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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刻,她竟是紧张起来,仅仅是望着眼前的男人便有些脸色发红,忍不住有些心虚。
而更重要的是,此刻她的心里竟是希望能永远的这样看下去,脑中甚至闪现出前世看的那些狗血至极的言情剧,竟开始充分理解那些女人为何那般没有理智来了。
忍不住张了张有些干燥的嘴唇,安月那面红耳赤的样子像极了春闺寂寞的少妇,竟然西陵归生生打了个冷战。
这女人平静似水的时候他见过,阴狠毒辣之时他也见过,就算是暴跳如雷的时候也目睹过几次,不过现在这般……春风荡漾的感觉竟然让他从脚底冒出一股凉气,怔怔的站在那里,还以为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事情。
将军府内原本只有两间能住人的房子,但由于之前被花行云听了不少次墙角,安月离开京都之时便命人建造了一番。
如今虽然不是气派万分,但也算的是豪门大院,那些长满杂草的空地如今更是多了无数围墙,小桥流水,幽静雅致,有安月和西陵归的地方,更是没有其他人出现。
安月瞧着西陵归那傻样,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这不笑倒还好,可这媚眼如丝的笑意怎么看都好似在勾魂儿的狐狸精,恐怕连那树上的鸟都吓晕了不少。
慢悠悠的向着西陵归走了过去,微微带着几分妖娆的步履看的西陵归嘴角微抽,一脸淡定的瞧着她下一步究竟想做什么。
走至跟前,安月一双细手朝着西陵归腰带一别,直接将人拉进了屋里,屋门一关便开口说道:“归,人家腰酸……”
这话音一落,安月脸色更红,顿时一股酸意让她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不过女人嘛,还是要有温柔贴人的一面才能俘获男人的心,吃多了清淡的,偶尔来个油腻的也别有一番味道。
西陵归眉头一挑,竟直接将安月整个人都横抱了起来,不过眨眼之间便温柔的放在了床上。
安月心中一乐,上钩了。
只不过她心中还未得瑟一会,便觉得腰间有些酥麻,低头一看,西陵归竟一脸认真的帮着她“运功疗伤”!
当即脸色一黑,这丫的平日好似饿虎吞狼一般,今天倒是正经了。
讪讪的干咳了一声,安月心中一憋,眉角一抬,又道:“不行,大腿也疼……”
安月瞧着他,若是这会儿还不懂她的意思,可就真的是木鱼一个了。
果然,西陵归眉头紧缩,瞄了瞄那腿根之处,犹豫了一会,竟又将一双大手放了过去,认认真真的输送着内力。
“肩膀也疼。”安月彻底无语,也懒得再特意发嗲,直接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面无表情的说道。
西陵归顿了顿,再次移动那双大手……
“小腿……”
“肚子……”
“胸口疼!”
浑身上下被这内力温润了遍,安月再也有些忍不住了,憋了半天,竟说道:“算了,我头疼,出去溜溜……”
“嘶——”
话刚落音,身上顿时一片清凉,瞪着眼睛一看,这身上的衣服竟然被西陵归两手直接撕成了碎布!更让她无奈的是,此刻她浑身****的躺在他的面前,而西陵归竟然一本正经的将她这一副身子瞧了个遍!
“翻过身去我瞧瞧,是不是受了什么暗伤……”西陵归一脸认真的说道。
安月的脸色直接黑了下来,暗伤……她现在是内伤!
“不疼了,哪都不疼了,你这内力挺管用的,不错,干得不错!”安月紧紧的盯着西陵归,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真不晓得西陵归这脑袋里头装的都是什么,往日自己哪怕是在他面前不小心做出一个惹火的动作都会引来他一顿恶扑,现在倒好,自己这么明显的送上门,竟然成了暗伤了……
蠢,蠢得像猪!
西陵归瞧着女人这脸色瞬息万变倒觉得好笑,若不是他故意忍着,早就将她吃干抹净了,只不过瞧着她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实在可爱,难得享受一次罢了。
不过看样子,还得好好满足一下这野猫的****,要不然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刚才不是说头疼么,让我瞧瞧……”
嘴角微微上扬,幽深的目光打量着这张面色古怪的小脸,身子竟直接顺着安月的方向压了过去,清凉的嘴唇刻在了那张樱唇之上。
“可还疼?”西陵归笑道。
安月眼睛一瞪,这丫的竟然是故意装傻!
害得她好生丢人!
“疼!老娘气得五脏六腑都疼!”安月直接发飙骂道。
西陵归一听她这么说话,便知道她看似生气,但其实心情还是不错的。
毕竟这女人的性子他了解的很,若是真的被气着不愿搭理他了,那她的眼神便好似刀子一般挖着人心口生疼,更或是直接好似一只死鱼一般,直接安静的呆着,琢磨着如何再趁机****,置之死地而后生。
西陵归都不由有些庆幸,安月是个女人,而且是他的女人。
她若是男子,那机智想必会让他和姬燕都有些防备,没准就能成为他的劲敌。
安月瞪着眼睛,一双葱白一般的白玉小手直接抓着西陵归的脖子,恨不得要将他当场掐死一般。
西陵归倒也不顾着这个,那双手直接在女人的身上游走起来。
或轻抚,或细点,清凉的之间与那温热的手心不停的刺激着安月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心中恍似如同羽毛轻浮,更似冰水触及,轻轻微颤。
带着一丝干燥的红唇与西陵归冰凉的唇边触碰,从赌气似的吸允化为****一般的交织,火热的气氛混着淡淡的熏香,春宵红帐,两副绝美的身姿,抵死碰撞……
一早,淡淡的阳光透过纸窗铺洒在柔软的床铺之上,安月一睁眼,难得瞧见西陵归还在身边。
两眼对视,西陵归眼神有些落寞,瞧见她睁开眼才转作一脸柔和。
“可是为了灵贵妃的事情担心?”安月开口问道。
西陵归静了片刻,才道:“总听人说母亲是个玉质灵秀的女子,为狼女所养,就连名字也是他后来所起,我以往查过不少人,听到了不少关于她的故事,不过与母亲关系慎密的人并没有查到一个,早就被人处理的一干二净,如今突然有牵扯到母亲的下落,即使我想冷静也未必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