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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姐,我现在给你机会离开,如果你坚持要留下,我会报警。”
“我走!”
夏园拉了拉已经滑落到肩膀,露出半个****的吊带,最后狠狠的剜了一眼云淡风轻的站在一旁的叶从安转身离开。心里却把叶从安骂了无数遍,如果不是这个女人,阳少也不会做的这么绝。
舒开阳转身,正好对上叶从安嘲讽的双眸,“这些人都是过去认识的。”
“我真是觉得阳少你真是没有担当,竟然连承认自己认识对方的勇气都没有,真是让我看不起。”
叶从安说完,快步离开,直到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紧紧握着的拳头才松开。她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看到舒开阳之前的女人时,会这么生气,难道说……
就在此时原本关上的电梯门又被打开,舒开阳闪了进来,但是沉浸在自己心绪中的叶从安却没有发现。
不会的不会的,她怎么会喜欢舒开阳那个人渣,她一直喜欢顾长安的,不是吗。想到这里,叶从安用右手紧紧握住左手腕上的蓝色手表,才觉得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你在生气,”电梯里,舒开阳站在叶从安的右手边肯定道。叶从安听到他的声音抬头,恶狠狠的盯着他看。
“你现在的眼神看着我就像看着仇人一样。”
叶从安心一悸,不知是被拆穿的尴尬还是恼意让她再次紧了紧手,弯起嘴角反驳,“你看错了。”
肯定是看错了,她在结婚之前便深刻的认识到舒开阳的恶劣,而他的气质也与她喜欢的类型完全不符,是的,绝对不可能。
再次在心里重复了一次,电梯门“叮”的一声应声而开,叶从安没有再理会舒开阳,直接迈开步子便走了出去。
而舒开阳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叶从安的后面,嘴角的笑容不自觉的漾起。
叶从安刚走进办公室,一个转头却不见舒开阳跟上来,刘夏走过来为她解答疑问,“刚刚临时有事,董事长被策划部的人叫去开会了,额……”她顿了顿,才开口,“里面有位小姐是找董事长的,不知道您……”他欲言又止。
“我去见,”叶从安明白刘夏的意思,便问道,“那位小姐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儿?”
虽然面上装作无比镇定,但叶从安心里却已经积聚了很多不满。为什么最近老是有很多莺莺燕燕来找舒开阳那家伙?现在倒好,直接都进了家门了,还是说又是一个来要车的?
“她叫岚珊,是WT集团的独女,最近因为ZT集团正在和WT集团洽谈合作,所以我不好拒绝她的进入。”
“她现在……”
刘夏毕恭毕敬道,“她现在在董事长的办公室等着。”
叶从安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朝舒开阳的办公室走去,推开门,入眼的便是一个穿着时髦典型锥子脸的女人一脸乖巧的坐在真皮沙发上。她以为进来的人是舒开阳,所以脸上便扬起了最完美的笑容转过头来起身,当看到是叶从安时,那笑容便僵在了脸上,起到一半的身子又再次坐了回去,斜了一个白眼讥嘲道,“我要见的人不是你,阳少呢?他怎么没来?”
叶从安也不再与她客套,直接发挥了打发小三的一贯作风,从善如流地走到岚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语气冷淡,“开会去了,让我来见你。”
“你骗我,”妆容精致的岚珊配上酒红色的短卷发,看着真像一个妖精,但说话老是觉得要断气似的,说一句都要掰成三段来讲,“阳少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而你,”她翘起兰花指细细看着自己的指甲,呵气,“不过就是豪门的生育工具而已。”
“那你呢?”叶从安不甘示弱的回看着她,“你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做舒开阳的生育工具么?但现在事实证明,舒家选的是我不是么?”
被叶从安一下子便戳到了软肋,岚珊气得不轻,但顾及面子的她最终还是选择将那口气给憋回肚子里。
她拎着提包起身,猛然间想起什么,于是脸上又扬起了势在必得的笑容,走到叶从安的面前故意俯下身与她面对面宣战,“你是怎么进舒家的我可是一清二楚,叶从安,你别忘了,当初你可是有舒毅保护才能与阳少相处这么久,现在舒毅已经死了,你的保护伞没了,我看你惹了祸,谁还给你扛。”
“爷爷……”当听到“舒毅”名字的时候,叶从安的杏眼中闪过一丝迷惘,思绪也不禁被岚珊给带入了她的思维。
她说的对,她与舒开阳说白了不过就是一纸契约而已,而舒毅在其中的作用更是不用说,而现在润滑剂已经没了,那她与舒开阳之间还剩下什么呢?爱?不,根本没有,他们两个人的心都另有所属,将他们绑在一起的,不过就是那个结婚证而已。
“所以,到时候阳少便可以重新做出选择。而你,不过就是一个下堂妻而已。”
成功将了叶从安一军的岚珊很得意的微笑,她看见了叶从安眼底的灰暗,虽然不知道那是因为不舍得还是其他,只要能够达到她的目的,无论让她做什么都好。
“他不会这么做的……”叶从安无力的辩解,一开始的自信全部消失殆尽,“他说过会好好维持我们的关系,保护好爷爷的心血。”
“是吗?”岚珊的目光心不在焉的在舒开阳的办公室轮了一圈,笑笑,“你也说了,舒毅的心血很重要,那么请问假如在你与ZT集团中选一个的话,他会选谁呢?”岚珊说着说着便捂着嘴笑了起来,越来越觉得这一切做的恰到好处,而她很快便会享受到胜利的快感。
是啊,选谁呢。
直到岚珊走了很久之后叶从安还在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她一直都觉得自己不喜欢舒开阳,但为什么每每一想到有离开他的可能性,自己的心便痛得快要死掉?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舒开阳扯过叶从安的手包裹在手掌中,不满道,“你到底在发什么呆?”
