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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渡澈目光炯炯的看着各部门经理做定期报告,心里却想着前天通知在日本的父亲来带母亲回去,今天差不多应该到了,等他们俩回日本后,他又可以和雪琪过二人世界。这几天他们每天都以电话联系。不过昨天也不晓得是发生什么事,所有的联络方式都找不到她,他打定主意等会儿下班要直接去找雪琪。
收回思绪,他开始检讨起各部门的优点缺失,并订了下期的目标后才宜布散会。他匆忙起身离开会议室,欲走回办公室。
“阿澈!你的功力越来越厉害,可以一心好几用。”在刚才的那场会议上。”严凯可是观察得一清二楚,泽渡澈的心思根本没有完全放在会议上。
“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没跟你算帐呢!”他冷眼看着严凯。
“什么事?”他莫名地看着老友。
“别给我装蒜!我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找想你应该知道”他有股想揍人的冲动。
“嘿嘿,这不关我的事啊!我还有事我先去忙了。”
见情况不对,他干笑几声赶紧溜之大吉。
泽渡澈继续往办公室走去,一进门便看到他在等的人出现在眼前。
“爸,你来啦!”他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便走向泽渡刚,在他对面坐下。
“阿澈,明天给我订三张机票回日本。”
他微感讶异“爸,还有谁要去日本吗?”
“你!”他严肃地看着泽渡澈。“爸,我现在公司里有好几个案子在忙,抽不开身。”
“三天后我已经帮你安排一个饭局,是赫千家的千金,你务必要参加!”
“爸,我不会去的。”
“因为张雪琪吗?”泽渡刚直截了当地道。
“爸,你去找过她了?”他心头一惊,但还是不动声色的问着。
泽渡刚坚决他说:“她不适合你!”
“适不适合由我自己来决定。”泽渡澈气愤地反驳。
“她只是贪图我们家的钱财而已!”
“什么意思?”他心头的不安感逐渐扩散。
“她收了我二千万的支票。”’
“你骗我!”他突然想到雪琪也曾收过他的一百万,他的心开始动摇。
“她答应我会离开你!”
“不可能!”泽渡澈口里虽如此说着,但心里却有着强烈不安的预感,难道“我言尽于此!”泽渡刚起身离去。
泽渡澈陷入惶恐之中,一言不发地跌坐在椅子上。天啊,别这么对我!在我爱上她之后不!他一定要找到雪琪问清楚,否则他不会死心的。
他拿起电话拔了号码,试着找到她的人,但是和昨晚一样,行动电话收不到讯号,公司又说她请假,打到公寓却是冷冰冰的答录机声音,顾不得还是上班时间,他急忙冲出公司开车前往雪琪的公寓。
“雪琪!开门哪!雪琪.雪琪!”他拼命地拍打门叫喊着,却没有半点回应。
“先生,先生!你不用再叫了”张小姐从昨天晚上就没回到这里。”对门的大太终于被吵到受不了而出来阻止。
“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他紧抓着她的肩头急问。
“我不知道,请你放开我。”那位大太被他吓得连忙挣脱跑回家,随即关上门。
“啊——”他大叫着冲下楼,开着车在街上四处乱闯直到深夜——泽渡澈回到家中,看见自己的双亲正坐在客厅等着他,一把怒火烧上心头,他不禁冲到他们面前大叫:“为什么你们要擅自操控我的一切,从小就是如此,对菱子也是这样,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们也是用同样的手段逼走菱子,告诉你们,这次我是不会放弃的,我的终身大事不需要你们来替我选择!”
“即使要你放弃‘永毅’?”泽渡刚冷静的开口。
“如果不自由,我宁愿放弃!”他说完便走回房间,收拾几件衣物离开他的窝。
“刚,你想我们会不会太过分了?”泽渡静江拉了拉泽渡刚的衣袖。
“当年菱子确实是个拜金的女人,我们当时那么做并没有错,只是没料到会使得阿澈这孩子对感情有了偏差的观念,但是他当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大的反应,我想阿澈是真的爱上了张雪琪。不过至今我还不明白这个女孩的心思,当她收下那张支票时我也很讶异,因为她完全没有表示反对或争取什么,只是苍白着一张脸静静的走开,我以为她对阿澈的感情可能不如我想像的深,可是她临走前我却看见了她眼中的哀伤,实在令人费解。”泽渡刚回想昨天的一切。
“会不会是她觉得自己对阿澈的事业没有帮助而忍痛放弃!”泽渡静江猜想着。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女孩才是真正爱阿澈的人,只是她又为什么要接受支票呢?”
