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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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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尧吗?”龚至德拨了专线电话。

    风鉴尧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世伯,我正要通知您,喜多应该快有消息了”

    “我已经有那丫头在台湾住处的传真了,她还活蹦乱跳的。你帮忙查查雇用她的老板是什么样的人,喜多就住在那人的家里,也不知道安不安全,真没警觉心。”

    “哦?喜多那么快就找到工作了,很难得喔。”风鉴尧带些笑意的说道,一边记下传真号码“好了,我人还在欧洲,找个空我亲自去看看,好久没见了,都不知道喜多还认不认得出我。”

    “那倒不必,你忙你的,我自己会找人过去的。”

    风鉴尧没有客套,目前他确实是分身乏术,匆匆几句便挂断电话。

    龚至德搁下话筒,看着桌上照片里喜多的笑容多么灿烂,唉为了矫正这孩子懒散的生活习惯,他真是煞费苦心啊,而她三不五时的总会反弹出些状况,让他老是心疼不已的先投降。

    幸好,这次终于有点进展了。可是喜多真的离巢独飞了,说实在的,他这做爸爸的心里反而有些怅然若失的空虚感。

    喜多忙了一下午,非常有成就感的欣赏自己完成的核桃派,看来香q可口,令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想他们这时间应该差不多到了,她赶紧整理仪容,大致检查一下准备的东西。

    没过多久,喜多在厨房听到艾默棣带着朋友回来了,可是这次有点古怪,老板怎么没有一回来就喊她

    她干脆自己走出去看有哪些人,算算人数总共有三人,除了罗宏碁是见过的,其他两个女的她不认识。

    “你们自己先坐一会,喜多,你招呼他们看喝什么。”艾默棣只淡淡的看了喜多一眼,手上拿着公事包往书房走去。

    喜多虽然觉得老板怪怪的,脸色不太对劲,可是也没想太多,认为他八成在外面碰到什么不如意的事而心情不好。她站在一旁,笑笑地打招呼。“哈罗,龚净夏,还记得我吗?”罗宏碁很友善的问候。

    “当然记得,好久不见,那天还要谢谢你要借钱给我呢。”

    “口头之惠而已,又没真正帮上忙,是艾默棣提供的工作,怎样?还适任吧?”

    喜多打哈哈“还没被解雇。”

    “哈、哈,说得也是,这是好消息!”她的事罗宏碁多少也听闻一些,他没为难她,反正雇主都没意见了,他自然不会多找麻烦,替艾默棣找人的仲介费可不好赚,能免就免了。

    “你想喝什么?”

    “哦,我忘了介绍,这是龚净夏小姐,艾默棣新请的助理,”他依序介绍旁边穿裤装,蓄着一头闪亮乌黑秀发的小姐“这位是庄明慧小姐,”然后他指着另一位头发约略披肩,眼睛细长颇有传统中国女人味道的女孩“这位是唐小姐,唐蔼霞,她和艾默棣是旧识,我们以前曾经合作过。”

    “你们好。”喜多一一点头示好。

    “以前不是阿雅在这边吗?怎么换你招呼了?”庄明慧打量着喜多。上次和阿雅、小薰一起去狠狠修理了王凯莉后,她一直想过来看看究竟,会会龚净夏。

    “喔,庄小姐是阿雅的朋友啊,她和小薰不做好久了。你和唐小姐想喝什么吗?”

    唐蔼霞自己找了位子坐下来,边打电话边随意说道:“我喝茶或咖啡都可以。”说完她就忙着跟电话里面的人对谈。

    “不用麻烦,你随便开罐啤酒给我就行了。”罗宏碁坐不住,想去书房看艾默棣在忙什么。

    “那庄小姐呢?”喜多询问着。

    庄明慧刁难道:“你这问法是不是表示任何饮料都有办法提供?那我就来杯蛋蜜汁好了。”

    “蛋蜜汁?冰箱里大概没有可调的材料,只有蛋。”

    “那还问什么?你何不干脆就说清楚有几样让我们选择,浪费彼此时间,真是的。”庄明慧不耐的撩动长发“我喝柠檬汁好了,那只要榨汁调果糖就可以了,你应该会吧?”

    罗宏碁听到庄明慧大小姐姿态的话,回头看了一下才走进书房。女人啊,就是喜欢小心眼儿挑人家毛病。

    喜多心里不快“没有柠檬,柳橙汁可以吗?”