“啊?”叶从安侧过脸来迷茫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为什么她现在可以轻易的就受到影响?为什么她的心要被这些事而揪紧,为什么……
“我说我们今晚去枫顶看夜景,我已经问了你三次了,你都一脸呆萌样,要不是刘夏还在外面,我肯定都忍不住办你一回了。”
“你说什么呢?”叶从安忍不住轻锤舒开阳的背,“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正常的思想?不要老是那些事儿好不好?”
“那你倒是去不去啊,”舒开阳烦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好不容易才抽出点空陪你去散散心,你要是拒绝我的话,我会很难受的。”而且最近叶从安被那些女人缠得心烦,他刚开完会走到办公室门口时便听到刘夏说又有个女人找上门来,头疼的同时便是快速的想着该如何补罪。
“好啊,”叶从安耸了耸肩,装作一脸无所谓,“随你便。”
“那好,”舒开阳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我去准备吃的东西,我们下班后就走。”
叶从安看着舒开阳的背影消失在门背后,叹了口气,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中,什么都不想再思考。
而满腹心事的两人也没有预料到,今晚会是他们两个人最后一晚的和平相处,明天,他们的关系又会受到新的冲击。
枫顶上面的视野很开阔,叶从安放松的靠在副驾驶座椅上,看着山下的那片万家灯火,心中难得地获得连续几天来的平静。
“舒开阳,”她突然开口叫他,“你说要是当初我们没有那个竞猜的话,我们的生活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舒开阳手上正荡着一杯82年的拉菲,他歪头想了想,才说,“应该是互不认识吧,你还是你的好学生,而我,”说到这,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意味不清,“可能依旧是那个惹爷爷生气的混帐小子。”
“那是不是就没有后来的那些事儿了?”不会有相遇,便不会有后面的牵扯不清。
“什么乱七八糟的,”舒开阳将酒杯换到左手执着,空出右手揉了揉叶从安的脑袋瓜,“你觉得世上有扭转时光的药么?既然没有那就不要想这么多,好好的跟我过日子,我会对你好的。”
……我会对你好的。
又是这句话,叶从安听了后陷入一阵沉默,她最近似乎越来越会分神了,也越加学着依赖一个人了。
但假如有一天那个人再也不在了可怎么办?她到时候又应该去找谁?
“你不要对我太好,”叶从安带着灰暗的眸子轻轻摇头,小声说道,“因为我会很容易眷恋上那种好,无关于喜欢与爱,只是习惯,我怕我会离不开。”
“傻瓜,”脑袋上的大手一顿,舒开阳的心一阵抽疼,他笑了笑,一双桃花眼中满是自动溢出的温柔,但他自己却没发觉,“我是你老公,对你好是应该的。我以后再也不想听到你这么丧气的话,这样会影响我的心情,让我没有心思干活的。”
肯定是这几天的八卦和那些琐事扰乱了叶从安的心,既然这样,那他肯定要注意与之前的女人断绝关系。
叶从安闻言乖顺地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后也不再想那些烦心事,指了指舒开阳左手边的小蛋糕便说道,“我要吃那块巧克力蛋糕,给我递过来。”
“得令,”舒开阳眉开眼笑的应声,拿了蛋糕便凑到叶从安的嘴前,“张口。”
叶从安将头往后一退,鄙视他,“我没叫你喂我,你这样我会觉得我是伤残人士,没有自理能力一样。”
“得了,就是你这股要强劲才不得男人欢心,”舒开阳撇了撇嘴,将蛋糕塞到叶从安的手心,“你要学着会撒娇懂不?就像我这样,”边说着舒开阳便做了一副小女人姿态,娇娇弱弱的开口,“阳少,人家想吃蛋糕啦——”
“嘶——”叶从安受不了地揉了一把自己的手臂,“舒开阳,你别恶心我成不?鸡皮疙瘩都掉到车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