“也许是要让阿澈真正死心吧!”她兀自猜测道。
“不过,看样子要让阿澈这孩子死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明天我们回日本去之后,要找人好好盯着阿澈,免得他做出什么傻事来。”
“我知道,老婆大人。对了,我还没跟你算你偷跑来台湾还有差点出车祸的帐,你说该怎么罚?”他将她压在身下。
“刚,我是先来查探一下嘛!再说我又没发生什么事,雪琪救了我啊!”她反驳着。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没人救你,我怎么办呢?”他深情的看着她。
“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别生气嘛!”她自动亲吻着泽渡刚,几十年夫妻的感情,他们俩依旧还是像新婚一样亲密。
严凯半夜接到泽渡静江从日本打来的电话,询问之下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他会完全找不到泽渡澈,所有的工作全部落在他身上。
放下电话后,他立即前往泽渡澈的家,进门一看,果然看见了失踪多日的泽渡澈喝得烂醉如泥,地上散落一堆酒瓶。
“阿澈,醒醒!”严凯扶起倒在地上的泽渡澈。
“凯,你来啦!来陪我喝一杯。”他勉强睁开眼睛,摸索着地上的酒瓶,口齿不清他说着。
“别这样,我扶你到床上去。”他使劲想扛起这只醉猫。
“不要管我,我还要再喝!”他推开严凯。
“你已经醉成这样,你还要怎么样?”
“还不够,还不够我醉到把一切都忘掉的地步。”他摸索着地上的酒瓶想看看还有没有酒。
“阿澈,你醒醒吧!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伯父、伯母会担心的。”他阻止泽渡澈的动作。
“别跟我提他们,他们算什么,为什么老是要操纵我?对菱子是如此,就连雪琪他们也不放过!”他大叫着。强烈的心痛再次侵袭全身,雪琪,你到底跑到哪以去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他在心里呐喊。
“他们也是为你好啊!你不能否认菱子确实是个拜金女。”
“那雪琪呢?你告诉我啊!”他起身抓住严凯用力摇晃着。“为什么她要收下支票不说一声就不见?为什么对我这么没信心?她这算什么?她要我慢慢来,好,我等,可是她呢?就这样走了,消失得不见踪影,让我完全找不到”
他滑跪下来,力气用尽地瘫软在地上。
“她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你会害死你自己。”原来当一个人放下真感情时会如此疯狂,严凯想着。
“别再颓废下去了,振作起来!我想雪琪也不希望你变成这样。”这次严凯很顺利的就把他扶起,走回卧室让他躺在床上。
“睡吧!把一切忘掉,好好的睡一觉。”他轻声的说着。
看他慢慢睡着,帮他整理一下屋子才离去。
这段期间张雪琪一直待在雅萱家里,除了出门买日用品之外,几乎过着足不出户的生活。整日失魂落魄的,常常一望着窗外就是一整天,要不然就是好几天不睡觉拼命赶稿,就连诗烨的订婚茶会她也只是去晃了一下就离开。诗烨看了实在很担心,只好借着要她帮忙挑礼服,硬把她拉出门。
“雪琪。你觉得我穿这套礼服好看吗?”诗烨身穿一件亮黄色的露肩礼服。
张雪琪坐在椅子上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才说道:“不太好,你要不要试穿那套红色的看看。”
“穿红色不会太艳吗?”她拿起礼服在身上比了比。
“不会啦!这礼服的色泽非常漂亮,设计也很简单,我觉得很适合你的肤色,更何况结婚嘛,穿红色比较喜气啊!”“我先试穿看看好了,对了。你要不要也挑一件伴娘的礼眼?”
