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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住手”
伴随着步荆红的哭喊声,她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楚易勋蛮横地撕裂,像破布一般的被抛在墙角。
“别啊!”她清楚地感觉到,他温热的唇正欺上她裸露的颈项。
她极力的反抗、推拒,却阻止不了他刻意的嘈咬。
他的力量让步荆红惊慌恐惧,她不停地槌打他,唯一的念头就是逃走。
“少浪费力气了!”
厌烦了她无谓的挣扎,楚易勋轻易地将她的双手拙在头顶上方。
碍眼的水蓝色肚兜让他的大掌一扯,系在颈项上的绳应声断落,下场就跟方才她穿在身上的那件衣服一样。
紧接着他将目标移向她的贴身绸裤,即使步荆红已奋力地踢着腿,依然让他得逞地褪下绸裤。
“不要”
她的尖叫声被他放肆的唇狠狠地封住,激烈且带有惩罚意味地态意蹂躏她的唇。
为什么步荆红只能不断地问着自己。
她明明没做错事,为什么得受这种几近羞辱的对待?
楚易勋毫不温柔地吮吻她的唇,霸道地索取她的甜蜜。
这个吻结束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他盯着她红扑扑的俏脸,和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楚易勋的薄唇扯出一抹邪佞的笑,手沿着她曼妙的娇躯往下探去
“不!”步荆红瞠大双眼,弓起双腿企图阻挡他的进犯。
“小把戏!”
他轻笑一声,毫不温柔地用一条腿压制住她乱动的腿,顺势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
这下子,步荆红真的是动弹不得了。
“灵娥、灵娥!”她嘶声大喊,希望灵娥能冲进来救她。
她的心慌无助全落进楚易勋的眼里,可他却没打算停手。
大大的手抚上她胸前的浑圆搓揉,他的力道大得让步荆红不禁出声喊疼。
“不!你住手灵娥!王爷”有谁来救我
楚易勋先是浏览着她雪白无瑕的娇躯,最后将目光停在她绝美的脸上。“你再喊啊!把所有的人都叫来,我倒是不介意多一些观众。”
闻言,步荆红狠狠地倒抽一口气。
这男人简直是恶魔!他不爱她,却以这种方式惩罚她,他不是真的想要她
他只是想毁掉她!
“你真是无耻!”她恨恨地骂着。
他眸光一暗,随即沉声笑道:“让我告诉你什么叫作无耻!”
话甫落,他健硕的腿强迫性地挤进她的双腿间。
“不啊—”
步荆红痛得流下泪水,因为楚易勋毫不温柔地将她的双腿用力分开。
她的尖叫声让他产生一瞬的怜惜和不忍,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失控;可想到她表里不一的可恶行径,才萌芽的怜悯随即消失。
没给她逃脱的机会,单手解开裤头,他骤然挺身,灼热的硬挺就这么进入她的体内
步荆红圆睁着眼,连喊疼的力量也消失了。
被强行进入的痛楚,让她像是被活生生地撕成两半,下身如同被火焚般的剧痛,让她的泪水难以遏抑地决堤。
她的紧窒让楚易勋粗喘一声,忍不住又挺进了些,完完全全的进入她的身子。
“不!你走开走开”
她无意识的低泣着,就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有,握拳的小手只能抵着他的胸膛,做无谓的抵抗。
她是这么紧、这么柔软,让他再也按捺不住地开始冲刺。
他将步荆红的双手压制在头顶上,下半身猛力地抽送,没理会她的哀鸣,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
凝晖阁内,女人的低泣声混着男人的粗喘声,唯一的偷窥者就是窗外的暴风雨声。
*******
冬阳照着一片白雪,曲桥下的流水依然流淌着,很难想像昨夜不过一场大风雪。
今天一早,天还没亮,楚易勋就趁着步荆红还未醒来,悄悄地离开凝晖阁,回到他的德湘斋里。
