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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真租屋经纪公司”成立六年以来,凭恃着绝佳的服务,在业界顺利打响名号,更成为大中部地区首届一指的租屋经纪公司,对于客户的要求,他们绝对是使命必达,当然更不容许有客诉的情况发生。
每年的业绩考核除了成交量之外,亲切的服务态度自然也成为绩效评核最重要的一环,而绩效第一名的同仁,不但拥有丰厚的奖金,甚至还能获得董事长亲颁的金牌一座。
入行三年以来,傅维瑗凭着一股热忱,连摘三年最佳服务冠军,正打算朝第四年迈进时,居然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而且还是染了墨的程咬金!
她嘴里咬着御饭团,俏脸上凝聚着一股肃杀之气,其他人一见到她这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连忙闪得远远的,深怕受到波及。
“喂!你一大清早在生什么气啊?”身为敢死队之一的吴宏书,率先踏进暴风圈中探听敌情。
“我有吗?”她白了他一眼,而后拿起牛奶吸了一口。
明明就有!
只有眼睛瞎了的人,才会看不出她此时正处在盛怒之中,能让一向温和好脾气的傅维瑗气成这样的人,肯定也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维瑗啊,咱们都是几年的老同事了,有事就说出来,别老憋在心里,当心得内伤。”
“就跟你说我没事。”她死也不想再提到那个名字。
“小吴,你不知道维瑗最近接了个case,就是那个世纪制药的总经理啊!听说他要求很多,东挑西拣的,才会让维瑗这么气愤。”阮婉如捧着一大叠资料走过,漂亮的脸蛋上闪过一抹无奈。
“啊!墨治国嘛!我知道他,听说他大哥是医生,弟弟是有名的摄影师,三兄弟都很优秀呢!”墨家三兄弟可是很有名的。
闻言,傅维瑗柳眉微蹙,不动声色地继续咬了口御饭团,但耳朵却早已高高竖起,准备接收其他的八卦内容。
没办法,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说不定她能掌握住他的弱点,好让她扳回一城,思及此,她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他们的对话。
“就是齐家治国平天下嘛!话说回来,他们的名字还真是挺妙的呢!不过墨治国应该还不至于这么难搞吧?”一旁的赵建富也跟着加入八卦行列。
屁啦!那家伙难搞指数都可以破百了——傅维瑗忍不住在心里咒骂着。
“墨齐家是最温柔又最稳重的,听说他前一阵子结婚啦!至于墨治国算是普普通通,算是挺好相处的人吧!墨家脾气最古怪的,大概就是墨天下了。”赵建富开始发挥他身为八卦站长的功力。
“怎么说?”吴宏书好奇地问。
“你不晓得艺术工作者的脾气总是最难预测的吗?墨天下的作品在摄影界可以说是带动了风潮,不过他的恶劣性格,却也是声名远播,所以看来看去,墨治国也不过算是小儿科啦!”
小小儿科?一想到他都可以搞得她鸡飞狗跳兼睡眠不足,那个墨天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啊?天啊!她不要再跟墨家人有任何牵扯了啦!
那天陪墨治国挑完所有的家电用品后,她回家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幸好他没再来找她麻烦,让她安安稳稳地度过三天的悠闲时光,只是害她拿不到年度最佳服务奖,让她仍是无法释怀。
她的金牌、她的荣耀啊!全被那男人给毁了。
“如果他是小儿科,那有人愿意跟我换一下吗?”将御饭团塞进嘴里后,傅维瑗忍不住开口。
只见大伙你看我、我看你的,虽然墨治国和墨天下比起来是小儿科,但见他能把傅维瑗搞得鸡飞狗跳,他们可不想蹬这淌浑水啊!还是闪远一点比较安全。
“哎呀!维瑗,你忘了吗?我们对顾客要从一而终,怎么能半途换经理人呢?再说墨治国一定会指名要你服务的。”阮婉如率先表态。
“对啊,反正他东西也都买齐了,应该不会再找你麻烦了啦!”吴宏书拍拍傅维瑗的肩。
“维瑗,没关系,我相信你可以的!”赵建富真心地祝福她。
看着这群她工作上的好伙伴,她顿时领悟了一句话——
“日头赤炎炎,随人顾性命”讲了老半天,还是没人愿意和她交换工作啊!
