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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妈妈的饭馆忙得热火朝天,看到牵手走进来的一对璧人,笑得合不拢嘴:“你们可是有一阵子没来了,辛妈妈想你们了!”
“月月一直念叨着您老的手擀面呢!”千秋岁温和地笑着,以前他常带着何皑月来这里吃她擀的面。何皑月说她的面“地道”,有她家乡的味道。
辛妈妈亲自擀了一碗新鲜的面,端到他们面前,顺便上了一盘糖醋排骨:“看你们两个,最近都瘦了,快吃点儿肉补补!”两人笑着端过碗,便低头吃了起来。真像回到家的感觉!
“听说皑月考上研究生了,比我们家那个可强多了……”那边有客人在叫“老板娘”,辛妈妈乐呵呵地忙着去招呼客人了。
千秋岁笑笑:“清昳的人才啊,连辛妈妈都知道!”
“吃饭!”何皑月笑着将排骨夹进千秋岁的碗里,“多吃点儿!”没有多余的话,浓浓的关心、爱意却流露眼底。
千秋岁尝了一口:“嗯!真不错,还是自家宝贝儿疼我!不过……”他笑着,往她的碗里夹了两块儿排骨,“我千秋岁向来讲究礼尚往来。”
“好啊,礼尚往来!”何皑月干脆勺子、筷子一起用上了。两人就这样你夹给我,我夹给你的,相互给对方夹着排骨,生怕自己多吃一块,对方就少长块肉似的。
好多人都向他们投来羡慕的目光,一个女人不由大发感慨:“你看人家小两口,一碗手擀面吃得香香甜甜,两个人的日子再苦再累也觉得是幸福。”
“因为他们是彼此相爱着,且深深地爱着。”另一个女人赞叹着。
女人们的话字字敲进心坎里,两人笑着对望了一眼,“因为他们是彼此相爱着,且深深地爱着。所以两个人的日子再苦再累也觉得是幸福!”这结论总结得太好了!感情他们今天不是吃得排骨面,而是做了教科书,专教别人如何相爱着,怎样是幸福!这平凡人的日子就是这么容易充实满足!
两人正在暗暗得意,忽然间传来几声“嚜嚜”的叫声,十几头猪向饭馆里急剌剌的冲来。惊得食客四散逃离。
“年福?年福……”辛妈妈着急的大喊,一边拿着擀面杖驱赶着满屋子乱拱的猪。辛耀耀跑过来:“奶奶,爷爷买菜去了!”小家伙也拿起了扫帚帮忙。
“你看护好小耀耀,我帮忙赶!”千秋岁找了根长棍子帮忙驱赶,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猪赶回了一里多外的猪圈。
看着大开的猪圈门,辛妈妈皱起了眉头:“这门是上了锁的,怎么会被拱开?”
千秋岁捡起地上的锁,明显是被硬撬开的,刚才他就在怀疑,这十几头猪,怎么像是受了惊吓,见人就拱,而且在驱赶的时候他发现,几头猪的身上都有浅浅的伤痕,他和辛妈妈是绝对不会让棍子落到猪的身上的。
“辛妈妈,以前有过这样的情况吗?”
辛妈妈摇摇头:“这还是头一回,看来我得加强防范!”
没有造成什么大的损失,千秋岁也不好说什么了,和辛妈妈一起回到饭馆。
“今天多亏了你们两个,”辛妈妈又端过来两碗面,一盘糖醋排骨,笑着:“刚才被几头猪闹得没吃好,再吃点儿!”
“不是……我们……已经吃饱了!”两人一起笑着站起来。
“那就是我做得不好了?”辛妈妈故意将脸一黑。
“好啊!好吃得不得了!”两人一起抢着盘中的排骨。
好不容易吃下碗里的面和两盘子排骨,两人正想结账走人。却见辛妈妈领着她的孙子辛耀耀走来了,耀耀手里拿了张广告纸。
辛妈妈把广告纸放到千秋岁面前:“这是新辅导班招生的,你们看行不行?”她端详了一会儿联系人的名字,“这个千智华老师不知道有没有教师资格证?现在骗人的广告太多了!”
千秋岁脸色微微一红,正要解释,何皑月将头伸了过来:“现在都是以实力为主,将学生教好才是根本。至于资质问题,我看也没那么重要!”
千秋岁白了她一眼:“这很重要,我看耀耀还是暂时别去了,看看人家教出成绩再说……”
“有你这么砸人家饭碗的吗?”何皑月看到千秋岁冷若冰霜的脸,心里一阵紧张,不再作声。
气氛暂时有点儿尴尬,辛妈妈陪笑着:“都是我多事,叨扰你们了!”
千秋岁很认真地望着耀耀:“不过,辛妈妈,如果您信得过我,我来教耀耀就是!”
辛妈妈吃惊得张着嘴:“那,那怎么好意思?你这么忙!”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每周一、三、五晚上7点来!”千秋岁摸摸耀耀的头,起身走了。
“等等!”好半天,辛妈妈如梦初醒,急切地喊住已经到了门口的他们。
“千先生,我们不能收您的钱!”辛妈妈将钱往何皑月包里塞。
“你不收,我们下次不来吃了!”千秋岁板起脸。
辛妈妈只好将钱收回去,怔怔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这千大少最近怎么变化如此之大,话虽然刻薄,但人感觉温和了不少,心也离她们这些平民老百姓越来越近了!
辛耀耀跳着跑过来:“奶奶,千叔叔真的要做我的老师?”辛妈妈摸着他的头,老脸不由笑成一朵大菊花:“咱耀耀可是遇到贵人了,人家千先生可是留法博士。肯来教你,我们是积了八辈子德了!”
“嗯!千叔叔一直是我的偶像呢,长大了我一定要像他一样!”
“妈,听说这千大少最近不是和叶家千金订婚了吗?怎么刚才这女孩……”辛妈妈的儿媳妇神神秘秘地跑过来,低声对她婆婆提出了质疑。
“有些话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乱说!”辛妈妈斜斜地白了她家媳妇一眼,转身走进屋子里。
是我乱说吗?这电视上、新闻上不都在说吗?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了乱说了?那媳妇儿无论如何也闹不明白,这婆婆怎么就敢冒清昳城人的大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