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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浚趁空档带著祁-葶的健康检验报告信步走向祁园,报上自己的名号后便轻易通过了森严的警戒线。
平常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在祁园的四周有不少人员戒备,保护著这座宅邸的安全,若不是乔浚本身修习过武术,并且是个观察力十足的医生,也不会发现附近有什么不同。
虽然花园的戒备森严,但一点也不损此处的美景,四周都是受到妥善照顾的花圃,符合时令的花朵正毫不吝惜地争先恐后绽放出它们的美丽,黄昏的夕阳也为这幅如画的景色渲染上一层金彩。
当乔浚略偏过头的一瞬间,有一双相当眼熟的阴影无声无息地飘过右侧的花圃,他看着他们一起向他点头招呼后,又如一阵轻风般消逝无踪。
乔浚知道他们的身分,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就这样跑出来和他“打招呼”
走过这个令人心-神怡的花园,一个一身正式服装、戴著黑色领结,身材高瘦、面无表情的管家就在正宅的大门迎接他。
“乔医生,请进。我是林诚,祁园的管家,小姐都叫我林伯,你也可以这么喊我。”
乔浚向他微笑道:“林伯,你叫我乔浚就可以了,我并不是以医生的身分来拜访的。”
林诚却固执地摇著头“不行,身分有别,不可逾矩。”他很简洁地拒绝了。
乔浚王不知该怎么接话,一个“吨位”庞大,满面红光、笑容坦率而自然的妇人一面引起轻微的地震,一面接近两人。
“哎呀!乔医生,你别为难他了,这老头子一向正经八百的,你要他喊你的名字等于要他的命一样!”杨婶呵呵笑道。
林诚只是从鼻孔哼了一声,没有回嘴。
“哼什么哼?我说得有错吗?”杨婶白了他一眼,又对乔浚笑着说道:“我是杨婶,你也这么喊我就好了。”
乔浚点了点头“我常听-葶提起你,她总是夸杨婶的菜做得好,希望我也有机会尝一尝。”
“哎呀!这有什么问题!”杨婶笑得可开心了“你这小子生得是英俊潇洒,一张嘴又这么甜,难怪小姐老是对你念念不忘。”
乔浚不应也不是,应了又不好意思,只好陪笑着。
杨婶则扬著笑继续说道:“你也不要怪林管家不肯改口,毕竟你的身分和我们不一样,以后说不定还会变成我们的姑爷,咱们尊敬都来不及了,怎么能随便直接喊你的名字呢?”
乔浚干笑着,这的确是“情有可原”不过他和-葶的关系才刚刚开始,要进行到那一步还有好长的一段路,他们居然已经把所有的“后路”都设想好了,这也未免太急了点吧!
“杨婶,你们太客气了,我虽然很喜欢-葶,但她并不一定就要跟著我啊!或许她有别的选择也说不定。”
杨婶掩嘴而笑“哎呀!你别担这个心,咱们小姐是很死心眼儿的,只要她认定了某个人,那个人肯定就跑不掉了!我瞧你这孩子不错,才替你们高兴。除非你不想负这个责任,是吗?”
这个指控可严重了,乔浚连忙道:“杨婶,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希望-葶所选择的人是我,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那就好。”杨婶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另一边的林诚虽然也对乔浚的直接感到赞同,但无法接受身为下人却与主子的客人随意东扯西扯。
因此他在杨婶的身后道:“你这肥婆子说够了没?别老拉著人家跟你闲聊,做你的事去吧!”