她轻叹了口气,将桌上的鲜奶一饮而尽,吃完早餐后,开始准备一天的工作,记得她今天还要带几个客户去看屋。
“黄先生来了,维瑗,是你的case吧?”周金里穿着一身利落套装,冷冷地出声问道。
“是的。”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傅维瑗下意识地站起身来。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别让客户等太久!”看着傅维瑗一副状况外的表情,周金里板起脸,大声斥责着。
“是!”傅维瑗随手抓起包包,飞也似地逃离办公室。
比起墨治国,周金里还是比较恐怖。
看着那个穿着老气的紫色套装,脸上漾着制式甜美笑容的女人,墨治国浓眉微挑。这几天他忙着适应公司的环境,压根没空去找她,脑海中却三不五时就浮现她盛怒的娇颜。
看来到台中并不全然是件坏事嘛!至少他找到一个能娱乐他的好对象。
没想到他们还真是有缘,就连走在路上也能遇见,正想上前朝她打个招呼,她身旁的年轻男子让他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只见那名男子斯文的面容上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那双熠熠有神的明亮双眸中有着一丝眷恋。
“黄先生,我找到了您要求的小鲍寓,坪数大约是二十坪左右,而且环境清幽,管理制度完善,价格也很合理,不知道您会不会满意?”傅维瑗亲切有礼地询问着。
黄礼成是新竹科学园区的科技新贵,因为职务调动的关系,被分派到台中分公司来,因为住不惯公司提供的宿舍,才找上他们替他另谋住处。
最令她感到骄傲的,是他一来就指定要她服务,若不是她很笃定自己真的不认识他,还真以为他是来替她捧个人场的呢!
“我相信傅小姐的能力,光是看到附近的环境,我就很满意了。”黄礼成莞尔笑道。
“黄先生您真是太客气了,这栋大楼是以豪宅的格局来建造的,目前空屋剩下不多,幸好您来得早,否则只怕一房难求。”她专业地解说着。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那我可要好好的参观参观了。”黄礼成黑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傅维瑗低头从包包里找出大楼钥匙,也因此没看到他脸上异样的神情,但站在一旁的墨治国,自然是没忽略黄礼成的行为举止,看来这个男人八成是居心不良,就不知道那个小笨蛋有没有发现了。
“待会我会带您去熟悉一下周连环境,至于房子”话还没说完,随即被打断。
“环境对我来说不是那么重要,我们先去看房子吧!”黄礼成扬声说道。
听着他有些高亢的声调,傅维瑗先是微微一愣,一般客人不是都会要求先熟识一下环境吗?当然,墨治国那家伙是例外,所以黄礼成突如其来的要求,让她顿时忘了该怎么反应。
发觉自己似乎太躁进了,黄礼成有些懊恼地拧了拧眉,只见他清了清喉咙,不着痕迹地漾开了笑容。“抱歉,我比较着重房子的格局,这些公共环境我比较没那么在意。”
“哦!那那我们直接搭电梯上楼吧!”傅维瑗牵强地笑了笑,拿起钥匙打开大门,心里仍有着些许疑惑。
眼见两人鱼贯地走进社区里,等大门缓缓关上之后,墨治国这才迈开长腿,跟在他们后头走向社区大门,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俊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之色。
明明现在他应该要准备出门到工厂去巡视的,他记得唐国豪正在现场等他出现,没想到居然会在甫出门时遇到这个小笨蛋:他大可视若无睹地转身离开,反正他们之间压根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那男人不过是她的客户而已,他没事在瞎操心什么?
