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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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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nter这个死嗲哥本以为飞儿是他人生星探的终点,可一见到张卓之后,就再次的爆发了寻星的蠢蠢欲动之心了,见张卓实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又再次转向了小妖跟扬眉。

    这两个死丫头对于winter的提议可是十分有兴趣的,这一聊就聊了整整一个上午,而黄雀则是抓紧时间狠狠地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扬名山别墅的管家早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中饭,见死嗲哥还赖着不肯走,扬奇虎也是烦躁到不行,他可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可就是受不了winter的嗲声嗲气,尤其是黄雀告诉扬奇虎说winter夸他很man的时候,扬奇虎整个人都浑身发寒,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看上,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饭桌上,倒还是比较的愉快,winter一张嘴巴忙个不停,扬眉跟小妖倒是挺喜欢听这个死嗲哥讲那些娱乐圈的荒唐事,陈宝峰跟扬奇虎都显得比较的沉默,黄雀呢,也似乎找不到共同的语言,闷声吃饭,张卓跟飞儿两人,就更加的珍惜这相聚的时光了,互相夹着菜,吃着吃着,又不免看着对方,露出那种凄美的微笑。

    刚刚吃完了中饭,小丢竟然打的来到了扬名山别墅,黄雀正准备赞叹一番这小子的适应能力不错,竟然懂得打的这种高科技了,可谁知小丢就伸出了右手。

    “干嘛?”

    “我没带钱!”

    黄雀当场昏倒,这小子,倒是一空手套白狼的料,一边喋喋不休,一边付了六十块钱的车费,让众人都笑了个不停。

    黄雀悄悄将小丢拉到一旁,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二叔叫我来的,我早上刚回去,二叔就问我你去哪里了?”

    “那你说了?”

    “当然说了!”憨厚老实可是小丢最大的优点。

    “连我们昨天晚上的事情也说了?”

    小丢点点头。

    这小子,不是嘴巴把不住风,而是太不懂得变通了。

    黄雀知道,二叔肯定又担心了,昨天晚上发生了那样的大事,自己竟然还是主角,这一次回去啊,肯定又要被狠狠地训一顿,黄雀知道,二叔是真心关心自己的,特别希望自己的生活平平静静,可自己,好像总跟平静无缘。

    飞儿在winter的眼中那可是一个宝,所以,在吃完了中饭之后,就准备带着飞儿离开了,可这个时候的飞儿又如何肯与张卓分离?

    “我的小飞飞呀,你要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身份,那帮狠心的绑架犯,那可是丧心病狂的,依我说啊,我们就应该尽早的离开,这里前后左右都没有个保镖,我实在是不放心你啊!”winter透着那股哀怨的表情,显得很娘气的楚楚可怜。

    “winter,我也知道你的难处,可我真的跟这些朋友聊的很开心,你不也说了,能够找到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就是一种缘分,我跟张卓姐一见如故,你就给我一点空闲的时间吧,演唱会结束,我最少也有一个月的假期吧?以前讲好的马尔代夫之行我不想去了,我现在就想留在倾城,winter,我以前告诉过你,这里是我的故乡!再说了,这些朋友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样分别,我会终生遗憾的。”

    飞儿很坚持自己的想法。

    winter一拍大腿“我的小飞飞呀,你的假期当然要由你自己安排了,可你的安全那可是winter最担心的事情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没有保镖,绝对不行。”

    “有我们在,你担心什么?”

    黄雀很不适场合的站了出来“别忘记这一次是谁从坏人的手上将飞儿救出来的。”

    “你?”

    winter瞪大了眼睛,看着黄雀,他是见识过黄雀的车技的,只不过对救人这件事情还是有些怀疑,要知道,这一次的援救行动,在本质上跟官方上,都是以扬奇虎为中心在转的,也就是说,那些zhèng fu人员司法人员都认为,人,是扬奇虎救出来的,所以,winter也不例外。

    “你你你,你什么?不相信我的实力?再说了,还有一个小丢,你担心个屁啊!”黄雀多少心中还是有些虚的,很关键的将小丢拽了出来。

    “winter,小丢的身手很好的,比那些保镖强多了!”

    飞儿说话了,她可是见识过小丢的手段的。

    “他,你,哎呀,不行啦,小飞飞,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嘛!”

    这个死嗲哥,终究还想不将黄雀跟小丢放在眼里。

    扬奇虎看不下去了,人家既然想留下,那就留下呗,这个死嗲哥在这里喋喋不休,真让他有些受不了。

    扬奇虎站了出来“我保证飞儿的安全,这下,你放心了吧?”

