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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泽武贤因公事来到台湾,他是瞒着贺妃独自而来。
“中泽武贤先生!”
正要走进电梯的中泽武贤被人叫住,伟岸的身影缓缓转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受过伤的脸,脸上丑陋的伤痕有一瞬时令他感到惊愕。
坐着轮椅的女子看见他微讶的表情时,眼中闪过一丝悲哀,但随即隐去。
“小姐是”中泽武贤微蹙着眉,疑惑地问。
“我叫宇田光子,是菊代子的好朋友。我常听菊代子提起你,我今天是专程在这里等你。”宇田光子眼神热切的望着他。
中泽武贤蹙眉。等他?可是他这次来台行为极为低调,她是如何得知的?况且他没听过菊代子提过宇田光子这个人,但在听见菊代子的名字时,他的身体还是微微抖颤了下。
宇田光子当然也发现了他的细微动作。
“专程等我?”中泽武贤的语气有些冷淡。
“是的,因为这件事关系着菊代子,所以我就代表菊雄家来和你谈谈。”宇田光子双眼射出奇光,笑容中还多了一点阴险。
“你代表菊雄家?”中泽武贤一愣。
“没错,我现在也算是菊雄家的人。菊雄先生因为失去了菊代子,一直以来他都很悲伤,所以我自愿代替菊代子照顾伯父和伯母。”宇田光子回答了中泽武贤的疑惑。
“那你不待在日本照顾他们,反而跑到台湾做什么?”中泽武贤不解。
“我是受菊雄家的人所托,务必单独见你一面。”
“这又是为什么?”
“中泽先生,自从菊代子发生车祸、失去了孩子后,菊雄家的人便对你们中泽家很不谅解,你知道吗?”宇田光子的语气有着逼迫的意味。
“我当然知道,那个时候我一直守候在菊代子的身边,可是后来菊雄家的人就不让我接近菊代子半步,但我不会怪他们。”车祸发生后他便守在菊代子身边,但菊雄家的人怪他没有好好照顾菊代子而把她发生意外的事牵怒至他身上,甚至将他挡在病房外。
“那你知道菊代子自昏迷中醒过来后又为什么会失踪吗?”
“菊雄家的人没说,所以我也不知道,难道你知道?”中泽武贤微讶。
宇田光子盯着他道:“那为何中泽家的人说菊代子死了?”
“你好像关心太多了。”中泽武贤不想陷入往事,心如刀割的他匆匆掩饰心伤。如果不是宇田光子是菊代子的朋友,他根本懒得跟她说话。
“我当然关心。其实我和菊代子从小就是好朋友,她对你的爱只有我最清楚,从你们如何相识到回日本结婚再到发生意外,还有菊代子失踪的事,我都一清二楚。知道为什么你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菊代子吗?是因为她不想再受到伤害,所以她才会选择消失,你伤她太深了。”
中泽武贤闻言脸色刷白,他开始细细打量宇田光子。“你怎么知道菊代子是因为我伤她太深才离开?”
“我看了菊代子的日记,还有这封信。”她拿出一封信。
中泽武贤蹙眉看着她。
“那天你和菊代子吵架后,你就去了北海道拍摄新专辑,你一出门,菊代子就开车去找中泽秀明诉苦,那个时候的菊代子已经被你伤得很深了,她去找中泽秀明的时候心中已有离开你的决定。”
“她不应该不找我商量就离开我,事情根本没有她想像中严重,她应该体谅我的工作,我没办法常常陪她,我也是有苦衷的。”中泽武贤记得他们那天吵架的原因。自他们结婚后,菊代子老是抱怨他没空陪她。
“你除了没时间陪她之外,你的心里还念念不忘着贺妃,你每天梦里都会叫着贺妃的名字,你对贺妃根本是旧情未了。中泽武贤,如果你有多用一点心思经营你和菊代子的婚姻,今天你们就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我跟菊代子讲过了,我会梦见贺妃是因为我心里对贺妃有愧,除了愧疚之外,我根本不可能再和贺妃在一起了,她不必每天疑神疑鬼的,还跑去勾搭秀明!”中泽武贤还因为菊代子常去找中泽秀明而吃醋。
“菊代子没有去勾搭谁,她会去找中泽秀明谈心都是为了要挽回你们的婚姻。你不知道她做了多少努力和包容,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忽略她所做的一切。”
其实菊代子的心情中泽武贤又何尝不懂,他一直以为她是受不了他为了工作而忽略她,所以偶尔才会和他吵吵架。可是后来他发现温柔的菊代子变了,她不但不再和他好好沟通,甚至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来伤害他,更长的时间她就拼命往秀明那里跑,当时他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和菊代子吵架。
