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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春夏交接,天气还不算太热。亮晃晃的阳光透过窗纸照了进来,温暖而甜谧。
但,此刻柳云儿却觉得浑身似着火般,又热又难受。身上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烧,它所到之处,好似都要冒出火花,令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为何会这么热啊?
她忍不住蠕动,想不通自己怎会全身冒汗?也许她真的不适合北方的天气吧,看来如果她真的能报得了仇离开北虎庄,恐怕也只能回转天山居住了。
她难耐地轻喘娇吟出声。
应和着她娇吟的是一声声低沉的喘息,以及湿热的黏腻体温。接着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有一重物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轻喘口气缓缓张开眼,眼前一道黑影遮住她的视线,在她还来不及开口,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划过全身,她痛得紧闭上眼,张口喘息,想扭动身体,却教重物压得无法动弹,只能双手无助地紧扯被单,以摆脱此刻的梦魇。
公孙越撑起身体,咬紧牙关忍住悸动不已的身体,额头不住地冒汗。汗水由他额际一直滑下,滴落到她身上。
“乖,别动,一会儿就不疼了。”
公孙越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疑惑地张开了眼,看见他扭曲的面孔以及如雨般的汗水。
等到她不那么痛时,她忍不住开口询问:“你在干嘛?”
她刚刚痛得要命时,都没像他这样摆出难看的脸色以及满脸的汗水。他是在讽刺她吗?
“你不疼啦?”他困难地开口。她好软呵他忍不住暗自呻吟。
原本只是贪看她的睡相,哪晓得一见到她甜美的睡颜后,他一时忍不住吻了她,结果唉!还是忍不住趁着她睡梦中诱惑了她,也要了她。
“嗯?”她疑惑地对上他的眼。那双眸中有两簇可疑的火花糟了!
“别动!”他沙哑地低吼。但身下的她仍妄自扭动。“该死!这可是你自找的。”原不想弄疼她的。
在她还搞不清状况前,他已将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在她身上抽动了起来,唇也及时覆盖住她的嘴,让她的惊呼声全吞进他口中。双手也爬上她的双峰,点燃她的欲火,让她忍不住为他呻吟、为他兴奋。
一见身下的她陶醉在他的**中,脸上也带着异样的红晕,双眸灿烂如星,浑身沾满了粉红色泽,他不由自主呼吸加快,口中逸出呻吟,忍不住将唇贴向她的颈项吸吮及啃咬,一路往下滑
霎时房内只闻娇喘呻吟声回荡在屋内
等她回过神来,她拂了拂覆在额际汗湿的头发,脑中一片空白。室内只剩下她和他仍轻喘的呼吸声。
半晌,他平稳的呼吸声传来,她忍不住转头看他。见他嘴角嚼着一抹满足的笑靥,双眸紧闭着,似乎在沉睡中。
她皱了皱眉头,原本一片空白的脑袋瓜子,现在则纠结成一团乱。转回头,双眸直直瞪着天花板,心也乱成一团。
现在她该怎么办?
若依礼她现在是个不洁的女人那她该不该投井或拿条白绫自缢?
但依法错的是这卑鄙又可恶的男人,趁人之危,在她好梦连床之际“吃”了她。所以错不在她,她干嘛那么白痴自缢啊!
那现在怎么办?
这该死的臭男人!都是他害的。
她苦恼地动了动身子忍不住呻吟出声。该死!他弄得她全身酸痛,浑身疲累不堪。
想起刚刚她又禁不住脸红。刚刚她可真不识羞呵!居然呻吟的那么大声,而且还陶醉在其中,甚至还迎合他。
她捧住羞红的脸,为自己的**心惊及不安。忽然乍闻腹中咕噜作响。
转头看了眼窗户,亮晃晃的阳光从窗口照了进来,她半瞪着眼估量现在的时刻现在该是用早膳的时刻了吧。回想以前在山上,每天吃的是粗茶淡饭,偶尔好点有些糕点尝尝鲜、甜甜嘴罢了。
哪像现在在北虎庄里,时常有糕点可以吃,平常跟在公孙越身旁,吃的全是山珍海味,偶尔还有些人拿些稀奇的甜点来巴结她。她的日子真可谓不错呃该死!现在可不是想吃的时候
她的贞节没了,她是不是该哭上一段,好替失去的贞节哀悼一番?
