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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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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克雷几乎是象拎小鸡般的把叶小曼拽进屋里。

    “麦克!”他如狮吼般的音量令所有用人噤若寒蝉。

    麦克匆匆跑了进来,还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让主人如此生气;而玛丽亚似乎知道事态严重,连忙跪地为儿子求情。

    “不干麦克的事。”叶小曼象母鸡户小鸡般的挡在麦克前面。“你要怪就怪我,要打要骂我都愿意接受。”

    “你给我让开!”巴克雷双手握成拳,额上青筋暴露。

    “不!除非你不怪罪麦克,否则我不会让开。”她一心只想到不牵累无辜的麦克,却没料到她的举动更让巴克雷为之光火。

    “你要我原谅麦克?”

    “对!”

    “你拿什么条件跟我交换?”巴克雷的表情突然闪着光芒。

    “我”叶小曼茫然了,记起自己藏在身上的餐刀,她拿了出来,然后把刀尖抵在自己的胸口。“我拿我的性命跟你换!”

    她有求死的决心!

    “你死了,你奶奶和弟弟谁来照顾?”巴克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打败叶小曼。“你该明白,许筠交给你的任务你并没有完成,所以她答应给你的钱以及承诺的话,她全部不会履行。”

    “你在说谎,干妈不会这么狠心的!”她相信许筠不是如此绝情的人。

    “我是不是说谎,你可以打电话问她。”巴克雷拿下她手上的刀子,换上电话筒,然后替她拨了许筠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了!

    许筠的口气十分冷漠,甚至还怪她把事情弄砸了,让她损失惨重,语气中全在责备她,完全没有体谅她为了这件事付出多大的代价。

    “干妈”

    “别叫我干妈,我们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许筠绝情的告诉她。“你没有完成任务,我们之间的协议全部作废!”

    咔嚓!许筠挂上她的电话。

    叶小曼只觉得自己四面楚歌,她不敢相信那么慈祥的许筠,居然是如此冷酷、无情。

    “我要回家,我要找奶奶,我要找弟弟”突来的打击令她崩溃,眼前一黑,她晕了过去。

    “主人,由我来照顾小姐吧!”蓓嘉简直无法相信,巴克雷居然就在叶小曼身旁守候了一夜。

    不只是蓓嘉觉得不可思议,就连巴克雷自己也难以置信;他会对一个欺骗她的女子动了怜悯之心?

    当他见到她悲恸的昏了过去,他自责的无以复加。

    对于一个为了金钱的女骗子,他不该有妇人之仁,但是躺在床上的她却是如此的娇弱引人爱怜。

    “好吧!由你来照顾她!”他虽有万般的不放心,但是他怕自己再多看她一眼,会忍不住原谅她。

    不!他痛恨欺骗,这个满口谎言的小骗子,他说什么也不会原谅她!

    叶小曼脑中的浓雾逐渐散去,蓓嘉冷锐的眼神使她困惑的睁开眼睛,昏迷前所发生的事情重回到她脑海中。

    “你终于醒了。”蓓嘉不屑的瞟了她一眼。“我从不知道你的演技可以如此炉火纯青,居然想昏倒就昏倒,看来你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主人把你留在他身边,无疑是让自己置身危境。”

    对于蓓嘉的误解,叶小曼懒得向她解释,也没有力气去辩解。

    日久见人心,她相信这些加注于她身上的谩骂和指责都会烟消云散的。

    “这碗鸡汤还热着,你快喝了吧!”蓓嘉的表情比较象想把鸡汤往她脸上泼而不是叫她喝。

    叶小曼因为觉得口渴便没有拒绝,很快的把鸡汤喝个精光。

    蓓嘉取饼一件白纱礼服,没问过她,便动手准备为叶小曼换上。

    “为什么要我换衣服,而且还是新娘礼服?”叶小曼十分困惑,不明白蓓嘉要她换上这件衣服有何用意。

    “这是主人刚刚吩咐的。”蓓嘉怨怼的摸着上等丝质的新娘礼服。“我希望有朝一日我也可以穿上这么美丽的衣服,完成我的梦想。”

    蓓嘉的梦想应该是成为巴克雷的妻子;从她的反应,叶小曼很轻易的感受到蓓嘉对巴克雷那份浓浓的爱意。

    “你不必太得意,主人很快就会厌恶你了,你等着看,有朝一日我会和你平起平坐,我也会成为主人的妻子。”

    “蓓嘉,我从未想过要当巴克雷的妻子!”她重申一次自己的立场,并作最后的挣扎道:“如果你肯帮我逃离这儿,我会感激不尽的。”

    “不!我不能作出令主人不悦的事。”她对巴克雷的崇拜超越理智。“而且我知道你是个邪恶的女人,我不会让你有陷害我的机会。”

    “我发誓,我真的不想留在这里”叶小曼举高手想做出发誓状,才发觉自己浑身的力量全消失了似的。

    她一向是个健康宝宝,她之所以会昏倒,是因为受不了许筠的无情所导致,现在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象棉花糖,软绵绵的?

