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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初下赌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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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初下赌海

    赌城的设施相当齐全,吃喝住行赌不用愁,一般大型的赌楼都是综合性的,即不像民间的赌方只有一间,而是由好几座楼组合,一座为赌楼,一座为酒楼,而另一座就是客房,所以人就像被吸入这些赌楼里,在里面吃喝拉撒睡赌,醉生梦死,有人****暴富,有人留下了魂,而那些赢了钱的人,却再次沉迷在里面,最后变成有来无回。

    扫雪等人住的是整个赌城最大的赌楼机缘楼,这座赌楼光是赌场就占了两座楼,里面的赌术更是应有尽有,让自诩为赌神的朱角六也为之乍舌。

    这两座楼分别叫博楼和弈楼,博楼里有牌九,骨牌,麻将,大小色子,还有从西洋流传来的纸牌。弈楼相对比较风雅,都是一些博弈类的小游戏,例如猜数字,推九宫等等,赌额也比较小,通常在奕楼出没的都是女子,因为奕类对于男子不够刺激,所以男人们都集中在博楼。

    这一住下,妲己就犹如一只快乐的飞鸟直接飞到奕楼,她就不信凭自己的聪明才智还不能夺魁?原本她要拖上琉璃恩雅,但心思沉稳的琉璃恩雅听从了老者的话,她决定不碰,这样才能保持一个清醒的状态留下那足够众人离开的买路钱。

    扫雪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嘈杂的环境,但他又带着好奇,到底什么原因。让这些人沉迷于这种游戏之中?

    他随意地停在一个比大小的桌子前,庄家摇着骰盅,大喊着:“快啊快啊,快下注啊。”“刷拉拉”“刷拉拉”骰盅摇响“啪”一下放在了桌上,庄家喊道“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众人都自觉地不再变换自己地赌注。

    扫雪淡淡地看着。庄家大喊一声:“开!”骰盅一揭开“四六六点大。”

    立刻。有人惊喜有人叹气。

    “啊又输了,怎么办哪”有人哭着跑了出去,有人则狂乱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忽然,他眼一翻,晕死过去,被场子里的打手拖走。

    扫雪不觉发出了笑声,只是三个小小的骰子。为何能让人为之疯狂,他再次看看又开始下注的人,他们纷纷将银子放在大、小或是雹子的方格内,那么究竟怎样的数点为大,怎样算小,那个雹子又是何意?

    久在深山的他,对赌博倒还真没接触过。

    “怎么?感兴趣?”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地后背,原来是朱角六。朱角六看着扫雪有点迷茫的神情笑道:“总共为三个骰子,一到六点,十为界,十以上为大,以下为小,三个骰子一样变为雹子。还有。”朱角六朝扫雪招了招手,扫雪比他高了一个头,扫雪随即俯下身,朱角六便耳语道:“任何赌术都有其敲门,要好好运用眼睛和耳朵,例如这骰子,其实高手都是听骰,但你也别小看了这里地庄家,他们各个也都是高手,不是赌博的高手。而是武林高手和出千高手。”随即朱角六笑道。“好好玩吧,凭你。这些难不倒你。”说完,朱角六提着手里的酒壶到别处去了。

    扫雪再次回身,此刻开出的正是雹子,扫雪暗道,何谓听骰?

    骰盅再次摇起,扫雪听得也很是茫然,再次一开,又是小。他尝试着开始买起来,有时买中了,心中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惊喜,那种陌生的惊喜让他变得更兴奋,觉得眼前这个游戏很有趣。

    而有时买错了,他又会产生一种失落,这种失落却衍生出一种奇怪的斗志,这斗志带着不服,为何自己就输了。

    人在失落和惊喜之间交替,这种大起大落地心情更加刺激了扫雪,他开始留意骰子,怎样的声音会撞出怎样的点数。

    “唰啦啦,唰啦啦”这次会是什么?扫雪睁眼之时,将银子放在了小上。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扫雪的心怦怦怦地跳着,这是对他的挑战,他究竟有没有找到它们的规律,找到属于它们的声音?他紧紧盯着庄家的手,骰盅缓缓打开,扫雪地眼中此刻漾出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某种****。

    “开!一三四,小!”

    一股成就感瞬即侵入了他的身体,淡淡的得意的笑从他的嘴角扬起,他要地不是银子的变多,而是这种仿佛能掌握命运的感觉,这命运就是骰子的三种命运,大、小、雹子。

    朱角六是正确的,扫雪很快找到了窍门,立刻,他成了这张赌桌上的焦点,在扫雪再一次押中之后,引来了身边人的惊呼:“高手啊!”“神哪!”

    “太厉害了!”

    那一束束崇拜的目光,那一句句近乎膜拜的夸赞让扫雪的嘴角始终保持着一种轻狂地笑,就是这种感觉,这种高高在上地感觉,他扫雪,无论到了哪里,都会成为焦点。无论是当初的天上人间,还是现在地机缘赌楼。

    扫雪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庄家的额头上渐渐冒出了汗,有人给扫雪搬来了凳子,有人给扫雪送来了茶,再加上扫雪俊美的容貌,身边的女客立时围了上来。

    “赌神,赌神!难道是新的赌神?”身后的赌徒们崇拜地说着。

    “难道他要挑战赌圣?听说只要赢了赌城里各个分部的赌神,就能挑战赌圣,不知道他会不会其他的东西。”

    赌圣?一个新鲜的词刮入了扫雪的耳朵,他此刻已经从容不迫地将面前宛如小山一样高的银子和银票推到了雹子。

    “雹子!他下的是雹子,快跟!”于是,众人呼啦拉,全扔进了雹子。

    庄家的手开始颤抖,豆大的汗珠唰啦啦地低落在苍白的手上,他颤颤地打开了骰盅,立时,****一个发软,就在他摔落下去的那一刻,有人扶住了他的身体,这是一个妖媚的女子,身上的衣服就如同一整块布随意缠裹,左边的肩膀和手臂赤luo着,一颗大大的骰子纹身将她那赤luo的肩膀覆盖。赤luo的肩膀下更是一抹若隐若现的深沟,让人血脉膨胀。如墨的长发也是随意却不乱地用一根简易簪子挽起,整张脸虽然妖媚但却是说不出的英气。

    这女子虽然衣着****但却给人一种豪迈的感觉,面对她,不会产生任何邪念,相反,却是一种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