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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子帆,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老是带小孩出去?”子鸿突然开口问道。因为他的宝贝女儿这个月已经请了好几次假,他想不注意都很难。
“对呀!我也正想问他呢!最近我们家仲宁就被他带出去了好几次。”子杰接着说道。
“我们家仲昶也是。”子敬接口说道。
“我们家喔!对不起!我儿子还没出生呢!”子伟笑呵呵的说着。
“耍宝。”子帆先横了子伟一眼,才开口解释道:“我说过了,我”
“别告诉我,你的公司需要小孩子当模特儿,你打算开一个以小孩为主题的画展,你这些话用来骗骗你的嫂子还可以,想骗我们,那可没那么容易。”子敬喷气道。
“喂!你的意思是我很笨,很好骗了?”漫妮不客气的拧了丈夫一下。
子敬夸张的哇哇叫“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的心肠软,就算不相信也不好说出来嘛!所以只好由着他了,我哪敢说你笨啊!扁是看你挑老公的眼光,就知道你有多聪明了,你说对不对?”
“哪有人自己夸自己,你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漫妮笑看着丈夫。
“我哪有,我只不过实话实说嘛!”子敬嘻皮笑脸的回答着。
“哇!快叫张嫂拿一个大脸盆过来。”子伟哇哇大叫着。
“你没事拿脸盆干嘛?”白雪好奇的问着。
“因为我好想吐,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人脸皮这么厚!我再也受不了了!”子伟夸张的叫着。
“干嘛!你又在害喜了啊?超级奶爸?”子敬没好气的横了子伟一眼。
“喂!你们两个人到底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啊?”急于知道真相的子杰,不耐烦的瞪了他们一眼。
“想啊!”子伟与子敬不约而同的点头。所有人的眼光再度集中在子帆身上,原以为已经逃过了逼问的子帆,长叹一声,无奈的看着他的家人。
“快说,你到底带我们的孩子出去做什么?”
“我我的一个朋友很喜欢小孩,所以我带他们出去陪她嘛!就这样了。”子帆含糊的回答着。
“哦!原来那些个小可爱,被他们的叔叔当成了道具了呀!”宝贝猜测的说着。
“什么道具?”孩子的爸爸莫不震惊的看着宝贝。
有一个把他们的小宝贝当“玩具”的姑姑已经够惨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拿他们当“道具”的叔叔,这还得了吗?
“我看八成是用来追女朋友的!”宝贝再次大胆的猜测着,而子帆的表情,让她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恒如喜欢孩子的话,直接来家里就好了,干嘛还要子帆偷偷摸摸的带出去呢?”雅倩不解的说着。
“谁说恒如是他的女朋友?”宝贝微笑的看着被蒙在鼓里的家人。
“宝贝。”子帆警告的看着宝贝。
“五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骗大家吗?”
“喂!你们兄妹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怎么越听越迷糊?”海绍云眉头紧皱的看着他们。
“其实五哥与恒如并没有真正的交往,是怕你们给他们太多的压力,所以才会假装两人在交往。”
“那跟老五交往的女孩是谁?”众人莫不好奇。
“这我也不清楚,五哥神秘得很,你们得问他了。”宝贝耸肩道。
“我还以为你有天眼通,什么事情都知道呢?”子帆又好气又好笑的说着。
“哪里,哪里!五哥过奖了。”宝贝笑呵呵的说着。
“天啊!原来你已经跟别人交住,那恒如怎么办?我怎么跟亲家母交代啊!”眼见亲上加亲的美梦就这样破灭,海绍云担忧的说着。
“爷爷,不必担心,如果我的观察正确的话,恒如应该也有了心仪的对象,我想不久后也会有好消息的。”
“你又知道了,我跟恒如这么熟,我怎么不知道她有了心仪的对象呢?”子帆不以为然的看了妹妹一眼。
“有些事不需要人家亲口告之,只要静静的去观察,便可以得知了。”宝贝微笑的说着。
“是吗?”子帆狐疑的看着宝贝。真的是他小看了她吗?
“你别光是看着宝贝,快快将恋情从实招来吧!否则小心我们严刑逼供。”
子帆见大家虎视耽耽的看着他,只好将他与菁聆的事,大略的向他们说了一遍。
又到了周末,子帆发觉自己越来越不喜欢这个日子了,因为这一天他的小精灵希望留在家中陪她的大哥,而他必须回来与家人聚餐,现在他与菁聆的事变成了众所瞩目的事情,少不了要面对众人好奇的眼光与逼问。
“子帆,你该带你的女朋友回来让我们看看了吧!”果然,宇祯首先发难。
“是嘛!你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也该带她回来让我们认识了。”雅倩接着说道。而那些没有开口的人,则微笑的等着看他如何响应。
“这”子帆为难的看着他的家人们,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心中的顾虑。
“你在担心什么?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要不也都已经死会了,你不必怕有人抢了她的。”子鸿打趣的看着子帆,几时曾看过这个家伙这么谨慎小心了。
“你小声一点,你又不是不知道,爷爷最讨厌人家说他老。”如絮轻轻拉丈夫的手。
“是啊!就像宝贝不喜欢人家说她小一样,这两个人真是天生宝一对。”海宇祯微笑的说着。众人一听,莫不哈哈大笑。宝贝与恒帆今天没有回来,他们自然可以拿她来开玩笑了。
罢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海绍云,好奇的问道:“你们在讨论什么事,有这么好笑吗?”