    “叩!叩!”

    巴克雷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手捧圣经的牧师。

    那股无力感愈来愈强烈,叶小曼甚至开始觉得周围的事务已经变得朦朦胧胧起来。

    她生病了吗?为什么眼前的人全成了双影。

    “牧师,可以开始了。”巴克雷低沉的声音如同有催眠的作用。

    “你想做什么?”叶小曼拼命的喘气,希望借由空气中的氧能让自己清醒一些。

    “亲爱的,牧师正在为我俩证婚。”

    她感觉到巴克雷靠近自己,而且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不”她的声音细如蚊呐,就连想抽回自己被握住的手也无能为力。

    “放心,你什么也不必烦恼,只要按照牧师的话去做就可以了。”

    晕眩感愈来愈强烈,这不是正常的现象。

    “我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我的头好晕”

    “你没有生病,亲爱的。”巴克雷微笑的脸变得狰狞。“我只是不希望再有意外发生,你只要乖乖的听话,马上就会恢复正常。”

    “我懂了,你对我下了葯那碗鸡汤”她的觉悟来得太迟了。

    “亲爱的,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接下来,叶小曼只听见牧师说出一连串的证辞和祝福。

    当巴克雷为她戴上戒指时,她明白了一件事她逃不掉了!

    当叶小曼恢复神志时,已经成为巴克雷的妻子。

    虽然她在心中抗议了许多次,然而葯力的作用她真是有口难言。

    也许在牧师的眼中,她只不过是个生了病的新娘,他哪里会想到巴克雷的卑鄙手段。

    当婚礼完成之后,巴克雷也随着牧师消失。

    叶小曼想不到他会在结婚的第一个晚上竟然到三更半夜仍不见踪影,也许这是他故意要她独守空闺;他已开始要报复她了。

    也许她该不在乎或者高兴自己可以不被打搅,但是心底却没来由的冒出一股酸劲儿。

    现在的巴克雷恐怕已醉卧温柔乡,正与他的情妇缠绵。

    而她就等着当弃妇、怨妇吧。一想起自己往后的日子,叫她情何以堪!

    她没做错任何事,却成了待罪羔羊,她的委屈要向谁倾诉?

    “吓!”的一声响起,令叶小曼好奇的掀开窗帘一探究竟。

    巴克雷从他的跑车下来,只见蓓嘉象个等待夜归丈夫的妻子,朝他飞奔过去,他们俩紧紧地抱在一起。

    由于蓓嘉是背对着叶小曼,她看不清蓓嘉脸上的表情,但是皎洁的月光下,巴克雷的神情却很清楚。

    他用手慢慢的抚着蓓嘉柔顺的头发,嘴巴不知在对她呢喃些什么,不过从他温柔的神情,叶小曼猜想他一定是在对蓓嘉诉说甜言蜜语。

    果然,蓓嘉的双臂紧紧地环上巴克雷的颈子,两人四目注视着,然后蓓嘉把她的唇紧紧地贴在他的唇上。

    巴克雷没有拒绝,反而把蓓嘉往自己车上揽,他们吻得那么缠绵、那么持久、那么惊心动魄!

    叶小曼看的气也不敢喘一下,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

    她简直不敢相信,在新婚的第一个晚上,她的丈夫就有了外遇。

    然后,她见到他们结束了那深切缠绵的吻,巴克雷不知对蓓嘉说了什么,只见蓓嘉掩着面跑开了去。

    巴克雷没追过去,直朝大厅走了进来。

    叶小曼放下窗帘,她不确定巴克雷会不会回到他们的房间,但她决定不让他进来。

    于是她不只把房间上锁,还把椅子、小瘪子全拖到门板后挡着。

    “开门!”巴克雷转动上了锁的门把怒吼。“不!我不开,你去找蓓嘉。”刚才那一幕刺伤了她的心。

    “开门!”他居然没有丝毫的愧疚,口气十分强横。

    “我不会开的。”她意念坚定的吼回去。

    她原以为巴克雷会用暴力将门给踹坏,但是外面突然不再传来巴克雷的咆哮声,变得静悄悄的。

    呼!看来他是放弃了正当叶小曼沾沾自喜时,听见“嘭”的一声,房门被推开来,那挡在门后的椅子和柜子全被推倒。

    “下一次你胆敢再把我锁在门外,我会惩罚你!”他的下巴紧缩,面颊的肌肉抽搐着。

    “你不是男人,你只会以大欺小,你除了报复我、惩罚我之外,你还能做什么?”她讨厌她对她说话的口气和态度,难道她比不上蓓嘉,好歹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他却老爱吼她、威胁她。

    “你说我不是男人?好,我会证明我是不是男人。”巴克雷象被激怒的雄狮。叶小曼没料到自己一时无心的气话,会让他反应如此激烈。

    “你你想做什么?!”明知道自己问得相当愚蠢,但她还是忍不住问。

    巴克雷眯起眼睛,眼光变得十分古怪。“你忘了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能做什么?”