他顺便对她方才喊他老头子做个反击,接著再对乔浚行礼如仪地道:“抱歉,乔医生,家教不严,你先坐一下,小姐马上就过来了。”
林诚不由分说地拖著杨婶往厨房的方向走,杨婶很心不甘情不愿,一路上还可以听得到她的抱怨声。
乔浚只是觉得好笑,还真是一对活宝。
耳根子终于得以清静一点,乔浚一个人在富丽堂皇的迎宾厅中四下打量。
挑高的空间在一盏艺术水晶灯的装点下显得更加气派,圆弧形的家具以最节省空间的方式排放在合适的位置上,使整个气氛柔和而清爽,简单、不可或缺的各项摆饰巧妙地表现出各种空间感,没有暴发户的夸饰,让身处其中的人感到非常舒服。
乔浚知道这是出于祁-葶的巧思,由于她的努力,才能将这座人气不旺的别墅改造成一个温暖的家园。
不想呆呆地坐著发愣,他干脆自己来观赏这座宅邸,沿著一条走道缓步四下浏览著,到处都可以看得到祁-葶的影子,每个角落都是她的细心规画,光是想着她就让他觉得好愉快。
这就是爱吧。
他终于能体会到这样的喜悦,专情是乔家的另一种“遗传”只要找到一生的最爱,就永不变心,到现在还没有例外。
祁-葶值得他所有的爱,他认为这绝对是毋庸置疑的,他只想把自己所有的怜爱都留给她。
走着走着,乔浚突然听到前方有这熟悉的声音,不由得好奇地循声找去,才发现声音是自一扇虚掩的门后传来的。
乔浚认出那是耶-葶说话的声音,但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正迟疑著该不该推门而入,正好一道“阴风”袭来,将那这门轻轻推开了一点,已经有“人”帮他作好了决定。
门内是一间会客室,祁-葶清晰许多的声音显得有些冷冽,一手一句地自更里面的那扇敞开的门传出。
“那么这件事就麻烦李经理继续进行了。还有,陈经理,我上次要你回去估算的成本分析有结果了吗?”
“是的,就在这里,请总裁过目。”一个年约五十,顶上微秃的中年男子诚惶诚恐地呈上一份资料。
祁-葶很快地将资料翻阅了一遍,一目十行地掠过所有的数据,点点头道:“很好,这个结果可以接受,就照预定的计画立刻开始进行,陈经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好的,我马上就交代下去。”总裁的赞同让陈经理的话调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似乎庆辛自己没有被挑出毛病。
祁-葶则已转移目标,向另一个中年男子说道:“蔡副总,青湖开发计画目前的进度怎么样了?”
被称为蔡副总的男子脸上闪过一丝不安,小心翼翼地道:“关于这个计画,有件事要和总裁报告一下,原本预定和我们合作的长延企业,最近的动向有点暧昧不明,我担心”
祁-葶头一偏,两颗眼珠子就这么瞪过去,那凌厉的眼神让年龄足足有她两倍多的男人当场噤若寒蝉,连坐在他旁边的人都打了个寒颤,只差没掏出手帕来擦额头上刚淌出来的冷汗。
完了,这下他可难过了。蔡副总不用回头也感觉得到其他人投来的同情目光,连苦笑都不敢。
“蔡副总,你在商场上打滚也不是这一、两年的事了,怎么还像个初出社会的年轻小伙子?掌握合作对象的时候再怎么说都要积极一点啊!难道这一点还要我教吗?”
祁-葶冷著脸道:“我并不想说你的不是,但这实在不像你会犯的错误,不管合作的对象有什么动静,你都应该在第一时间把握住所有的变化,绝不允许有什么‘暧昧不明’的说词出现。”
先训上一段,祁-葶的口吻才稍稍缓了下来,再道:“你现在马上和长延企业接触,把对方的条件弄清楚,立刻呈报上来,如果需要我亲自出面的话,就先把时间安排好,我们在这个计画所投入的时间与资金大家应该都很清楚,无论如何绝不容许失败!”
“是的,我马上遵照总裁的指示进行。”
祁-葶靠在椅背上,视线朝眼前的几个人轻轻扫过去。
无言的静默让那几个早已在商场上叱吒风云的重量级人物,像正在受罚的小学生一样,心虚地垂下头,而祁-葶眼中没人注意到的光芒显示她似乎正享受著这种气氛。
“你们自己也该多注意一点,这种问题让我点出来对你们也不好看,要怎么做你们自己应该都了如指掌,不用我多说也该能做得到的,你们也不希望我这种年纪就变成一个唠叨的老太婆吧?”