只是方才那男人脸上一闪而逝的诡异表情,却让他心里升起一股不祥之感,之前他听过不少租屋经理人或是女保险业务员,被客户先奸后杀,甚至还弃尸荒野,再加上刚才那男人不合常理的反应,更让他不得不怀疑。
那个呆子除了嘴上不饶人之外,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枚,先前若不是他毫无防备,怎么可能让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但若是遇到一个辣手摧花的变态色魔,那后果可是难以想象的。
打定主意之后,他飞也似地冲进大楼里,看着电梯门在他面前缓缓合上,他冷静地抬头看着楼层指示灯,二楼、三楼、四楼蓦地,六楼的灯号停留最久,接着电梯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妈的!居然住在他家楼上!这女人还真会做生意,是打算把全部的客户都塞进这里吗?还以为这里是专为他量身打造找来的咧!没想到她对他还真是一视同仁哪!
思及此,他的心就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气闷,干脆丢着别理她算了!正当他在电梯门前生着闷气时,一名中年妇女拿了把雨伞戳着他的**。
被人从后面攻击,他吓了一大跳,反应极快地转身看着对方,俊脸上满是防备的神情。
“先生,你不搭电梯就别挡在前面行吗?”不搭电梯还站在电梯门前做啥?
“我哪有不搭电梯?”他皱着眉。
“我看你连按钮也没按,莫非你以为用念力就能让电梯下来吗?”中年妇女不置可否地打量着他。
“是啊!你不知道这年头流行练习念力吗?”他冷哼了声,看着她手中的雨伞,脸上更是染上一层阴霾。
这肥婆居然敢拿雨伞刺他的**,若不是看她是一介女流,他肯定会当场狠k她一顿。
“笑话!如果电梯真的下来,我就任由你处置。”看这小子人模人样的,怎么脑子有问题啊?真可怜哪!
蓦地,只听见“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开放,中年妇女错愕不已地瞪大双眼,不可能,这小子怎么可能用念力就让电梯下来?
哈!真是天助他也!墨治国得意地扬起眉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喏,你说要任凭我处置的,这样吧!你让我拿雨伞戳一下,我们就一笔勾销。”他这人可是很大方的。
“戳一下?”妇人大惊失色地惊呼,难不成,他要拿雨伞戳她的**?
妈呀!这小子真是个大变态,连她的豆腐也想吃,简直是不要命了!
“妈咪,这个叔叔在说什么啊?”稚嫩的童音在他身后响起。
“你管人家要做什么,等等到保母家,要乖哦!”沉稳的女音扬起。
“我很乖的,保母都说我很聪明哦!”小男孩牵着母亲的手,两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现场顿时一片鸦雀无声,墨治国猛地想起他还有正事没做,也不理会和中年妇女的约定,动作神速地闪进电梯里,目送着那妇女惊骇愤怒的表情渐渐在电梯门后消失无踪。
按下六楼的楼层键,他眉头微蹙,刚才一个不留意和那肥婆鬼扯太久,希望傅维瑗可别在这段时间出了什么状况才好。
六楼的格局其实和其他楼层的设计大同小异,差别只在六楼的视野更为广阔,如果比较讲求生活品质的人,住在这里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里头附有简单的家具,如果您觉得品质不好,建议您可以自行采购。”傅维瑗想起墨治国的冷嘲热讽。
“不要紧,反正也不重要。”黄礼成黑眸微幽,聚精会神地凝视着她娇丽的面容。
从在某本商业杂志上看到她开始,他对她就一见锺情,拚了命地打听她的资料,知道她是中部有名的租屋经理人,聪明能干又美丽,年纪轻轻就连续蝉联公司的最佳服务金牌奖,由此可知,她是一个事业心强的女人。
而他一向迷恋这类型的女人,为了接近她,他刻意请调到台中,甚至主动找上她,美其名是客户的关系,可是他要的当然不只是这样。
“是吗?我有个客户可是挑剔得很,从房子一直挑到家具,没有一样入得了他的眼。”她无奈地耸耸肩。
“这样吗?”他缓缓凑近她,用力嗅闻属于她身上的女性幽香。
那抹淡淡的馨香,轻易地唤醒他体内潜伏许久的欲望,看着她优美白皙的雪颈,不知道摸起来的触感如何
“黄先生,不知道这样您是否满意?”她一转头就看到近在咫尺的黄礼成,吓得差点停止呼吸。
“满意,当然满意”黄礼成眯起眼,呼吸浓浊地看着她。
他眼中强烈的渴望,在社会上打滚许久的傅维瑗又怎会不知道?要命!她还以为黄礼成应该是个正人君子,一时之间倒也没有防备,居然还单独和他进了屋,这下可好,只好祈祷他不是想对她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呃,既然您很满意,那么这份合约书,就麻烦您在上头签名,租金和押金我明天会派人来和您收取。”她倒退一步,从包包里拿出两份合约书。
“维瑗,我很喜欢你。”强烈的欲望早已吞噬了黄礼成的理智,他现在只想得到她!