    “你不能”叶小曼的呼吸变得不规则。“你去找蓓嘉,我相信她会敞开双臂欢迎你的。”

    巴克雷似乎没听见她的话,慢慢地向她靠近,然后将她肩上的柔发往后拂去,用手指撩起她染过的发丝。

    “告诉我,你原本的头发是什么颜色?”

    她屏住呼吸,原想拒绝回答,但却不由自主地说:“黑色。”

    “明天我要你把头发恢复原来的颜色。”他的手指慢慢地移向她前襟的口子。

    叶小曼微微一颤,想闪避他。

    他抓住她的肩吼道:“不许反抗我!”

    “不”她几乎不能呼吸,趁巴克雷不备,她终于得以脱身。

    只是一下子,巴克雷已轻易地将她扭转过来,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

    她赤裸裸的站在他的面前,她的尖叫声也被他用手捂住。

    “闭嘴!”他把她推倒在地上“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不希望引来其他人的好奇吧!”

    叶小曼羞得想用手遮掩自己的胴体,但他却推开她的手,用炽热的眼光毫不掩饰的审视着她那诱人的身体。

    巴克雷的手开始在她身上移动时,叶小曼不由自主地颤栗着。

    “请不要”当他用拇指轻揉她粉红色的蓓蕾时,这温柔的逗弄动作使她开始喘息。“如果你只是为了要羞辱我,你做的已经够多了。”

    她闭上眼睛,因羞愤而留下泪水。

    “你把夫妻间的事看成羞辱?你真的这么认为?!”

    他用舌舔去她的泪痕,叶小曼把脸撇开,但他的唇已迅速的覆住她的唇。

    他大胆的用舌头探索着她的嘴,品尝她甜美的蜜汁,一阵灼热感开始在叶小曼腰间泛滥。

    欲望带来的羞辱感令叶小曼恨不能去撞墙,她的身体竟迫切的渴望巴克雷带给她的甜蜜折磨。

    巴克雷的手无处不在的爱抚、逗弄;拉走叶小曼一切抗拒的力量,足以令她抛弃理智让渴望淹没了她。

    “你要我停止吗?”他沙哑的声音和哈在她皮肤上的热气,使她每一根紧绷的神经渴望获得疏解。

    他们的目光在无言的交流中相领会,她知道自己无力抵抗巴克雷的热情,她只想被融化,随他共同飞翔于神秘的天际

    映入巴克雷眼帘的是叶小曼美丽安详的脸庞,当他感觉到自己身体上那股熟悉的煽动,他忍不住咒骂自己。

    为什么他就是克制不住对她的需求,他知道自己是个性欲相当强的男人,但是她是那么的娇小,他该用更温柔的方式来对待她,而不是这么控制不住的冲动。

    她累坏了,他几乎没有让她好好的休息,他迷惑的摇头,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如此沉迷她所带给他感官上的刺激。在他身边不乏比叶小曼身材好、脸蛋漂亮的女人,可是她却以一种别的女人从未有过的感觉来满足他的欲望。

    在熟睡中的叶小曼轻微的动了一下,让巴克雷可以更清楚地端详她的脸庞。

    她乍看之下的确很象安薇,但是她的五官比安薇细致了许多,没有经过化妆品修饰过的五官是那般的动人、自然,他真想这一生的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见这张面孔这个想法令他想当惊愕。

    他忘了她是个拜金女郎了吗?他不断提醒自己,告诉自己千万别让她的外表所蒙骗。

    他匆匆离去,深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就会心情激动。

    必门声干扰了叶小曼的熟睡,她慢慢地醒了过来,本能的伸出手,发现旁边没有人。

    她坐起来,用毯子裹住身体,困惑的张望,发现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想起昨夜的情景,巴克雷灼热的吻、深情的吻、摄入灵魂的凝视,原来只是她迷乱中的错觉。唉!清醒的他一定把她当成傻子了。

    她将脸别过去望向窗外,悄悄的拭去了眼角浮动的泪。

    麦克的母亲玛丽亚笑吟吟的拖着摆满香气四溢、可口诱人的早餐盘进来。

    当玛丽亚见到地毯上那间被撕破的睡衣时,先是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浮上一抹会意的微笑,好像司空见惯似的。

