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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真的要继续这样下去?”小红望见花沐兰整天在军窑里转转转,心里说有多不安,就有多不安。
也不是说军窑那些女子不好啦!只是小姐的身分毕竟不同,镇日在那儿,似乎学到了许多不该学的东西,更何况小姐居然还要去帮那些军妓站台拉客!
这事要让燕公子知道了,不晓得会有什么后果?
“那当然。”花沐兰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好不容易努力到这个阶段,哪能放弃?”
“可是,你不怕被燕公子知道了,会有什么难以预测的结果吗?”小红一脸忧心忡忡。
“管他的。”花沐兰轻哼了一声:“反正是他先弃我于不顾的,我当然得找一些事情来做做啊!而且我帮她们,也等于间接帮他造福军中弟兄耶!”
凭什么只有他能一直脱她衣服,弟兄就要在那里闷着头苦干?她当然得为别人谋福利!
“小姐”小红也不知道能再说什么劝阻花沐兰了。
她只能诚心地祈祷,当燕渡飞知道后不会太愤怒,她们的下场不要太惨才好!
原来只是想要刻意冷落沐兰几天,让沐兰想念他,没想到居然弄假成真,前方的战事弄得他忙碌不堪。
这些天商谋战略让他休息的时间极少,几乎日以继夜地部署着前线的军力,连睡觉的时间都是奢求,更遑论有空陪着沐兰了。
“呼”某人不自觉发出的声音传进燕渡飞耳中。
“齁”另一个人的打呼声加入了战局。
“叩、叩、叩”还有人的头已经跟桌面温存起来了。
燕渡飞看得难以置信。
搞什么?他这个监军的还没睡着,底下的军官居然已经累得全部瘫成一堆了。
“罢了。”摇了摇头,他心里想着那一张清妍灿丽的娇颜:“先散会吧!”
步出帐外,他所有的思绪都只为她而转动,因此对于那些吱吱喳喳的士兵交谈声,原来也不怎么留意。
“听说那窑子今晚要重新营业了耶!”某士兵兴奋的语声传入燕渡飞耳里。
窑子?他撇唇一笑,有了沐兰之后,别的女子可是都入不了他的眼。
“窑子?之前那些女的,不是都不怎么样吗?你那么兴奋做什么?该不会当兵两二一年,母猪赛貂蝉吧?”另一个人不屑地说道:“要搞溜出营去,更好的一票,数都数不完呢!”
燕渡飞又是微微一笑。这些军中生态,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的。
“你不知道,我偷偷跑去看过,那些女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竟然一个个都此之前美上许多,更重要的是,陪燕公子的花姑娘居然也会出现在那儿帮忙呢!”原先的那位士兵声音中有掩不住的兴奋:“你忘了她有多美丽?之前都是只能赶走她,现在好不容易,只要花一些银子就可以好好的看看她光是想到,口水就都要流下来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后来的那位士兵双眸也是一亮:“花姑娘当真会在窑子现身?”
“对啊!”原来的士兵拚命点着头:“这里还有她们发的传单呢,你不相信的话可以看看!”
那张传单还来不及到达另一位士兵手中,就被一直不动声色的燕渡飞半途拦截去了。
眯起眼,细望着那传单,他肝火熊熊冒上来──
该死的!她居然趁他忙的时候跑到窑子去了,而且还发传单准备当红牌!
他不去窑子走一趟,将她给掳回来教训一番,还得了吗?
在花沐兰鼎力相助,又提供了不少点子之后,军中妓院重新开张了!
在歇息的日子里,她们先是改变饮食、努力塑身,重新妆点自己,而后则是派人出营采买新的衣裳,将那一身俗艳不堪的衣衫都给换去。
而后,花沐兰一一评断她们魅惑男人的技巧事实上她也不太会评啦!不过,反正只要是她觉得不错的,应该就算过关了!
至于这标准?反正不能像之前那样,她一进门就被剥掉衣衫男人嘛,应该是愈吃不到的愈想吃吧?
她也不知道她想的究竟是对还是错,反正看着络绎不绝的士兵来到这个他们许久未曾涉足之地,她就很心满意足了。
这样应该是证明她的计策没错吧?呵她终于也有能够将事情做好而不出错的一天。
看着士兵又在那里左右观望,她连忙踏向前去,笑脸迎人地说道:“快进来啊!我们里面的姑娘,可是个个貌美如花,任君挑选,包君满意你们还等什么呢?”