    “虎哥!你保证?”winter眉开眼笑。

    “我保证,倾城扬奇虎,一言九鼎!”扬奇虎身上的强悍气息一下子展露出来,男人味十足,就连黄雀都不得不佩服,这种男人,真叫一个爷们了得。

    “哎哟喂,虎哥,你如果能保证那当然没问题了,在这个倾城,我看的最顺眼的人就是虎哥你了,虎哥,就依你了。”说完,这个家伙就在扬奇虎的胸口上很是‘温柔’的摸了一把。

    “你干什么?”扬奇虎一把拽住了winter的手腕,动手动脚,顺带揩油,还带摸的,这可不行。

    “哎哟,哎哟!虎哥,哎哟,你好粗鲁哦!”扬奇虎一把甩开了winter,娘的,说句心里话,他真想狠狠地给这个死嗲哥一拳,让他知道,男人,就该用拳头说话。

    黄雀看的那叫一个爽,这种不男不女,他是最恶心最讨厌的了,不过他知道,winter这个家伙本质上还是一个好人的,就是比较嗲比较啰嗦而已。

    winter摸着自己发疼的手腕,还十分深情的看了一眼扬奇虎,这才转过身子,来到了飞儿的身边“我的小飞飞,你的安全我就交给虎哥了,有虎哥在,winter就放心了,不过啊,你要每天给winter一个电话,三条短信,睡觉之前别忘记盖被子,要保养好自己的皮肤,你答应winter,我才不会担心的嘛。”

    “你放心吧,winter,飞儿会的。”

    飞儿倒是习惯,一旁的黄雀早已经是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个家伙,说话的那种语气简直能杀人于无形。

    扬奇虎的承诺比黄雀那可要奏效的多了,winter总算是放心了下来,一走一扭的坐进了自己的小宝马,对着飞儿挥了挥手,还跟扬眉和小妖亲热的拜拜,又深情的看了一眼扬奇虎,这才发动了起来,一溜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这家伙,要人命!”

    扬奇虎一甩头,回房间睡午觉去了。

    黄雀能够相信,如果winter再不走,扬奇虎估计真要动手了,倾城黑道一哥,能憋到这种份上,那已经是相当难得了。

    张卓跟飞儿的心情都大好,只不过还是好想有着说不完的话,winter一走,两个人又回到了房间,无聊至极的扬眉只能是赖死赖活的拉着众人打牌,陈宝峰跟黄雀一伙,她自己跟小妖一伙,两副牌,双吊,而且还是来真格的玩rmb的,只不过这丫头很无耻的说了一句“女的输,输一半!”

    意思就是输了100块只能50,黄雀怒目横眉,可架不住陈宝峰竟然答应了这个不平等条约,乐的死丫头两人哈哈大笑,还拉着小丢在一旁观战,说是让小丢好好的学习学习,黄雀一听有理,这小子,好歹是自己跟二叔从驴卸磨带出来的,总该学习一些平时的交际娱乐手段吧?要不然以后还怎么跟自己混。

    重逢,这一天,真的等了好久好久,互相看着对方,张卓跟飞儿两个人还是忍不住伤感万分。

    “小悦,以后你打算怎么办?继续待在娱乐圈?”

    对于自己妹妹的前途跟生活,张卓还是很关心的,娱乐圈毕竟不是什么善地,人生在世,平淡才是福,不是么?

    飞儿微笑着说道:“其实我进入这里,一是因为我喜欢音乐,再一个方面也是为了让你发现我,姐,我们是双胞胎,有时候我真的感觉有心灵感应的,我思念你,你肯定也思念我,每天看着我,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来找我的,可我没想到你真的狠的下这个心,让我等了这么久。现在既然找到你了,我还想继续完成我的音乐梦想,我想每个人都是一样,在老去的那一刻,想着自己还为这个世界留下了不少的东西,那是很值得回味的一件事情。”

    张卓笑了起来“小悦,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的,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你说的对,你是猜对了,不过我始终记得海爷爷说过的话,我们两个,只要没在一起,那就是平安的。”

    说到这里,张卓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小悦,这些年,你还跟海爷爷有联系吧?”

    飞儿的脸上突然现出了一丝的哀伤,她低着头“海爷爷五年前就去世了,都是因为当年的内伤,吃了很多药,可根本医治不了,我当时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来得及见到。”

    张卓一下子不说话了,从懂事的那一天开始,她的记忆中就有五个人,爷爷,爸爸,妈妈,还有海爷爷跟自己的这个妹妹,可现在,能够陪在自己身边的就只有一个了,尤其是段江海这位老人,以前张青阳就说过,他是一个为张家付出了一辈子的人,为了张家,他放弃了一生,而现在,更是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那两个人,会不得好死的!”

    张卓咬着牙,忍住泪水,狠狠地说了一句,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恨怒不到极致,哪怕打死她都说不出这样的一番话。

    飞儿握住了张卓的手掌,泪水夺眶而出“海爷爷一辈子都疼惜我们两个,他以前经常跟我说,我们两个,必须只能是一个留在他的身边,所以,决定谁留下谁离开,让他伤心难过了好久,最后还是用投硬币的方式,他说这样的话,希望你不要记恨他,好好活下去,才是最大的希望。”

    “我怎么,我怎么可能记恨他,海爷爷,我是不可能记恨你的,呜呜”

    张卓的脑海中不断的出现那个善良老人的身影以及音容笑貌,在她的记忆中,他可是从来没有骂过自己一句,哪怕一声大的呵斥都没有。

    “姐,三天后,我想回一趟小云端,可以吗?”飞儿知道,现在是危险时期,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回去,只能带来更大的隐患,可她却还是忍不住要回去看一看当年那个自己出生成长的地方,那里,有着太多美好的童年回忆。

    “爷爷的忌日!”张卓呢喃了一句,她有些担心,可最终还是点点头“我们一起回去,该来的始终要来,十六年,我想,爷爷也肯定想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