子鸿赶忙说道:“没有啊!只是在请子帆将女朋友带回家来坐坐。”
“说得是,你这个小子不知道在玩什么把戏,交个女朋友这么神秘兮兮的,如果是以前的那些风花雪月也就算了,既然你这次是很认真的与人交往,是应该带人家回来看看了。”
“不是我神秘,只是菁聆的个性很内向,我怕大家七嘴八舌之间,不小心伤害了她,那就不好了。”子帆只好直言。
“你放心好了,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子杰自信满满的说着。
“为什么?”子帆狐疑的看着大哥。
“因为啊!我们家就属你的嘴巴最毒,既然你不可能出言伤害她,那么她铁定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子鸿很有默契的接口认真的分析着。
“谢谢你们哦!”子帆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
“你不必瞎操心,大家会很有分寸的,你还是找个时间请她回家吃个饭吧!”雅倩鼓励的拍拍儿子的肩膀。
见众人皆脸带期待的看着他,子帆点头道:“好吧!我找个适当的时机带她回来好了。”
“还真是巧合,台北这么多家餐馆,我们四个人竟然会选在同一家。”子帆惊喜的看着恒如与岳臻。明明是他跟恒如安排好的,还装得很像那么一回事。
“是啊!还真是巧呢?坐吧!”恒如也难掩惊喜的说着。她的演技也不错。
“大哥,霍小姐。”菁聆怯生生的打着招呼。“菁聆,坐啊!别站在那儿。”岳臻微笑的说着。菁聆柔顺的坐下,子帆与恒如都感受到他们兄妹之间的那种疏离感,岳臻变得沉默了,菁聆则彷佛又缩进了她自己的世界之中。
“这个周末你们有没有什么事?”恒如突然问着众人。
“我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子帆耸肩回答道。
“你们呢?”恒如又看向岳臻。
“我也没什么事。”
“你呢?你这个周末有事吗?”恒如问菁聆,她则轻轻摇头。
“那太好了,我们何不利用这两天的假期到南部去走一走,好好的放松一下心情,你们觉得可好?”
“当然好。”岳臻知道恒如想利用同游的机会拉近他与菁聆的距离,感激的看着她。
子帆见他们的计划成功,愉快的说道:“我举双手赞成,我们四个人一起去度假,刚好计两个房间。”子帆一说完话,三对眼睛便直直的盯着他看。
“你们干嘛这样看我,我的意思是我跟杨大哥一间,恒如跟菁聆一间嘛!你们邪恶的脑袋之中都在想些什么啊!”恒如一本正经的看着子帆,研究了半天后,下结论道:“没办法,面对邪恶的人,很自然会产生邪恶的想法,阁下得好好检讨一下自己了。”
“只有邪恶的人才会觉得人家邪恶,我看是你需要好好检讨吧!”子帆反唇相稽。于是,这顿饭成了他们两个人的斗嘴时间。杨氏兄妹惊愕的对看一下,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
在四个人约好了到南部度假之后,行动积极的恒如,在隔天便打电话到垦丁的游乐区,订好了一间两房的小木屋。星期六一早,四个人便搭飞机到高雄,然后包车直达垦丁。
来到他们四个人所合租的两人房小木屋后,子帆提议道:“外面天气很好,我们把东西放好后,先到外面去走走吧!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啊!”大家都没有异议的点头。走了约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了海滩旁,却见一个妇人正生气的责骂着女儿,她那高亢的声音,令人格外不舒服。
“你真是个讨厌鬼耶!早知道就不带你出来玩了,你看你把我的裙子弄成什么样子了,这一条裙子很贵的耶!”她心痛自己的名牌服饰被女儿的冰淇淋给弄脏了,而她的丈夫又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把孩子丢给她带。
“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的。”小女孩哭哭啼啼的说着。
“你还敢哭,给我进屋子里,等一下看我这么治你。”说着用力的将女儿推向木屋的方向。
小女孩跌跌撞撞的住屋子的方向走去,脸上带着深深的恐惧。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女人非但没有心痛女儿,反而还不断的念着。
“你怎么了?”子帆并没有忽略菁聆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霾。
“没有。”菁聆轻轻摇头,可是子帆看得出她的心情已不若方才轻松自在。
“你给我走快一点。”那个女人竟然一巴掌将女儿推倒在地上。在美国长大的恒如,几时看过这种场面,再也难以忍受的走上前,轻轻的扶起小女孩,温柔的问道:“你有没有摔痛?”小女孩轻轻摇头,不敢吭声。
眼见小女孩一脸惶恐,恒如生气的看着女孩的母亲,质问道:“这位太太,你怎么可以这样打小孩?”
