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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州的父母都是很纯朴的乡下人耕田务农维生,观念不免会保守些,难免会有偏差的观念,总觉得都市的女孩都是浓妆艳抹,裙子穿的很短、大腿露出大半截,整天只知招蜂引蝶、又爱拜金,要不然裤子都低到会露出股沟,还不知羞耻的穿在身上,实在很不能苟同。
而阿州在他们父母从小的教育下,久而久之也不太喜欢女生穿低胸或短裙,每逢和糖糖出游时都要她别穿的太曝露,阿州的观念总觉得女生还是穿的保守点好,他父母很怕阿州去台北会认识些不三不四的女生,频频追问糖糖长什么模样?
人品好不好?一些有的没有的问题?阿州后来拗不过他们就拿相片给他们看,哇!真是惊为天人,二老看了是满意极了,这下更是常透过电话,催促他带糖糖回家坐坐,说什么:“丑媳妇也得见公婆!”阿州当然有和糖糖谈过这问题。
但糖糖觉得这样又还没论及婚嫁,没必要这样吧?已拒绝阿州好几次,但最近阿州的已被他的父母吵的心烦意乱,他不得只好再次向糖糖苦苦哀求、苦口婆心的拜托,陪他回去一趟,要不然他真的会被他父母给逼疯,糖糖这人心肠最软了。
对于有些大男人主义的阿州,这样低声下气的拜托自己,就只差没下跪而已,这已是他对大的让步,而且她心中总觉得对阿州很愧疚,毕竟自己对他不忠,或许是想补偿她,唉!
尽管心里百般不愿意还是答应。礼拜六糖糖和阿州刚好都没事,两人便约好这天回去探望阿州的父母,阿州收拾了简单的行李,便骑车去糖糖的宿舍接她。
在路口阿州远远就望见糖糖早已在楼下门口等他,阿州以为自己迟到了,抱歉连连:“糖糖!对不起,我来迟了。”
糖糖摇摇头,微笑道:“没有啦!想说我东西整理好了,就下楼等罗。”阿州摸摸笑笑的说:“是这样啊!”糖糖站在原地转了一圈,脸上带着迷人甜美的笑容:“怎样!我穿这样还行吧?”
白色斜纹衬衫、灰色毛料格纹及膝裙、米色的高跟鞋、飘逸的秀发扎成马尾,看起真是端庄娴熟、高贵优雅,阿州点点头颇为满意:“行!没问题,简直是无可挑剔。”
她秀丽的脸庞脸露出淡淡的微笑:“那我就放心了。”阿州在路口拦了辆计程车,直奔火车站,汽笛鸣了,火车缓缓滑行,窗外的景物慢慢加速后退,从上了车开始,车厢里的乘客,不时会有意无意地斜眼偷瞧糖糖。
这种事对她来说早已稀习以为常,并不会太在意,她娴静地将头枕在阿州肩上,火车轰隆轰隆的奔驰,阿州搂紧她的纤腰,轻声问说:“你要不要睡会?”
她点点头,柔情似水的说:“好啊!”窗外的景色隋着火车飞快的奔驰瞬息万变,不知不觉间已经抵达了员林,糖糖才刚下火车心中就有股莫名的不安感。
也不知是紧张还怎样?阿州也察觉到糖糖脸色不怎么好,柔声关心的问说:“糖糖!你怎么了?人不舒服吗。”糖糖摇摇头:“没有啦!只是有点紧张。”
阿洲紧握着糖糖的小手,缓和她不安的情绪,柔声劝慰:“你不用怕,我爸妈人很好相处,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糖糖没说什么,只是笑笑,阿州在路旁拦了辆计程车,司机替他们把行李放进后车厢,在阿州的指引下约莫15分钟就到家了。
阿州他家是旧式的三合院,糖糖才刚踏进庭院就有两三只狗在那狂吠,吓的她花容失色、惊声尖叫,躲到阿州身后惊恐的说:“啊!阿州!你快叫他们走开。”阿州作势挥拳,大声吓阻:“小黑!小黄!”
