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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属于山林特有的虫鸣乌叫声中,汝儿从教父的身旁清醒,她静静的看着他沉睡的脸庞,心中低唤着,他真的回来了!
她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只要知道教父没有走,她的心中就盈满了喜悦。
“我们什么时候睡着了?”转了个身,教父懒洋洋的从床上坐起,笑容满面的看着汝儿。
摇了摇头,汝儿也不知道。
“还生气吗?你昨晚把我吓坏了!”教父抚着汝儿的头发深情的望看她。
“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汝儿想起昨晚的梦,心有余悸的说着。
“对不起,汝儿,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子对你的,你全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居然一点也不领情。”教父轻吻汝儿的额头歉然的说着。
“为什么你要那么生气?”汝儿想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也许我是在害怕吧!”教父老实的说着“我害怕你对我只是一时的同情,而不是真的喜欢我。”
“胡说!”汝儿轻拍了教父的脸颊一下表示她的不认可。
“汝儿”教父看看汝儿眼中的款款柔情叹息着“你不该爱上我的。”
“为什么?”汝儿有点生气的问着,他居然不同意她的真心,这是对她一个极大的侮辱。
“因为我什么也没有,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打哪里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保护你,我只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除了一颗爱你的真心之外,一无所有。”
“再说我就要生气了!如果你不喜欢我你直说就可以了,不必用这么多的借口来搪塞。”汝儿背过身去,恨恨的说着。
“我爱你,汝儿!我真的爱你!”教父将汝儿的身体扳过来,用他的声音、用他的动作诉说着他对她满腔的热情。
“我也爱你,教父,不管你是谁!”汝儿靠在教父的胸膛里呢喃的说着。
突然,教父站了起来,这个动作让汝儿又心惊了起来。
“不要害怕,我不会走的,我只是去拿一样东西。”看出汝儿眼中的惊慌,教父俯身在汝儿的耳旁微笑的说着,”而且我也不舍得离开你,你闻起来是那么的甜蜜。
“你”汝儿羞红了脸,啐了他一声,就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是如此的依赖着他?在她的生命中再也无法失去他。
“来!”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教父就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象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什么东西?”汝儿接过盒子,一脸的疑惑。
“打开看看!”教父催促着汝儿,眼中有道神秘的光芒。
听着教父的话,汝儿将盒子打了开来,入目所及的是一件衣服,是她曾在它面前驻足已久的那件鹅黄色洋装。
“你怎么”汝儿的惊讶是没有办法形容的,他怎么知道?!
“我知道你喜欢,汝儿,生日快乐,虽然晚了几个钟头!”教父傻傻的笑着。
将衣服整个的打开,汝儿心底热热的撰著柔软的丝质洋装,她的声音开始哽咽,眼泪也流了下来。
“怎么了,汝儿,你不喜欢吗?”看到汝儿的泪光盈盈,教父一下于慌了手脚,他买错了吗,可是那天他明明看到她对这件衣服爱恋的眼神啊!
“不是!我好喜欢,谢谢你!”汝儿感动的抱起衣服,让它柔柔的触感贴着自己的脸颊,就像教父手的感觉一样。
“穿穿看吧!”教父鼓励着汝儿。
“在这里?”
“不要我一副要吃你的佯子,我会转过身去不看你的,可是我现在舍不得离开你,你可以容许我这一点点的小要求吗?”教父以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汝儿。
嫣然一笑,汝儿做了一个要他转过去的动作,很快的将自己的睡衣脱掉,换上这件新装。
这件新装就如她想像中的简单,一道拉链由后头将她的身材包住,当她穿完转过身去时,才发现教父根本没有背过去,他违反了他自己的承诺,用着那深沉的服光不断的注视着她,让汝儿霎时整颗心都热了起来。
“好美,汝儿!”教父情不自禁的走到汝儿的身前,望着像落凡仙女般站在那儿的汝儿“你真的好美!”他拉起汝儿的手轻轻的放在嘴旁。
“你”汝儿被他这个小动作弄得心神不宁,根本忘了责备他的食言。
“对不起,汝儿,我情不自禁!”教父轻抚着柔柔的衣料,但热度却直达汝儿的内心。
低下头来,汝儿不敢直视他眼中赤luoluo的热情,自己也是用同样的眼光注视着他吗?