    “夫人,主人吩咐要我不要打搅你,可是访客已经到了,我怕时间会来不及,所以不得不进来了。”玛丽亚把餐盘纯熟的摆在叶小曼的面前,又说:“你快把这些东西吃了,否则今天你将会忙坏了。”她发现叶小曼还是一脸有听没有懂的表情,很耐心的向她解释道:“今天晚上主人要在家里宴客,他要把你介绍给他的朋友认识,所以他特地请了服装设计师、发型师、造型师来为你打扮。今天晚上你将会是个艳光四射、最美丽的女主人。”

    “我不舒服,今天晚上我不想出席。”她是故意要和巴克雷唱反调,她才不要成为巴克雷炫耀的木头娃娃。

    “这怎么行!主人会不高兴,而且这会让主人没面子的。客人完全是为了祝贺你们新婚而来的,你要是缺席,会很扫兴的。”玛丽亚又紧张又关心的道:“你不舒服,我马上叫麦克去请医生来帮你诊断。”

    听到“医生”二字,叶小曼有些排斥,一来她没有生病,不舒服只是不想让巴克雷称心如意的借口;二来她从小到大就很怕给医生看,万一来个“两光”医生,加上语言沟通不良给她乱打针吃葯怎么行?

    “没事,不用叫医生了,我大概是累坏了,所以”她相信此时自己的脸一定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一样,他怎么可以说出“累坏”二字,这会令人想入非非。

    丙不其然,玛丽亚笑得好贼,猛点头说:“男人都是这么精力旺盛,做太太的一回生二回熟。”

    天哪!要不是此刻不适合大笑,叶小曼真的会忍不住。

    她不知道玛丽亚的中文程度这么好,好到可以引经据典。

    “夫人,你吃过早餐后,准备准备,我会请那些设计师上来为你服务的。”

    看来这一回她是躲不过的,但是如果巴克雷以为她会乖乖的任由他摆布,她会让他尝尝踢到铁板的滋味。

    原来被人服务的滋味是这么痛苦的,原本叶小曼以为只不过穿过衣服、梳个头型、化化妆这么容易,但是一天折腾下来,她简直想尖叫。

    先从那个服装设计师叫汀娜的女人说起,她居然准备了三大箱将近一百套的衣服让叶小曼试穿,而且不是只有穿而已,还把她当人形模特儿转过来转过去的,转得叶小曼两眼昏花。

    好不容易汀娜的工作结束,也选定了今晚要穿的礼服后,又来了发型师

    发型师叫杰森,二话不说的将她好不容易染红的头发给洗回原来的颜色,然后又是修剪又是护发的一大堆程序下来;叶小曼都快觉得头发是不是会掉光光。

    再来就是造型师法兰琪,她简直把叶小曼的脸当成画布,任意的挥洒,一遍又一遍的试妆,叶小曼脸上的毛细孔都举白旗抗议了。

    难怪玛丽亚会说她会忙坏了,此刻她都快累瘫了,好不容易三位大师经过协调后放了她一马。

    正当她想喘口气喝玛丽亚送来的冰饮时,蓓嘉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房间吓了她一大跳。

    “你很得意是吗?”只剩他们两人时,蓓嘉犀利的眼光就如同一把刀要致她于死地。

    “我从来没有得意过,对我而言这一切都是枷锁,一个我挣脱不了的枷锁。”她想起昨晚见到的情景,不知该悲伤还是嫉妒,她无法想象蓓嘉的大胆,更无法相信蓓嘉对她竟如此仇视。

    “今天晚上主人把你正是介绍给他的朋友之后,你就成为这儿真正的女主人,不过你先别高兴得太早,这儿的女主人不会只有你一个。”言下之意,她发出了挑战书。

    叶小曼累了,不只是肉体,心灵亦是一样。

    她不想加入这场争风吃醋的纷争中,她才不要让巴克雷以为她也是在乎他的。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叶小曼在下逐客令。

    “你以为你静得下来?”蓓嘉的口气充满挑衅。

    叶小曼发火了。虽然巴克雷的妻子可能不只有她一个,但是好歹她是大房,这点尊重也应该得到吧!

    “你出去,以后我没叫你,你不可以进来!”她实在不愿意用这种口气,却又逼不得已。

    “好,我走,我等着看你被打入冷宫的一天!”蓓嘉对她下了诅咒。

    懊恼、沮丧、悔恨,所有的复杂情绪也无法贴切的形容此刻叶小曼的感受。

    他疲乏的走向浴室,扭开了水龙头,用冷水拍打自己的双颊。望着镜中的自己,泪珠缓缓的滑下了她的脸颊,没有人能告诉她未来将是如何?

    她迷惘了!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接踵而来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