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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卢俊义看了一下自己的日程,是要去拜访一下原来梁山上的其他兄弟了。
第一站即是关胜郝思文所在的蒲东巡检司。
必胜是三国时期关羽的嫡派子孙,长相跟老祖宗很是相似,都是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同时也使一口青龙偃月刀,所以人称为大刀关胜。虽然颇具实力,也有偶像魅力,奈何如今朝廷上昏君无能、奸臣当道,即便是关胜有关大神的血统,即便他沿用先祖招牌再厉害,也只能屈居下僚,只做了个蒲东巡检。巡检只是一个地方上负责治安的小辟,类似于后世县级的公安副局长,蒲东作为黄河边上重要的一个港口,关胜的职位也仅仅比县级的公安局长好上一点点,对于这个后来崭露头角的大刀关胜来说此刻正在被埋没。单单看原水浒上,这大刀关胜也是一百零八将里面少数几个有统兵才能、能独当一面的将领。
有人问卢俊义,为什么不去拜访大名府里面的兵马都监大刀闻达、天王李成、急先锋索超三人。问得好,要知道前两个是梁中书的心腹爱将,后者索超在大名府也渐渐声名鹊起,如果卢俊义现在用心去笼络此三人,会给梁中书什么印象呢,定会向图谋不轨这样的罪名去考虑。挖墙角也要拣好挖的来挖是不,像是三国董卓从丁原处挖来吕布一般。梁中书身为大宋陪都的留守,麾下兵马近十万人。最是忌讳闲人跟他麾下将领交好。这样地忌讳卢俊义还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只是逢年过节派燕青前去给这三人送礼,像是索超现在还是一个小军官,给他的礼物也就更是雪中送炭的格外丰厚。所以即便现在索超和卢俊义尚无正式的会面,索超对卢俊义的感恩戴德之心丝毫不弱于卢俊义现在的手下。
蒲东正在黄河以南,离大名府不算太远,卢俊义依旧一个人骑着一匹白马,拿着一把朴刀,两日内就赶到了蒲东巡检司。
着兵丁前往通报,关胜跟郝思文连忙迎了出来。这里的礼节比的是江湖地位。而非是官场尊卑。卢俊义虽然从未混过绿林,但在江湖上的名声此番是无人能敌,连自诩颇多地大刀关胜也不敢怠慢。
巡检司的衙门年久失修,破破烂烂的。但关胜手下的兵丁蚌个精神饱满,秩序井然,看来关胜治兵有方,并不像一般地将领骄纵手下士兵。
必胜身在官场,在其位还要谋其政,偶尔还是会出去巡检,对过往的船只做一番抽检,只是不愿意得罪道上的兄弟,并没有抽查的十分仔细。卢俊义到达的时间正是下午时分。他们已经完成了每日的例行公事,关胜和郝思文正在衙门里闲来无事,谈古论今。
卢俊义之前从未见过关胜,但关胜的相貌酷似其祖,自然好认。
卢俊义打量过去,见面前一位大汉。身高约八尺五六寸,约莫二十六七岁,短短三缕胡须,两眉入鬓,凤眼朝天;面如重枣,唇若涂朱,定是关胜了。
他身边有位好汉。身高约八尺。约有二十二三岁年纪,面色黝黑。相貌威武,应该就是郝思文吧。
卢俊义上前抱拳道:“敢问可是关贤弟?某家河北卢俊义。”
必胜赶紧上前施礼道:“原来是员外哥哥。小弟迎接迟缓。望请赎罪。我来介绍。这个兄弟。姓郝。双名思文。是我拜义弟兄。当初他母亲梦井木犴投胎。因而有孕。后生此人。因此人唤他做井木犴。这兄弟十八般武艺无有不能。”
卢俊义跟郝思文互相示意后。三人进了门分宾主坐下后。
卢俊义略含歉意道:“未知贤弟可忙。愚兄未知有否打扰到你地巡检事宜?”
必胜笑道:“兄长何出此言。我于此地巡检已有两年多。此间并无要事。自有我属下解决。我在此熟读兵法。练习武功。只等朝廷有兵事能征召我去前线杀敌。我于此间事宜并不热心。谈不上什么忙不忙。此地离大名府并不算太远。关胜早就想去大名府拜见兄长。可是这巡检司虽无大事。奈何小事繁琐颇多。一日都不可擅离。故这些年都没有机会去探望兄长。没有想到兄长竟然会亲自来探看关胜。胜真是高兴非常”
卢俊义严肃道:“真可谓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贤弟如此武艺兵法。却屈居此地一个小小地巡检之职。朝廷无用人之明啊。”
必胜苦笑道:“说起了这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地情形,何止关胜一人,郝思文兄弟不也是未获朝廷青睐只能屈居副巡检之职,而兄长你多次高中武举却朝廷无人赏识重用。”
卢俊义啼笑皆非道:“这朝廷中庸人当道,嫉贤妒能,不提也罢。愚兄钦慕贤弟大刀美名多年,对令先祖更是钦慕万分,早就想过来拜访贤弟。只是这几年家中生意一蹶不振,俊义要用心打造生意,一直很少有整段时间出来游玩。最近生意整顿得力,闲了下来,就先到贤弟这里看看。如此粗陋简单之地,正是埋没了贤弟这大才。”
就这样,三人互相吹捧钦慕了好一阵子,才转到其他的话题。
卢俊义知道关胜此刻对朝廷还有一丝幻想,也不好说太多朝廷的不好,只是继续讲了一些历史和军事。关胜可是日后梁山上少数几个能够独当一面的武将。聊起兵事乃是关胜一大爱好,卢俊义也熟读兵法,自然也不怯阵。
必胜擅长指挥骑兵,于骑兵战法颇为娴熟,但此刻也只不过是纸上谈兵。说得再好有甚用处。关胜说起来眉飞色舞,说这般迂回包抄、攻敌两翼、围城打援等等。卢俊义很不合时宜地问道:“贤弟手下可有骑兵否?”关胜和郝思文相视苦笑:“都是一些缉私步兵和水兵,整个巡检司就两头战马,我和思文的坐骑。”
说到这里,卢俊义知道自己收买人心的时机到了:“贤弟,我那里颇有些战马,不如我送你一些。一百匹够不够?”
必胜吃了一惊道:“贤兄,使不得啊,一百匹按这边地价格恐怕要上万贯了,无功不受禄,另则,我这里在黄河岸边,并无太多草料可以饲养,怕养不活那些战马。”
卢俊义想到来的一路,这边并无适当草场,便点头道:“那也罢了,日后等你麾下有一成建制的骑兵,愚兄给你战马你可不能不要。”卢俊义这话寓意深刻,并没有提到朝廷;其实他想表达的是,如果那天你给我带骑兵,我才会给你战马。
郝思文突然在旁边问道:“员外大哥,不知道你那战马是从何而来?”
卢俊义有些哑口无言,面对巡检司的两个搞缉私的统领,真是不好说自己是走私来的,只得含糊说道:“从官市上买地。”
必胜和郝思文哦地一声,遂不再问了。卢俊义看他们的表情,知道他们猜得出到底怎么回事,不过这些年他们也习惯了,江湖朋友想富起来,有几个不捞偏门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