“花姑娘”士兵欣赏着她娇秀的容颜,姣好的身材,原来是看得口水都快要流下来的,可是眼角的余光在不慎瞥到一个面色阴寒的人物之后,脸色就难看至极了。
“怎么了?”花沐兰望着士兵却步的模样。
“公子”士兵惊颤地指着燕渡飞。
花沐兰往旁边一看,这才发现燕渡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她身侧,而且正移步她面前。
“我来接你回去。”燕渡飞面容上仍挂着笑,可满肚子的怒火却已狂烧到心头去。
他回去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好啊!”花沐兰一望见他,先是开心地想奔赴到他怀里,后来想想似乎不太对,又摇头道:“不行,我还有别的事要忙,不能跟你回去。”
他之前冷落她那么久,而且她苦心改造的军窑今天才重新开张耶,还是拉客重要!
“沐兰──”他那温柔的语声开始转为沉冷阴凝,怒火就快要疯狂爆发出来。
“你别挡路啦!”花沐兰用力想要推开他,推不开,干脆自身移步,脸上继续堆着笑招呼客人:“大伙儿别理他,别被他给吓着,看看我们里头的姑娘有多美比较重要──”她本来还要继续说下去,没想到身子居然腾空了!“喂!你干嘛啦!”她被他拎在怀里,面容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以双腿不断地踢踹着他:“我在做生意,你干嘛要打断我?”
“做生意?”燕渡飞声古十足阴突:“你做那是什么生意?”
该死的,她不但做起招搅客人的生意,而且几乎视他为无物!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
“我帮窑子里的姐妹招呼客人啊!”花沐兰理直气壮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对?”
“姐妹?你叫得邪么亲热?”燕渡飞冷哼一声:“她们哪里是你的姐妹了?”
他快步奔走着,远离窑子,步进唯独他知晓的林中隐密之处。
“她们当然是我的姐妹啊!”花沐兰振振有词地说道:“反正一样是以色事人嘛,说是姐妹有什么不对?”
“谁说你以色事人了?”燕渡飞干脆将她的身子给旋过来,正对着她:“还是你想以色事别人?”他的脸色阴黑灰暗,难看到随时有可能动手杀人的地步。
“我当然是以色事人啊!难道你要说你没碰我?反正我跟她们只是侍奉的人不一样嘛,我是很认分的。”花沐兰出声呛他:“我也没想到代父从军到最后会好象在从妓一样,可是──”
“谁说你在从妓了?”燕渡飞狠狠地吻上她嫣红的筊唇,滑舌在她口内翻搅窜动着。
他是这样宝贝她,将她捧在掌心上呵护,她居然自甘堕洛跑到妓院去帮忙,而且还自称在从妓?
她以为他在玩弄她吗?
被他吻得娇喘连连、面色绯红的花沐兰想到这几天他对她的不问不问,也火大了。
“难道不是吗?你只有之前那段时间天天陪着我,接下来根本就对我不理不睬,丢我自己一个人在军营里无聊得要命,那我跟窑里的姐妹有什么两样?”
这是隐在她内心深处,一直苦苦压抑的情绪,原先她这般乐观的人也不会去在意这些,但现在和他一吵,却全部都给吵出来了。
听闻着她忿忿不平的话语,原先发怒的燕渡飞竟然轻笑了出来:“沐兰你的意思是,你很在乎我吗?”
“我当然在乎你,我为什么不在乎你?”花沐兰几乎是完全没有思索地应道。
“只是,你分明就不在乎我,那我当然要自己排解那种不受人重视的痛苦啊!
不然你要我怎么办?难不成去杀人放火?”
“沐兰,这是不是代表在你心里有我的存在,你很喜欢我?”他唇边的微笑愈来愈浓烈了,将她给放下来之后,他紧紧搂着她,站在老树旁。天边明月洒落银白色的光芒,透过层层枝叶,筛落映像在他们的身上。
花沐兰定定地凝视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下子生气,一下子又转为笑得那么迷人。
“你疯了吗?”她眨动着眸子:“不然干嘛问那些怪问题,又一下子生气、一下子高兴的?”
燕渡飞的唇附在她的耳畔,几乎是亲吻着她的耳垂:“沐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漆黑湛亮的眸子锁着她今夜装扮,那身粉嫩娇红的衣裳布料轻滑柔软,将她姣美的身段包覆于其中,让原来就已经娇美如花的她更似朵初绽放的花儿。
“你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花沐兰想到他刚刚问的那些问题,俏颜就是一红。
她才不要告诉他答案呢!她又不知道他有没有在乎她!
