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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无赖!”她大腿方动,单昊白就眼捷手快将其控制住了。
“都第三次了还被踢,我有这么不知长进吗?”他直接将她整个人抓起来,摔到床上去。
床软,摔不疼,但还是令她有一会晕眩,回不过神来。
当她定神,单昊白已扑了上来,五指扣住下巴,接续摔床的晕眩,吻得她天旋地转。
“我看得出来,你也喜欢我。”
他对女人熟悉,今晚她的表情变化使他成竹在胸,已将她纳为囊中物。
“并没唔嗯”他以火烫的舌揽弄得她脑子瞬间变成了浆糊,所有的意识都在与他的唇舌纠缠中,迅速远去。
那突如其来,仿佛撕裂般的巨痛,让沈芯芫疼到双手掐紧了单昊白的双臂,扭曲了细致五官,粉唇喊出尖叫声。
那仿佛被谁狠狠切了一刀的痛喊,让单昊白原本想尽情驰骋的欲望瞬间停止。
他难以置信的瞪看那痛得泌出泪水的小脸,薄唇楞楞张合。
“你第一次?”
“你很过分耶!”沈芯芫火大的死命捶他“很痛!混蛋!很痛你知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看起来又不像”她长得是很清纯未解人事没错,但表现出来的感觉则与外表大相径庭,他还以为她是假正经,连家里的人都蒙骗过去了,谁知她还真一点经验都没有。
他觉得他越来越胡涂了,即使已经luo程相见,仍是无法解读躺在身下的女人。
“不像什么?最好你用眼睛就可以看透我的五脏六腑!”呜她痛到只想杀人。
“对不起嘛月他低头亲吻疼得壁起的秀眉,吻掉眼角的泪水。“那我不动了,等你不会痛再继续。”
“还要再继续?”她瞪他。
“等你不痛了就可以继续了,真的,我发誓”他持续的不断的吻她,在贝耳边像催眠般的低喃“我会温柔的,温柔的让你浑然感觉不到疼痛,还很舒服、很享受”
她悲剧了。
她竟然跟单昊白上床了?!
她自己也清楚,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抵抗、推拒的机会,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她就是半推半就的跟他上了床,还把她的也是段采岫的——第一次给了他。
这跟她原先的计划是不一样的,但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她当然也不可能演起那种咬棉被要求对方负责任的小媳妇,毕竟对单昊白来说“负责任”这三个字可是不存在他的字典里,他就爱自由自在,他就爱周旋于众多女人中,享尽齐人之福。
所以只要她一表现粘人了、没他不可了,他就会理所当然踢掉她。
可若她表现得落落大方,他也会觉得她又乖又听话,反而更会变本加厉的不把她当一回事。
哼,他肚子里有几条蛔虫她可是清楚得很,毕竟她可是把书看到第八章才穿进来的。
小媳妇不能当,识大体的也不能做,不管哪种都会过得很委屈,所以呢,她就必须玩得比他大、比他行、比他厉害。
女人就算给了第一次也不算什么,太过看重那道薄膜,反而会陷入迷思之中,脑子无法清楚起来。
主意打定,心绪也就不再慌乱、无主,转头看看身边睡得沉的男人,顶上的小夜灯在他英俊的侧颤勾勒出光晕,那份朦胧感让他的俊美度更增添几分,害她瞧得差点失了神。
糟糕!差点中了美男计。
用力来回甩头数下,叫自己清醒点。
他的长臂就搁在她的颈下当她的颈枕,她原先的姿态是依偎在他的肩窝,手环着他的腰,一脚弯曲放在他的大腿上的。
这姿态挺小鸟依人,她不太喜欢,好像变成对他唯唯诺诺的小女人,可这样躺又不会不舒服,反而还挺好睡的,她就冲看“好睡”这点,继续维持这样的姿势吧!
将脸蛋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轻声打了个呵欠,转眼间,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外头天色已亮,沈芯芫转身想找闹钟确定现在的时间,不料却直接打上了床头柜,痛得她哀叫了一声。
“怎么了?”身边的男人迷迷糊糊的询问。
“喝!”她一个惊喘,讶异瞪着朦胧着一双黑眸的俊男,过了零点零三秒才想起他们昨晚干了什么“好事”
单昊白看看她被右手揉抚的左手腕,直接拉了过来,在唇上轻吻。
“亲一下就不痛了。”他扬起笑容。
可恶的家伙又施展美男计,这种晨起的微笑超诱人的啦!
不过她不会被迷得晕头转向,她很清楚他的把戏伎俩的。
“你该走了,”她用很冷谈的口吻说。
“走去哪?”这是他家,要走去哪?
“趁大家都还没起床,快离开我的房间,免得被误会。”她坐起身,还不忘用薄被遮住**的胸口。
“误会什么?”
“误会我们两个怎么了。”
“我们两个的确怎么了啊!”他埋首她的腰窝,亲吻。
“嘿,不要”很痒耶。
沈芯芫忘了一件事,运动过度会让双腿难以听从使唤。
所以当单昊白回房梳洗,而她也想要下床去洗个澡时,才发现她的大腿跟废了没两样,走路模样完全是非常严重的o形腿,神经再大条的也看得出她有问题。
有经验不,是有丰富经验的男人果然不一样,单昊白可是健步如飞,哪像她寸步难行。
“喔”每移动大腿一次,她就忍不住哀嚎一声。
她考虑是不是该再来装病一次,甚至很无耻的请单夫人帮她把早餐拿上来,免得变形的大腿暴露了昨晚的“奸情”
她知道单夫人人非常良善,待人接物非常亲切,就算她真的很无耻的请她送早餐上来,她也一定会送到房间给她的。
奇怪了,单夫人人那么好,怎么会生出一个花心大萝卜跟一个顽劣的女儿呢?