“我?不用了,我那天会穿着比较正式的套装。”她摇头拒绝。
“一定要,我结婚那天,你和雅萱都必须穿礼服出现。”
诗烨坚持着。
“不可能吧!雅萱她答应了吗?”她知道雅萱一向以穿着轻便为主。
“哈!她已经答应了,好歹我们都认识了十年,冲着这点她就没法拒绝。”
“好吧!”张雪琪只好站起身,经由店员指示走到伴娘的礼服区开始挑选,看了一会儿,她才拿起其中一件淡蓝色的露肩及膝小扎眼去试穿。
“嘿!这件礼眼穿在你身上真的很合身。”诗烨看着走出更衣室的雪琪赞美道。
“是吗?”
“你自己过来看看!”诗烨拉着她走到大面落地镜前面。
“不过要是脸色再红润一点就更美了,算我求你把自己吃胖点,你最近瘦大多了。”她知道自从雪琪生病以来,体力一直没恢复过来。
“失恋果然是瘦身良方,完全不用去瘦身中心。”张雪琪自嘲着。
“好好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两眼无神,弱不禁风。
你这算是失恋吗?从头到尾全由你自己主导一切,在别人面前佯装坚强,然后呢?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把自己当作是悲剧女主角在演吗?”诗烨的脾气也被激出来,忍不住开始指责雪琪。
“就决定这套好了,我去换下来。”她的眼里迅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痛苦,看了一眼诗烨便转身走回史衣室。
“怎么这么死脑筋啊!”诗烨真的生气了。
“别气了,我来跟她说吧!”突然有一道男声由背后出现。
“小马,你来啦!我和雅萱已经无能为力了。”诗烨叹息着。
“没关系,等会儿我会劝她,也许事情会有转机。”小马轻拍她的肩。
“啊!护花使者出现,那我也该下台一鞠躬了。”张雪琪换好便服走出更衣室,看到小马出现便想离开。
“对不起,刚好公司有点事,所以让你陪诗烨选礼服,我送你去门口吧!”小马说着。
“没关系!看到她这么幸福我也很高兴。”张雪琪向诗烨点头示意后便转身离开。
两人一走出婚纱店,小马便一把握住雪琪的肩说道:“雪琪,我知道我没什么立场说话,旦我还是要站在男人的观点说,你实在应该好好去找他谈谈,把一切摊开来讲,而不是自己作决定。也许你觉得你这样做是为他好,但也许他并不这么认为,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因为这件事正在自暴自弃呢?这样反而让他受到更严重的伤害,你能接受吗?”
“这”张雪琪心头一惊,这些天来她真的是完全没考虑到泽渡澈的想法,只是一味在逃避,心想只要他找不到她,就会自动放弃,但万一像小马所讲的他也受到伤害,那不就反倒害了他?
“去找他吧!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了解我说的话才对。”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忠告。”她笑了,心情豁然开朗,这是事情发生以来,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微笑。
“你能想通最好。”小马拍了拍她的头。
“再次谢谢你,我走了。”她给了他一个友谊式拥抱后匆匆骑车离去。而这一幕单纯的拥抱却让一旁车子里坐着的男子脸色骤变,无端的燃起了一把熊熊怒火,尾随张雪琪的车子而去。
张雪琪匆勿骑车回到逃了一个月的住处,准备好好的和泽渡澈谈谈,也许一切已来不及挽回,但最起码能把对他的伤害减到最低。突然她觉得自己实在很可笑,对什么事都勇往直前,唯独在感情上是慢到最高点;一碰到感情问题就像个闯祸的小孩一样躲起来。她苦笑着,正拿着衣服准备进浴室时,门铃突然响起。
“咦,谁会知道我今天回来呢?”她放下衣服走去打开门,没想到门外的人竟是泽渡澈。
“阿澈,我正要去找你呢!”她欣喜的让他进屋。
“找我做什么?”泽渡澈目光冰冷地瞪视着她。
“我想向你说”
“向我说你要结婚了是吗?你真是厉害啊!想必那二千万是你们的结婚基金喽!”他打断她的话.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虚伪不已,愤怒已充斥全身。
“你在说什么?什么结婚?我没有啊!”她皱起眉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再骗我,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一步步逼近她.自那天酒醒之后,他开始用另一种方式麻痹自己,不吃不喝、没日没夜地工作,直到刚刚才被严凯拉出办公室,没想到竟然会在街上看到他朝思暮想的人,而她竟然和别的男人在婚纱店们口卿卿我我,那一幕看得他怒火中烧,一心只想报复。
“你说什么?”她被他的气势吓到,只能一直往后退。
“你竟然敢收下支票,那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那个价值。”他一把抱起她走进卧房,将她丢到床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被这些动作弄得头昏脑胀,想起身却被泽渡澈整个身躯压住。
“我看看你有多少勾引男人的把戏!”他唇角微扬起,阴阴一笑,眼神中充满了讽刺、嘲谑,心底已认定她是一个拜金女。
一把撕开雪琪身上的衬衫,粉绿的内衣呈现在眼刚。
“你起来!我们好好谈,你不要这样!”她惊慌的闪躲,却仍无法抵抗他的蛮力,不一会儿,她的内衣也被扯掉,酥胸毫无遮掩的**。
“我们现在就用最原始的方式来谈!”
