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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春天,正是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的季节。
月国的皇宫里,有位梳着平髻、身着淡粉衣裳、年约十六岁的甜美少女正焦急万分的在宫中四处乱窜,碰到宫女、太监便问有没有看到她的主子五公主。
糟了!大王召见公主已过了一刻钟,如今她还没有找到公主,大王那边她该怎么交代?
宫女桐儿既心急又害怕的拼命寻找,最后才在御花园中的一座假山后找到正低头而坐的五公主。
“公主,奴才可找到您了!”桐儿在大石头上站稳,微拍着胸口顺气。
月国的五公主殷霓裳动也不动的坐着,浑然不觉身旁有人。
见公主似乎没听见自己的话,桐儿感到有些奇怪;她伺候公主多年,不曾见过公主这般失神掉魂。她小心翼翼地道:“公主,大王在‘清和殿’等着您,您得赶紧过去,免得大王生气呀!”
这回殷霓裳有了反应,她身子微微一颤,片刻后她抬起头来,绝艳的娇颜连从小就伺候着她的桐儿也不禁为她着迷。
五公主是出了名的大美人,公主有着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有着两道弯弯的柳月眉,一双灵活得像是会说话的翦水秋瞳、高挺的鼻子、樱红鲜嫩的小嘴,再加上婀娜多姿的身材,一举手一投足皆令人惊艳。
然而美貌易逝,再怎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儿也禁不起岁月的摧残;不过五公主的美是在于她的气质。
既柔媚又娇艳、既冷然又高贵,时而像是一朵弱不禁风的小百合,时而像是一朵高不可攀的牡丹,有时又像是一朵带刺的红玫瑰;亦柔亦刚的气质,不但迷倒了所有的王公大臣,甚至连宫女、太监也不例外。
桐儿爱慕、赞叹的目光,殷霓裳完完全全没有感受到,因为从小她就是在惊艳、羡慕的目光中成长。
她现在的心全被另外一件事占着,那就是她的——终身大事。
殷霓裳轻抵樱唇,淡然的口气隐含着怒意:“生气?他有什么气好生的?”
她只要一想到皇兄以和亲的名义将她下嫁于日国冷王,她心里就有诸多不愿及不甘,为什么她不能选择自己的婚姻呢?
难道,身为一国的公主就得被当成是政治交易的筹码?在这桩婚姻里她不是冷王的妻子,而是货物、贡品,甚至是人质;一想到贵为公主的她是这么的不值得,她就怒、就怨。
“咦?”公主莫名其妙的话令桐儿收回惊艳的目光,才欲开口询问就见公主已站起身,往情和殿的方向走去,惊得她连忙追了上去。
清和殿
待殷霓裳向殷王躬身行礼后,殷王便遣退宫内所有的内侍,此时偌大的清和殿内只剩他们兄妹俩。
殷云一个箭步来到殷霓裳的面前,星眸半眯地打量着面无表情的她,半响后才沉缓地开口问道:“霓裳,你在生朕的气吗?!”
“霓裳不敢。”
她平淡的语气听似不在意,但那也只能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至亲。
殷云不由得轻叹口气,他会不了解皇妹吗?
先皇共有七子八女,在这些手足中,只有霓裳和他是同母所生,是以他们俩的感情自然是比其他人还来得亲;他从小就疼霓裳这个妹妹,当然明了霓裳的脾气,此时她一定气极了。
“霓裳,把你下嫁于冷王是不得已的事,你要体谅朕。”他的语气中有着诸多无奈及不舍。
殷霓裳紧抿着唇,娇艳的粉脸上掠过一抹怒意。
她是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耶,就算她要嫁人,也该是自己选择的,而不是让皇兄像货物般地将她送出去。
面对盛怒中的皇妹,殷云仅是定定的看着她,半晌后突然弯身作揖,像是在向她请罪似的。
“皇兄!”殷霓裳被殷王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他是九五之尊,身份尊贵无比,怎么向她弯腰低头呢?“您这是在做什么?霓裳受不起呀!”
