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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电视台的地下停车场里,卓妙丽左右张望,像在找什么。
啊!有了!就这辆騒包车。配备gcss卫星安全防卫系统,有多处的感应测知器;若有人敢偷,三分种内铁定被逮到它的主人这么炫耀过。
卓妙丽不想偷,只想替它美容美容。三分钟?嗯,很有挑战性。
从哪里下手好呢?她掏出瑞士小刀,转个刀花,对准引擎盖就要狠下辣手
“啊!痛”
引擎盖不会叫痛,痛的是她的手。
右手腕莫名被人紧扣,卓妙丽一惊,想翻转却动弹不得。她再以左手肘往后一拐,对方滑溜地转往右方,夺走小刀又将她往后一推,按她抵靠柱子。
他棱角分明的脸同时映入昏暝的灯光下。
“姚远?!”她由惊转喜。“怎么是你?”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招,所以跟着你下来。你太乱来了!这里随时有人走动,更别提摄影机可能藏在哪个角落,被抓到怎么办?”他松开她,小刀收进上衣口袋。“这东西没收!”
“我气不过嘛!”她嘟着嘴。
今晚她倒大楣,被一个以开黄腔闻名的红牌主持人摸屁股,卓妙丽当场呼喊要讨公道,对方竟大言不惭地说:
“看看现在的小女生流行这什么衣服?肚兜?两条肩膀光溜溜,背后挖一大块,还好意思叫清纯玉女哩!十年前的玉女可是从头包到脚,真是世风日下,引人犯罪嘛!”
红牌利嘴轻易卸罪,将大事化小,果然有人应和
“对啊!你下次穿多一点就没事了!”
“就因为你太可爱了,他才忍不住开个玩笑,别认真嘛!”
“我们很多人都是这样打招呼的,没别的意思啦!”
这是什么鬼话?!
受此对待,卓妙丽委屈地大哭。周围的人忙安抚她,却没一个出面指责肇事者,以致那色狼主持人得寸进尺,竟半开玩笑地威胁她说:
“好了啦!我们要录影了,再哭就没你的份喔!”
若不是躲在休息室的姚远出面仲裁,要那色狼主持人当场倒茶赔罪,卓妙丽早狠扁他一顿了!
“他不是已经向你道过歉了?”姚远皱眉。
“他根本不是真心诚意的!”卓妙丽想到就有气!
“那就没办法啦!每个人总有权利在心里偷想,这你就别计较了!”
姚远事不关己的态度气得她大叫:
“他才不是偷想,他当面跟我说”
你这小騒货,能跟老板上,我碰一下会死啊?别以为有靠山我就怕你!姓姚的总会回香港,到时还怕你不乖乖爬上我的床?!
那色狼主持人悄悄丢下这话,她的宣传洪玲娜则没吭气。
洪玲娜是个现实主义者。刚开始卓妙丽顶着高声望跳槽,受于靖风提携时,被她捧在手上;后来谣言传开,卓妙丽被冷冻又解冻,洪玲娜就当她是垃圾,甚至眼睁睁看她被欺负!
卓妙丽迟迟不语,姚远进一步劝她说:
“对付这种人不用脏你的手。想办法爬更高,然后把他踩到脚底,这才是最高级的报仇手段,不要玩小孩子把戏。”
就像他姚天王对付那色狼一样?
也对啦!她是气疯了才出此下策,不能当众揍人,才整他的车。
不过卓妙丽嘴上仍不认错。
“说得容易!你又没被摸屁股,当然体会不了那种恶心感。”她哼。
“那不然这样,我也让你摸。”姚远转身翘起臀,拍了拍说:“来!我一定会咬牙用力忍耐,来啊!”他视死如归的模样教卓妙丽好气又好笑,她笑骂道:
“神经!你是男的,我摸了你还叫爽咧!”
“谁说的?全亚洲多少女人‘哈’我屁屁,我怕性騒扰可怕得要死!”姚远缩回美臀,警告她说:“是你自己要放弃这机会的,不能后悔哟!”