猝不及防的,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粗鲁又霸道的吻着,一手钳住她脆弱的下巴,用力一按,强硬的分开她的唇,舌头长驱直人她口中不知昏睡了多久,肢体的痛楚让张雪琪呻吟出声,睁开眼睛发现泽渡澈整个人瘫在她身上,她慢慢地将他移往旁边,不顾全身肌肉疼痛的抗议,她起身走下床,岂料才走了一步,整个人就无力的跌坐庄地上。
看着地上破碎的衣物和自己身上的斑斑瘀痕,本以为泪已流干的她再次无声地让泪水滑落,这真是报应啊!
她机械式地起身,扶着墙壁慢慢地走到浴室换上衣物,安静的离开。离开之前,她回头痴望着泽渡澈的睡脸,想将他的身影牢牢记人自己的脑海中,或许这是最后一次这样看着他对门外的吵闹声,泽渡澈始终充耳不闻,只是愣愣地看着窗外,心中浮现的是那天早晨的情形。他醒来便发现雪琪早巳不见踪影,床上的斑斑血迹,好像在述说着他的残忍,而雪琪哀求的眼神令他挥也挥不去。
“泽渡先生!”诗烨用力推开挡在门口的秘书叫喊着。
“对不起!社长,我挡不住这位小姐。”秘书立刻鞠躬道歉。
“去忙你的事吧!林秘书。”泽渡澈转身看着这名陌生女子。
“是!”她迅速地带上门离去。
“说吧!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只是来送信的,要不是雪琪千叮咛万嘱咐,这一趟我还真不想来!”诗烨仔细地打量这个把雪琪伤得彻底的男人,语带不屑他说。
“她在哪里?”一抹焦急闪过他的眼。
“你不配知道!”她把怀中的信丢在桌上便要掉头离去。
“你不准走!”他快步抓住她的肩不让她离去。
“我想你没有权利留我!”她挥开他的手。
“诗桦,可以走了吗?”小马开门走了进来。
“你是谁?”泽渡澈看着眼前这名眼熟的男人,突然想起他是那天在婚纱店门口和雪琪在一起的人。
“他是我未婚夫!”诗桦勾着小马的手欲离开。
“你竟敢脚踏两条船!他想到雪琪哭泣的脸,忍不住一拳挥向小马。
“你这个野蛮人!”诗桦大叫着也甩了泽渡澈一巴掌,立即走过去扶起小马。
“你都要结婚了,还跟这个女人在一起,你杷雪琪当成什么了?”他指着小马大骂着。
“哇塞!你这拳下得真重,我下巴都快脱臼了。”小马揉着伤处。
“再不说清楚,我会让你更严重!”
“解释什么?我是要结婚,不过对象不是雪琪,是她!”
他环抱住诗烨。
“再说一次!”泽渡澈心头一惊,想起那天雪琪想解释的神情,难道自己真是错怪她了?
“他是说他要娶的人是我,不是雪琪,而我是雪琪的好朋友!”诗烨自行解释着。
“她在哪里?她到底在哪里,快告诉我!”他用力摇晃着诗烨逼问着。
“放开她!如果你真想找雪琪,下个月请你来这里找。”
小马推开泽渡澈,随手丢下一张喜帖便和诗烨一起离去。
“呜好痛!明天铁定乌青一大块!”小马在电梯里叫。
“乖,帮你呼呼哦!”诗桦揉着他的下巴取笑道。
“老婆,最近我突然发现你越来越会演戏了。”
“哪里、哪里!不下一记猛药,泽渡澈又怎么会清醒呢!