“黄先生,你你冷静一点,我们才见没几次面,你一定是太累了,不然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和你签约。”她干笑两声,顾不得手中的合约书,飞也似地想夺门而出。
岂料黄礼成早已看出她的意图,只见他大手一捞,就将傅维瑗给抓进怀中,傅维瑗花容失色地忙着挣脱,手中拿着包包就是一阵狂打,然而她的攻击对他来说不过是不痛不痒,他大手一挥,将她手中的包包给丢得老远。
发现自己的武器离了身,傅维瑗第一次感到强烈的恐惧,之前和墨治国在一起时也不曾有这种感觉,而眼前仿佛化身为狼人的男人,此时正疯了似地撕扯她的衣服,甚至还用他的嘴在她脸上狂吻着
“我爱你,我好爱你”黄礼成口中不停倾诉爱意。
强烈的恶心感让她不自觉地想吐,一想到她会被这男人给玷污,她就恨不得拿刀劈了他!
“走开!你走开!”双手被他给箝制住,她索性用穿着高跟鞋的脚来踢池。
小腿胫骨被她用力一踢,黄礼成痛呼出声,突如其来的刺痛令他松了手,傅维瑗趁着这个时机点,狼狈不堪地逃出大门,衣服的扣子早已在刚刚的挣扎中拉扯掉了,**出她胸前的大片青光,但她却顾不得遮掩,一心只想逃离这里。
一踏出大门,一堵肉墙挡在她面前,她煞车不及地一头撞了上去,感觉腰间被一双有力的大掌给搂住,她泪眼迷蒙地抬头一望,见到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俊脸,也不管她和对方有多么不对盘,双手一张便紧紧抱住他。
见她衣衫不整地夺门而出,惊慌失措的小脸令墨治国心房猛地一震,平时见惯她凶巴巴的模样,头一次见她如此恐惧不安,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他非得打得那yin虫变猪头不可!