蒙蒙灯影下,姚远似魔王,所做所为却像在拯救一个堕落天使。卓妙丽呆呆地任他牵引,感受他手的热度。
她心一酥,少女情怀满满泛开来,甜蜜中有疑惑莫非还当他是偶像?
“你早早退出演艺圈,不就不必受这些气了吗?”姚远冒出话说。
爱娇的笑容凝住,她迟疑良久后问: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退出呢?”
“你不适合吃这行饭。”他直言,按下电梯键。
“凭什么断定我不适合?”她不服地问。
“如果今天我不在,你会怎么解决?骂他?揍他?刮他的车?还有没有更具建设性的方法?”见她无言,他的态度转趋冷硬。“这圈子不是给小孩子玩家家酒的,退出吧!”
小孩子、小孩子又是小孩子?!仿佛一个梦幻泡沫的破灭,她的憧憬只被当成小孩子的家家酒?
“我高兴玩,碍到你了?”她挑衅地一哼。
“好!你玩你的,就是不要找上我。十八岁以下不在我狩猎范围内,你不要打我主意,随你怎么玩都可以!”他摊开来说。
“我看你是没胆子吧?”她又哼。“两个月换一次对象的姚天王,就是不碰未成年少女,不是怕吃官司吗?男人哪个不爱幼齿?天晓得你是不是半夜躲在房里看变态a片,里头的妹妹可能比我还小哩!”
电梯门开了,他们僵在这儿,谁也没跨出脚步。
“你究竟是大胆还是天真?”姚远不受激,只斜睨她说:“我挑嘴,对青涩嫩苗没兴趣,等过几年你熟透再来找我吧!”
“等一下!”卓妙丽拽住他。
敏感冲动的十七岁,虽未成年,就是受不了被当成小孩子!她一咬牙,整个人扑上去。
“你干什么?”姚远瞪眼闪开。
卓妙丽踮起脚尖,循他闪躲的空隙偷袭,不一会儿,口水黏遍他的脸。
“想卖騒?小狈都比你强”他嗤笑,猛地一抖。“喂!你你干什么?!”
小手往他胯下一探,她的身体紧黏上去,捱捱擦擦地。手里的肿胀、他错愕的抽喘,让卓妙丽快意地笑了。
再装嘛!男人的弱点还不都是这样?她再嫩也不容他看不起!
手腕忽地又被他一翻扣,她攻势停止,姚远潮红的脸青筋浮起。
“妈的!你就这么贱,等不及想玩成人游戏?给你尊重,你当我是软柿子!”
“好痛”她哀叫。
“你这么快出道,这么快登上红馆,用的就是这种手段?”他狠狠甩掉她的手。“我真不敢相信那些流言是真的!”
“那又怎样?”卓妙丽揉揉肿痛处。“哼!你的女人那么多,美其名是风流,换女人来就叫贱?!”
姚远狠瞪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表头。
“小女孩,你还称不上女人,男欢女爱的游戏规则你都不懂?你这是霸王硬上弓!比起你想刮他车的那家伙,你他妈又好到哪里去?”他眯起眼。“想玩?好啊!我不计较你的年纪,看你够不够格!”
还没会意,卓妙丽节节被逼退至电梯门边,大理石壁面冰透她的背。
“你想干什么?”她瞠大眼,心狂跳。
“你怕?”他扬起嘴角。
“才不!我还怕你不敢哩!”她昂起下巴。
他阴鸷的眼一瞪,俯首就吻,深深攻陷她的唇舌。辗转、翻搅、挑逗、吸吮炽烫的程度是她未曾经历过的;怔醒后她笨拙地反应,腿间竟传来一阵摩挲,是他屈起的膝盖她再一怔,胸口又覆上他一只狎玩的手
“唔”一道道关卡被攻陷,她乱了神智,全身虚软,喘息越益浊重
“舒服吗?”他在她耳边吹气。
也吹醒了她。卓妙丽睁开眼,一把火由脚底直烧上头顶。
“混蛋!”甩手就是一巴掌。
“gameover!”他箝住她,唇角邪勾。“显然你之前的对象技术都差得很,所以你还是只有玩家家酒的程度,多加油了!”
