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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意大利面好吃吗?”罗丝看着餐桌上已空的三个瓷盘,以及史恩埋首狼吞虎咽的模样,明知故问道。
“你的手艺愈来愈好了,回美国后我会要我老爸给你加薪。”史恩嘴里塞着满满的面条,口齿不清地赞美道。
“少爷,你胡涂啦,我的功夫怎可能几天之内突飞猛进?这是雪儿做的。”罗丝笑着回答。
她就知道这些意大利面少爷一定会喜欢的,因为连她这个讨厌吃面食的米饭主意者都吃下了整整两大盘,遑论是嗜意大利菜如命的主子。
“雪儿?!”
史恩咀嚼的动作停顿,双目凝敛,吃进去的食物铁粒一般,直接沉进胃袋,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对啊,她连少爷爱吃辣、喜欢美国哪家意大利餐厅的菜都如数家珍呢!”
“她呢?”
“在楼上。”罗丝手指朝上比了比“今天她带了些针线回来,好像忙着要做什么针织品似的。”
虽然雪儿已经来住好几天了,和她也有说有笑的,但罗丝还是觉得她像有很多心事似的,总是郁郁寡欢。
“说起来真是奇怪,她可以将意大利面煮得这么爽口,可是她自己却不喜欢吃,真令人匪夷所思。”
“她当自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吗?一下班就往楼上躲。”史恩的眼神冷冽着刀锋。
“少爷成天都这样大吼大叫,除了我这个不怕死的老太婆外,谁敢和你一起呼吸同个房间的空气?”罗丝不悦地说。
“罗丝,我不想和你吵,去帮我叫她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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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丝说你找我?”宋萲舞站在离餐桌远远的梁柱下,低垂着头问道。
“过来坐下。”
他低沉的话音在宋萲舞的胸腔深处震荡着,她依言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抬起头来。”史恩命令。
她再次照着做,毫无抗议。
她的眼神是温煦的、平静的,情绪隐藏在不见底的深处,而有时候那对眼睛会蒙上一层淡淡的迷雾,拢围着忧郁的气息。
“还没吃晚餐?”虽是疑问句,但史恩心里却有了肯定的答案。
宋蔓舞摇了摇头。
这样就够了,不贪不求,也不追根究底,假装他是关心自己的那么两人之间就不会有争吵,而她也不会心痛,能好好感受在他身边的感觉。
“你哑了吗?连话都忘记怎么说了?”史恩有些气愤自己唱着独脚戏,怒气如滚烫的热水,威胁着要烧伤她细嫩的肌肤。
不知为何,他总能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
“你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计谋。怎么,利用罗丝的同情心来质问我虐待你?佯装一副小媳妇的样子,血液却漫流着邪恶的因子。罗丝什么事都不晓得,我劝你最好收起原本的计划,不要枉费心机。”
“罗丝什么事都不晓得,我就知道吗?我完全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让你如此怨恨。”
“你不用知道,你只要乖乖当我的情妇,在我需要你的时候暖我的床就可以了!”史恩冷眼睨视着她“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倘若你拒绝,我会让你这一生毁灭得莫明其妙,甚至没有人会理睬你,将你变成一个社会的边缘人。”
“你”宋萲舞感觉得到他从讽刺中得到快感。他浓密睫毛下的蓝眼睛就跟石头一样毫无感情。往昔的一切化作一阵欲呕的感觉,向宋萲舞袭来,她依稀看到自己又变回从前的模样,渴求他微薄的注意,可恶地只求他看她一眼。
“听说这些意大利面是你煮的?想讨我欢心?”史恩嘴巴上严苛的线条陡地软化成一个微笑,一种熟悉的邪恶在他眼中复苏。
她这么做的理由最好不是因为爱他,否则她的等待与希冀将会遥遥无期。而对付这么一介微不足道的女人,折磨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当他投给她一个暧昧的眼光时,宋萲舞的胃奇怪地痉挛了一下“是,如果可以的话。”
“你会对我这么好?在我对你这么残忍后?”狂妄的笑声顿时划破四周的死寂,他瞅着她。
宋萲舞被他看得不自在,又低下了头,怯懦地说:“我只要待在你身边就满足了。”
面对她哀愁的脸、事事依顺服从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史恩的同情竟像一条河般,由自己的心底流向她,她倏地收慑心神。
“把剩下的吃完。”他将瓷盘推至她面前。
“我真的不吃晚餐”
“我不接受任何否定的答案,难不成你在里头下了毒?”史恩有的是办法逼她吃下晚餐,他可不想抱着一个全身只剩骨头的女人上床,那折磨起来有啥意思?
“我没有。”宋萲舞一惊,瞠大的眼眸堆满了屈辱。
“那为何不吃?”