理智一恢复,他才惊觉自己昨夜的荒唐铁定会伤到步荆红,可他告诉自己,一切全是她自找的。
话虽然这么说,可他却一大早就来到东厢的大厅,表面上是要向八王爷请安,可一颗心却老悬着,放不下。
等了好一会儿,灵娥才独自走进大厅。
“灵娥代小姐向王爷请安。”她向八王爷福了福身。
“嗯荆红怎么了?”八王爷啜了口热茶才问道,平常步荆河诩是亲自来向他请安的。
“小姐她身子微恙。”
“荆红病啦?看过大夫了没?”八王爷着急地问。
“小姐她不给请,直说可能是染上风寒,睡一觉就没事了。”灵娥当然知道这不是事实,她昨天深夜按着小姐的习惯送热茶去凝晖阁,才踏进门就见到凌乱的衣服被丢在墙角,又见到放下绣帐的床下有两双鞋,一男一女
那时她就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便赶紧悄悄地退出房间。
亏她还为小姐高兴了一整晚,毕竟她比任何人都想看到苦命的小姐得到幸福。
可没想到,今天早上她捧着洗脸水进房时,见到的竟是一脸憔悴、还淌着泪水的小姐
明明受到天大的委屈,偏偏小姐就是不肯说出来,让八王爷为她主持公道,还要自个儿对八王爷撒谎。
八王爷的脸色十分凝重,看得出来他对步荆红这个儿媳妇是很关心的。
“既然荆红不肯看大夫,那你就吩咐厨房炖些补品给她调理身子吧。”
“是,那灵娥先下去了。”
从头到尾,她一眼也没瞧过那个“负心汉”对八王爷福了福身后,转身就走。
“唉!易勋,你再怎么不喜欢荆红,她都已经嫁进王府了,你也该对她好一点吧?”八王爷叹道。
他没看到的是,楚易勋握得死紧的拳头,和他蹙起的剑眉
*******
过了晌午,楚易勋终于忍不住地前往凝晖阁,却从丫环口里得知,步荆红连午膳都没吃,就携着灵娥出门了。
他想也没想,就到马厩去牵了一匹马,连衣裳都没换便追了出去。
果然,他在醇香居的门口,见着了老吴和王府的马车。
这该死的女人!昨天才做了他的女人,今天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来会情郎了。
一进醇香居,他就听见霍复华兴奋的声音。
“楚夫人,那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嗯,有劳霍公子了。”
步荆红的嗓音细细柔柔的,听在楚易勋耳里,突然让他想起昨夜,回荡在他耳畔的低吟声。
忽地,楚易勋觉得身子一热,讶异着自己光是听见她的声音,就会产生想要她的冲动。
这太不对劲了他怎么会对这种女人起了兴趣?
“姑爷!”
灵娥乍见他就这么杵在门口,不禁有些惊讶。
既然被发现了,楚易勋也不觉得需要躲藏,他大刺刺地走向他们。
“你你来这儿做什么?”步荆红先是一愣,随即板着脸问。
发现她居然还蒙着面纱,倒是让楚易勋的心情莫名地变好不少。
“来瞧瞧我‘辛苦’的娘子在忙些什么。”他故意在霍复华面前说得如此暧昧。
“你在胡说些什么?”她的脸颊很不争气的红了。
她一边暗自庆幸着还好有这层面纱,自己的窘样才没被他看见,一边又斥责自己不该再对他存有幻想,在他那样伤害她之后
“胡说?我哪里胡说了?亲爱的娘子,我可是心疼昨夜累着了你,这才前来关心的呢!”他咧嘴一笑。
“你住住口!”这下子她连耳根子都羞红了。
真难想像这男人居然这么邪恶,连这么暧昧煽情的话都说得出口
“咱们都成了夫妻,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说是不是啊,霍公子?”他好看的眼睨向霍复华。
霍复华则是抿唇不语,楚易勋的话对他造成的打击实在很大,原以为自己还有希望,这一刻全破碎了。
“你咳咳”步荆红本想开口要他别再说了,可干涩的喉咙却让她咳了起来。
见状,灵娥连忙递上热茶。
“小姐,先喝口茶吧。”她拍了拍步荆红的背,皱起眉对楚易勋说道:“姑爷,我没骗你,小姐是真的受了风寒,早上一起床就咳个不停了。”
楚易勋带笑的眸中掠过一丝难测的情绪“既然知道自个儿的主子身体不舒眼,做奴才的就不会阻止她出门吗?”