激情未退,忿恨又起。或许她也有错,但一回,卓妙丽深深感到受辱。
她疯狂地捶打他,牙关咬得紧紧道:
“你走开!你去死!就算我要玩家家酒也不找你!”
正拉拉扯扯,电梯门忽又开了,出来的是那吃她豆腐的主持人。
他们暧昧的姿态也落入他眼中。
“哎哟!罢才还哭得像个烈女,转眼就跟人勾搭上,葛妹妹,你还真行!”
被他轻佻地打量,卓妙丽心生厌恶,下意识避至姚远身后。
他又朝姚远挤挤眼说:
“姚天王,借用你刚才的话人家是未成年少女,你这样不太好吧?”
“我可以等。”姚远挽她进电梯。
“她归你了?”主持人脸色有点难看。
“以后还请多多照顾。”姚远并不直接回答,笑着按下关门键。
门一闭上,卓妙丽忿忿甩开他。
“谁归你了?!想得美!你才不够格咧!”
“好说!反正再过几年,你可能连我的fans都不想当,搞不好还觉得以前喜欢我是件蠢事!so
what?fans就这么现实,我习惯了。”姚远笑一笑,步出电梯。
她所做的一切,只是身为fans的一时迷恋?
“等一下!”她唤他回头,欲言又止。
他挥挥手走人,丢给卓妙丽满腹怅惘。
仿佛某样可望不可即的东西,才碰着,就飞走了
一直以来,没什么是卓妙丽到不了手的!她一通越洋电话向于靖风求援,第二天“新意”老板的冻结禁令就解除。不利她的小道耳语也被老头压下,不至见报,她轻易东山再起。艾伦得罪她,就叫他走路。从劣等生晋升优等生,学业事业两得意,天下还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姚远消失在转角,卓妙丽细细品味那酸楚与失落,就是怅然满怀
日式料理店,和式的包厢让气氛更轻松。
众星拱月就是这样吧?卓妙丽静静观望。
一桌除姚远外全是女人,年龄以她最小,以李可芬的星妈最大,其他还有同期出道的罗香玉、歌后陶心纯、姚天王的搭档方幼柔都是萤光幕上的熟面孔,标准的众星拱月。
“真是久仰久仰,我在香港常听你的歌,你跟mlendy是好朋友对吧?”姚远问陶心纯。
“嗯!mlendy对你好评有加,分手还直说你好话,让我很好奇哩!”
姚远不作任何解释,只叹了叹,余韵引人遐思。
“想必你有苦衷,不说也没关系,不过我要替mlendy罚你一杯!”
陶天后是在场女星最红的,果然风范也佳。
至于mlendy,她是姚远前任的绯闻女主角,亏他记性这么好,偏就忘了她!卓妙丽心里很不爽!
这时轮到罗香玉,看得出她等很久了。她举杯说:
“姚天王,上次真多谢你帮忙,我敬你。”
“能帮美女的忙,是我的荣幸。”姚远眉开眼笑。
上星期姚远帮她说情,挽回一个录影机会,所以她至今铭感五内。哇啦哇啦罗香玉边说边朝天王放电,无视他人存在。
还有李星妈。见了她一脸嫌恶,听说姚天王请客却又眼巴巴跟过来;现在笑得真像个菜市场的欧巴桑,贵气全无。
“姚先生,我们家可芬是你的歌迷,她听说你要到台湾来,高兴得不得了呢!”李星妈咯咯笑说。
“这位小姐是可芬妹妹的姐姐吗?”姚远明知故问。
“我是她妈妈啦!你真是爱开玩笑。”李星妈可乐了。
“真的?!看不出来!真看不出来!”