一把拥住了汝儿,教父渴望着吻着她的红唇,而汝儿感觉得出,这个吻与以往的有着不同的感觉,他是那么深入的与她交缠着,仿佛要交出他的心,也要她的。
她整个人都虚弱的无法站立,只能靠着教父,依偎着他火热的身躯,而教父的手也开始在汝儿的背上游动着,缓缓的、挑逗的。
“教父!”汝儿嘤咛着,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有点害怕、有点欣喜。
将手抚上汝儿丰满的酥胸,他柔柔的逗弄着她“如果你不愿意”
“我不知道”汝儿恍如被一颗火球所拥抱,她只知道自己也喜欢教父这种宠爱的方式,她无法拒绝。
“汝儿!”教父用食指抚着汝儿的红唇,看着她迷蒙的双眼“我”
在汝儿的默许下,教父用手将汝儿衣服上的拉链一拉而下,看着衣服像雪花一样的掉落在地面“我可以吗?”
咬着唇轻点着头,汝儿知道自己愿意,她愿意将整个人、整顿心都给予他、这个她永远挚爱的男人。
将汝儿轻轻的放倒在床上,教父用眼神**着她,轻轻的掀开丝被,将她与自己一起放入。
一阵凉风吹过窗帘,汝儿享受着教父带给她全新而热情的感受,她知道在今天,他们将给对方自己的全部。
再度从教父的臂弯里醒来,汝儿不再心伤,那种盈满心灵的甜蜜,填补了她长久以来的孤寂。
“我最爱的小魔女,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教父睁开了他那大又亮的双眸笑着。
“我在看你是不是教父,教父应该都是很冷寞的。”汝儿开着玩笑,轻点着他的鼻头。
“是吗?”教父轻轻的笑了出声,然后整个脸庞又突然的严肃起来“你还好吗?”
让两片红云扬上了脸颊,汝儿轻轻的点着头、她知道他在担心着她的身体,因为他让她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女人,她不想让他有任何的歉疚,她愿意的。
“那就好,我好担心我伤了你。”教父还是有些担心,汝儿娇小的身躯在他的身下是否受到伤害。
再摇了摇头,汝儿换上平常的工作服,下午了,她必须开始工作了,否则那些村民会更忧心她,而她不想让这群善良的村民们为她担心。
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教父神清气爽的拉着汝儿一起来到正厅,这才发现,在“二十四街”的桌上,堆满了礼物,汝儿轻呼一声望着教父。
“他们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教父走到桌前,望着像小山一样的礼物“对了,我在车上还有点东西,我去把它们拿来,也许我们还是可以为你办一个不一样的生日会。”
打开大门,一道阳光斜射了进来,而三两个聚在一起低声说话的村民们,皆蹲着、站看望向教父,惊喜布满了他们的脸庞。
“教父!你回来了!”
“大家帮我个忙好吗?我们现在可以开始准备汝儿的生日宴会了!”教父微笑的对他们说着。
欢呼的声音此起彼落,所有的人都开始迎向前来,帮教父拿东西的帮着他,而其他的人则走到屋子里帮着汝儿的忙,没有人再开口问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反正已经都恢复原状了嘛,只要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在一起,没有任何的事情要在这个时候被提起。
“汝儿,生日快乐!”方伯首先举杯向汝儿庆贺着。
“谢谢你,方伯。”汝儿带着她那美丽的微笑向大家点头。
吃吃唱唱、打打闹闹的时候,王大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台照相机,对大家吆喝着“来照相啊,机会难得!”