    “要什么没什么,不好能怎样,请你动作快一点,我们刚在外面聊了好久渴死了。”

    什么跟什么嘛!老板的异性朋友怎么都这副找碴的德行,她又没惹到她们,莫名其妙。要是她以前在家里的个性,早就赶人出去了,可惜这里不是美国纽约,老板也不是老爸,她收敛很多。

    当她们是疯狗乱叫好了。这样想心理就平衡多了,喜多勉强按捺住心中的火,准备他们所要的饮料。

    罗宏碁喝啤酒,唐小姐就和老板一样喝咖啡好了,加上庄小姐的柳橙汁,万事俱备。喜多端着托盘出去的时候,艾默棣和罗宏碁已经在座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

    罗宏碁离得最近,自动自发接过喜多的托盘,为大家服务。

    “来,两杯咖啡,这是你们的奶精和糖,庄明慧的柳橙汁,ok,这是我的啤酒,谢谢你了,龚净夏。”

    “不会。这有饼干、零嘴可以边聊边吃,我还”喜多难得贤慧周到的表现一下。

    “好像小孩子野餐一样,”唐蔼霞大剌剌的插口道“抱歉,可不可以帮我换杯茶,我不想喝咖啡。”

    喜多脸黑下来“可是你刚刚不是”

    “喜多,那就帮蔼霞换茶,她今天咖啡喝得够多了。”艾默棣不让她辩解“快去。”

    喜多嘀嘀咕咕转头要去泡茶,才走几步,难伺候的庄明慧也找麻烦。

    “这柳橙汁怎么好酸”

    喜多咬牙不吭声的往厨房走,艾默棣这大坏蛋竟然都不管管他朋友,任由她被指使来指使去的,以前他对她的总总好,温和体贴善良现在感觉起来好像不是真的。

    几分钟后,她气怒地换上一壶乌龙茶,外加一罐果糖。“要多甜,你自己调。”她特别冲着艾默棣瞪视,想看看他会不会有丝毫内疚,可是没有,他竟然也目带凶恶的看着她

    自己有做错什么吗?他要这样翻脸无情?心情恶劣透了的喜多根本不再有心思管客厅里还有两个很难搞定的女人。

    庄明慧正待发作,看看旁边的人表情凝重,只得恼怒的自己加果糖,不小心倒太多,结果柳橙汁甜得无法入口,又不好表现出来。

    “默棣,我不喝乌龙茶的。”唐蔼霞喝了两口,也放下杯子盯着茶看。

    “对了,我忘记说,不好意思。”艾默棣轻言细语的对她说,一转过头“喜多——”

    “那可不可以请你们一次说清楚,我又不是咖啡厅里的服务生。”下午原有的好心情现在全毁了,喜多从不多愁善感的开朗个性狠狠的被艾默棣攻破罩门,她呕死了。

    艾默棣皱眉,硬扯着喜多到厨房去。“蔼霞喝金萱,她上次自己放了一罐在这里。”

    “早说不就好了,看我白忙很有趣啊?”

    “这是你的工作,招待人家应该客气一点!”

    “不满意,你自己去招呼好了。”喜多也不忍气吞声。

    “别忘了自己的本分!”很冲的,他丢下句狠话。

    她不敢相信,他——他真的这么说

    本分,好,很好!他是老板,她是员工对不对

    见喜多眼里写满了惊愕与控诉,以及更多受伤的感觉,艾默棣隐隐不忍,欲言又止,后悔自己话说重了,可是一想到下午他的所见所闻,指证她这一切可能都是做作造假的,遂又沉下脸。

    “东西弄好尽快端出来。”他雪上加霜,冷声吩咐道。

    哼,全部都是一群讨厌鬼!喜多故意粗鲁的弄出劈哩咱啦的噪音,显示她很不爽。

    她很清楚那两个女人是龟毛兼故意找麻烦的,尤其是庄明慧,说不定就是帮阿雅来给她难堪的。

    那她何必还这么热脸贴冷**?喜多记仇的决定不把辛苦半天的核桃派端出去便宜他们,留给自己享用。对付小人很简单,可是最让她在乎、最难过的却是艾默棣冷言寡情的神情。

    难道他只是看她无依无靠的才随便逗弄着玩?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真的没有识人之明了,也对人性感到彻底的失望。

