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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公府的人很快反应过来,发现了韩魉的存在。
“抓住贼人。”
伴随着一支穿云箭朝着趴在墙上的韩魉袭击过去,护卫高声吆喝起来。
韩魉在箭离他眼睛一寸的距离及时的给握住了,不屑的冷笑一声将箭扬手扔了回去插在了对方的脚下。
等他从墙壁上飞身跃下时已经被人团团围住了。
“世子猜得没错,果然有同伙。”领头的护卫得意的笑了笑。
韩魉环抱着双臂,轻蔑的挑了挑眉,“那就试试吧!”
这边崔莺莺提着裙摆跑得极其的快,却还是被人追上了,她扒拉下斗笠遮住真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还真是和她猜的一样,魏书宴摆出这样的架势就是为了引蛇出洞。
好狠的心机。
“莺莺,你跑什么?你不是想见我么?跑得这么快,我都追不上了。”
就在她心里头百转千回的时候,身后一阵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一回头,魏书宴一袭青衫落拓,那总是温润的一张脸此刻满是阴骘,被揍过的地方虽然好了不少,可还是能依稀看出对方被揍得不轻。
这狗想杀了她。
崔莺莺头皮发麻。
古代太可怕了,呜呜呜……
她迟迟不说话,惹得魏书宴很是不悦,横眉冷对的提高了声音,“崔莺莺,装神弄鬼,你想干什么?”
“凶什么凶?早上吃的大粪啊?不会好好说话么?”崔莺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音量吓了一跳,想也不想的就骂了回去,“怎么跟你爹说话的呢?”
魏书宴脸彻底的黑了下来,“崔莺莺,这是你逼我的。”
他夺过旁边护卫手中的剑,朝着人步步紧逼。
魏国公府皇亲国戚,家产丰厚,所以这四周基本上都是他魏家的产业,他就算真在这里把人杀了,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
崔莺莺不停的后退,紧张的握紧了拳头,她这也是拿命在赌啊!要是人再不出现她就……
她就跪下叫爸爸先!呜呜呜……
“哟!这青天白日的,表弟这是因何大动干戈啊?”
关键时刻,一道不着调的声音及时的响起。
魏书宴暗叫不妙,猛的转过身去。
男人身着紫衣,头戴玉冠,手执老山檀香折扇,神仪明秀,朗目疏眉,玉刻麒麟腰带红,白玉连环,与雪等色,那桃花眼中自带三分春色,看人时眼波流转万般风情,笑里藏刀。
他一出现魏书宴的气势就矮了几分。
崔莺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身后的汤阳,眼睛都亮了。
汤阳:“……”哪怕是对方隔着斗笠,他都能感受到那炽热的视线。
“太……太子殿下!”魏书宴将手中的刀不着痕迹的递给了神不知鬼不觉走到他身后的护卫手中,而后面不改色的拱了拱手,疑惑道:“太子殿下怎地在此处?”
太子?
这丫的是太子?
崔莺莺人都傻了,原主就是个一天到晚只知道围着魏书宴转的二傻子,哪里会认识什么太子?
这也不怪她眼拙啊!
“孤……”萧夙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崔莺莺已经提着裙摆屁颠屁颠的溜到他的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来,先发制人的指着魏书宴道:“太子殿下,魏世子要杀我,魏国公府要杀人!他们要杀人!天子脚下,他们眼里没有王法啊!”
“殿下!”魏书宴有些慌了,他急忙解释道:“并非如此,是此女带着人在魏国公府胡来,我这才带着人……”
此女?
现在装不认识,你他妈还是人?
崔莺莺气得恨不得把人大卸八块,她一把掀开了纱幔,气急败坏的道:“魏书宴,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莺莺,”魏书宴演技切换自如,激动的上前茫然的道:“怎么是你?我不知道是你,我还以为是贼人。”
崔莺莺:“……”坏了,遇见对手了。
“我若知晓是你,只会高兴,又怎么会杀你呢?”他说得悲痛欲绝,眼神都是爱意。
崔莺莺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懒得和这表演性人格搭腔,默默的把目光打在了这位太子殿下的身上。
萧夙目不斜视的轻摇手中的折扇,非常好心的解围,“崔小姐既没死,那不如随孤一块入宫面圣吧?”
“好!”正合她的意,见了皇帝事情就简单多了。
魏书宴却急了,汗水顺着他的鬓发滑下,他握紧了拳头,强颜欢笑的道:“表哥,莺莺一介女流,入宫面圣怕是不妥,既然人没事,不如还是由我送她回家吧?”
“表弟啊!”萧夙睨了他一眼,挡住了他伸向崔莺莺的手,分明在笑,可却叫人毛骨悚然,折扇友好的落在他的手上将其摁下去,温声道:“父皇对崔将军一向敬重,对此事一直关注,特令孤一定要还崔家一个公道,如今崔小姐安然无恙,孤自然要把人带回去给父皇看过才是。”
“至于崔府那里,孤自会派人去知会一声。”
魏书宴笑不出来了,崔莺莺若是入宫的话,只怕会在陛下面前状告魏国公府,还有他。
可若是他继续纠缠下去,岂不是显得心虚?
“汤阳送崔小姐上马车。”萧夙满意的看着他哑口无言的样子,朝着汤阳吩咐道。
汤阳拱了拱手将崔莺莺带离了此处。
“孤也走了,”萧夙朝着魏书宴道,走道那些护卫身旁时,扭过头语重心长的道:“这青天白日的,刀光剑影很不吉利,若是叫人看了去,只怕是会以为魏国公府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呢!表弟还是带着人回府吧!”
魏书宴皮笑肉不笑的咬牙切齿道:“多谢太子殿下提醒。”
而当他带着人回府的时候,非但没有看见他们抓住人,反而一个个的被揍得鼻青脸肿。
马车浩浩荡荡的驶向皇宫的方向,里头的二人都默不作声,崔莺莺憋不住的道:“太子殿下,一会能不能在华悦楼停下?”
她得把小崽子带上,到时候姐弟二人在陛下面前哭一阵,自立门户可不就手到擒来了么?
萧夙扫了她一眼,好脾气的点了点头,“好啊!”
崔莺莺发自肺腑的道:“殿下仁慈。”
和魏书宴那种贱货就是不一样。
汤阳:“……”这话听着不像是在夸殿下的。
萧夙却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孤一向如此。”
汤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