“好啊!”大家索性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东西,全部挤在一起让徐海为大家拍照。
“我没有在里头耶,这样太不公平了!”照完了这张”全村福”徐海有点不高兴的说着。
“我来吧!”教父接过相机示意徐海站到村民的身旁,而所有的人都抢着挤到汝儿身边,要跟最美丽的女人站在一起“别挤别挤,底片还有很多,一个一个来!”教父笑得直不起腰来。
汝儿跟张伯、汝儿跟徐海、汝儿跟王大婶、汝儿跟小朋友,在一片热闹及混乱中,每个人都满意的照完了,才发现,汝儿还没有跟教父照相呢!
“来,教父!你跟汝儿照几张!”方伯很好心的提醒着教父。
“好!”教父将相机拿给方伯,站到汝儿的身边,两个人相视一笑o
“旁边的人走开,这是人家小俩口的照片,你们凑什么热闹?”方伯又好笑又好气的骂着其他在一旁做鬼脸的人。
教父轻轻的搂着汝儿的腰,汝儿则将头放在教父的肩膀上,留下了爱情的见证,最后,教父在与汝儿拍了许多张照片之后,将方伯手中的相机拿给汝儿。
“现在要照准?”汝儿兴奋的说。
“我!你不是想拿张我的照片到警察局里去吗?我们总不能拿一张‘全村福’的过去吧!”教父敞开了心灵,与汝儿相知相许之后,他再也不怕面对自己。
“嗯!”汝儿十分感动的对教父点点头,他愿意了,他不再在乎自己原来会是什么样的人,真正的愿意面对自己的过去,这是一个改变,也是她对他的一个承诺。
就在幸福而欢乐的气氛下“二十四街”今晚不做别人的生意,人生几何,此刻才是永远。
公开了与教父之间的恋情,一个礼拜下来汝儿简直就是生活在云端之中,教父体贴而又热情的心毫不保留的呈现在村民的面前,让每个人都喜滋滋的。
“大海,很抱默!”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教父跟徐海深谈着,他一直都知道徐海的心意,但是,感情这种东西是无法与人分享的。
“算了,教父,再说就见外了!”徐海拍了拍教父的肩膀,一脸的释怀“不过你不要以为是你比我好,要不是因为汝儿选择了你,我才不认为你比我好多少呢!”他故意的说着。
“真的谢谢你!”教父感动的望着涂海,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如此的看重汝儿,他们愿意以她的快乐为第一,完全的宠爱着她。
“不过我话先说在前面,要是哪一天我发现你对汝儿不好,我可是一定会把她给抢回来的!”徐海凶狠的对教父说着。
“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教父大笑了起来,两个人的友谊交流在笑容里。
“教父,教父!”突然,汝儿的声音从后方传了过来“啊,我不知道你在跟大海聊天!”她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我们聊完了,教父还给你,我不想做个大电灯泡。”徐海识趣的笑了笑,然后一溜烟的走了开去。
“他还好吗?”汝儿有点担心的望着徐海的背影,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但有了教父,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心再给别人。
“男人是比你想像中来得坚强多了!”教父捧起汝儿的脸蛋,在她的红唇上轻点了一下。
“教父!”汝儿有点不高兴的叫着。
“怎么?”教父无视于汝儿生气的语气,仍逗着她。
“不是说好我们要到城里去洗照片的吗?”汝儿在教父的胸膛说着。
“是啊!”教父将自己的唇移往她小小的耳垂。
“你再这样”汝儿惊喘一声,他居然又不正经了起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对耶!”教父依依不舍的将汝儿放下,相当的惋惜。
“那还不快走?”汝儿踢了教父一下,然后往自己的车子方向走去,要是再让他继续下去,他们哪儿也别想去了。
看看汝儿曼妙的背影,教父低笑了一声,这个又善良又有个性的女孩子,真是让他没有一刻不想碰触着她。