“霓裳,你能体谅皇兄吗?”如果能,他也不想使用美人计,再怎么说霓裳也是他的亲妹子呀!
“皇兄,霓裳只是一介女流,并不插手朝政您有事就直说吧。”虽然怒气难平,但她仍保有理智,皇兄要她体谅他,想必和亲之事必有内幕。
殷云挺直腰杆,瞅着他的皇妹,不禁感叹“朕的八位妹妹中,老的老、小的小、嫁的嫁、软弱的软弱,惟有你,年纪不但和冷王相当,也最冷静、坚强、聪明,是以,为了月国,朕逼不得已才会牺牲你。”顿了顿,殷云又继续说道:“冷是个很有野心的君王,这次日月二国的和亲只能换来短暂的和平,几年后日月二国还会再起战火,届时,月国不知又有多少家庭必须面对妻离子散、天人永隔的残酷。”
他自个儿也料想得到冷王会轻易答应言和的原因,长期扩充领土之下,日国的兵马需要休息培养实力;然而可笑的是,就算日国的兵马早已疲惫不堪,待二军再起战事时,月国还是打不了胜仗,因为长期安逸的生活已令月国人民懦弱得无法应战。
“皇兄,您有事要交代霓裳吗?”这回殷霓裳已完全捐弃对皇兄的不满,听皇兄的口气,她隐约猜出自己的肩上将背负着怎样的重责大任。
“朕要你迷惑冷焰、牵制冷焰,让他成为一个贪图美色的亡国之君,让日国自动走向毁灭之路。”
其实日月二国原本互不侵犯,但是自从冷焰继位后,日国就一直对月国发动攻击,意图侵犯月国领土。
“我不懂什么是迷惑?”殷霓裳的小脸浮现不解的神色。
“你不用担心,在你去日国的这段期间,朕会派人教你如何蛊惑男人,你要好好学习。”依皇妹的美貌、聪明,相信冷王一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闻言,殷霓裳登时愣住。
蛊惑男人,那她和妓女有什么两样?
“皇兄何不干脆命我杀了他?”殷霓裳冲口而出,和亲一事已让她难堪至极,再想到她将她无法再想下去。
殷实叹了口气“霓裳,别孩子气了,你杀得了冷焰吗?事情若不成功,死的将会是我月国千千万万的人民。”
殷霓裳自知是自己气过头,没有考虑到后果,但要她
殷云从她痛苦的眼眸中看出她的迟疑,他慈爱地拍拍妹妹的肩膀,一脸无奈地道:“霓裳,这一切都是万不得已的,为了月国百姓,朕请你做此牺牲。”
抬眸凝望着兄长充满请求的双眸,殷霓裳觉得既为难又无奈,迟疑了好一会儿,她才咬着牙,点头答应。
她身为月国子民,又是皇族,怎能让月国走向灭亡之路?千秋万世的大业与她的婚姻一比,后者就如同沙漠里的一粒尘土,微不足道。
既能释怀,那为何她仍会难过得想痛哭—场呢?
