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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击出最后一击。
“让我想想,四十年份的租金应该是贵得吓人吧?”“你、你怎么知道育幼院的事?”白晶珃愣住了,虽然她从未刻意隐瞒自己的出身,但公司内并没有多少人能与她相熟到知晓这件事,更别提知道育幼院有困难的人了。
她甚至连在与自己最亲近的董事长面前都没提过一字半句,为什么傅璿烨会这么清楚呢?
“我只能说金钱的确是非常好用的东西。”他摆摆手,笑得一脸牲畜无害。
白晶珃冷冷瞧了他好一会儿,却无法从他的笑容中读出任何讯息。
她早该知道的,这个男人并不好惹,试图愚弄他绝不会有好下场。
但现在还能怎么着?不能做、不该做的事她都做了,现在得面对他的威胁似乎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白晶珃冷冷地瞪视着他。他这么用心地去刨她的根、挖她的底,不就是想报复她吗?
就不知他究竟想用什么手段来报复了。
“我要你。”他的笑容加大,刻意强调道:“完完整整的你,少一根头发都不行。”“我?”白晶珃有些讶异,完全不能了解他的想法。毕竟,她原以为自己早该让他倒尽胃口了。“我能为你做什么吗?总经理,你该不会是太高估我这个小小秘书了吧?”“呵呵”他因她的冷嘲热讽发笑,虽然人人都说白晶珃是个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但在傅璿烨眼里看来,她可一点也不寡言。
“还记得你曾说过,你觉得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安静少言的床伴,所以,你何不亲自来证实看看,我是否真的只需要一个不多嘴的情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几乎要气红了脸。
“我的意思很简单。做我的床伴三个月,我就为你付清慈惠育幼院过去四十年份的租金。这个条件应该很不错吧?”“你!”白晶珃气急败坏,他怎么可以这么侮辱人?
“当然,你必须乖乖闭上你可爱的小嘴,不能将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泄露出去,否则我会立刻撤消这项交易。”“你以为我会答应这种荒谬的条件吗?”白晶珃瞪着他。不敢相信他居然将她的人格贱踏至此。
“你不会答应吗?”他还是笑着,好整以暇。“想想看,如果你在这三个月里,嘴甜一点、可爱一点,说不定我会买很多漂亮的小礼物给你,也说不定你还能买下育幼院那块地。”“你、你在骗我。”如此绝对有利于她的条件,根本不可能是像傅璿烨这么精明的商人会开出来的。他到底要什么?
“我可以马上开一张即期支票给你,只要你今晚成为我的人,就能拥有那张支票。”他凉凉说道。
白晶珃还是死死瞪着他,所以傅璿烨微笑着从西装外套里掏出支票簿,迅速填上几个数字,然后递到白晶珃眼前。
不出傅璿烨意外的,白晶珃才瞧清数字立刻倒抽了一口气。
他完完全全知道他们的育幼院欠了多少租金,甚至连利息都一清二楚,她要如何抵挡这样的诱惑?
白晶珃不敢置信地死盯着那眼熟的数字。
用三个月的自由,就可以换取院中的和平生活生平第一次,白晶珃听到恶魔在她耳边低语的轻笑声。
但她办得到吗?
她真的有办法舍弃自身尊严,为钱出卖肉体吗?
白晶珃只是个无父无母、无权无势的孤儿,因为貌美,从小到大一直有人以此轻视她,认为有钱就可以买她。
但尊严让她从不向环境低头,她更认为,比起填饱肚子,尊严更重要,可现在事关她最心爱的慈惠育幼院,白晶珃犹豫了。
“晶珃,机会可是不等人的喔。”他稍稍将支票抽回,然后满意地看到她的视线无法自制地随着那张纸移转。
金钱的魔力果然惊人。见她无意识的屈服,令傅璿烨心情大好。
“你、你会这么好心吗?”白晶珃才一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厉害,显然支票的影响力比她愿意承认的要大得多。
“再说,如果我拿了你的支票然后逃走,你又能奈我如何?更别说如果我跑去找董事长告状的话”她刻意要胁,希望他收回那个蠢主意。
“晶珃啊晶珃,你真是个可怜的傻女孩。”傅璿烨大笑着俯身偷了她一个吻,同时也吓止了她未竟的话。
“如果你有办法违抗自己的良心,那你就去吧,我会当这笔钱是买个教训的。但你做得到吗?”白晶珃愣在当场、完完全全动弹不得。
才这么一、两秒的时间,她的初吻就已经被偷走了?