再度来到了城里,汝儿当然还是要帮村民带点东西,而在教父的保证之下,汝儿让教父一个人到冲洗照片的地方,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咛着“不可以乱跑,也不可以惹事哦!”“有你在我哪里会乱跑?而且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惹事?”教父调皮的在汝儿的脸上亲了一下。
“去啦,讨厌!”汝儿啐了教父一声,他愈来愈不正经了,可是奇怪的是,她居然还满喜欢他这种态度的。
笑着向汝儿挥了挥手,教父走到与大卖场有一街之迢的相片冲洗店、将底片交给了冲洗店的小姐们。
“先生,你四十分钟以后再过来拿吧!”冲洗店的小姐用着爱慕的眼光对教父说着。
“谢谢你!”教父微笑对冲洗店的小姐说了声谢,然后又走回到大卖场去找汝儿。
“你怎么又来了?”在教父找到汝儿的时候,汝儿高兴的说着。
“原来我是个这么不受欢迎的人!”教父有点哀怨的说着o
“你怎么老像个小孩子一样?”汝儿笑着打了教父的手一下,高高兴兴的让教父陪着她采买各种需要的东西。
四十分钟很快的就到了,教父看了看表,交代汝儿待会买好了东西在车子里等他,就信步走回相片冲洗店里拿出刚冲洗出来的照片,边走边看着。
连他自己都不得不为相片里的景象发笑,里头那一堆村民们每个人都挤眉弄眼的将镜头搞得一塌胡涂,但就是这样才是他们真正的样子不是吗?
再看到自己与汝儿的照片,教父的表情不禁轻柔了起来,照片里的汝儿笑得那样开怀,就跟他自己一样,但是再继续看下去之后,教父的眉毛皱了起来,她的身上怎么一个装饰品都没有?虽然她已经够美了,但是总要有点衬托的东西嘛!
于是教父停下了原来要走向停车场的脚步,将照片往大衣口袋一塞,回头看着街上的招牌,一抹笑容从他的嘴角扬起,慢慢的走向其中一家店。
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自己所有的金钱,教父将当初受伤时身上所有的钱也一并算入,应该可以为汝儿买点像样的小首饰才对,他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多带点钱,还是根本在受伤前人家把与他有关的证件都丢弃,所以才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不过没关系,还是可以的。
兴冲冲走上前去的教父,心中想的只有汝儿接到礼物时的美丽脸庞,根本没有看到路上的灯号,他大步的跑了过去,然后在一声紧急的煞车声及一阵尖叫声中,他倒了下去。
“怎么回事?”车里的司机气急败坏的吐了口摈榔汁,走下车来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赶着去投胎啊?连红灯都没有看到!”
但虽口里骂着,司机仍是紧张的看着教父,虽然自己一点也没有错,可是他也不希望这个男人有了什么意外,要不然还得到警察局里去进问东问西的,那可真是一项酷刑。
“先生,你怎么样?”司机蹲下身去看着教父。
“不行啦,要送医院啦!”原本在路旁看着书报摊的老男人也蹲下来看着。
“你们都看到了,是他自己不看车来撞我的,不是我去撞他的哦!”司机有点害怕的问着其他的路人。
“知道啦!”老男人瞪了司机一眼,然后拍拍教父的脸“少年耶!有没有醒?”
呻吟的从一阵黑暗中醒了过来,初云看看围在一旁的人群和车辆,及不断传来的喇叭声。
“他醒了,我没事了!”司机高兴的叫了起来,然后又问着他“你有没有哪里受伤,是你自己来撞我的,你搞清楚哦!”晃了晃头,初云瞪着跟前这些陌生的人,奇怪,他怎么好像睡了很久一样,而这些自己眼前的人又是谁?他们在这里做什么?
“他是不是呆了?”司机有点害怕的问着老男人。
“少年耶!有没有怎么祥?”老男人问。
“我没事,这里是哪里?”初云看着自己身上不同于自己的衣物,眉头皱了起来,然后眯起眼暗想着,想起了曾经的一切。
“这里是木城啦!你有没有怎么样?”司机大声的叫着。
但是初云却什么也没有回答,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摸摸身上,有零钱,那就好办。
看看一副没事样的初云走到电话亭旁,司机又吐了口摈榔汁“肖耶!问他什么都不说!”