但她哭不出来哪!她苦恼地想着。
就在她苦恼不休的时候,公孙越一个翻身,一手搁在她腰上,一条腿也跨在她双腿上。
她皱了皱秀眉,不悦地瞪着他。见他依然合着眼,俊美的五官比平常还要柔和放松。那又黑又浓的两道剑眉斜飞入须,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形成半弧形地覆盖在眼眶上。平常抿成一直线的薄唇,这时微弯成一道美丽的弧形,而高挺的鼻梁又直又挺。
安睡的他纯洁的有如婴儿般,瞧来就是一副牲畜无害的模样。怎会在他一张开眼后全走了样?看来就是他那双眼不好,有点邪邪的。还常常用两簇不知名的火花看着她,真是很要不得。
一想起那两簇火花,她胸口霎时义愤填膺,若不是他在睡梦中诱惑了她,说不定她才不会这么**呢!见他还是一副安详无辜的睡样,她生气地拍打他。
“你给我起来!”在她烦恼不安的时刻,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睡得着!
“别闹!”他双眸仍不愿睁开。只用一脚压着她双腿,双手则揽住她全身,当然也连带她那两只正在拍打他的手。
“放开我!”这可恶的家伙!
他懒洋洋地睁开眼,一双深邃黝黑的眸子不安份地打量着她。不久他双眸漾起笑意,嘴角也满意地勾起。
他空出一只手细细地描绘她艳红如霞的脸庞,受看她那清亮炯炯有神的黑瞳,碰了碰她嫣红小巧的樱唇,却差点教她咬上一口。他得意收回手,与她视线相接,见她那气得涨红了脸的娇俏模样,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卑鄙、无耻、肮脏、龌-、下流、不要脸、大**、臭坏蛋。”她生气地大骂,一连串的脏话就这么流利脱口而出。骂完还猛停下来喘口气。
“啧啧,才跟了我几天,就这么会骂人了。”他笑谑地贴近她的脸,磨蹭着她的粉颊。“是不是吃多了我的口水。”
“你不要脸。”她羞红了一张脸。
“这个词刚刚用过了。”他紧紧搂着她,一直用鼻子或下巴去磨蹭她细嫩的脸颊,甚至偶尔还将脸埋在她秀发里,深深的吸着她身上的馨香。
嗯?
他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原本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现在也染上他的体香。嗯,这个味道他很喜欢。他满意地将头埋在她颈项边,边露出自得的笑容。
“走开!”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干嘛老是喜欢将脸凑在她脸颊边或颈项旁?
“不走。”他咕哝轻咬她一口。
“该死!”她痛得瑟缩,忍不住抬脚想踢他,却发现他不仅将她搂得死紧,连脚也压制得死死的。“你到底想干嘛啦?”她气急败坏地吼。清白都被他夺走了,还死皮赖脸的抱着她干嘛?
“你说呢?”男人搂着女人还问他想干嘛,这女人也太天真了吧。
“不要啦!”她转开脸,避开他又贴近的脸。
“我偏要。”他故意将脸重重地贴着她,他还半粗鲁地擦过她脸颊。
“好痛。”她吃痛地扭着身子。
“痛?”他不解地抬起头,才发觉她脸上有淡淡的红痕,他不舍地摸了摸她的脸。
“哼!虚情假意。”她不领情地撇开脸。
“你说什么?”他生气地蹙了蹙眉。这丫头真是愈来愈大胆,才给她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来。
“难道不是吗?”哼!真会假好心,故意弄疼她才又装出十分不舍的表情。
“随你怎么说。”他心情忽然转坏,松开了她,迳自起身着装。着装完毕之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出去。
柳云儿诧异地看着他,原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没想到他只是不悦地起身。
“莫名其妙!”她对着他背影喃喃自语。
实在搞不懂那个人,一会儿心情好的可以逗弄人,一会儿又半天不吭声一脸臭臭的,真让人受不了。不过,这都不干她的事。
现在要紧的是,她的清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没了!
到底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好像好像就这么半睡半醒之间嗯,她仔细思索了半天,除了有点热、有点痛之外还有点晕陶陶,之外呢嗯,好吧!实际上是让她心醉神迷,不知今夕是何年,结果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一概记不得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
他到底是将她囚禁在这儿做什么?
该不会拿她当犯人吧!
如果不是的话,那该不会拿她玩一玩吧?
如果真是这样她以后又该怎么办呢?
突然“砰”的一声,打断了正在冥想的她,害她吓了一大跳。柳云儿不耐地将视线转向那个罪魁补首。
“你是谁?”一名美艳的女子婀娜多姿走过来,一脸冷傲姿态站在床侧,高傲地问柳云儿。一旁还伴着一个丫鬟,脸上也露出趾高气扬的表倩。
柳云儿对着她们两人翻了个大白眼。有没有搞错啊?这两个女人一早跑来就是要问她是谁吗?还在她心情正不好的时刻,简直欠扁嘛!
“喂!我们小姐问你话,你没听见吗?”
“我是谁干你们屁事啊。”柳云儿不屑地撇了撇嘴。这两人可真是莫名其妙!