    最后再帮庄明慧送上一杯冰开水,喜多终于可以坐下来纳凉了。幸亏有两位男士在场,不然她们的折腾一定还不只于此。

    他们四人聊最近的股市、经济景气,喜多根本插不上话,她送完饮料就呆站在一边,既没有人招呼她参与,她也觉得格格不入,索性自己到吧台看漫画。

    艾默棣谈话中频频矛盾的用探索目光看她,但是喜多没注意到。

    庄明慧瞧见了,似试探又像开玩笑“艾老大,你这个助理好像挺大牌的,像阿雅以前都会和我们聊聊,大家都熟识不会觉得怪怪的。龚小姐是助理又不像助理,说佣人嘛也没见过这么不礼貌的,你喔!有得罪受了。”

    “大家不熟难免有点隔阂,认识了可能会好一点。”这时,艾默棣似乎又改变心意,另有所图“喜多,过来跟我们聊天。”

    喜多头也不回的不领情“不要,我喜欢一个人在这边。”现在才想到她,太晚了,她已经很生气、非常生气了。

    “呵、呵,默棣,你的魅力有点退步了喔,龚小姐不甩你耶。”唐蔼霞挤挤眼,眼中有抹不明的狡黠“茶没了,你家总不会要客人自己动手添水冲泡吧?”

    罗宏碁搞不懂这暗潮汹涌的气氛算什么?艾默棣是怎么一回事?竟然用高高在上的命令口气对龚净夏,以他平素的个性,这其中一定有玄机,否则打开始的时候,他何必连学经历毋需考核就直接录用龚净夏

    再来还有唐蔼霞,他对她满失望的,想不到就连工作上强势作风的女强人,碰上心仪的对象,一样那么不可理喻,只会刻薄的刁难假想情敌。

    唉,就说嘛,无缘无故突然约他找艾默棣聚会,原来是来会会可能的情敌,而最倒楣的就是龚净夏了。罗宏碁很受不了的拿起茶壶想缓和僵局。“我喜欢走动、走动,顺便为小姐服务。”

    “宏棋还是老这副样子,到处讨好女孩子啊?”唐蔼霞抿嘴嘲谑“这里可是默棣的地盘。”

    罗宏碁也回个大野狼的有趣笑容,伸伸懒腰,站起来走到唐蔼霞旁边去拿茶壶,藉势他低语道:“别这样,真难看。”声音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之后就没下文,他走进厨房。

    唐蔼霞咬咬唇,神色晦黯。

    过了半晌“好了,茶水到。”罗宏碁夸张的一路吆喝,送至唐蔼霞面前“请用。”连在看漫画的喜多都有趣的转头看他。

    罗宏碁也挺有默契的朝她挤挤眼,两人好像多熟的朋友似的。

    有人不是滋味了。

    “喜多,过来一下。”艾默棣沉声道。

    “做什么?”她不是没脾气的木偶,喜多连想动的欲望都没有。

    庄明慧嗤笑,不以为然的侧过头和唐蔼霞咬耳朵,不过对方没什么热烈反应,反而显得自己有些没趣。

    “你来就是了。”

    艾默棣的命令有如千斤压顶一般,喜多翘着嘴跳下高脚椅,拖拖拉拉的像乌龟般爬过去坐在他旁边。“老板大人,请问有什么指示?”

    生疏且恪守本分的口吻,教艾默棣飞快地看她一眼,眼神闪过点什么,不过喜多无法辨识,她还在为他今天的反常,心火正熊熊地闷烧着。

    “龚小姐是不是很不乐意和我们这些俗人在一块儿呀?都是谈些无聊的事情,看你无精打彩的。”庄明慧面带笑容,口气也是轻描淡写,但其中讥刺的弦外之音不是听不出来。

    喜多正待还嘴,艾默棣阴晦的表情阻止了她。她以为他更少会公平点说些维护的话帮她出头,但是什么都没有。哼,人在屋檐下,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自己承认是俗人,可不要把我也拉下水,我不承认。”罗宏碁的玩笑话冲淡喜多一些不平。

    庄明慧讪讪的回讽“耶?你这个到处风流的男人还说什么俗不俗的,我们几个里面就你最俗不可耐了!”

    “女人在吹毛求疵的时候最令人受不了,再漂亮也会变得不可爱,这样吧,让大家投票看谁俗好了,庄明慧小姐你说呢?”