“好啦好啦,没事了,还看什么看?”老男人打发了所有看热闹的人,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实在无聊耶!”
拨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初云看着不断走过的人潮不耐烦的低咒了两声,人都跑到哪里去了?居然不来接电话!“喂!”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夜风!”初云叫了一声。
“初云?!”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抽气声及一声惊吼“你***这半年来死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还以为你真的死了!”
“给我闭嘴,我现在在木城。”初云揉揉头,疲惫的说着“我也不知道我在这儿做什么。”
“你在那个鸟地方干什么?拜托,那里离台北起码也有一百公里。”夜风又大吼了起来“我们马上去接你。”
“别废话了,”初云又骂了一声,一百公里!他当他是白痴啊?这里只不过是远了一点而已“我在火车站前等你,快一点,对了,不要让初胜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还不是在哀悼你死无全尸啊!怎么了吗?”夜风觉得初云的语气有点奇怪,不禁疑惑的猜着。
“算了,来接我!”初云按住头痛处,什么也没说就挂了电话。
环视四周全没看过的人和事物,初云的头就更痛了,他到底在这里做什么啊?真是一片混乱,不过刚刚夜风说半年,他失踪了半年?在这个地方?真是怪事了!
在车子里不断等着教父的汝儿,在愈等愈心惊的情况下,她走下了车,往相片冲洗店的方向走去。
“对不起,请问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大约一百八十公分,长得帅帅的男人到这里来?”汝儿问着冲洗店里头的小姐。
“哦,你是说那个大帅哥啊!有啊!他大概在半个小时以前来拿照片走了!”冲洗店小姐有点嫉妒的看着眼前这个有点慌乱的美女。
“半个小时,”汝儿扯着头发,半个小时前就离开了,那教父上哪儿去了?
“谢谢你,小姐!”汝儿向冲洗店的小姐道了声谢,便走到电话亭拨了个电话回“二十四街”
“喂,二十四街!”电话被端传来方伯的声音。
“方伯啊,我是汝儿,教父回去了没有?”汝儿急切的问着。
“没有啊!他不是跟你一起出去了吗?”方伯奇怪的问着汝儿。
“这样啊!”听到方伯这样肯定的回答,汝儿的心里更是着急,教父还没有回去,他会上哪儿去呢?他明明说拿完了照片就要到停车场苞她会合的啊!
“汝儿,发生什么事了?”发现汝儿有点不对的方伯也急急的问着。
“没事!”汝儿安慰着方伯“教父大概到别的地方去了,我再去找找,再见!”
放下了电话,汝儿走到教父有可能会去的地方,但不管她怎么问都没有教父的消息,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了?汝儿害怕的想着。
但她甩甩头将这个念头甩去,不会,不会的,他一定是有事耽搁了。
疯狂的四处寻找着,汝儿不断的向路人问着教父的去向,但就像在空气中消失了一样。教父就像他当初突然平空而出一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你怎么搞成这副德行啊?”在一部全黑的轿车里,夜风盯着初云一身的狼狈,揶揄的语调很容易让人看出他们之间不浅的交情。
“我怎么会知道!”初云闷声的说着,除了半年前的记忆之外,这半年来他到底做了什么?他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
“算了,你回来了就好,现在家里一片混乱,所有的事情都跟你在的时候改变了好多,你回去以后一定会造成一片更大的混乱。”夜风虽然无所谓的打着呵欠,但眼中却有着一抹担忧。
“怎么回事?”初云盯着这个可以算是他最好的朋友,虽不是兄弟,但都比兄弟更亲,在初氏的兄弟之间是没有感情的,只有竞争。
“自从你半年前接了个电话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之后,家里整个都乱了,你那几个兄弟每个人都抢着当王,谁也没有办法阻止他们的明争暗斗。”夜风说完了之后,突然警觉的望着初云“你知道怎么一回事,对不对?”