最好对她客气点,要不然惹火了她,就别怪她脾气不好。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姐是谁?”
“谁管她是哪棵葱还是哪棵蒜。”柳云儿不感兴趣地拉好棉被,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你!”丫鬟张牙舞爪地冲到柳云儿面前。
“我?我怎样?”向来只有她欺负人,想来欺负她?哼!门都没有。
“我要你滚出这个房间。”丫鬟神气地指着门口。
“凭你?”柳云儿嗤之以鼻的看着她。
不是她小看她,而是她不明白公孙越要赶她出去,怎么不自个儿来,却派两个女人来。就算要派两个女人来好了,也不知要派两个孔武有力的,派两个她鄙夷地瞧着那两个身材算是顶好的女人。如果将她惹火了,这两个女人只能当她拳头的点心罢了,连正餐都算不上。
“你瞧不起我?”
“我就是瞧不起你。怎样?”柳云儿挑衅地挑高右眉,水灵灵的大眼不屑地瞧着她们主仆两人。
“哼!我告诉你,我家小姐可是庄主最宠爱的人,你居然不知道要拜码头,还敢得罪我们。”
“那又怎样?”她生气地变了脸,心里有点不舒服。谁管那女人是不是公孙越最宠爱的女人,她最好是别来得罪她,要不然她决定揍得她不成人形。
“怎样?你不知道那意思就是我们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吗?”
“好了,银香。”美艳女子瞄了银香一眼,得意地转向柳云儿冷冷地开口。“我希望你懂得先来后到的道理。这房间不是你可以过夜的地方。”
“我就是要在这儿过夜,你管得着吗?”哼!想管她?
“你听不懂我家小姐说的话吗?”银香不悦地瞪着柳云儿。
见她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还准备闭上眼,银香生气地动手想拉她。
“滚开!”在银香还来不及动手拉她之前,柳云儿柳眉一蹙,不悦地一脚将她踹开。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不听我的话。”美艳女子大惊失色。
“我就是不听,你想怎样?”哼!柳云儿神气地包好棉被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主仆两人。
“我会叫庄主好好的罚你。”
“去叫啊。”她鄙夷着。她还以为她很喜欢这间房间哪!要不是她没衣服可穿,她老早逃之夭夭了。还会待在这儿活受罪吗?
“小姐,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银香从地上爬起来,挽起袖子。对着她家小姐说:“我们两个打她一个,就不相信打不赢她。”
“打我?”柳云儿笑了出来。
凭这两个女人也想打她?哈!也好,反正她一向也没啥正义感,打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没啥罪恶感。
“就是要打你怎样?”
银香一马当先冲了上去,没两下就让柳云儿给摆平了。而柳云儿也只不过是伸出脚踹了她一下,银香就不支倒地。那个美艳女子一见此情况,也忙不迭地冲了上去,而银香也赶忙爬了起来。
就在房间乒乒乓乓响起时,在书房中的公孙越放下手中的笔,转头问张和。“你又在房间摆上了桌椅吗?”
“呃是的。”张和尴尬地点头。早知道就晚点再摆上去。
公孙越闻言笑着摇了摇头。看来以后他得要管家多备几组桌椅才成,要不然桌椅恐怕不够她拆。或者干脆不要摆好了。
“咦!庄主,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好像从房间传来淡淡的呼救声咧!懊不会她拆桌椅拆得受伤了?
“别理她,说不定她这会儿正拆得高兴呢。”
“可是可是我听见呼救声”张和迟疑地开口。
“呼救声?”有人拆桌椅拆得求救吗?
他倾耳聆听了一会儿,的确从房间传来淡淡呼救及呻吟声。原以为刚刚传入耳内的是她生气、怒吼或者摔东西的声音,没想到居然是呻吟及呼救声。
他忙不迭地站了起来,匆匆走向与书房相连的门,一进寝室,他讶然地张大眼。
“老天!”张和跟在公孙越身后,当他一瞧清房内的情形后,惊呼地目瞪口呆张大了嘴。
“庄庄主,救命哪!”美艳女子及银香一见公孙越进来,忙不迭地求救。
“丽娘,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公孙越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只见柳云儿张着翦翦如水的黑瞳,兴高采烈地在身上包着厚厚的棉被,脸未曾梳洗,头也未曾梳理,一脚踩在丽娘的背上,另一脚则踩着银香。而那两个女人就这么狼狈地趴在地上向他求救。发丝凌乱,脸上也挂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看来就是一副被柳云儿修理得很惨的模样。
至于他原本以为应该变成一地“尸体”的桌椅,则好端端地站立在地上,四肢健全,不曾有所损伤。
“庄庄主,这女人欺负我。”丽娘泪涟涟地哭诉。
“哈!是你自己要跑来让我欺负的,能怪谁啊。”柳云儿笑里藏刀地咧嘴一笑,凶眸一扫,脚下更不留情地用力一踩,差点将丽娘踩断了气。
“庄庄庄主救命啊。”这女人可真凶!丽娘惊惧地喘了喘气,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恨不得能捉住鲍孙越的手。
“云儿,够了吧。”他好笑地上前抱走柳云儿。
“走开,别碰我。”柳云儿凶巴巴地伸出一只手推开他。
“小心!可别青光外泄了。”他边抱着她,边拉好她身上的棉被。可不想让他以外的男人见着她美丽的模样。
“你!走开啦。”柳云儿不死心地想挣脱他的一怀抱。
他不理会她的挣扎,使劲将她抱入怀中,转身几个踏步,将她丢入他床上。
“好啦。乖乖躺着。”他揉了揉她的头顶。
旋个身,他坐在床侧,冷冷地看着那两个从地上爬起的女人。
“谁让你们来我房间的?”
