是说不过你,明儿我帮你留住人。”
冯娥觉得这可不像陈蘅的为人性子。
陈蘅沉吟道:“也不知道崔、谢、王三家的女郎有没有收到帖子、”
袁东珠打趣道:“你不会让我去拦了她们,也不许她们出门吧?”
陈蘅点头。
袁东珠与冯娥交换了眼神,两人一脸茫然之色。
陈蘅转身取出一个荷包,从里头掏出一把古钱,心头暗念口诀,一把执下。
袁东珠觉得有趣,站在案前,看着桌上的古钱,她的蘅妹妹什么时候还会占卜,一撒完面容就变了。
陈蘅道:“明日宁王府宴会有险,去不得。”
“蘅妹妹,真的假的?你丢一把就知道了?”
她的蘅妹妹这是要当道婆的节奏?
备了古钱,还会占卜,刚才那凝重的样子,委实能吓人一跳。
她想到陈蘅每日五更习的舞蹈,越瞧越像跳大神的,不得了,不得了,莫非蘅妹妹真要做道婆。
陈蘅指着自己的胸口,“直觉,去不得!”她又道:“掷一把,更加肯定有险,万万去不得,明日劳阿东姐姐将筝姐姐几个留在府里。”
她将一枚枚古钱收回荷包,揣回怀里时,“杜鹃,备笔墨!”
冯娥忆起史上所写关于陈蘅的诸事,没听说她会占卜,但野史上确实记载有她身边似乎有精通玄门之术的异人。
陈蘅将谢氏诗集交给袁东珠,叮嘱她明儿一早交给陈筝姐妹,将她们姐妹留在府里抄诗集。
陈蘅与冯娥连写了好几封信,装好之后,趁着天色还未暗,让府中下人送往各府,这些都是与荣国府交好的世交、姻亲,她不能不帮。
冯娥轻声问道:“郡主,到底卜出了什么?”
“淫\劫、死\劫!”
冯娥微张双唇,眼珠转了又转,历史上对宁王府的记载不多,毕竟南晋离亡国越来越近,南晋的皇族是生是死,后来的史书再无记载。
她所记住的是陈蘅,这位充满传奇色彩的奇女子。因她保护了家人、舅族,越上退守永乐县的南国世家,越早得已保全,在新朝建立之时,未能进入永乐县避祸的世家泯然于众,消失在漫漫历史长河之中。而进入永乐县的世家大族,却在新朝站稳了脚根,再得以繁衍,永乐邑的存在,对后世大姓大族是个莫大的转折点。
后来,也有北武南文之说,南人出文臣贤臣,北方南名将武臣。
陈蘅这个弱女子,在乱世中护住了无数飘泊无依受到战乱的百姓与文人墨客。曾有历史评价陈蘅,说陈蘅之功是护着了魏晋的文化传承。魏晋是漫长历史上一颗璀璨的文化明珠,书法丹青的盛世,亦给后世诗文的发展起到了莫大的桥梁作用。
而陈蘅,在冯娥所晓的历史中,她自己就是一位书画大家,出生于南晋四大世家之一的陈氏,受到了家族极好的文化熏陶。
如果不是她,无数的魏晋书册将会损于战火。
如果没有她,十余年群雄争霸后的天下经济不会得到最快的恢复。
她保住了文化,亦保住了一批当时的商贾。
商贾们对恢复天下的经济起到了推动作用。
冯娥道:“郡主,我明日不出荣国府,亦会劝阻七女郎、筝女郎留在府里。”
难道史书中记载陈蘅身边有玄门异人之人,不是她身边人,根本就是陈蘅本身。
冯娥看着陈蘅的眸光带着几分崇敬、膜拜。
这眼神,就似袁东珠看着慕容慬。
陈蘅早前想不明白,当卜出淫\劫时,豁然开朗,想到宁王府宴请的郎君,不是真正的君子,而是伪君子,如夏候滔、大司徒的族侄杨嘉等,这些人虽有才名,可这品德真不敢恭维。
她已经猜出了真相!
陈蘅唤来杜鹃,叮嘱道:“你使珠蕊阁机灵的侍女、仆妇去崔、王、谢三府,多带些一两重的元宝,给递信的仆妇打赏。叮嘱她,请她们务必告诉女郎:‘宁王府宴会有异,请府上女郎莫去’。”
仅凭一句话,人家怎么会信。
宁王府这此的动静闹得很大,或是身份贵重,或是在都城有些才名、美名者,全都在他们的应邀之列。
杜鹃道:“郡主,怕是她们不会信。”
“若不信,你就把信给她们。”
冯娥接过话道:“杜鹃姑娘,刚才郡主让捎的话,还是告诉她们吧,没的惹出事来。”
郡主从哪儿得来的消息,莫不是冯娥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