天啊,她还没拿到支票就先失了一个吻,这场交易对她真的有好处吗?
即使明知眼前的诱惑很可能只是傅璿烨想要捉弄她的手段,但当她看着傅璿烨手中的支票时,却怎么也无法转身逃开。
“如何?你到底要不要上楼?”站在电梯内的傅璿烨摇了摇支票,总算引来脚步沉重的白晶珃,当她踏进电梯的一瞬间,支票就立刻被她夺了去。
傅璿烨并不在意她急躁的行动,仍是好整以暇地看着电梯门关上,然后直上顶楼ii他的住所。
“展飞企业”的顶楼也是傅璿烨的私人住所,在他数个月前学成归国之后,就一直住在这儿了,尤其是当近来他忙于加班时,位在顶楼的住所自然也是种便利。
待电梯门轻巧滑开时,白晶珃仍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轻易地败在金钱诱惑下。
但是握在手中的支票是如此真实,让她无法错认。
“出来吧,你还想站在电梯里多久?”已经站在电梯外的傅璿烨凉凉地问道。
其实他一点也不在乎白晶珃打算在电梯里磨蹭多久,相反的,她越是犹豫,他越是愉快。
看着她的冰山面具被他一点一滴地敲落,教傅璿烨怎能不愉快?
白晶珃再次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电梯之外、随着傅璿烨的脚步移动,完全没兴趣抬头瞧瞧雇主的私人住所ii她光是努力把持自己不要逃走就费尽全力,哪还有馀力瞧这间据说景观良好的高级住所?
她唯一能注意到的,就是脚下的白磁地砖,以及视线不远前的傅璿烨的鞋样,除此之外,她什么都看不到。
或者该说她什么都不想看到。
然后,他们离开应该算是客厅的地点,转而踏入一间同样铺着白磁地砖、但光线较为晕黄的房间。
可即使灯光虽然较为晕黄,却还是让白晶珃能够清楚看见房间里那张大得惊人的大床、拍得松软的大枕头以及设计优雅的被组,教人绝对不会错认“这是卧室”的讯息。
有金钱关系的一男一女进了卧室还能做什么?
清楚意识到这点的白晶珃,知道自己再也没有退路了。
“脱衣服。”傅璿烨冷酷地命令着。
闻言,白晶珃立刻倒吸一口气。她下意识地抓住胸口的衣领,颤抖的双脚差点不争气地瘫软。
“脱衣服,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冷酷的命令再次传来,白晶珃清楚地感觉到手中纸角扎得她发疼,支票的存在让她无法做任何思考,她慢慢松开原本紧揪着领口的手指,然后将第一颗钮扣解开因为她穿的是上族女性常穿的简单套装,所以不一会儿功夫她便几乎将所有的钮扣给解开了。
最后,她慢慢地解着两腕仅存的袖扣,试图将宽衣的时间拖长,最好是拖到傅璿烨睡着为止。
但傅璿烨才不可能如她所愿,当她解开最后一颗袖扣,他也同时来到她的面前,一派轻松地伸手探入她的套装内,一边将她紥入裙中的衣摆拉出,顿时,胸前的青光外露,浅米色的胸罩也让他一览无遗。
她忍不住小小地抽了口气,身体更因为他大胆的行迳而染上一层浅浅的红泽。
“才这种程度就脸红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傅璿烨低低笑着,还恶质地在她耳边缓缓吹气,硬是要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但她怎么可能忽视他?尤其是这个人突然伸手捧住她的双乳,微微揉捏的动作更是十足像在掂量她双乳的份量。
傅璿烨满意地看着她浑身僵硬、想逃却又逃不了的悲惨模样。