她放软语气,却让眼前“总字辈”的人都为之汗颜,唯唯诺诺地应著声,这种场面怎么看都不太协调,就像是角色互换了。
乔浚几乎是著迷地看着这一幕,他从未想像过祁-葶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一面,当她冷著脸面对那些足以当她父亲的人时,那种威仪感觉不是个普通的年轻女孩能够拥有的,就连站在门外的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股压力。
她的天真可爱让他疼惜,她的威势霸气令他惊叹,天知道她还有多少不同的面貌。
而乔浚将不断期待著她所展现在自己眼前的惊喜。
祁-葶“训诫”完毕,心有灵犀地和站在半开门外的乔浚互视一眼,眸中闪过一丝与她冷峻面孔不相容的柔情,虽是一闪即逝,但乔浚知道自己确实看到她在刹那间扬起的一抹微笑。
那是一种只为他显露的温暖。
“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有任何状况记得随时知会我,但我相信没有什么是你们不能处理的,而你们也要信任自己,我毕竟只是幕后的一只‘黑手’,很多事还是要靠你们才办得到的,散会吧。”
祁-葶最后不忘说些软性的话,而对这些辈分较高的人物,自始至终都不失大将之风。
一阵推动椅子的声音后,随即有一票人自会议室鱼贯而出,一边还不忘抹著额上的汗水,大大地松了口气,这些“总字辈”的人竟被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小女人压得死死的。
不过他们都认为祁-葶是真有这个实力,否则又怎么能让他们心服口服呢?然而佩服是一回事,被炮轰可不是件有趣的事。
他们只顾著盘算刚刚“上级”交办的任务,没有注意到一边的乔浚,一个个神情严肃地漫步而出,只希望下一次的会议能有不同的结果。
等到“闲杂人等”都清场之后,祁-葶又恢复那张洋溢著无忧甜美的笑脸快步来到乔浚而前。
“浚,你来了!”她很直接地表现看到他的喜悦。
乔浚微笑地迎向这个他最熟悉的她,很自然地伸手为她整理一撮刚刚奔向他时散落的发丝,再轻轻以指背触抚著她柔嫩的脸颊。
“我只是随处走走,没想到会有到一出‘好戏’。”
祁-葶微眯著眼,享受他的温柔,像一只满足的猫。
“浚,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凶啊?”她似不经意地问,但她心里其实是有一点点在意的。
“怎么会呢?这是你的工作啊!”乔浚微笑地道“我当医生的时候也不见得都是这么‘和蔼可亲’的。”
祁-葶也笑了,拖著他就往外走“来,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
和林诚、杨婶打过招呼后,乔浚笑着任祁-葶拖著他走,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一间温室。
“这是”乔浚惊叹于温室的规模,各种稀有的花卉尽在其中,五彩绩纷,各自争奇斗艳,与外面的花园不同的是,这里聚齐了每种季节的花种,可不是非专业的爱花人能应付得了的。
“这是爸爸为我造的,因为我小时候几乎没办法出门,爸爸为了让我的世界多点色彩,不必老是而对白色的病房,才建了这座温室,这么多年以来,都是高爷爷帮忙照顾的。”
祁-葶的眼中有著深沉的怀念。
“小姐,你好久没来这里了,花儿们会觉得很寂寞的。”高轩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两人身后,乔浚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但祁-葶倒是吓了一跳。
“高爷爷!你别吓人啊!”她半是抱怨地嘟著嘴道。
“高爷爷好。”乔浚主动打了招呼。高轩只是张著嘴笑,审视著乔浚的眼中净是笑意。
“好、好,老头子马上闪一边去,不会妨碍你们谈情说爱的!”
祁-葶娇嗔地跺著脚,但高轩的背影已让她无处抱怨。
“别生气了,你没看到高爷爷都走远了。”乔浚轻声安抚著她。
她这才噗哧一笑,道:“我才没生气呢!还不是那几个老人家,人家不撒撒娇他们就浑身不对劲,我是体贴他们呢!”
“原来如此。”他只觉得好笑,她等于是被这些家人养大的,他们之间的亲密外人难以体会,没有双亲的她也只能对他们撒娇。
“浚,你知道‘祁氏企业’吗?”两人缓缓地在温室中漫步时,祁-葶突然开口问道。
乔浚点了点头“听说过,主要是因为祁氏企业做过不少公益事业,主要对象是医院和孤儿院,可以说是社会上的一股清流。”
光是“听说”并不足以表现祁氏企业的知名度,就算在这不景气的时节,业绩依旧持续稳定的成长,这完全要归功于企业总裁的领导,然而除了干部外,极少有人见过这位神秘的人物,当然更不会想到所谓的总裁竟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女人。
“是你吗?”在看过刚才的场面后,他认为这个问题似乎不是那么必要了。
其实他也猜到了这一点,因为父亲事业的关系,他对商场现况并非一无所知,祁-葶以一介女性的身分掌握大权确是事实,但他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只是担心她的身体是否能承受这种庞大的压力。
祁-葶点点头,她并不觉得这种身分很了不起,不过乔浚迟早会知道,她只是希望他是从自己的口中得知。
她再耸耸肩,道:“其实我只是‘子承父业’,反正闲著也是闲著,高兴的时候就管管事,也省得当个吃闲饭的米虫。”
乔浚轻笑着点点她的鼻尖“有像你这么可爱的米虫吗?”
