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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话,安月忍不住笑了!
百余口人忙来忙去转眼就成了铁柱哥一个人的功劳了?铁柱哥是不错,但是别人的功劳也不是一句话便能抹杀的!哪怕铁柱哥是她姐夫,也不能例外!
“王玉娟,俺妹子说啥就是啥,在家俺娘子的话排第一,但在这园子,谁的话都不如俺妹子的管用!俺做的不好妹子辞退俺那是应当的!”张铁柱熊脾气一上来,哪管王玉娟的“良苦用心”,直接义正言辞的说道。
安月一听铁柱哥这么说心里高兴的很,她自然不会辞退铁柱哥,但铁柱哥是家人,她自然要想办法让他休息休息,要是不用这方法,他还真不一定会听!
如今的日子不像以往那般艰难了,她还是想铁柱哥他们轻松一点,凡事交给可以信任的外人去做,要是自己人累死累活,那还请外人做什么?而铁柱哥虽然将园子管的不错,但他太没有上下层的观念,不知道要培养可利用的管理人才,而李金则不同,他起码做过溪头村的村长,对管人还是有很大的经验的!
“铁柱哥,我这是帮你说话呢!她不过就是一个妇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听她的话……”王玉娟刚刚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二狗子站在旁边这么久,也闻出了一点怪异的味道,自个儿的女人死缠烂打的为别的男人说话,怎么都觉得过火了一点!
“问得好!”安月乐了,竟然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那她就说个明白!
“我的确就是个普通的妇人,但是哪怕我就是个老太太,我在这园子里说话谁都得听!要是不乐意听,成,滚出门去!我还差点忘了告诉你了,你脚下踩的地,鼻子里呼进去的空气,那都是我真金白银买来的,这、是我的地盘!不过你既然跟二狗子订了亲,那我给个薄面不跟你计较,但是往后我要是再看见发出一点儿牢骚,还得麻烦你挪步,别让我再见着你!”
安月顿了顿,又道:“二狗子,你带人进来我没意见,你的表现我也见着了,不过无论你带谁进门都得让她先清楚了谁是主子,免得咬了人还不清楚,还有,这园子的事情她一个外人还没能耐管,你多加把劲教教她,省的以后不分主次,拿着鸡毛当令箭!”
安月这几句话说的严厉,二狗子干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看见东家发这么大的脾气,连着自己都被连累了。
不过,这话说的二狗子也明白了,东家这意思不是连坐,而是让他知道要是再有这么一个白痴的女人在身后乱来,他这工也做到头了!
抹了一把冷汗,还好,夫人没说要计较这次的事!
二狗子现在眼睛敞亮多了,看着王玉娟梨花带雨的样子也不觉心痒,甚至怀疑,怎么一样是女人这心眼就不一样呢!瞧瞧夫人,不说这长得美,还能干,性子更是和善的,王玉娟闯了这么大的祸,人家硬是提醒了一句就不计较了!
“夫人您受累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她,以后绝对不惹您生气了!”
二狗子千恩万谢的低了低头,面红耳赤的偷偷瞧了安月一眼,心中“突突”的跳个不停,突然不想成婚了!
王玉娟一听二狗子应了声,顿时如同斗败的公鸡,整个身子气的发抖,不过她现在还真没有胆量和安月较劲,就连那踩着土地的脚都有些虚浮,小心翼翼的呼吸着,以前她是不信,现在那是不信也得信了!
安月三人回了家,还未进门便瞧见一辆马车停在家门口,心里奇怪的很,这村里有马车的也就她这一家,看那车厢也不像是城里来交代生意的,更不可能是姬燕那样的有钱人,那会是谁呢?
“月丫头,你可回来了,有位小哥儿等你不少时候了!”
安月刚刚跨进家门,徐老爷子便拥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位白净的男子,安月脑中顿时闪过一道霹雳:这人怎么这么熟悉?
早在安月成为安钩月的那一刻开始,就将她的记忆翻查过一遍,不过当时就觉得好像是忽略了一样,现在看来,安月忽略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月儿——”男子沙哑着声音,激动的叫道。
安月心里翻江倒海,不停的想着,竟然发现这个男人是安钩月的心上人!
无语望苍天的苦着脸在心里哀嚎了两声,她原本真的以为安钩月是个纯的有些钝的丫头,但那被埋藏的记忆蜂拥出来以后,她才发现,压根不是那回事!
眼前的男人,名叫齐怀容,是齐氏的远房侄子,安钩月十岁那年见过他一次,这个齐怀容脾气温和,比安钩月大七岁,当年看到安钩月受苦,便处处帮忙,自然打动了人家小姑娘的心,从此以后暗恋了六年!也就在安钩月投河前几个月,这丫的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说是早早就相中了她,现在原配病死,正巧能娶她进门,这个傻丫头竟然信了,又是一段苦等,不过她左等右等之后还不见齐怀容的身影,而齐氏则是张罗着将她卖给他人,安钩月以为齐怀容抛弃了她,多重打击之下才投了河!
齐怀容可以说是安钩月心里唯一的一缕阳光,所以当这缕阳光消失的时候,她自动将这个人的一切埋在心里,让安月都无从想起,要不是今天见到了本尊,安月也许一辈子也想不起来人生中还有这么一个人!
“月儿,这些日子苦了你了,我都听说了,姑妈她……”齐怀容诧异的看了安月的肚子一眼,随后满是疼惜的走到跟前扶了一把,歉疚的说道。
安月心里如同乱麻一般,这个齐怀容,该不会就是孩子他*爹吧?
越想越有可能,齐怀容再次出现的时候,大概就是安钩月怀孕的那段时间!不过为什么到现在她依旧记不起来安钩月的跟男人“缠绵悱恻”的情景?
“哦……是齐、齐大哥呀……”安月差点咬掉舌头,结巴的叫道。
“月儿你怎么了,以前不都是叫我容哥哥的吗?为何现在这么生分?”齐怀容一脸失望,但声音却依旧柔和。
容哥哥?还容嬷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