“好,我吃。”她眼眶悬着泪。
看见她开始吃面条,史恩的心头有着连自己都没察的异样情愫,像是松了一口气。
“这样才乖嘛,在你吃完之前,我们是不是该聊聊天,让我多了解你一点?我的一切你似乎了若指掌,但你的事情我却知道得有限。”
“你不是说只有你不想知道的事,只要你想知道的就一定有办法查到吗?”
“我想听从你口中说出来的资料。”史恩有丝恼怒,觉得自己像是拿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但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
“不,我说”
宋萲舞从他的眼神中明白他不是真的想了解她,这只是他闲着无聊挑起的话题罢了。但如果她说了,他会听,不是吗?
她能不能拜托一下老天爷,在他对她厌倦,忘记了宋萲舞这个人之后,至少让他多少记得一些属于她的点滴
“我是外文系毕业的,本来在一家儿童美语中心教课,但因为你知道的,所以换到我父亲的报社上班。”
“难怪你的英文程度不下于土生土长的美国人。你很有兴趣?”
“或许可以这么说。”宋萲舞好想让他看见自己眼睛
里的深情,可是她终究不敢抬头“我有个心仪的男子住在美国,为了沟通,所以我努力学英文,我的兴趣是为了他而培养的。”
“那个男人是谁?”闻言,史恩的喉头像是梗了一口馊饭,难受不已。
“你不会想知道的。”知道了又如何?他会相信吗?或许只会斥为无聊而已,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儿,整整狂恋了他九年多,他不会相信的
他的心都给了别人,又怎会听她的告白?
“我就是想知道!”史恩不高兴她的隐瞒,她的事情他都要知道!
“那如果我问你为什么挑我当情妇,又为什么要选台湾女子当情妇,你会愿意回答我吗?”宋萲舞大胆地提出交换条件。
史恩挑着眉,了然她的意思“根据调查,外国男子性欲强,而台湾女性习惯逆来顺受,较不会违逆伴侣的要求,所有应征者中你不但有脑、美貌,身材更是火辣,所以我挑中台湾的你做为情妇,这个答案你满意吗?是不是你要的?”
他暗地嗤笑她的天真,想和他谈交易,她没那份本事!
身材火辣宋萲舞的心霎时一凛,所有思绪全围绕着这四个字打转。
只见她推开了餐盘“对不起,我吃不下了!”她捂着嘴,奔上了楼梯。
见着她倏然刷白的脸色,还有怪异的举动,史恩三步并作两步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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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呕”
史恩才爬上二楼,就听到房间内传来呕吐声,他以着自己也没察觉的急促脚步跑了进去。
“你在干嘛?”他看见宋萲舞蹲在马桶前,手指抠挖着嘴巴内部,把稍早前吃下肚的面条全吐了出来。
“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吃晚餐”她抬起因猛然催吐而显得狼狈的脸蛋,浑然不知自己因过度紧张而落泪了。
望着史恩,她惊觉他眼中有着某种近似怜悯的感情,不过她想自己大概看错了,因为他的表情又再一次转为冷淡疏远。
“该死的,你哭什么?”
发现她看自己的眼神有异,史恩连忙关闭起所有对她的心疼,试着重新捕捉他这些年来所营造出来的冷漠,试着去寻找那种令他比较舒服的感觉。
他知道如果让自己陷入妇人之仁中,就会看不见他的目标,如果他让那样的事发生,就是罪无可赦!
“你是觉得自己煮的东西不好吃,所以才吐出来?还是你真的在里面下了毒?”
“不是的,我只是”
“如果你没有,为什么要挖出肚子里的食物?”
他的咄咄逼人教宋萲舞再也无法承受,一颗头晃得如秋风中的落叶,既无助又无奈“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好苦,她也不喜欢这么神经质的自己,她的世界早在七年前第一次和他见面过后就变了样,从此只能绕着他的喜好转。
他不喜欢肥胖的女人,她再也不敢让自己的身上多长一丁点的肉,深怕那样就不及他的标准。
所以她忘了早餐和晚餐的味道,七年了,多少个日子,她过着一天只吃一餐的生活。
刹那间,整个空间只听闻她的啜泣声,史恩的心随着那断断续续的抽噎一上一下的抽痛。
他向来视女人的眼泪为虚伪的武器,但他从不知道这样的武器会弄疼一个人。
凝看着那双黑白分明、因泪水而氤氲的眼睛,没有刻意的卖弄风情,但眼里处子般的纯真无邪,却意外地挑起他男性的征服欲。
这个女人有种奇异的魅力,让他体内一向不容易满足的血液马上沸腾不,控制他的心智与身体是他很久以前就学会的技巧,他不能现在失去它,
心理与生理陷入矛盾的拉锯战,他撇过了头,不看她。
可是他感觉到体内的温度不断的升高,身体因欲望的蜂拥而至而变紧,他不懂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她是他的情妇,不是吗?他不是要竭尽所能给她所有的难堪吗?那么糟蹋她的身体算不算其中一项?