“我本想等从北海道回来再和菊代子好好沟通,没想到意外就发生了,当我赶到医院时,菊代子已流掉了孩子,并一度昏迷不醒,怎知清醒后竟又突然消失,后来黑函便出现了,黑函中言明菊代子横刀夺爱,活该得到报应。我由黑函的内容来判断,认为失踪的菊代子可能已被发黑函的人所杀害。”当时他认为会这么做的人除了贺妃,不做第二人想,而可能协助她的人,就只有拥有黑道背景的晃贺川。
因此他直觉菊代子的无故消失和贺妃以及晃贺川绝对脱离不了关系。
“这几年来我拼命找线索,就是没想过菊代子是自己离开的”
“菊代子是自己离开医院的没错,但她离开医院没多久,就被晃贺川派人捉走。”宇田光子再道出惊人之语“他把菊代子捉到台湾后企图杀害她,幸好菊代子福大命大才没有遭到不测。不过菊代子怕晃贺川知道她没死而再度加害于她,所以当她悄悄回日本告诉我所有发生的事后,她更加执意离开。这封信是菊代子托我交给你的,看完之后,如果你想补偿菊代子,就请你遵守她的要求吧。”
中泽武贤震惊于宇田光子所说的话,他接过那封信,认真的看着,信内的字迹的确是菊代子的。他不懂菊代子为什么非要离开他不可,他更搞不懂菊代子为何要他娶宇田光子。
“她为什么要离开我?我愿意改变,她为什么要走?又为什么提出这种要求?”中泽武贤蹙眉问道。
宇田光子好像早知道他会有这么一个疑问,马上接着说:“中泽武贤,菊代子一直很爱你,她离开你是因为她没有好好保护你们的孩子,她一直以为有了孩子之后,你们之间的关系就会改变,谁知道出了一个意外就全变了样。而我会等到现在才出面全是因为你到台湾带走了贺妃。菊代子说得没错,你对贺妃还是旧情难忘,你怎么可以跟贺妃在一起?你不要忘了菊代子还是你的妻子。”
“菊代子当然还是我的妻子,不管发生什么事。可是她为什么要我娶你?”
“其实你应该明白,你的心里还有贺妃,现在你又和贺妃一起就是铁证。菊代子以前就想过有一天你会回到贺妃身边,她要我嫁给你只是要我替她看着属于她的一切。”
“我和贺妃现在只是工作上的关系!你告诉我菊代子在哪,我要立刻接她回菱苑。”他定要好好补偿菊代子。
宇田光子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诡光。她必须说服中泽武贤娶她。“其实菊代子一离开,菊雄家的人就派人到处找她了,但是一直没有她的下落。”
“所以现在根本没人知道菊代子人在哪里?”
“我们是有找到一点线索。”宇田光子一脸阴狠,她咬着下唇望着中泽武贤。
“什么线索?”
“事情全指向贺妃指使晃贺川杀人灭口!但我们又假设菊代子若还活着,那就必须以贺妃的性命为要胁,届时晃贺川为了女儿,一定会放了菊代子。菊代子若是平安回来,我就会把属于菊代子的一切还给她,包括中泽武贤夫人的头衔。”
“你的意思是菊代子真的有可能已经被害,而害死她的人是贺妃?”
“当然。”宇田光子一口咬定贺妃是一切事件的始作俑者。“其实菊代子在写这封信的心情颇为复杂,她似乎早就料想到自己会遭遇到不测般,所以她把离婚协议书也签好了,我是她唯一值得信赖的朋友,她才会把你托付给我。现在就看你对她的爱还有多少,你愿不愿意为她报仇。”她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纸离婚协议书。
“我还是不懂,菊代子现在究竟是真被杀害了,还是”
宇田光子继续说服中泽武贤。“中泽武贤,不管怎样,菊代子失去孩子以后就变得很脆弱,原本她还以为有了孩子你们的婚姻便可以维持,谁知道贺妃这么恶毒,竟狠心夺走菊代子肚子里的小生命。你难道一点都不恨贺妃吗?”她愤恨地问着中泽武贤。
“我我当然恨!你放心,我会替菊代子和孩子报仇的。”他当然要替菊代子报仇,要不然他就不会以秀明的身份将贺妃带到日本。
宇田光子双手转着轮椅来到中泽武贤面前,眼神闪烁的盯着他若有所思的脸,她说道:“武,菊代子真的很爱你,你应该不会不了解吧?现在她有可能已经被贺妃害死了,你一定要替她报仇。要让贺妃对你心死,你就得跟我配合。你娶了我之后,贺妃就没有理由接近你,你也就不必委屈自己和贺妃在一起。”
面对宇田光子逼人的眼光,中泽武贤的心中一团乱。
见中泽武贤犹豫不决,宇田光子又道:“你原本不是就想杀了贺妃替菊代子报仇吗?”
中泽武贤脸色一骇。她怎么会知道他原本的打算?