信其实我是可以用寄的,但那就太没意思了,至少得让他知道雪琪是无辜的。”她哈哈大笑。
“那你怎么不告诉他,雪琪人在日本北海道?”
“笨!要不是知道他真爱雪琪,我才不会趟这浑水,既然要插手管,不给他一点教训实在很不甘心,谁教他伤了雪琪的心又打伤了你!”她看了小马一眼,忍不住又笑出来。
“是、是、是!我最笨,你最聪明。”小马笑着亲吻她的唇。
泽渡澈捡起地上的喜帖打开来看了许久,不想起刚刚那女人带来的那封信,他连忙撕开来看——阿澈。
容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在朋友家中待了几天也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提笔写信给你,在我即将离开之前,我想告诉你一句——我爱你!我还是爱着你,所以我不恨你对我所做的事。因为这是我白作自受。
从第一次遇到你,我就深深被你所吸引,虽然你那时真的很惹人生气;在医院相处了三天,你的霸气,你的家世背景在在都令我咸到恐慌。一直以来,我所渴盼的是稳定的感情,和平凡的人谈恋爱。和平凡的人结婚,过着平凡的生活。可是我却遇上不平凡的你,所以我开始躲避一切,不过最后仍被你找知道自己对你无法抗拒,所以我不断地要求你慢下脚步,对你的戒慎恐惧使我犹疑不定,怕自己陷得太深,伤得太重。也许我没想到其实我早已落入你的情网无法自拔。
当你父亲来找我时,说真的,我早就料想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他交给我一张支票,并告诉我你已经有了未婚妻,看着上面的金额我的心好痛,原来一切都是我在自欺欺人,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原本就不该在一起。离开是我最好的选择,我收下支票是为了让你认定我是见钱眼开的女人,让你对我死心,所以我又再次逃开,只想找个地方舔纸伤口。
但是,朋友的提醒让我惊觉自己自私的行为也许已经伤害了你。正当我想找你时,你正好出现在我面前,你消瘦的脸真的让我心疼那天的事,你不必感到内疚,是我伤你太深,而你只是反击罢了。信未附上我最深的祝福,希望你好好珍惜和那位千金小姐的婚姻,别因为我而让你对女人深恶痈绝,把我忘了吧!祝你们白头偕老,永浴爱河。
雪琪笔泽渡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他痛恨起自己的所作所为,竟然对雪琪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他大叫着扫落桌上所有的物品发泄。
突然看到地上有一张写着感谢状的纸张,他连忙拿起来一看,而这更让他脸色发青,原来他当初给雪琪的一百万,她全数以他的名义捐给了慈善机构。他突然想起另一张支票,立即抓起地上的电话,按照感谢状上头的电话去查,才知道另外一笔钱也让雪琪用他父亲的名义捐了出去。天啊!他做了什么?他究竟对雪琪做了什么!一颗心整个纠结在一起,强烈的愧疚感迫使他发疯似的大喊大叫起来。
“住手!阿澈——停手!”严凯一进门便看到文件、用品散落一地,而泽渡澈正自虐似的捶打着自己,他连忙冲过去抓住他。
“你放开我!”泽渡澈使力想挣脱。
“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可恶的事!我伤了雪琪,我伤了雪琪!”他大喊着。
“所以你惩罚自己,你这么做有什么用?她看得到吗?有本事去找她啊!去她面前向她仟悔啊!”“我找不到她,我找不到她!”
“这喜帖是哪里来的?”严凯突然发现地上有一张红帖。
“给我,我想起来了,雪琪的朋友说她会出现在喜宴上!对,她会出现在那里!”泽渡澈一把抢过喜帖,像宝贝一样的放在怀申喃喃自语。
“冷静点,如果雪琪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她会很伤心的。”看他痴愣的模样,严凯不得不用力甩了他一巴掌,看看能不能让他清醒点。
“你干什么打我!”他大叫,冷眼瞪着严凯。
“总算有点清醒了,你看看你把这地方搞成什么样子,每次都要劳烦别人来收拾,这一巴掌是告诉你,下次别再做这种事!”他大声骂完,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