她娇俏地嘟著嘴“就是因为可爱才叫米虫,不可爱的就成了肥蛆了!”
他闻言忍不住轻笑起来,一手轻挽著她“不过你真的很厉害,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像你这样的。”
“你才知道!”
祁-葶对他做了个鬼脸,才收起得意的表情,道:“其实是大家疼我,从来不会因为年纪小而看不起我,甚至每次都劳师动众,大老远来这里开会,只因为我容易晕车,这段路程对我来说实在远了一点,只能偶尔到公司一次,其他时候都是麻烦他们到这里来。这大概是从小常生病的后遗症之一,大家都像爸爸一样爱护我,我真的很感激。”
乔浚轻轻顺著她的长发,今天她没有绑成马尾,而是任其披散在背后,柔柔亮亮的发丝让人爱不释手。
见过她的人,能不爱上她的大概很少吧?幸运的是至今围绕在她身边的多半是长辈级的人物,否则哪能轮得到他呢?
乔浚轻声说道:“但是如果你没有一点真本事,这些老板级的人物是不会顺服于你的,能掌握得住一家如此庞大的企业,并且较过去更加欣欣向荣,也是全凭你的能力啊!”祁-葶看着他,眨了眨眼“浚,你不会讨厌女生太能干吗?”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微笑道:“怎么会?这样很好啊!只要做好分内的事就好,不论性别为何,都有适合自己的工作,虽然是继承父亲的事业,但你做得很完美啊!这样就够了。”
他是不会在意“老婆”的收入比他多啦!否则一开始就不会这么喜爱她了,无谓的男性自尊在爱情面前是毋需抬头的。
而且,他们分别在不同的领域称霸,并不会互相干扰,反而是相辅相成,有百利而无一害,这有什么不好呢?
乔浚的算盘打得很精,简直迫不及待要规画他们美丽的未来了。
他的话让祁-葶心中释然不少,她就知道他的浚是与众不司的,绝不会因为异性的成就而改变观感,这也只有真正心胸豁达的人才能做得到这一点,可见得浚果然为“非常人”
祁-葶笑着赖进他的怀中“浚,你好好喔!”
乔浚轻拥著她“怎么?你现在才知道吗?”
“谁说的?”她噘著嘴否认道“人家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要不然爸爸、妈妈也不会挑上你,而且连高爷爷、林伯和杨婶看到你都是一脸满意的样子,如果你是个坏蛋,他们才不会让你靠近我一步呢!”
他有些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难这你是因为他们才喜欢我的吗?”
“你胡说!”听他这么说,祁-葶真是气急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人家才不是那样呢!大家看好你和我喜不喜欢你根本是两回事,不能扯在一起的!难不成我还要他们帮我挑老公吗?”
乔浚看她气得直跺脚,又猛力要挣脱他的拥抱,连忙更紧紧地抱住她,不敢再逗她了。
“对不起,-葶,别生气,我说错话了。”
看他这么低声下气地道歉,祁-葶这才消了怒火,但仍哼了一声道:“以后绝对不准再说这种话,不然我一定跟你翻脸!”
“是是是,我知道了。”乔浚觉得自己真像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一点骨气都没有,腰杆子都快挺不起来了,但他一点都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爱她就要尽其一切地宠她,只要她回他一笑,这一切就有了代价。
他仍陪笑地道:“不过你的管家、厨师、园丁倒是不遗余力地帮你相人,要是我不合他们的眼,说不定就会这么被扫地出门,连和你见面的机会都找不到呢!”