“身为菊代子的好友,我一定要替菊代子报仇。而你别忘了,是谁害死了你们的孩子,又是谁夺走了你的妻子,那封黑函和谁有关?”
宇田光子的话句句击中中泽武贤沉闷的胸口。
“我会替菊代子报仇。至于照顾你的事,你可以先住进菱苑,可是婚礼”
宇田光子怕他拒绝,马上抢白道:“这个婚礼是菊代子信中所要求,也是菊雄家要你们中泽家的赔礼,如果你不答应,你可以去向干爹、也就是菊代子的父亲说。我的责任已经尽了,我相信菊代子会感到安慰的。”
中泽武贤没有再开口。他必须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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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你好!”金色的长发飘逸着一种潇洒,个人色彩浓厚,吊儿郎当的感觉不像一个杀手,但他确实是杀手。
“为了我好就替我杀了她。”中泽武贤下定决心,对着好友逼迫他曾欠下他的承诺。
“你会后悔。”金发男子俊美的脸色难得出现一抹正经。
“我从来不会后悔我所做的事。”中泽武贤认真地说。
“武,你可问清楚了你的心?”金发帅哥问道。
中泽武贤表情不变。“你可以看看这封信。”
“这个宇田光子出现得太突然了,你希望照着菊雄家的意思做我是不反对,可是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中泽武贤摇了摇头。“我带宇田光子回日本时我就去见了菊雄一郎,我对菊雄家有所亏欠,而且所有事情的矛头都指向贺妃,只要我们联络到晃贺川的手下,贺妃的罪行将无所遁形。”
“武,你知不知道男魔羯每次出任务从没有失败过?”言下之意是他一旦出手,就没有补救的余地。
中泽武贤的眼中有着挣扎,但只要想到菊代子和未出世的孩子,他就不得不硬起心肠。
“难道菊代子和我的孩子就不该活吗?菊雄家的人说菊代子有可能遇害了,你有没有想过黑函是晃贺川所发的,你说这一切不是贺妃主使还会是谁?所以我要她以命抵命!”他激动的喘息着,他忘不了他是如何失去菊代子和孩子。
“也许贺妃是无辜的。”从不帮人的金城竟为贺妃说话。
“她不会是无辜的!”中泽武贤残忍的定下贺妃的罪。
“要来找你时我就想过了,男魔羯-女罗刹是国际杀手集团,一但接到委托人所托付的任务就没有失败过,冲着这一点,我才来找你,你应该知道我心里的决定,那是没办法改变的。”
“好吧,既然你执意这么做,我就不会手下留情。”金城道。只希望武别后悔。
“不用手下留情,金城,我永远不会后悔。”贺妃这么恨他,他相信黑函一事绝对和她有关。
“好吧。”金城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笑道:“好好再享受几天鱼水之欢,等魔羯令一出,你和她就形同陌路。”
“我”
“中泽武贤!”
中泽武贤才要说什么,贺妃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金城抿唇一笑,朝一脸僵硬的中泽武贤眨了眨眼,道:“我走了,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金城和穿着暴露的贺妃擦身而过,贺妃睁大眼睛望着他。
“嗨,帅哥!”
“嗨,帅妹!”金城回贺妃一记媚眼,可是在接触到中泽武贤那杀人的目光之后,他很收敛的走人。
“喂,帅哥,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贺妃猛对远去的金发帅哥大吼。她本想追出去,一道冷冷的目光却逼她留步,她反身对着中泽武贤。
“他是谁?你的朋友吗?你和他多熟?你知道他住哪吗?他的大哥大几号?”她连珠炮般问着面色不悦的中泽武贤。
“我不知道!”这个浪荡女,瞧她看到帅哥露出的馋样,中泽武贤的胸口就燃着一把火,他恨不得对她他的目光不小心落在贺妃噘起来的红唇。
那鲜艳欲滴的唇瓣,令他饥渴万分,浑身上下开始不舒服,尤其是下腹那蠢蠢欲动的燥热。
贺妃没有发现中泽武贤的异样,小脸露出可惜的表情。
真的好可惜哦!那么一个金头发又紫眼睛的帅哥,如果介绍给贺如,贺如一定会高兴死。咦,贺如一直在找一个金发紫眼的帅哥,会不会就是他?她于是帮贺如问中泽武贤“你真的不知道吗?不对,如果你不认识他的话,他为什么要来这里?中泽武贤,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他是谁?”贺妃急迫的问道。贺如找这个男人找了三年,听贺如说当年他曾经救过她。
不知原委的中泽武贤只当贺妃是浪荡性子复发。
等了很久贺妃终于发现中泽武贤的异样,她顿悟道:“你故意不告诉我对吧?”她生气的叉腰瞪着他。
“他对你没兴趣。”中泽武贤嘲讽的说。
贺妃浅浅一笑,她扬了扬眉,反讽中泽武贤“是吗?我刚才明明看到他朝我眨了眨眼睛。通常男人会朝我眨眼睛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想跟我玩亲亲。”
“你这女人真贱,男人要跟你玩你就让人玩!”俊容抹上一层不悦。他现在不止想把她压在床上,他更想封住她的樱桃小口,不让那小口再探问别的男人。
老天!这是占有的心态,他是这么想独霸她的甜美。
中泽武贤没有发现嫉妒和醋意让他快失去理智。
他是个行动派的人,脑子才想,他立刻如豹般扑向贺妃。
贺妃反应不及,转眼间便被强拉入一个温热的胸怀,小嘴同时被封住。
这一次贺妃没有像以往一样热情又缠绵的回应他,她想起他之前对她的轻蔑和轻视,以及他放着欲火焚身的她不管的魔鬼虐待行为。
她的毫无反应令中泽武贤觉得奇怪,他纳闷的看着她。
“怎么,你不是很想男人玩弄你吗?”