“是我坚持要出门的”步荆红连忙开口。
“闭嘴!”
他的一声低喝,果真让步荆红乖乖噤声。
他的怒气来得奇怪,可她已经习以为常了,毕竟她深受其害。
楚易勋十分满意她的安静,他探出双臂,趁着她失神之际,一把将她抱起。
“啊你在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步荆红本想挣扎,又担心一不小心会跌了下来,双手连忙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袖,紧得连手指的关节都泛白了。
她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怦咚、怦咚地,一点都没发现这样的姿势多亲昵。
楚易动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四肢的僵硬,不自觉地将她抱得更紧。
老实说,抱她的感觉挺好的,她的身子比任何人都要适合他
当然,比不上雪清瑶!楚易勋在心里下了注解。
“怕摔疼了,就抓紧点。”他带着笑意对怀里的人儿说道。
“楚世子,你要将楚夫人带去哪儿?”
霍复华眼见他抱着心仪的人转身离去,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他跨出数步,挡住楚易勋的去路。
楚易勋挑了挑眉。“我带走自己的妻子,难道还要向你报告?”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生意上的事,还有些细节没和楚夫人谈清楚”
他撒了谎步荆红微愕了一会儿,有些不明白霍复华为什么要说谎;可她没有拆穿他,除了不想让他难堪,她也想知道楚易勋会怎么说。
“细节?”狡猾的目光在楚易勋的眼中闪烁。
霍复华的话让他的脑海灵光乍现,既然他讨厌这两个人见面,那么要杜绝这种事的唯一法子就是
“要谈细节是吗?从今天起,霍庄和步家一切生意上的往来,就全由我这个半子代劳。”
“你说什么?”步荆红和霍复华异口同声地惊呼。“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他盯着她微张的小嘴,突然有一股冲动想吻她。
而他也真的做了,扯下她的面纱,轻啄了她的红唇一下,惹得步荆红的俏脸突地涨红,却让一旁的霍复华刷白了脸。
“你以为我还会再给你借口去招蜂引蝶吗?”他冷哼一声,似乎刚才那个吻一点意义也没有。
“我哪里有”她的心微酸。
楚易勋不看她,直接对着霍复华说:“我重申一次,从今以后,步家的生意全由我处理,有什么事直接找八王府的安管家。”
像阵风似地,他抱着步荆红,一点也不吃力地走出醇香居。
见状,霍复华跌坐在黑檀木制成的椅子上,双掌松开了又握紧。
胸口有团熊熊的护火,灼疼了他
楚易勋的话让他清楚的知道,之前他到步家设下的计谋完全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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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荆红的病情似乎加重了,她一回到凝晖阁就咳个不停,喉咙像火在烧一般地疼。
“怪了,刚刚那个大夫明明就说,这帖葯服下后就会马上见效,怎么反而更严重了?”灵娥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咕哝着。“我说姑爷也真是奇怪,在霍公子面前和你装成一副恩爱夫妻的模样,可才抱你上了车,就变回那个冷冰冰的姑爷了”
步荆红勉强挤出一抹笑,以手巾捂嘴,又咳了几声。“他不是怪,他是做给霍公子看的。”
在车上他一句话都没说,回到王府就迳自下车走了进去,那个吻相亲密的拥抱,全是假象。
“小姐,不是灵娥想挑拨什么,你觉不觉得霍公子比姑爷好?”