芙蓉帐内,火红烛光的照映下,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两具纠缠的身体,云雨巫山、旖旎销魂。
男人的喘息声以及女人的呻吟声,回荡在广大的寝宫中。
“王王”
一名娇艳的女子坐在男人上面,媚眼如丝、娇喘连连,胸脯上下晃动地漾起诱人乳波。
躺在软榻上的男人唇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冷焰如寒星的黑眸因**而变得灰浓。
“珍妃,你这魅人的小东西。”
话甫落,冷焰原本搭在珍妃腰上的手微一个使力,身子一翻,便将珍妃压在身下热烈欢爱,直到他满足了才抽身往侧一躺。
珍妃喘着气,妖娆的身子躺在冷焰宽广、壮硕的胸膛上;冷焰则伸出大手轻抚着她乌黑的发丝。
“王,明日您就要娶月国公主进宫,那以后臣妾是否就不能再见到您呢?”珍妃的语气中充满了哀怨,虽说是和亲,但大王尚未立后,依月国公主的高贵身份,大王应该不会委屈月国公主才是。
“你想太多了,往后朕说不定会更常上你这‘兰杜斋’来。”冷焰话中有话地笑道。
“王,恕臣妾愚昧,您说的话臣妾不懂。”珍妃抬起小脸,直勾勾地望着令她着迷的冷王。
冷王有着丰隆饱满的额头、浓黑灵气的眉毛、高而挺直的鼻梁、方正坚毅的下巴,他冷冽、明亮的眼眸带着令人无法在他面前说谎的气势;再加上冷王是位行事果断、浑身散发着王者气息的男人,见过冷王的女人无不为他心醉。
冷焰的大掌轻捏珍妃的下巴。“珍妃,你不是一向聪明吗?此刻怎会不懂呢?”他的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嘲讽。
珍妃微蹙柳眉,聪明的她仍想不出冷王言下之意。“王,别戏弄臣妾了,臣妾是真的不懂。”
冷焰淡淡一笑。“好,朕不戏弄你。表面上月国是说要将五公主下嫁于日国,实际上五公主不过是月国献给朕的美女罢了;所以她的地位和你比起来是差得远了,并不会影响到你在后宫的地位。”
闻言,珍妃欣喜不已,大王言下之意是说不会册封月国公主任何头衔?若真如此,月国公主对她来说就不足为惧了,不过她不能让大王觉得她是爱争权夺势的女人。
她撒娇地抱怨道:“王,臣妾又不是因为怕地位不保而担心,臣妾是为了怕再也见不到您而心烦呀。”
冷焰纵声大笑,珍妃的伎俩,他会看不出来吗?世上最会心口不一的人就是女人。
他的唇边扬起一抹邪气的笑,抱着珍妃的身子往下一翻,再次与之同赴巫山。
虽说是和亲,可殷霓裳仍是以公主的身份出嫁,所以殷云为她准备了丰厚的嫁妆,并派了千人军队护送她至日国。
殷霓裳端坐在大红轿内,艳丽的小脸上不但毫无笑容,其模样更像是个栩栩如生、却没有生气的泥人儿。
是的,在答应皇兄的那一刻起,她就当自己已经死了,惟有如此,她才不会觉得自己肮脏、龌龊,净学些下流手段勾引男人。
所以,今日的她不是贡品,也不是新娘子,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位身负重任的活死人。
迎亲队伍来到了日国,冷焰下令殷霓裳一行人只能从专供地位最低等的文臣所出入的“西掖门”进入,并且只在偏殿接见月国公主;摆明了就是要贬低月国公主的身份,恶意的要让她难堪。
殷霓裳心知肚明冷王是故意要让她受此屈辱,然而她并不动怒,相反的她此刻的心平静得如—泓死水。
试问,一个活死人的心岂会跳动?
按照指示,殷霓裳单独进入“寿和殿”到了殿中央,她微垂螓首,屈膝跪下,柔柔说道:“参见大王。”
“抬起头来。”冷焰冷冷地说道。
殷霓裳慢慢地抬起头,不卑不亢地望着冷焰;龙椅上的男人俊美无俦,锐利的黑眸炯炯有神,散发着一股霸气,再加上他那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果真是位会令男人震慑、女人心醉的王者。
可惜,他迷不倒她,迷不倒她这位有心要迷惑他的女人。
冷焰锐利的眸光一闪,传言月国五公主艳丽无双,是月国的第一美人,今日一见的确名不虚传;不过她美是美,可他只觉得她俗不可耐,艳美女子他看太多了。
“起来吧。”他慵懒的说着。
“谢大王。”她依言起身。
虽然殷霓裳进入寿和殿至今说不到几句话,可是她那沉稳的模样却令冷焰起了疑心。
按道理说,贵为公主的她,面对他恶意的贬低应该会心有不悦,可她却没有,反而神色自若;更奇怪的是,她看他的眸光中竟没有痴迷,他后宫佳丽无数,哪一位见到他不是芳心迷乱,惟独她对他的俊逸面容毫不心动。
莫非,殷云将亲妹妹下嫁于他是另有目的?若真是如此,他倒要好好瞧瞧殷云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思此及,冷焰唇边不由得露出一抹算计的微笑。“听说五公主才貌双全,不知是真是假?”