沉吟着没有说话,初云在脑中不断的思索着,半年前那天接了电话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不过他总算勉强还记得一点,那就是有人陷害他,想夺去他在家中的位置。
初氏企业是在商界拥有极大势力的家族企业,但是很少人知道他们真正的底细,他们是以黑道为底的一个庞大家族,而他,初云就是从不出面的主导者,也就是——初氏的教父!
他从不露面,因为这是初氏家族一向的惯例,教父只在幕后指挥着所有的事,但却拥有无可比拟的权力,也有着让人眼红的地位。他接下教父这个位子只有三年。三年来不断有人想要抢夺他的位子,因为他太年轻!
二十七岁就接了这个尊贵无比的位子,任谁都会眼红的,更何况那些年纪还比他大的兄长叔伯们!但前任教父看重他的稳重、他的冷静,因此虽然明争暗斗,但没有一个人敢真正的动他,因为他够冷酷,冷得让人不敢轻易的采取行动。
“怎么了?”望着不断沉思着的初云,夜风不安的问着。
“没事,先回家,我好好的睡一觉之后,一切再说。”初云闭上眼不再说话,而夜风也不再多语,只是望着窗外的夜空。
初云如今回来了,看来初氏那一场腥风血雨的纷争是躲不掉了!
疯狂的在夜空里超速度的开车,汝儿的心中只有恐惧,她找遍了整个小城,就是没有看到教父的身影,难道她在心中恐惧的事真的发生了吗7
听着在黑暗中传来的煞车声,所有的村民都从“二十四街”里头冲了出来。“找到了吗?”
“回来了吗?”
两种不一样问话,却是一样意思的声音一起升起,接下来的是同样的静献。
“先进来,先进来!”方伯挥手要大家回到“二十四街”里,再多做讨论。
“怎么会不见了呢?”汝儿茫然的问着村民“怎么会呢?”
“汝儿,你先不要急,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大婶轻拍汝儿的手要她舒下心来,她眼中的那种空洞与无助,让人看了心都揪了。
“我也不知道,”汝儿疯狂的摇着头“我们像以前一样到城里去,他拿照片去冲洗、而我则去买东西,约好在停车场见面的,可是教父没有来,他不见了!”
“汝儿,不要紧张,不要紧张,”看着汝儿那种濒临崩溃的脸孔,张先生心疼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搞不好他遇到认识的人,被认识的人带走了。”
“对啊,汝儿,一定是这样子的,你先不要急着难过,一定是像张先生所说的那样子。”方伯安慰着汝儿。
“真的吗?那他为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打?他可以先跟我说一下的啊!”汝儿不相信的摇摇头,教父不可能连这点时间都没有的。
“搞不好他的朋友或是亲人太高兴了,所以急着就拉着他回家,所以他才没有时间来告诉你。”徐海用自己所想得出的理由来安慰着悲痛不己的汝儿,但汝儿却是一点也不愿相信。“不是,他不是这佯的,他一定是遇到以前的仇人,被带走了!”汝儿大叫的趴在桌上痛哭失声。
“别净往坏处想嘛!教父那么强壮,光天化日之下哪有可能被人带走?汝儿,你先静一静,搞不好改明儿个他就回来了也不一定,你先不要急着难过啊!你这样子让我们这么多人也跟着你一起难过,汝儿!。方伯扯着自己的头发,无助的望着其他的人。
虽然汝儿很想相信大家的话,但是以她对教父的了解,他不可能什么都不说的就走了,除非除非他恢复了记忆!
拼命的摇着头,汝儿想将这个让自己几近于被判死刑的念头摇走,但是,有可能吗?
“好了,汝儿,你先去休息一下,我们帮你把门关好,真的,教父那么爱你,他不可能舍得留下你一个人的,他会再回来的,不要担心了,睡一下吧,他明天就回来了!”王大婶红着眼睛轻抚着汝儿垂在桌上的头发,为什么上苍要这祥的捉弄人啊?在大家以为生活就这样平静快乐过着的时候,他非要来搅和一下,它可知道这么一来,大家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