“别瞎说!”步荆红轻斥。
“真的嘛!霍公子对你情深意重,一点也不介意你成过亲,夫人还说了”
“你别说了!”她不曾将这两个人做过比较,只因为在她心里,他们的分量根本无法相比
“为什么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自门外传来的低沉嗓音,让她和灵娥都吓了一跳。
“姑姑爷。”灵娥心虚地垂下头。
“我的岳母是怎么说的?”
楚易勋跨进屋内,身后跟着一脸讪笑的花颜和春儿。
“没没有,夫人没说什么,是灵娥瞎说的”她根本不敢抬头看楚易勋,就怕会被他冷酷的目光给冻死。
“唷!这怎么得了?姐姐身边有个这么啐嘴的婢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给姐姐带来天大的麻烦!”花颜虚情假意地说。
步荆红秀眉轻拢。“灵娥只是不懂事,她并不会去说别人的闲话。”
“夫君厂花颜挽着楚易勋的手臂“你瞧,姐姐就是这么护着下人,才会让这贱婢爬上了天,说你的坏话呢!再不治治她呀,王府总有一天会被她搅得天翻地覆!”
“是啊!舂儿就常听其他下人抱怨,说灵娥姐老仗着自己得夫人的宠,四处欺侮人呢”春儿附和着她的主子。
“你胡说!”灵娥瞪大眼。
“就有!”
“够了!”楚易勋喝道“王府里还有没有规矩呀?”
花颜眼波流转“夫君!就是这句话,不给这丫头一点颜色瞧瞧,王府里就真的没规矩可言了。”
“不劳你费心,我自己的丫环,我自己会管教。”步荆红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花颜偷觑了楚易勋一眼,见他面无表情,胆子也就跟着大了起来。
“颜儿就是知道姐姐心软,会下不了手,干脆就让颜儿代劳吧!春儿,替我教训教训这丫头!”
“是!”春儿应了声,上前就甩了灵娥一巴掌。
“住手!”步荆红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她用力地推开春儿。
春儿没料到她会上前阻止,被推倒在地的她,就这么赖在地上衰号。
看着灵娥挨打的脸颊,就这样红了一大片,步荆红觉得这一巴掌仿佛是打在她自己的脸上。
“灵娥是我的贴身丫鬓,从小就跟在我身边,要说她会仗势欺人,我是绝不会相信的。春儿!你今天若没拿出个证据来,这一巴掌我一定会向你讨回来!”
步荆红的性子再好,也禁不住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不吭声并不代表她就是颗软柿子!
春儿被她这么一喝,还真吓出了一身冷汗,跪在地上频频发抖。
她哪有什么证据啊,她不过是顺着主子的话尾捏造的
花颜也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气给吓到,连忙搬救兵。“夫君怎么说春儿也是我从梦香楼带来的”
楚易勋有些烦厌地拨开她的手,迳自走到桌边倒茶。
“我来这儿,不是要管这些无聊的事。”
“是就是说啊!被姐姐这么一闹,颜儿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花颜丝毫没有愧疚的样子,反而将错全都推到步荆红身上,语毕又黏到楚易勋的身边去。
步荆红叹了口气,额际隐隐泛疼。
她知道花颜真正想打的人是她,灵娥只是个代替品。
“小姐,我没关系啦。”灵娥分明眼眶泛红,可为了不让主子难做人,加上她知道小姐身子不舒服,所以才心甘情愿地将委屈咽下。
“好灵娥”步荆红轻拍她的手,忍不住又咳了几声。
楚易勋见她苍白的脸色,还频频咳嗽的样子,脸色不禁凝重起来。
“不是要你去看大夫吗?”他不满地睇向她。
“已经看过了,没事。”她轻描淡写地回答“你难得同二夫人一道来凝晖阁,有事吗?”
她感到忽冷忽热,浑身上下没一处舒服,现在只想赶紧打发他们,好回床上躺下来休息。
“爹告诉我,他把帐房的事交给了你。”
“就为了这件事?”步荆红虚弱一笑。“这件事有大到让你和二夫人急着来审?”
她挪揄的口气让他心生不悦,尤其是“审”这个字,他越来越不喜欢从她嘴里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