“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墨治国咬牙问道。
“他他想强暴我”幸好她聪明机警,没让他得逞。
“然后呢?他得逞了没?”墨治国眉头紧皱,一脸担忧地看着埋在他怀中的头顶。
刚才那可怕的画面在傅维瑗脑海中慢速回放着,一想到黄礼成吻过她的脸,甚至还触摸她的身子,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全身不自觉地发抖。
见她静默不语,颤抖的身子直接告诉了他答案,他俊眸微眯,轻推开她的身子,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惨白娇容,熊熊怒火迅速充斥在他的胸臆间。
真他妈的王八蛋!居然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见她胸前泄漏出的大片春光,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直接往她身上丢去。
“披上。”他命令着。
“哦”他严肃的表情,竟然多了分冷酷的帅劲。
原来正经八百的他,居然比平时还帅上几倍啊!芳心忍不住大动,红霞悄悄爬上她白皙的颊畔,更多添了一分娇羞,不过正在气头上的墨治国显然没看到,只见他大爷怒气冲天地走回屋子里,抡起拳头就往黄礼成身上招呼去。
“该死的下流胚子,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一拳狠狠地往那张讨人厌的脸上挥去。
“你你是谁?”莫名其妙挨了一拳,黄礼成不稳地跌坐在地。
“妈的,你还有脸问我是谁?我是你爸啦!”一想到他加诸在傅维瑗身上的暴行,墨治国就一肚子火。
“没想到居然还找了帮手。”啧!这点黄礼成可没料到。
听到黄礼成毫无悔意的话,墨治国眉头一皱,揪起他的衣领,再次往他仍旧安好的右脸挥去。
“你这个人渣!像维瑗那样清白的女孩子,居然就这样被你玷污了,你怎么下得了手?”他愤怒地咆哮着。
站在门口的傅维瑗,神情震撼地看着这一幕,她紧抓着仍然留有他的温度的西装外套,上头甚至有着他身上清新好闻的香皂味,那样暴力的墨治国,是她前所未见的。
而他会有这种举动的原因,全是因为黄礼成玷污了她,虽然她没让对方得逞,但墨治国脸上那扞卫她的表情,让她心头一热,眼眶不自觉凝聚着泪水,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
“谁玷污了她?你不要血口喷人!”被打得东倒西歪,黄礼成不稳地站起身子,脸上有着痛苦的神情。
墨治国脸上肃杀的冷酷表情,令他莫名打了个冷颤,他承认他对傅维瑗的确是意图不轨,但他可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事来啊!
“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现在就打到你躺进太平间。”墨治国扳着指头,那喀喀作响的声音,听来格外清脆。
为了自己的性命安危着想。黄礼成飞也似地冲出大门,摇摇晃晃的身躯差点撞倒站在大门边的傅维瑗,看他狼狈地冲下楼,她始终不发一语,泪水却早已滑落她的脸颊。
“该死的下三滥!我一定要告到他哭爹喊娘!”墨治国啐了句。
傅维瑗低垂螓首,泪水不受控制地串串滴落在地,一滴一滴晕染在地面上。
“这种人不能留着让他危害社会,若是他去找别的女人下手怎么办?”墨治国再骂。
几不可闻的啜泣声隐隐约约传进他耳中,他拧起眉,看着她娇小的身形孤立无援地站在门边。
“我知道这种事对你们女孩子的伤害很大,不过这也不是你愿意的,你千万不要自责,懂吗?”他笨拙地安慰着,唉!他最怕女孩子哭了。
“可是你们男人真的不介意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强暴吗?”她闷闷地问道。
她哽咽的话语,让他眉头一蹙,胸口猛然一窒,分不清心头那为她而起的莫名情绪是什么,他大步走到她身旁,大手一张,将她纤细的身子揽进怀中。
属于他的清新气味,再次笼罩着她,她闭上双眼,任由泪水滑落,心头第一次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双手环抱住他劲瘦的身子,看不出他这么瘦,揍人还挺有力的。
“笨蛋,如果那个男人是真心爱你的,他绝对不会嫌弃你。”他叹了口气。
“真的?”她抬起眸,压根不相信他的说词。
那双水汪汪的明亮水眸,此时正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看得他一阵喉头发痒,视线锁定在她那张性感丰厚的唇瓣上,蓦地,他猛然回神。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会想吻她?
不成不成,现在绝对不是个好时机,他可没忘记她才刚受了创伤,需要时间来平复,可能她这辈子从此惧怕男人,那他还得慢慢开导她,让她敞开心胸,近而接受他
接受他?!
脑海中顿时被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他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此时正仰着小脸看他的傅维瑗,那双水灵的大眸,澄澈又透亮,简直要把他的魂儿都给吸了去——
正当他还在做垂死前的挣扎时,一双纤细的小手倏地勾住他的颈项,在他怔愕的当下,那张他恋恋不忘的性感红唇就这么主动凑了上来。
他,彻底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