“小孩子是我生的,我要怎么打就怎么打,关你什么事?”
“谁说不关我的事,小孩子是国家未来的主人翁,他们是属于国家的,而不是你个人的资产,你不能这样虐待她。”
“我听你在放屁,孩子是属于国家的,那国家来养她啊!吧嘛让我做牛做马的赚钱养她?”女人恼羞成怒的回嘴道。
“你既然生下她,本来就有照顾她的义务,这不代表你可以虐待她,照你刚才的恶劣行为,国家的确可以把你的孩子带走。”
“那你叫他们来带走啊!老娘没有时间在这里听你的疯言疯语,你放开我的女儿。”她说着从恒如手中拉过了自己的女儿,气急败坏的往前走。
“喂”恒如还想再追上前,但岳臻将她拉了回来,遗憾的说道:“没有用的,你越阻扰,只会让她的女儿受更多的责骂,反而不是在帮她。”
“奇怪了,她不喜欢孩子,不想好好的疼惜他们,干嘛要生呢?这要是在美国,她的孩子早就被人带走了。”
“美国究竟与台湾不同,这里的父母还是把小孩当成自己的私人财产,不过绝大部分的父母都把孩子当宝一样的宠着,像这样残酷的父母毕竟不多。”
“你们的社会局对这样的事情不管吗?”
“当然管,只是除非情况很严重,否则他们也不会将孩子带走,真的很严重的可能让他们的父母接受辅导,最后还是会将孩子还给父母,这是社会风气,许多人认为是好是坏总是留在父母身旁的好,前一阵子就有一个小女孩疑似被亲生母亲凌虐至死。不过现在家庭暴力防治法已经通过,算是给那些长期处在家庭暴力的弱势者一线曙光了。”
“如果必须用法律来约束亲人的行为,这样的亲情真是悲哀!”看着另一旁几个被父母小心呵护着的小孩,恒如不由得感慨道:“一样是小孩,为什么差别如此大呢?”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了吧!”杨岳臻不知道他还能说什么。
子帆并没有加入他们的谈话,因为菁聆的低落情绪令他感到忧心忡忡,他不懂刚才的事怎么会影响如此巨大。
“你们两个人怎么这么慢?”恒如忽然回头看着远远落后他们的子帆与菁聆。
“你们先过去吧!菁聆走得有点累了,我们到前面休息一下好了。”子帆难掩担忧的回答着。
“怎么了,你累了是不是?”岳臻关心的问着。菁聆轻轻点头,这一刻她只想一个人好好的独处。
“那我们回小木屋休息吧!明天再一起出去走好了。”恒如提议道。
“不必了,你们去走走吧!我一个人回小木屋就好了。”菁聆不想影响别人的游兴,马上轻声的说着。
“你们两个人去走走吧!等一下我送菁聆回小木屋就可以了。”子帆轻轻的对他们摇头,暗示菁聆的情绪不太好,让他们别再多说什么。
“好吧!那麻烦你送她回去,晚餐我们会帮你们带回来的。”岳臻无奈的说着。只能暗自期望子帆能够抚平菁聆的情绪,对这个敏感纤细的妹妹,他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走吧!我们慢慢走回小木屋。”子帆温柔的说道。菁聆轻轻点头,不发一语的跟在他身后。
“为什么突然不开心了?”走了一小段路后,子帆试探的问着。
“没什么。”菁聆什么也不肯说的摇头。
“好吧!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好了。”子帆微笑的说着。他不想逼她太紧,深信总有一天,她会愿意与他分享喜、怒、哀、乐,现在就让他静静的陪伴着她吧!