“庄庄主,我们只是好奇哪个女人能陪您睡在这儿罢了。可没想到她她”丽娘一手颤抖地指着柳云儿,一手拿着手巾拭着泪珠。“庄主,您要为我作主哪。”她如泣如诉的哀怨声调在房间响起。
“滚!”公孙越一见她佯装柔弱的模样,不知为何,厌恶之心顿起。
“庄主!”怎么会这样?丽娘不解地张大了眼。
“拖下去。”他眉头一皱,对着张和使个眼色。
“是。”张和躬了个身,忙不迭地将那个呆住的女人拖了下去。这女人也真倒楣,偷鸡不着蚀把米。
银香一见小姐让人给拖下去,她也赶紧跟了下去。没想到庄主居然那么宠爱那个女人,这下她跟小姐惨了!
柳云儿好奇地横坐,从见到那个女人故作柔弱可怜到她被拖了下去为止。她一直是以看戏的表情,直到对上他黝黑深邃的眸子,她才不知所措地转开视线。奇怪!照说那女人那副柔弱的样子,应该会勾引起男人的保护欲,显然公孙越这家伙一点怜香惜玉的心也没有。
“你”她有点好奇地想开口问他。
“什么?”她肌肤真个是晶莹剔透,白里透红。
“你你真的将她拖下去砍了?”他不会真的那么残忍吧?
“我没事砍她干嘛。”他斜躺在床上,两手枕在头下,懒洋洋地说。
“那你又说将她拖下去。”她对上他的眸子。
“拖下去就一定要砍人吗?”他好笑地说。
“哦。”她点了点头。“那倒也是。”想来他还是有点怜香惜玉啦!
“你是志愿进来卧底的吗?”他忍不住伸出一手梳理她的发丝。不解为何有女人志愿做这么危险的事。
“我才不是进来卧底的。”哼!谁会做这么危险又无聊的事。
“哦?那你进来干嘛?”
“我是”她蓦然警觉地闭口。
“你是怎样?”他的手由她发丝滑至粉颊。
“不怎样。反正要杀、要剐都随你。”既然事机败露,她这条命肯定是没了,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
“好吧。那随你吧。”他叹了口气,坐起身。“反正我是不会放你回南龙庄的。你最好乖乖地待在这房间内,别想逃走。”他走了几步又想起一些事。“一会儿我会让人送早膳过来,你可别先将桌椅给拆了,否则可没地方摆那些早膳。知道吗?”瞥了她一眼,见她身上仍裹着棉被,他又说:“还有我也会派人送衣裳过来。”他真的很不高兴她刚刚差点春光外泄。待会儿记得叫人做几件保守一点的衣衫给她才成。
“哼!”她不理地撇过头。
该死!原以为拆了他心爱的桌椅,他会大发雷霆,说不定一刀砍了她。但没想到他居然不生气。真是怪胎一个!
“其实我也不反对你拆啦。只不过得吃饱再拆比较好吧。”他取笑地看一眼。
“我就要现在拆不行吗?”她气吼吼地说。这人有毛病啊?
“你高兴就好。”他耸了耸肩。
现在拆也好,等会儿她才会饿得多吃些。也可乘机将她身子养壮些,将来才会有力气生小孩。他边走边暗忖。
“哼!莫名其妙的家伙。”她生气地捉起枕头猛捶。
奇怪!他怎么都不生她的气啊?
他到底是想怎么处置她啊?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关着她,害她都不知该怎么办。
也许他想降低她的戒心,然后然后他能干嘛呢?
她抓了抓头发,想不通他到底想干嘛。
算了!不管他想怎样,她就是不会如他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