或许是阿州久未回家,狗认不得主人依然狂吠不已,有位妇人见狗在外头狂吠,感到有些怪异,关心的出来看看,阿州认出了那位妇人:“二婶!你叫他们别叫了。”
妇人也认出他来了:“小黑!小黄!过来,坐下。”那狗见主人出来后,不敢再造次,阿州松了口气:“二婶!真亏有你。”
二婶眼睛张的大大,打量阿州身后清纯秀丽的美人:“阿州!这女孩是谁,真漂亮,你女朋友啊?”阿州向她二婶介绍说:“二婶!这我女友,她叫湘婷。”
二婶和糖糖闲聊寒喧几句,拉着糖的手,对阿州说:“走!快进来去,你妈在屋内。”边走边边呼喊说:“大嫂,你快来,你未来的媳妇回来看你了。”
阿州他妈见他宝贝儿子终于肯带女友回家来是开心的不得了,热情的拉着糖糖的手闲话家常、东问西问,天色渐渐暗了,也该是要准备晚餐。
只见伯母忙进忙出,糖糖也挽起了卷袖在旁帮忙,阿州他家是三代同堂,阿州的父亲有四兄弟,他爸还有他二叔还留在家乡,最小的两位叔叔很早就离家出外打拼。
用餐时阿州的家人对糖糖的打扮、谈吐都是赞不绝口,晚饭过后,糖糖忙着帮伯母收拾碗筷,伯母看这未来儿媳妇这么乖巧柔顺,丝毫没有大小姐的骄气,心中更是欢喜。
碗筷收拾完后,伯母切了盘水果要糖糖端出去,糖糖把水果放在客厅的桌上,对大家微笑点头,靠坐在阿州身旁,静静地听着叔叔、伯伯天花乱坠胡乱吹嘘,批评国家政治、教育。
“老李!你们都在啊?”糖糖回头张望,只见那人面容猥亵长的不怎么讨喜,糖糖礼貌性的跟她点点头,伯父热情的招呼说:“哎呀!是老张,好久没来了。”
大人们欢天喜地的泡茶聊天,诉说昔日荒唐往事,糖糖从他们聊天中得知,这叫老张是伯父的小时的玩伴。
后来也去了去台北发展,但偶而还是会回老家,找老朋友串串门子,老张好奇的问说:“老李!这位标致的姑娘是谁?”伯父笑的开怀:“她是我儿子的女友。”
糖糖点头微笑说:“你好!我叫湘婷。”老张对糖糖的背景还挺有兴趣,不时问东问西,老张问说:“那你和阿州都读xx大学。”糖糖点点头微笑说:“对啊!”老张又问:“那你是住宿舍还是租房子?”
糖糖对他问题的感到有点不耐烦,你又不是我的谁问这么多干麻?她淡淡的说:“我租房子,在xx路那。”老张说:“哦!这样啊!”阿州对这老张好像挺感冒似的:“阿伯!你会不会问太多了?”
老张笑笑不语,伯父大骂道:“小孩子说话怎么这么没礼貌。”老张说:“没关系!小孩子嘛。”阿州:“哼!”了一声,糖糖扯扯他的衣服要阿州带她到外头透透气,藉此缓和气氛,小俩口坐在庭院的石阶上的聊天打闹互诉情意。
糖糖和阿州聊天中得知,这叫老张年轻时就曾因强奸未遂被判过刑,以前还曾趁他爸不在家时调戏他妈,因此阿州对他印象很差,糖糖不知为何,总觉得他挺面善的,不知在那曾见过他,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你们在这啊!”糖糖和阿州同时回头:“妈!”“伯母!”伯母微笑说:“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洗澡了。”
阿州撒娇的说:“好!我们这就去洗!”阿州先去洗,糖糖则被伯母拉进房里谈心,说些州小时候的故事,两人越来越起劲,直到阿州来要人:“妈!湘婷,该洗澡了。”
哎呀!都11点多了,伯母说:“聊到都忘了时间,湘婷你快去洗澡。”阿州无聊的在房里上网打发时间,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他回过身张望。
只见刚洗完澡的糖糖穿着轻便的睡衣,宽松的t恤、运动短裤,亮丽的秀发还湿漉漉的,刚洗完澡的她,白皙细致的脸蛋上如抹上桃腮,白里透红煞是诱人,让人有股说不出的性感,看的阿州都恍神了,糖糖微笑说:“阿州!有没有吹风机,我要吹头发。”
阿州恍如大梦初醒般,手忙脚乱的从桌柜中拿出吹风机递了她,糖糖拿着吹风机坐在梳妆台前吹干头发,单薄的t恤掩不住她玲珑有致的好身材,那双修长雪白的长腿更是耀眼。
但最让人受不了的,却是她的吹头发的娇姿,是那样的妩媚诱人,她从镜子里看到阿州呆望着她,娇羞地问:“阿州!干麻盯着人家看。”
他赞美的说:“你吹头发的样子好美啊!”她嘟着嘴,娇嗔的说:“厚!那我平常就不好看啊?”
阿州连忙解释说:“没有!没有!你不管什么时候都很美。”糖糖娇媚的笑说:“逗你的啦!该睡觉了。”
糖糖跳上了床,钻进棉被,瑟缩在阿州怀里,糖糖忽然:“啊!”大叫一声,从棉被里弹跳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反应让阿州感到莫名奇妙,柔声的问说:“糖糖!怎么了。”只见她打开行李袋东翻西找:“人家忘了擦乳液。”
阿州脸上出现了三条黑线,心道:“真是败给她了。”糖糖坐在床沿边拿起了保养乳液倒些在手上,在她的白皙细致脸庞、雪白的玉颈、纤细的手臂上,细心的涂抹,过了会,她站了起来。
侧身将的左脚曲起放到床沿,均匀涂抹在她的浑圆修长的美腿上,糖糖把乳液丢给了阿州,灿烂的笑说:“阿州!帮我擦背好不好?”
阿州贼贼的笑说:“你不脱衣服我怎么帮你擦!”糖糖瞧她的表情也知他不怀好意,但想想也对,不脱衣服要怎么擦?她怕忽然有人进来,那就尴尬了,娇笑说:“我先锁门。”锁完门后,她慵懒的掀起那宽松的t恤。
随着她衣角逐渐往上撩起,她娇挺的胸部慢慢露了出来,只见性感水蓝色蕾丝胸罩,饱满怒耸的美乳给紧紧包覆,好像随时要从罩杯里蹦出来似,看的阿州目瞪口呆,糖糖侧过身子优雅的褪去运动短裤,同款的水蓝色蕾丝镂空的三角裤,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嫣红的肉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