    他们两人就这样辩起来,罗宏碁当聊天似的脸不红、气不喘,但是庄明慧可就愈来愈生气,音量跟吵架差不多,还是靠唐蔼霞在中间缓和气氛,才没让场面火爆起来。

    喜多可看得精采极了,直对罗宏碁刮目相看,这样才对嘛,那女人本来就欠修理,真是帮她出了口鸟气。

    “你眼睛在看哪里?”艾默棣转过喜多的脸面对他,小声的对她说,他从刚才注意力就一直在她身上,所以庄明慧她们说了什么,他并不是太留心。

    “你管我?”对他,喜多可累积了许多不满,他生气又怎样?她更生气!说是不把她当佣人,可是在客人面前又是另一套。

    “你领谁的薪资当然就归谁管。”

    她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音量说:“你的朋友一个比一个难伺候,专找我麻烦嘛,我为什么要忍气吞声?”

    他冷哼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没有谈到你想要的消息,所以你就不耐烦的摆出脸色了?”

    “什么消息?你说清楚。”她感到莫名其妙,从头到尾摆脸色的人是谁啊?简直睁眼说瞎话。

    “自己心里有数。”

    “我有什么数?”喜多气愤难消,仿佛受了莫大冤枉。

    艾默棣很想马上相信她,他可以将江恩雅的危言耸听当作是别有心机置之下理,可是下午他亲眼目睹了她递交一份证券内线消息的资料给别人,这又作何解释

    当时他内心产生很大的震撼、煎熬,他真的很难相信她所有的率性、开朗全是有所目的的伪装,但事实俱在,人赃俱获

    喜多无从得知艾默棣在想什么,她转个话题,直觉的便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你朋友里面,最起码罗宏碁人还挺不错的,有正义感。”

    以前看罗宏碁追女人无往不利都不觉得怎么样,今天,艾默棣却开始顾忌了。关于下午的事情还没查清楚,他纵使不能原谅释怀,可是感情并非一减一就会回归于零,喜多对罗宏碁的好感,敲响了他心里的警钟。

    艾默棣的眼神和缓许多,表现出来的姿态占有欲很强,喜多弄不懂他在搞什么飞机,说变就变。

    “你很奇怪呢,”喜多狐疑的望着他好半晌,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想了,趁他现在正常一点,她直接回归之前讨论他朋友的重点。“不管你朋友平常为人怎样,但是(扫:meifong校:婷儿)碰到感情的事情,没有女人能不小心眼的。带个喜欢你的女人回家,她们会不找我麻烦才奇怪了。难道你是想要我帮忙统计你仰慕者的数目吗?”

    “胡扯到哪里去了!”撇开别的不谈,喜多酸酸的醋味让艾默棣心中很乐。

    “蔼霞是工作上认识很久的朋友了,你这么一说让人听到了反而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人家可巴不得你误会一下,笨蛋。”亏他每天进出的资金数以百万、千万,连谁暗恋他都搞不清楚,所以说嘛,男人有时是不能以事业成就高低来评断聪不聪明的。

    “你说谁是笨蛋?”艾默棣摆出老板权威,但是咧向两边的嘴角破坏了公信力。

    喜多率性的伸出双手搂住他,眼对眼的对视“说你是大笨蛋。”玩闹中,她以女人的直觉瞥见唐蔼霞投射向自己锐利的审视目光,里面包含着吃惊、愤怒、嫉妒、伤心、较量还有一点黯然。

    “你们别吵了行不行?”见他们交头接耳,唐蔼霞情绪激动的怒吼,随后又为自己失控的举动沉默不语。

    这样的反应会是不喜欢艾默棣吗?喜多心里有数,不过这些女人也真奇怪,喜欢就干脆直说,这样晦暗不明的暗示谁懂?阿雅和小薰她们更有意思,白白辛苦半天,还在私底下互相较劲,但是都没有人想去直接问男主角的心意,光猜、光争有什么用?

    气氛一下尴尬起来。

    喜多站起来,示意艾默棣想想办法。失恋的人最大,她很有同情心的既往不咎,不跟唐蔼霞计较了。

    罗宏碁愣住了,再看看唐蔼霞,有些了然,他圆场道:“啊,没茶说一声就好了,马上服务,不必火气这么大。”

    庄明慧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奇怪的盯着唐蔼霞。

    罗宏碁鬼扯一通,唐蔼霞重执杯耳又一口一口的啜茶。

    “你发什么神经呀?真是为了没茶喝而已叫那么大声,害我吓一跳,以为哪里得罪你了。”过了一会儿,庄明慧抱怨。“我的果汁也没了,我还和罗宏碁舌战得口干舌燥都没吭声咧。”

    “是啊,大小姐,那你想喝什么?”罗宏碁不客气的讥讽道“不要又那副口气告诉我说,随便点就有吗?你要茶、咖啡或可乐?”