“沐兰”燕渡飞的大掌轻轻溜滑入她的衣衫,唇瓣则游移在她的颈项之间:“我是疯了,因为太过喜欢你,所以疯了”
他的心,早就因为爱她而疯狂了啊!只是怕吓到她,所以迟迟不敢告诉她而已。
“啊?”花沐兰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翦水双瞳,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的答案。
“你太喜欢我?”她的声音还是充满怀疑。
“是啊。”他的大掌开始抚弄着她胸前的丰盈柔软,感受着那久违的肤触。
“我很喜欢你,从见你第一面就是如此,你不知道吗?”
“啊”连花沐兰自个儿也不知道这声轻吟是因为他的话语,还是因为他的动作:“不知道”
她的意识,好象都是在模糊之间,才会有种很甜蜜的感觉他说喜欢她是真的?她常会以为是自己在作梦
“你一直是这样,一直什么都不知道。”燕渡飞的大掌轻拢慢捻着她那柔滑的玉峰:“只有我,傻傻的一直喜欢你”“哪有?”她难以克制地媚吟着,感觉全身都因着他的抚触而火热起来。
“我啊”“你怎么样?”燕渡飞邪气一笑,大手轻轻扯开她的衣襟,露出她胸前高耸的雪白。
“你嗯啊啊”她双手使劲地环住他的背,陷入他的调情之中。
“你要是喜欢我,怎么会丢下我不管?”她声音充满怨怼,就如闺中怨妇一般。
“因为我想逼出你的在意。”燕渡飞想到那时她的话语:“之前我会陪你,不是因为我有空,而是因为我想日日夜夜都伴着你,你懂吗?沐兰”
他盈握住她胸前耸立的浑圆,轻轻揉弄着她的娇蕊,让那娇蕊绽放出迷人的粉嫩色泽。
“啊”她摆动着螓首,柔吟出声:“你的意思是?”
“你心里在意我,比起我对你的在意实在少得太多,所以我只好冷落你几天,让你思念我。”燕渡飞对她解释着。
他的视线凝在她白皙似雪的身躯上,透过银亮月光的照射,散出魅人的银白色泽,美得不似人间女子。
不停地逗弄着她那丰软而有弹性的玉乳,他满意地看着那两团浑圆因为他的抚摸而散发出媚人的嫣红。
“是吗?”花沐兰一边轻问,一边不住地娇咛:“啊啊嗯啊唔”“没想到你不但不思念我,还到了军窑去招蜂引蝶。”燕渡飞故意将话说得极重:“沐兰,你好伤我的心。”
语毕,他炙人的唇舌取代双手。征服了那傲人的玉峰。他的唇齿故意轻咬啃囓着她胸前晕红的政瑰花瓣,再度引起她难以自制的轻颤。
“我哪有”她连反驳声都酥软至极:“我哪有不思念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误会我?我就是因为没有你,在这军营太过无聊,大伙儿又不让我做事,我才会帮那群姐妹的忙啊!”所以,左怪右怪都是他的错!
“你还唤她们姐妹?”燕渡飞听到后来脸色又难看了。
大掌自她的雪胸移至她的平腹,再由她的腹转至她的背,他的手顺着她的背脊来回地抚弄着。
她感觉到自身因为他魔掌的爱抚,从椎心升起一股麻辣的电流,直通四肢百骸。
“我唔”娇吟不已的花沐兰推着他的手:“你这样我实在没有办法讲话”
他到底是比较想听她说话,还是比较想要摸她?真是虽然她自己也既想说话,又想被他摸可是语不能成句就是很讨厌嘛!都无法表达清楚每次被他一摸,她的脑袋瓜子就成了浆糊一团,连她自己都不太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想我吗?沐兰”燕渡飞的唇舌自她的雪胸上移至她的耳边,吹着会
让人为之瘫软的热气
“我啊”花沐兰被他这么一吹,话也说不完整:“想唔想你”他真是很奇怪,为什么要一直摸她,让她连表白都表白得乱七八糟?呜她原来想要好好说的。
燕渡飞因为她的话语,唇畔漾出了浅笑:“以后不可以再这样让我担心了,知道吗?”
“好”她醉在一波波令人迷糊的高热里:“可是你也不能冷落我唔啊”她感觉到他的唇舌又移至了她那早已经为他绽放挺立的蓓蕾,绕旋玩抚着。
“啊啊啊”“我想要你,沐兰。”燕渡飞轻柔地解开她全身的束缚,那轻缓的动作,有如一种撩人的挑逗。
“是吗?”花沐兰下意识地跟着解开他的衣,褪去他的裤子:“我们刚刚好象还在吵架”
为什么刚刚两个人好象仇敌一样,现在又甜蜜恩爱在一起了?她好象不论跟他做什么,到最后都会以嗯嗯啊啊来做结束啊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他带坏她的啦!