“才不好玩,已经跟你玩了那么多次了,一点新鲜感都没有。”贺妃皱着眉说。
“敢情你已经玩腻我?”中泽武贤微眯着眼,额上青筋浮跳。
“你忘了吗?我贺妃可是从来不和同一个男人玩相同的游戏。”当初会设下这个游戏规则,是因为她想让中泽武贤知道她一样可以像男人一样天天采花蜜。
“像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我中泽武贤也不想弄脏我的手。”
“你——哼!想碰我、疼我、爱我的男人可多着呢。”忍住满满心的痛,贺妃硬是逼回眼眶中的泪。
“哼!”中泽武贤满腔的怒火被贺妃激得全冷了下来,他掉头走人,怎料才一回身,胸口便涌上一股难以言明的燥热。
难道他复仇的心意会因为刚才不小心看到贺妃眼中强忍的泪水而融化?不!他不会再被她的外表所骗,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贺妃,他不是亲眼看见她当着自己的面肆无忌惮的勾引挑逗男人吗?
一丝于心不忍在他转身之际消失殆尽。
“中泽武贤!”这一次贺妃不打算让他逃走。“中泽武贤,我来找你是要问你,是不是等我回台湾后,你就不会再找我的麻烦?我要你亲口保证。”她想得到他的保证,她要他保证从此以后不会再来骚扰她的生活,她会一个人暗自舔伤口过完余生。
“你这么希望和我没有瓜葛?你不是还对我旧情难舍?”中泽武贤残忍的回视着贺妃来不及掩藏的落寞。
“谁对你旧情难舍?你不要忘了我不光只有你一个男人,更何况你那么爱你老婆,如果我还对你旧情难舍,那我不是太不要脸。”她不是没有眼睛看中泽武贤对菊代子的爱,她的心在滴血啊!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有今天都是拜你父亲所赐?”黑眸一眯,中泽武贤忽然把话题转到贺妃的父亲晃贺川身上。
“会有什么关系?”贺妃不喜欢人家批评她的父亲。
“当年他看不起我,反对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对不对?”中泽武贤还记得他被晃贺川羞辱的画面,晃贺川说他只会玩相机,是只软脚虾,还说他没出息,说他的女儿是何等冰清玉洁,他这只癞蛤蟆配不上他的宝贝女儿。
“没错,我爸说过你是一个很花心的人,我当初应该听我爸的话,就不会受到这么重的伤害。”贺妃当然忘不了父亲对中泽武贤的鄙夷。
“晃贺州现在已经老了,他不想想他只是一个黑道老大,凭什么瞧不起我?”中泽武贤握紧拳头,他对晃贺川的恨从来没有消失。
“不错,我爸现在已经老了,他是没有什么了不起,当初他会这么做也只是想保护他的女儿。如果你看到你的女儿交了一个不负责任、无情无义的男朋友,你难道不会全力阻止?事实证明他没做错!”贺妃以前虽然不赞同父亲的黑道作风,但在被伤害后,她开始认同父亲的作为。
“你认同他的所作所为?”贺妃以前不认同,现在认同,是不是表示黑函真的是她指使晃贺川所做?
“当然,他是我老爸,无论他做了什么事,都是为了我好,我当然支持他。”
“也包括伤天害理的事?”
“中泽武贤,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老爸的事非?你伤害了他女儿,他保护我有什么不对?”
“好!你和晃贺川等着,你们父女俩对我所做的事,我定会加倍讨回来。”
“中泽武贤,我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好事?”
“你会知道的。”说完他便离开。
他对她的恨为何这么深?贺妃咬着下唇,莹莹泪眼中透着一抹无奈和无力。
“武,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你知道我为了你,那个家我已没回去,我为了你被赶出家门,如果不是阿亲姊收留我,我早就不,我绝不能再像当年一样被你伤害,你伤害不了我,任何男人都别想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