车子快速的向前奔驰着,黑夜不断的从她的耳旁呼啸而过,热火将她紧紧包裹住,无助的她只能感受滚烫、无助、虚弱的纠缠。
“小菁聆,别害怕,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马上就不难过了哦!”母亲又怜又疼的在她耳朵旁呢喃着,她可以感觉到母亲的双手,正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而她慈祥的脸上必然布满忧愁。
“再开快一点。”父亲焦急的声音在轿车中回响,而司机则听令加快速度。
“怎么办呢!小菁聆身子好烫。”母亲焦虑的说着。
“你别担心,马上就到医院了,来,让我抱她吧!”于是她从母亲带着淡淡香味的怀中,移到了父亲厚实的手上。
“小宝贝,你再忍耐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父亲边温柔的安慰着她,边轻轻的摇动着她。
“是呀!小宝贝,你很勇敢是不是”发着高烧的菁聆,被父母慈祥的呵护着,她觉得好安全、好幸福。突然,金属的碰撞声、尖叫声交杂在一起,撕裂般的疼痛从她的腿传到了她的心脏处,她伸手想找她的父母,可是黑暗很快的吞噬她。
当她再度张开眼睛,只见自己被紧紧的包裹在白色纱布之中,她的手上打着点滴,白色的房子之中见不到任何色彩,她想哭喊,却发不出声音,她再度陷入黑暗之中。
依然是白色的房间,床旁摆满了慰问的鲜花与玩具,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任何一丝温暖,她还不到了解死亡意义的年龄,却已经知道她再也看不到亲爱的爸爸和妈妈,她多想在哥哥的怀中痛哭,可是他来去匆匆,什么话也没有办法跟她说。
终于,她回到了自己的家,可是爸爸、妈妈都不在了,哥哥也不见踪影,只有看护与管家陪在她身旁,她好寂寞、好害怕,只能每天坐在阳台上等着哥哥回家。
“你就是杨菁聆?”一个轻柔却不带感情的声音突然响起,她好奇的转过身,映入她眼中的是一个绝美的女人,她的脸和她的声音一样的冷。
“哼!就是你害得岳臻放弃学业,将所有时间花在工作上的女孩?”
“我我没有呀!”
“还说没有,你跟你的母亲一样坏,你的母亲抢走了别人的丈夫,生下了一个扫把星,才会让杨家发生这么多事,你知不知道,你的哥哥有多恨你,如果不是因为你生病了,他的爸爸也不会车祸身亡,他现在还是个快乐的学生,都是你害的。”
“我我”
“你还敢哭,凭什么我的儿子要这么辛苦的工作,而你却在这里坐享其成,你只是个没有用的瘸子,却分到与我儿子一样多的股份,想到我就气。”
“我不是瘸子,大哥说我的脚会好的。”
“是啊!是会好啊!不过走起路来可难看了,说白一点就是瘸子嘛!这就是老天爷给你的惩罚。”说着竟得意的大笑着,她残酷的脸孔像恶梦一样的逼近她,她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不”菁聆凄厉的叫声在黑夜之中回响着。
“怎么了?”恒如迷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还来不及问清楚状况,便被一阵慌乱的敲门声打断,她先走下床,打开了房门,映入她眼中的是两张焦急的脸孔。
“发生了什么事?”岳臻与子帆齐声问道,脸上都有着深沉的忧虑。
“我也不知道。”恒如茫然的摇头,让他们走进房内,三个人一同看向菁聆所睡的床上。菁聆显然是作恶梦,只见她满脸冷汗,眼中布满害怕与恐惧,她一见到门口的人,马上跳下床,飞快的跑向他们。
子帆与岳臻一同张开了双臂,菁聆毫不犹豫的投入了子帆的怀抱中。岳臻放下了手臂。恒如了解他的感受,拍拍他的手,带着他往外走。
房间之中只剩下了子帆与菁聆,子帆心痛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作恶梦?”子帆关怀的声音,打开了菁聆积压已久的梦魇,她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
子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可是也没有去制止它,因为他知道哭有时是最佳的发泄,菁聆是需要好好的发泄心底的委屈与悲痛,于是他静静的抱着她,心痛的让她在自己怀中倾诉着哀伤。
一等菁聆的哭声渐渐平息之后,子帆便关怀的问道:“告诉我,你作了什么梦,为什么让你的情绪有这么大的变化?”
“我梦到了我小时候的事”菁聆把自己梦到的事,一一的细说着。
“你好傻,为什么要相信她的话呢?”
“我也不想相信,所以我一直等哥哥,想问他,可是哥哥再也不是以前的哥哥了,我根本没有什么时间看到他,渐渐的,我终于相信了她的话。”
“你的哥哥还是很爱你的,只是他年纪轻轻便背负重大责任,可能忽略了你的感觉,才会让你产生这样的误解,等他想改善这个情况时,你已在四周建筑了一道防护墙,他不知道该怎么靠近你罢了!”
“真的吗?”菁聆期望的问着。语气中带着些许的疑虑,毕竟错误的观念跟着她十多年了,一下子要去接受另一种答案是不容易的。
子帆温柔的说道:“当然是真的,你如果不信的话,我去帮你问你大哥,我想他的答案一定跟我一样。”菁聆静静的靠在子帆的怀中,贪婪的吸取着他身上的温暖,一种许久不曾有过感觉,悄悄爬上她的心头,她放松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