“那是刚刚了。”燕渡飞微笑地纠正她的用字:“而且我们不是吵架,只是沟通。”
他将两人褪去的衣物铺陈于土地之上,自身倚着树干而坐,将她抱坐于自己的腿上。
竖起膝盖,他以膝盖支撑着娇软无力的她,让跨坐在他腿上的她像是在他的腿上滑走似的,直滑至他的跟前。
“沐兰”燕渡飞轻唤着她的名字。
他以自身的刚强摩挲着她那小巧幽密的花穴口,不断地在其周遭的嫩地撩抚着,使得她不断嘤咛出声。
“啊飞我好热”每次他这样对她时,她都心痒难耐,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好热唔”她感觉自己的腿间已经渗出湿滑的黏液,而且有愈来愈汹涌的趋势。
“我知道。”燕渡飞微微一笑:“但我要确定你已经能够完全接纳我了,才能好好爱你,我不愿意伤害你,你懂吗?”
语毕,他又埋首于她芬软的胸间,深深吸闻着她的馨香,唇舌同时撩拨吻舔着她的艳红花蕊。
“唔”她躁热地频频摆动螓首,面容满布徘色赤霞:“飞啊唔”她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因着他那太过炽人的爱抚。
“沐兰等战事告一段落,我就要娶你为妻。”燕渡飞离开她的雪胸,望着她那令他醉心的容颜,而他的大掌替代了他的唇舌,撩弄抚摸着她的玉乳。
“好”花沐兰轻点着头:“只是,你怎么能受得了我这个麻烦啊唔”她到现在还是不解。
她又热又难以思考,全身像是进了锅炉之中,有着难言的火热娇躯忍不住直趋近他,想要他的抚慰。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燕渡飞后封住她的唇瓣,刚猛在同一时间插利入她娇软的花穴。
“唔唔”唇被他给封住,她只能间隙地发出咛叫声:“唔唔唔”全身因为他的侵入市轻颤着,她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激猛灼热,一手攀住他的颈项,另一手则按抚着他结实的大腿以保持平衡。
他的坚挺与她湿热的花道摩擦出炽烈的火花,一点一滴地往她的花蕊前去,引发出她更多的黏稠爱液来助长这火热情愫。
“啊”他的唇舌离开了她的,改攻向嫩胸红晕,引发她另一波的吟叫声。
“嗯啊”感觉到她的情绪高昂,他抱住她的娇躯,以勃发的男性为轴,旋转她的身子,使她的身体横向另一边,移为侧坐的姿态。
“啊”她因为这突来的转动而更感兴奋,双手攀附着他的颈子,螓首依偎着他:“我这样好象新娘子被抱起来”她唇边浮漾着迷人的浅笑,教他望得痴了。
燕渡飞微微一笑:“你原来就会是我的新娘啊!”抱着她并拢的匀称大腿,他的硕大开始在她的体内深入浅出,一次次地撞击着她的花蕊,灼热和湿滑一次次地交会相抵着。
“啊啊”她感觉到他的壮硕不断地在她嫩穴中画着圈儿,让她的欲火更为高涨。
“沐兰”他那勇健的炽热伴随着呼唤在她体内不断地旋绕着“沐兰”
“飞”她学着他,一次次地唤着他的名:“飞我真的好喜欢你好喜欢”
在高热之中,她说出自己的心意。她也不知道那喜欢的程度究竟有多深,只知道太深太深,深到她都量不出来了
“我喜欢你喜欢我!”燕渡飞狂吼一声,火热的男性在她娇软的女性里洒下无数的爱水。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缠绵着,享受着旖旎的氛围。
“飞”她微笑着,倚在他的怀里:“为什么我每回都会这么累?好奇怪”
“这事原来就耗体力。”他笑吻着她蛇红的面颊,知道他的宝贝沐兰又累了。
“可是你怎么好象都不会累?”花沐兰察觉他眸中仍旧有着浓浓的欲望。
“真是奇怪”
他这么精力旺盛,她要是不能满足他,他会不会去找别的女人啊?她不要他找别人,她只要他有她。
“因为你的滋味甜美得让人想要一次次地拥有你。”燕渡飞笑道:“累的话就睡吧。”
“我这样睡着的话,你会不会去找我那些姐妹?”她明明很爱困了,还是很担心他会去找别的女人。
“沐兰。”他温柔的脸孔再度板起:“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再有别人,你别多疑。”
“好。”听着他的保证,她唇边浮漾上一朵甜甜的笑花。
“还有,”燕渡飞还没交代完:“不准你再称她们为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