恶!
卓妙丽轻碰身边的方幼柔,她从美食中抬头,一脸疑问。
“你还吃得下呀?”卓妙丽低叹。
“套句你的话:有人请客,为什么不?”方幼柔轻笑说。
会凑成这一桌也是意外。这晚在摄影棚碰上,方幼柔又一脸求救讯号,想是被姚远和绯闻缠怕了。卓妙丽无视他的警告眼色,不但自己跟,还吆喝在场的女星一道,让姚天王大大失血。
现在看看,他也很乐在其中嘛耶?罗香玉的头都快栽到他怀里了,瞧他爽的!哼!
“我在这圈子认识的人不多,又没背景,一切只脑瓶自己。以后还请姚天王多多指教!”
仿佛话中有话,罗香玉娇怯怯这么说时,还看看方幼柔和卓妙丽。
怎么?不爽方幼柔有两大天王提拔?还是不爽她有传说中的大老板撑腰?
方幼柔脾气好,继续埋首食物里,不闻不问,卓妙丽可不!
她挑块鲔鱼寿司入口,抹抹嘴,不慌不忙说:
“听说姚天王对女人的‘指教期’都不超过两个月,罗姐姐,你要让他‘指教’?不太好吧?”
好像听到抽气声?卓妙丽摆出一脸不懂闯祸的无辜样。
姚远漫不经心地笑了。
“葛妹妹,反正你又不会找我玩‘家家酒’,何必关心我‘指教’谁?”
时空逆转至那天在停车场,他俩缠斗那一幕。卓妙丽闪了下神,也满不在乎地笑笑说:
“我谁都不关心!你这么坏,我才庆幸自己逃过一劫咧!”
“真是这样吗?”罗香玉忍不住说:“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喔!”
“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吃水蜜桃。”姚远继续搅和。
“说的也是,size差很多!”罗香玉又补一句。“不过葡萄也有成熟的一天呀!虽然风味可能有差”
受不了他们一搭一唱,卓妙丽忍着满肚火,佯作惊恐问:
“罗姐姐的意思我不太懂。你是说,你等着两个月后被甩,还庆幸自己有资格被甩?”
“殷殷!”方幼柔严厉地使眼色。
“我在分析厉害给你听啊!”卓妙丽换个风向煽火,咬口手卷再说:“你看嘛!姚天王好坏喔!比起来,于靖风在这方面就无懈可击了,你还不如接受他呢!”
“这关我什么事?”方幼柔恼怒地撇清。
“给你一个诚心的建议嘛!如果是我,一定选stephen,幼柔姐你好好考虑。”卓妙丽一面说,一面偷瞄姚远。
矛头直指两位天王的三角绯闻。众女屏气凝神,谁都想知道答案,只是不敢问而已。
当小孩子也不是不好,起码,童言无忌是道护身符。
“嘿嘿!梆妹妹才坏呢!想离间别人感情?”
姚远笑得危险,她忙称无辜。
“那你们之间是真的?”罗香玉心急地追问。
深情款款地凝视方幼柔,被她躲开,姚远只好耸耸肩说:
“这个嘛时候到了自然告诉你们。”
“真的?”卓妙丽兴致勃勃地追问:“就算被甩也会告诉我们?”
此语一出,姚天王气结,众人喷饭。他咬牙切齿地说:
“葛妹妹,你很看不起我喔!”
“谁说的,我最崇拜你了!我是你的歌迷啊!”卓妙丽眨眨眼。“但是对手是于天王那!他这么强,鹿死谁手很难说,所以我才要先提醒你嘛!”
亦真亦假的语气,天真无邪,一番呛辣语只是开玩笑?
自始至终,方幼柔恍惚闪神,不与咕咕呱呱的女人八卦。探不出话令她们遗憾,只有卓妙丽感到满意。
哈哈!那表示老哥的影响力较大,姚远无望了!