他目光灼热的看进她眼里,仿佛碰触到了她的灵魂,他决定用一种剧烈的方式,将两人之间的沉默打破。
“你家的报社没问题吧?需不需要以你的身体来交换?一个晚上一千万,我让你当个最高贵的情妇。”不等她回答,史恩径自解下身上的衣物,嘴角似笑非笑,目光不曾自她身上移开。
“不”宋萲舞看着他朝自己挪近,强自镇定地与袭上心头的慌乱感交战。
他的躯体有着优雅的线条,散发出傲慢又吸引人的特质,以及力感与阳刚气息,还有一股粗犷豪迈的魅力。他的皮肤呈现淡褐色的光泽,骨架及肌肉的曲线构成迫人的诱惑力,微亮的毛发往下延伸直至结实的腹部,绕过像黑洞般的肚脐眼,然后消失在内裤中
她何其有幸,居然能亲眼目睹他只着一件内裤的裸体,看到他的欲望如同铜铁般挺立,但为何会是在如此不堪的情况下?
“你说你拒绝得了我吗?别忘了情妇的职责,为情夫暖床是你必须奉为第一的守则!”史恩拉起她的身子,贴靠在自己的胸膛。
“不要再那么对我了,我求你”上回的记忆犹新,宋萲舞害怕他的阴残。
事情若发生在七年前,以一夜情划下故事的句点,至少她还拥有较美好的回忆,而今在他的心目中,她只是个为钱而来的情妇,再怎么清高,还是不堪啊!
呵,一个为钱出卖灵肉的女人,连她都要认为自己低贱了!
“上回真的吓坏你了,嗯?”史恩浪荡的笑着,手指邪肆地沿着她弧度美好的下颚来回流转。“放心,这次,我没那种耐心和你玩游戏了,我们要进行更刺激的,你懂的,是不?”
他掌握住自己捉摸不定的感觉,并且将它导向逻辑的需求上,告诉自己此刻轻声柔语的安抚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罢了,毫无意义。
宋萲舞拼命摇着头,对未知的一切感到茫然无措。
“我”
如果他可以温柔,她不介意将自己交给他,毕竟她的灵魂里只住饼他一个人,她的身体更不曾打算交给他以外的男人可是今天的她好累,禁不起任何冷狠的对待了。
史恩没耐心等她考虑,厌烦她浮花浪蕊还佯装贞节圣女的态度,霍地将她拦腰抱起放至床沿,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侵占她的嘴,夺走她的呼吸,并试图让火焰愈燃愈旺。
初尝舌与舌缱绻缠绵的奇妙感受,宋萲舞忘了自己想说的话,一只纤手紧紧地死扣着他铜铁般的手臂,感觉四周的空气突然变得稀薄。
史恩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不断探索,用牙齿轻咬着她的粉舌,品尝着她的味道,撩拨着她所有的感官。唇舌间舔舐、吸吮的声音几乎麻痹了她的心智,就像沉睡体内的热情忽然间醒来,狂欢的开起派对,使得她热血沸腾、脉搏加速,娇喘的嘤咛不断逸出口。
“嗯”史恩狂热且渴望的探索着她的曲线,双手沿着她的乳房来到腹部和大腿,急躁的拉扯着她的衣服,直至它们悉数落地,
“好美”他的手指蜻蜓点水般地在她因接触冷空气而急遽硬挺的乳头上一压。“你美丽的乳峰对我提出要求,我该给它们一些报酬吗?”
“史恩”宋菱舞眼眸半合,轻唤出声。
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那儿,他的嘴紧紧的、甜蜜而饥渴的吮着她敏感的乳头。
史恩舔洗着那渴求的乳晕,接着将之含进嘴里。她震撼的向前拱起背,简单的碰触就让她进入一个喜乐世界而频频颤抖。
“嗯史恩嗯”“你喜欢,那这样呢?”他给另一边的胸脯同样的关注,也含在嘴里,以齿轻啮,感觉她敏感的乳蕾经他舌头的挑逗,逐渐在他口中绽放、肿胀。
宋萲舞尖声呼喊,感到他的手臂圈住她的腰,于是整个人往上拱,好让他能够以他的嘴将她爱得更彻底。她觉得血液连在细小的静脉中都蕴藏着汹涌奔流的力量。
史恩沉醉于她满足的叫声,动作更是狂野“那这个呢?”他的嘴俘虏了她,他的手则搜寻着她的臀部、腹部,最后将她推至床上躺下。
“不要,史恩!”宋萲舞害怕地抓住他的手。上回的羞辱教她余悸犹存。
史恩不予理会,甩开她的手。
“嗯史恩嗯”她因为如此亲密的动作,脸颊已不试曝制滚烫着,忘情的娇吟连连。
宋萲舞不能呼吸了,因为那炽热的刺激像一个弹簧在她体内弹跳,伸展到极限,令她以为自己必定因它而爆裂。
“啊”她只能听到自己陌生的叫声,仿佛发自另一个世界里的灵魂,而不是她所熟悉的自己。
“台湾的女人和美国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宋萲舞闻言一怔,热情消褪大半“不要拿我和别人比较”
她的哭腔惊醒了激情冲昏头的史恩,瞬间只见他的狂妄还在,笑容却失去了方才的温度。
他的手指状似无意地抚过她的眉峰“不比较怎么能知道你确实有一千万的身价呢?你没有太多的经验吧?”