“传言总是夸大的。”殷霓裳淡淡地回答。
“哦,是吗?朕很想知道传言是否属实,你就跳支舞让朕瞧瞧吧!”他轻佻的语气,像是把殷霓裳当成了舞妓。
殷霓裳不觉受辱,恭敬的微微欠身后,玉手拈指,连步轻移,腰肢摆款的在冷焰面前跳起舞来。
跳舞时,殷霓裳的眼角、眉梢流露出无限风情,绝艳的容貌、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此时的她就像是高贵的牡丹、娇艳的玫瑰般举手一投足,皆吸引住在场太监、宫女的目光。
冷焰慵懒地笑看美人起舞。
他并没有像太监、宫女们那般地陷入殷霓裳的美艳中,要她跳跳舞,不过是要羞辱她公主的身份,瞧她会不会发怒罢了。
一心只想迷惑冷王的殷霓裳并没有仔细思索冷王要她跳舞的用意,她只是单纯地想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冷王;一舞跳罢后,她媚笑、恭敬地向冷王福了福身,退立在一旁。
冷焰瞧着阶下美人儿,淡淡一笑。“小苏子。”
站在冷王右后侧,约莫三十岁的太监应了声:“在!”
“将公主带往‘漱玉斋’休息。”
“是!”“谢大王。”
殷霓裳朝冷王盈盈拜谢后,便随着小苏子退出筹和殿。
望着娉婷的背影渐渐消失,原本挂在冷焰唇边的微笑已变为冷笑。
今晚将会是个有趣的夜!
殷霓裳坐在镜台前,让桐儿为她梳头。
望着铜镜,殷霓裳的眸底闪过一抹接近心痛的悲哀,她几乎快认不出镜中那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就是她自己。
她虽贵为公主,从来不缺胭脂花粉,但她并不喜欢将自己装扮成妖艳女子,她喜欢的是淡淡柔柔的妆;可现今为了能够迷惑冷焰,她只好听从老宫女的指示,将自己打扮成娇艳庸俗的女人。
不过,虽说她不喜欢这般装扮,但她觉得浓妆艳抹对她来说还有另一项好处,那就是在这种大浓妆下的她才是真正的殷霓裳,浓妆只不过是她面对冷焰的面具罢了。
桐儿细心的为公主梳理青丝。
在大王召见公主后又宣召了她,告知公主下嫁日国的真正目的,大王不但要她助公主一臂之力,还交代了她一件重大的事;她一名小小的宫女竟能受大王如此重视,她真的十分感动,为了报答大王对她的重视,她桐儿定当尽心、尽力地替大王完成心愿,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会有所怨言。
桐儿才刚为殷霓裳梳好头,漱玉斋外便传来通知她们冷王驾到的呼声。
殷霓裳立即站起身,与桐儿一同疾步来到大门下跪迎接。
进了漱玉斋,冷焰扬手命殷霓裳主仆平身后,他眼珠子一转,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殷霓裳身后的宫女;听小苏子回报,护送殷霓裳的一行人中,她只留下这名女子陪伴,想必这名宫女在月国宫中该是有些分量吧。
他大步跨到桐儿面前,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随公主过来的吗?”或许他该好生注意这名女子。
殷霓裳也觉得有些奇怪,冷王怎么会注意到桐儿?