单夫人数次对她提起,对于儿子女朋友换过一个又一个其实颇为忧心,不晓得他什么时候才能定下心来好好经营一段走向婚姻的感情,所以单夫人很开心她的到来,因单夫人认为她有能耐收服自己儿子——这时她只能暗叹单夫人实在太不了解自己的小孩了,那个花心萝卜啊,若不是言情小说一定要有个happyending,单昊白只好转性成了个痴情种,照常理来推论,他就算到死也是死在花丛中!
而单昊萃更不用讲了,完全是个被宠坏的公主,顽劣不灵,叛逆又白目,每次上课都是大斗法,还好她还算是个如来佛的角色,任凭“单悟空”再难搞,还是翻不出她的五指山——除非她又把柄被她抓到,譬如上次跟单昊白“乱来”一事,就被她穷追猛打数天,害她那阵子常处于有气无处发的状态。
她如果有这样一个温柔的母亲,一定会当个听话的乖小孩。
那两个人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思考了好一会,沈芯芫决定面子比较重要,她一点都不想被公然当成笑柄,尤其是单昊萃,她可是巴不得抓到她的把柄可以威胁她或者耻笑她一番,她跟她之间关系从没好过,跟仇家没两样。
装死好了。
她拿起电话拨了内线到餐厅去,期期艾艾的谎称昨晚读书读太晚,困倦无法下楼吃早餐。
单夫人闻言轻声笑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暖昧感让沈芯芫背脊一阵发麻,直麻到头顶上了。
“我知道我知道。”单夫人呵呵笑。
她知道什么?沈芯芫连手臂都起鸡皮疙瘩了。
“昊白都跟我说了。”
单昊白跟她说了什么?沈芯芫大惊。
“没关系,难免的。”单夫人压低音量“我了解。”
“伯、伯母,你了解什么?”千万别是那个“了解”啊!
“第一次嘛,”单夫人呵笑的语调超暖昧“如果又太过火,的确是无法下床的,我懂得的。”
天啊!单吴白到底跟他妈说了多少又说了多清楚啊?
她如果真的就这样顺着单夫人的意思,不就承认她的确是第一次而且昨晚跟单昊白很火热?
拜托,昨晚的事她也有责任,但这不代表她就从此跟他划上等号了!
若要自清,就不能当乌龟!
“伯母,我真的是因为读书太晚的关系,但跟你聊一聊,我又觉得精神不错了,我可以下楼去吃饭了。
“真的吗?你可以体息的,还是要我帮你拿上去?”
呿,如果不是因为单昊白大嘴巴,单夫人这个“拿上去”的提议她可是要感动得痛哭流涕了。
“不,我十分钟后就下去呢,待会见。”
挂掉内线电话,沈芯芫真是气得咬牙切齿。
可恶的大嘴巴,可恶可恶可恶!
她拚死命的忍着疼痛,踩着怒气十足的脚步踏入浴室梳洗,出门后,她将所有的怒火灭息,装作啥事都没有般来到楼下餐厅,并且极力保持脚步正常。
单超凡已经去公司,她最怕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单昊萃也去上学了,这让她大松了口气,可即使如此,单夫人那超暖昧的眼神还是让她坐立难安。
沈芯芫抿了抿唇,视而不见的坐在她的位子一也就是单昊白的旁边。
“昊白,”单夫人喊“帮忙把采岫的粥端过去。”
“不”
“好。”不让沈芯芫的婉拒有机会说出口,单昊白非常馅媚的伸长手替她接过了热烫的粥碗,放到她桌上。“不用说谢。”好看的黑眸炽热的盯着她。
她蓦地被那灼热的视线盯得无法适从,下意识就低眸回避,专注在那碗粥上。
呜这感觉真不好,好像她输了一样,难道这就是经验丰富跟小嫩嫩的差别吗?
光看书果然是无法增加经验值的呀!
不!她不可以就这样认输,她要跟他抗衡,就不可以示弱。
于是她勇敢抬起眼来,勇敢迎上他的目光。
四目相接之际,他微笑,并握住她搁在大腿上的右手。
她的心脏顿时狂乱不受控制,于是又很弄的别开视线了。
难道这就是张爱玲说的——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
就只因为他们上过床了,所以她对他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可立即决断的拒绝?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她感觉到箍制小手的大手移了位
这家伙,想趁他母亲不注意的时候干嘛?
他、他他他他他他他想干嘛?
难道这就是红樱桃小说里头很爱写的,在桌面下的**?
明明在桌子的另一端还坐着个人啊,可能她站起来或者走过来就会发现这边正在做色色的事,但不知为何,或许是因为她竟然有机会经历小说内容,她竟然底到兴奋起来了。
不安分的大掌揉抚了好一会后,确定她不反抗,还装作若无其事的喝着白粥,默许了他的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