他脱掉了内裤,心悦于她不曾让太多男人拥有。
“我没有”宋差舞澄清的话语还来不及说完,他便一声不响地冲了进来。“啊”“该死,你是第一次!”
他看到她因疼痛而淌出眼泪,心生不舍,但又无法退离,只能让他像一团炸开坑道的火葯,一次一次的轰炸着她身上无尽的矿藏,愈炸愈烈、愈炸愈深、愈炸愈响。
“史恩嗯”宋菱舞的呻吟无疑是一剂催情良葯,史恩冲刺的动作因而加快了,他向后弓起身来,然后再往前挺进,带给她一波灼热的欢愉。
适应了他的硬物,抓到律动的节奏,宋萲舞亢奋的情绪攀升到极点,爆裂成一波波震撼,将她推人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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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残余的夜色与黎明的曙光共舞,宋萲舞枕在史恩的手臂上,贪恋着她渴望已久的体温。
她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发怔,睡梦中的史恩没有嘲讽、没有冷笑,一张放松的表情感觉好温柔如果他能以这番的姿态来与她相处,那么一切是不是会美好些?
这样一个亲密关系的进展,可能改变一些事吗?也许目前紧张的关系会舒缓下来,而史恩也会让她多了解他一点,让她能够认识真正的他。
宋萲舞举起手来,情难自禁的用指尖轻划过他深浓的眉毛,咫尺天涯的苦楚激出了她的眼泪,她好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讨厌自己,言行举止为何怀着仇恨,而老天爷安排的情缘中真的没有他们两人吗?
耳畔传来的抽气声如一记钟响,惊醒了睡梦中的史恩,他迅速睁开双眼,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怀中泪涟涟的女人,那表情深不可测。
昨夜像是倒带的电影,一幕一幕在他眼前重新播放一次,而她的眼泪惹得他紊乱的心更烦了。
史恩冷冷地开口“别告诉我,你后悔了。”
“我没有,我永远不会后悔!”像是宣誓,宋萲舞的语气是再坚定不过。
“那你哭什么?你的眼泪掉了那么多天流不干吗”狂狷的眸子露出烦躁“如果你以为流几滴眼泪就可以让我可怜你、对你好些,那简直是痴人说梦,你可以省了演戏的工夫!”
“我不相信你对女人都是这么无情,你告诉我,为什么?”心中的预期成真几乎让宋萲舞无法移动。原来昨夜真的什么都不算
“你错了,我只对情妇野蛮、粗暴,因为我喜欢借着虐待你们来娱乐自己!”
就像一颗石头打破了窗户,这话粉碎了宋萲舞仅存的一点希望。
“不过”史恩的眸心一闪,轻佻地觑着她“我真的没想到在台湾还能碰到处女,看在你那层薄膜的面子上,我会待你好一些的。”
宋萲舞顿时觉得全身发冷,防卫性的离开他的胸
膛,不敢面对他的冷鸷。她怀疑过他的内心究竟存不存在任何真正的情绪,而现在她只想明白自己的心除了哀伤与愁苦,还能不能容得下一丝快乐?
她是如此心甘情愿地想跟在他身边,不计名分,不在意外界可能的评判眼光,她只要他一些些、甚至比一些些更少的温柔,但他仍吝于施舍给她。
这么多年了,她的执着究竟换回了什么?
史恩漠视她幽然的眼瞳,离开床铺“对了,你不必害怕我会在你身上留下任何证据,现在台湾应该也有贩卖欢爱过后七十二小时内服用有效的避孕葯吧?等一会儿上班前先绕到葯局去买来吃。”他赤裸着身子走到房门“虽然你口口声声说要的不是钱,但我怕你更贪心,图的是琼斯少总裁夫人的地位。”
“我没有”他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地抹黑她?
“随你怎么为自己辩解了。我还想再睡几个钟头,先回客房了,至于你这只占了雀巢的鸠,就暂时放你自由活动了!”
史恩离去后,宋菱舞将自己埋在棉被里,放肆的宣泄。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我从来都没有那样的念头”
少总裁夫人,那个名讳太遥远了,与她是天地之隔,她怎敢不掂自己的斤两就做着不切实际的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