爽!真爽!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这是陈腔烂调,形容离别的难舍。
但卓妙丽等散席等很久了。
许是她的搅局,也可能是方幼柔的存在,让女人们甘心说再见。姚天王不必负责接送,也免了后续节目。
不晓得他会不会暗暗失望?
“我也要走了!bye!”方幼柔也闷闷说。
“幼柔,等一下!”姚远想拉住她,抓了个空。
怅然的姚远向她一瞪,满脸阴霾。
喔哦!她今天真的玩过火了。卓妙丽吐吐舌头。
“好了!现在就剩你我。”姚远吁口气,抱着胸问:“葛妹妹,你今天也闹够了,可以告诉我你的目的了吧?”
“我有什么目的?”她侧头不解地问。
“这不就是你希望的吗?”他快快说,看着四周。“先上车再说!”
几个路人正对他们施以注目礼,有人还尖叫出声,大有扑上来的架势;再不走可能走不了。
车是“佳音”唱片配给他的,卓妙丽好奇地发现车上有几张于靖风的d。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把玩着问。
没得到回应,姚远直接切入正题。
“老实说,我还没碰过你这么棘手的歌迷。”他深吸口气,再说:“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只当你是歌迷,不可能更进一步,你为什么还不死心?为什么不退出?为什么还要接近我?为什么要破坏”
他陡地顿住。卓妙丽仿佛没察觉,她掏出一张自己的d,放下说:
“有空也听听我的吧!傍点意见。”
“你还没回答我?”姚远不耐烦地说。
“你真的喜欢方幼柔?”她出其不意问。
“如果我说真话,你就不再缠我?”他顿了顿才说。
缠?这个字眼揪痛她一下,卓妙丽想了想说:
“你先说,说了我再回答。”
姚远瞪眼,像面对一个超棘手的难题。
“好吧!我承认我喜欢方幼柔,这就是实话,想追她也是玩真的,你满意吗?”
“这样啊”她忽然笑了。“所以你要和于靖风争?你有把握赢得了他?我看幼柔姐的心好像不在你这里,会不会在他那里?”
“这个就不必你操心了!我自有主意。”姚远闷闷答,心情似乎真的很差。
他笃定的态度轰了卓妙丽一记。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姚远如此,她也是如此。说不喜欢他是嘴硬,说爱他又太多,这种放不下的心情是什么?
停车场的插曲令她害怕、生气,且迷惑。她讨厌被当成小孩,而那脱序的自己、那骇人的姚远,一熟一涩,还真让她自觉幼稚。她是想过放弃,但这不甘心的心情要怎么排解?
想做些什么来渲泄,做了以后,才醒悟她又沾惹了姚远;就像今天她搞的破坏。
解与无解,答案都是他,那就只能这么着了。
“怎么不说话?”他催问。
“我十七岁,你二十八,对你来说,我还真是小”她直视前方,穿透挡风玻璃的目光渺远。“可是,在你十七岁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很小吗?你当时有没有想做的事?既定的目标?那时候的人生乐趣又在哪里?”
“在”他又顿住,缓缓才笑说:“我是不觉得自己小喔不!应该说,那时候很不知天高地厚吧!”
“是啊!全身的精力不知往哪里发泄,对前途又茫然,总会做出一些自己都不相信会去做的事”她连声音都幽幽淡淡地。忽又大声说:“也就是说,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so,你可别小看我喔!”
“这当然!我从来不敢看轻你,你总有惊人之举。”他无可奈何说:“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
“你很讨厌我?”她感到不安。
“你很可爱,这是真心话。”他说。
可惜他又不爱她!卓妙丽暗暗在心里叹口气。好奇怪!几天之前,甚至几十分钟之前,他们还针锋相对,现在的平和像是偷来借来的。
自她入演艺圈,他们罕有这么贴心的一刻,往后恐怕也难得,除非
“人放心,我不再缠你,不会找你玩家家酒,真的!”卓妙丽承诺。
她决定跟他玩真的!
因为她既定的目标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