    “咖啡。”庄明慧咬牙瞪着他回答。

    “我来。”看她吃瘪的模样,喜多好乐。

    艾默棣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幸灾乐祸“我也要一杯。”

    “干脆煮一壶好了,”罗宏碁捏扁喝完的啤酒罐,打算拿到厨房丢“蔼霞前些天不是说要问有关股票软体的事。”

    艾默棣也想冲散唐蔼霞的不自在“哦?哪方面的。”

    “是最频频洽谈的一家电脑公司,他们想挖角,我还在考虑当中。这家公司今年的方针是想开发金融、股票方面的软体,所以我想到你上次提过的case,最近进行得如何?”

    “目前还早,本来想合作的公司配合度太差”

    罗宏碁等大家热烈的讨论公事以后,拎着空啤酒罐晃进厨房。

    “我决定喜欢你这个人了。”喜多一边忙,一边回头笑嘻嘻地说道。

    “这样可会让我误会哟,”他大惊小敝的说“不过,我这个人一向是很有人缘的,没道理你到现在才决定喜欢我。”

    “嗯哼,上次我可记得很清楚,你不希望艾默棣雇用我。”

    “哎呀,你这么记仇,说过了嘛,公归公,私归私,那根本不是针对你这个人。”

    “都一样啦,哪分得那么清楚?”不翻旧帐了,喜多当他是一国的“你比老板有趣多了。她们不是你朋友吗?今天这样不怕以后伤了彼此友谊、交情?”

    “无所谓,真是好朋友的话不会那么容易翻脸,至于那位庄明慧,我们并没有很熟,她是蔼霞介绍的朋友。”

    “你都知道了?”喜多指的是唐蔼霞暗恋艾默棣的事。

    “那又如何,我不好多事。”真是想不开的人才会玩这种爱你爱不完的感情游戏,对于风流韵事,他向来是很短暂的。“倒是你,能在艾默棣手底下做助理这么久,不简单哦,是我有眼无珠。”

    “拜托,你不要笑死人了,很糗耶。”喜多自己可心知肚明,她绝对是好运气蒙到的,跟能力无关。

    “龚净夏”

    “再拜托,你喊我喜多好了,我们算一国的。”

    罗宏碁好玩的看她合掌祈求的有趣模样“看你这么虔诚的份上,本人谨恩准你的愿望——喜多。”

    “给愿望就要给点特别的啦,不能随便混过去。”喜多笑岔气,也跟着瞎闹。

    “好吧,今年风调雨顺,三分钟给你慢慢想,咖啡我送出去,回来再告诉我。”

    不到两分钟,喜多就看到他晃回来。

    “时效已过,你弃权了。”

    “乱讲,不算,三分钟还没到。”

    拗不过,他神爱世人的比了个ok手势,喜多快被他笑死了。

    “我想到要你做什么了”见他食指左右摇动,她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玄虚了。

    “三分钟一个愿望,我很大方的干脆送你‘六分钟护一生’,很不错吧?”

    “谢啦,不过小姐我未满三十,暂时不需要。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别赖皮!”喜多想起下午做的核桃派,赶忙拿出来分享“先贿赂你一下,感谢你今天拔刀相助、见义勇为。”

    罗宏碁也双手抱拳“好说、好说。”可是他一闻到香味四溢的核桃派,什么古礼客套全抛诸脑后大快朵颐。

    喜多另外冲煮一壶香喷喷的伯爵奶茶一起配着喝,她觉得自己辛苦做的爱心派由他们两人解决掉是再合理不过了。

    他们窝在厨房吃喝,客厅的三人聊着公事。

    而艾默棣并不像外表那么专心,他一心两用,一半以上的心思飞往厨房,可是又没道理无缘无故中途丢下两位客人。

    “罗宏碁怎么回事?端个咖啡出来人就不见了。”一直没有发挥余地的庄明慧干坐在旁边,找个他们谈话的缝隙插口,她只是想制造个别的话题和大家聊,结果艾默棣却站起来,害她吃了唐蔼霞好几个卫生眼。

    “说的也是,我去看看。”艾默棣直接定往厨房。

    “没”庄明慧叫也没用,他人早跑了。“他性子可真急,其实罗宏碁不在有什么关系?”

    “算了,等一下再谈一样,刚好休息一会儿。”唐蔼霞掩住失望,低头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