“他们哪会这么大胆!”祁-葶是嘴硬,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这种情况是很有可能发生的。
“不会吗?”他用两颗无辜的眼珠子瞅著她。
“好嘛!可能会啦!”她不情不愿地承认。
她那神情可爱极了,让乔浚忍不住凑近她“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哦!”祁-葶一脸不解地望着他“你想做什么?”
“我?”他的脸上早已写明了他的“狼子野心”“想这样!”
话声未息,乔浚巳低头触上了她的唇,轻轻地含著、舔弄、吸吮,虽然都只是浅浅的接触,却足以让“年幼无知”的祁-葶意乱情迷,完全招架不住他这意外的侵袭。
“浚你做什么啊?”她被他弄得手软脚软,根本就推不动身强体壮的他,还得靠著他才站得稳,不然早就瘫了。
“你不知道吗?”
乔浚故意在她耳边呼著温热的气息“这是吻,口字旁一个勿,意思就是要你别说话,跟著感觉走就是了。”
“胡胡说”祁-葶有气无力地抗议著“哪有这样解释的”
她软软的声调足以引发男人隐藏在最深处的兽性,就连他也不例外,尤其此时正是软玉温香抱个满怀,要他再克制下去也太残忍了。
“怎么没有?”
他低沉的笑声震得她心口发颤,明知依偎在他怀中是很“危险”的事,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浚,你”祁-葶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抵抗,只知道她根本不想脱离这份温柔。
“我怎么样呢?”乔浚用下巴摩挲著她柔嫩的脸颊,一双大手忍不住环住她纤细的腰间,随著完美的曲线缓缓上移,没有直接覆住他的目标,只是用大拇指轻轻地描绘那敏感的下缘。
她没有穿胸罩!他又惊又喜地发现这个事实,喜的部分就不用说了,而惊的是不知自己能不能受得住这样的“刺激”
“你”祁-葶因他的接触倒吸了一口气“你吃我豆腐!”
“原来这就是吃豆腐吗?”乔浚一手向上移动,罩住她足堪盈握的柔软,略微沙哑的声音充满感动“好嫩的豆腐啊!”她真的站不住脚了,只能虚软地靠著他,就算他真的在这一刻变成了豺狼虎豹,她也只能认了。
“大**!”
祁-葶的“指控”温柔得不像是认真的,他笑着想,哪有人像这样紧紧依偎著“凶手”的?
“我会变成**也是因为你啊!”乔浚理直气壮地道“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意吗?”
要是感觉不到,她也不会这样浑身发软了。
“我明白的。”祁-葶轻声说道“我也很喜欢浚,可是”
对于这种情况再继续发展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她算是有些概念,她并不讨厌浚如此亲密的接触,但对于那档子事她还没有完全的心理准备,而且时、地都不对,虽然天色已渐昏暗,可是在这随时会有人来找他们去吃晚饭的温室,她是说什么都放不开的。
乔浚也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再让我抱一下吧。”
天知道他有多么渴望她的甜美,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就算再难受,他也只能对这种“磨难”甘之如饴。
他的拥抱有点用力,祁-葶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正微微颤抖,呼吸也显得比平常急促,而且全身就像一个大火炉,炎炙的热力不断透过衣物传给她。他坚实的双臂是支撑她站立的惟一力量,靠在他怀中,她过去所有的空虚寂寞都神奇地消失无踪。
她举起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的手臂,攀在乔浚肩上,借力将他的头扳向自己,勉励地主动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对不起,浚,辛苦你了。”
他闷哼了一声“你再这样下去,我可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喔!”
祁-葶嘻嘻笑着,她对他可是有极大的信心“这么没有自制力啊?”
乔浚勉力挤出一抹笑容“你不知道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要保持镇静是多么困难的事吗?我现在只想把你拖到一个不会有人经过的角落,好好一逞兽欲,你还想我多有自制力?嗯?”
他说得认真,祁-葶却不当一回事,还把自己的娇躯贴在他身上“好嘛!我知道你很辛苦,可是杨婶应该已经做好晚餐了,要是再待下去她会来找人的喔!”
乔浚一声无奈地轻叹,一手揽著她的腰,还是快离开这个太有气氛的地方,免得他的“威胁”成真。
“走吧,我饿了,要是再不想办法满是我的食欲,恐怕就真要‘兽性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