桐儿既心惊又害怕,尊贵的冷王怎会询问她这小小爆女的名字呢?她战战兢兢地答道:“奴婢叫桐儿,是公主的贴身侍婢。”
冷焰神情冷淡地再瞧了桐儿一眼“怪不得朕没见过你,退下吧。”
“是。”桐儿头也不敢抬,一个屈膝行礼后,便赶紧退了下去。
殷霓裳此时也放心的吁了口气,原来冷王注意到桐儿是觉得桐儿陌生呀。
在桐儿退下后,冷焰走进内室,来到床榻边坐了下来。
见状,殷霓裳也跟了进去,站在床边候着。
冷焰凝睇着殷霓裳,瞧她恭恭敬敬的模样,就像是名听话的宫女,可她那浑然天成的尊贵气质却是难以掩饰的;所以,她绝对不会是殷云随意找来的女子。
“公主,你我是夫妻,你的态度似乎过于恭敬了吧?”他话中有话地道,微笑的俊颜掩饰住眸底的诡谲光芒,他的确是在怀疑她。
殷霓裳是个养尊处优的公主没错,但并不代表她的脑子里装的全是豆腐渣,不然殷云也不可能将迷惑冷焰的重责大任托付予她;所以,对于冷焰若有所指的问话,她只是轻笑。
“自古以来,丈夫是天,妻子是地,臣妾对大王恭敬,不过是遵奉礼教罢了。”
“哦,是吗?”他的语气中有着浓浓的不信。
“当然是呀!不然依大王高见,臣妾为何要对您如此?”殷霓裳不慌不忙的反问。
想套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哼!她未免小看了他。
冷焰露出一抹微笑,不语。
她的任务是迷惑冷焰,所以当冷焰放松似的扬起微笑,殷霓裳认为冷焰已对她稍松戒心。
殷霓裳连步轻移,腰肢摆款地来到冷焰跟前,吐气如兰、娇语柔媚地道:“大王,让臣妾伺候您,好吗?”
冷焰正值血气方刚之年,照理说,一位美艳无双的女子在他耳边吹气、挑逗,应该会引起他的**才是;但冷焰并没有,他不为所动的坐着,俊脸上仍挂着淡淡的微笑。
虽说女子不该主动、放荡,但此刻的她是为了迷惑冷焰而来,所以她放下了女子该有的矜持,以及她的——自尊。
殷霓裳见冷焰没有拒绝,也没有反对,柔软的小手便如灵蛇般以试探的方式滑进冷焰的龙袍内,轻轻的来回抚摸他厚实的胸膛,见他脸上没有不悦的神色,她才大胆的爬上床,伸出丁香小舌沿着他的耳廓轻舔、挑逗
仿佛禁不起此般诱惑,冷焰一手抓住在他胸口游移的小手,一手则是抱住她的纤腰猛力一拉,将殷霓裳整个人抱在怀中。
殷霓裳像是受到惊吓般的低叫连连,一脸娇嗔地瞅着他,撒娇般的抱怨着:“大王,您吓着臣妾了。”
“朕心疼,朕会好好疼你的。”他邪邪地一笑,搂住她纤腰的大掌往上游移,柔软饱满的触感令他满意至极。
殷霓裳嘤咛一声,双手连忙拉住正揉捏着她酥胸的魔手“王,别!让臣妾来伺候您。”
闻言,大掌的动作倏地停止,冷焰的神色仿佛是在看戏一般,笑道:“好!那就让朕看看你要怎么伺候我。”他倒要好生瞧瞧贵为公主的她,要怎么伺候他。
急于迷惑他的殷霓裳并没有发现冷焰是存心想看她的笑话,她娇艳一笑,接着光滑雪白的藕臂便环住了冷焰的脖颈,红艳小嘴怯怯地贴上冷焰饱满的双唇,瞧他并无不悦,小舌才敢大胆的窜进他的唇内,和他的舌纠缠、挑逗
一夜云雨,殷霓裳自以为已成功的掳获冷焰的心,孰知这只是她苦难的开始。
睿智的冷焰早已洞悉她的目的,今夜的一切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