这个女人打从第一次见面就摆出一副傲然立世的冷澹表情,从那时起,他就一直想打破她冰冷的面具,用金钱折服她或许是小人手段,但他傅璿烨也从不以君子自居,所以他使坏使得心安理得。
尤其是现在手中两团温暖且柔软的乳球,更是让傅璿烨满意极了。
白晶珃虽然身形偏瘦,但身材却是凹凸有致,该有的地方一个也没少,她的胸部或许不算太大,可配在她身上也够令人眼睛为之一亮,尤其是柔软的触感更是让人不忍释手。
隔着一层布料总让人觉得不过瘾,所以傅璿烨毫不客气地将手滑进胸罩下,直接捧住那两颗圆润嫩白的美丽乳球,并恶劣地故意以指轻扫过乳球顶端的红艳**,试图挑起她的反应。
突然受到刺激的**毫无虚假地马上挺立,尖尖的前端彷佛等待傅璿烨再次临幸,他也没让她失望,立刻玩弄起那两枚小小的**。
他感受着她轻轻的颤抖,对她纯真无防备的反应感到满意。
十指持续动作着,他或揉或拈、时重时轻的摩挲行动不断刺激**,让那本就艳红美丽的前端慢慢变得又硬又热,如同两颗小小的红色果实,等待有心人采拮。
又羞又窘的白晶珃细细地喘着气,她不敢有任何大动作,以免自己会有更加失态的举动。
她现在好想尖叫、好想将傅璿烨推开,但她有什么资格喊停?手中的支票不断提醒她,也让她不得不如同一只人偶任傅璿烨玩弄。
“你想要假装自己没有半点反应吗?”傅璿烨低低笑了,将白晶珃僵直的身体反应摸得一清二楚。
他傅璿烨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哪有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立刻低头含住一枚早已被他玩弄得发烫的**,还略带恶意地轻轻咬了一口**前端,立刻引来白晶珃无法自抑的尖叫。
天啊,他居然还开始舔她的胸部?
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关系的白晶珃不由得开始恐慌,她被傅璿烨接连不断的碰触搞得心慌意乱,根本没办法保持脑袋清醒。
光是刚刚被他含住**、又被接连不断地玩弄着,白晶珃只觉得脑袋一阵发胀,现在又怎么可能做出任何正常反应?
白晶珃的身体非常诚实地反应出她的羞耻。
原本就白皙的肌肤染上一片樱红,尤其是脸孔及胸部,更像是红得能滴出血。
她颤抖得更加明显,不受控制而晃荡的双乳甩出一片美丽乳波。
“怎么,光是这点小动作,就让你受不了吗?”傅璿烨一边轻轻咬着她的**,一边以取笑她的身体反应为乐。
染上绯红色泽的她看起来竟有几分艳色,这是傅璿烨原先始料未及的,他揉蹭她光滑美好的肌肤,较先前偏高的温度令他满意。
他轻巧地剥除她的上衣,当衬衫跌落地面的瞬间,白晶珃绝望地闭上双眼。
见状,傅璿烨忍不住微微一笑,几乎要错认自己所剥除的,不是一件衣服,而是ii她的自尊。
一个美丽的、被剥除自尊的女人。还有什么比这更强烈的媚药吗?
傅璿烨几乎要忍耐不住了。
他愉快地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扔上床的同时,自己也随即压上她柔软的身躯,俩人的体重让床舖重重向下凹陷,但高级的床铺并未因此发出难以承载的哀嚎声,只是轻巧地乘载住他们。
一只大掌悄悄滑入白晶珃裙下,她下意识夹紧大腿,不让任何人入侵,但傅璿烨也没生气,夜还很长,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扒光她。
与先前碰触到的光luo肌肤不同,白晶珃在裙下穿了丝袜,虽然丝袜的触感滑手,但绝比不上白晶珃自身的美肌滑嫩。
所以傅璿烨好整以暇地先将丝袜慢慢褪下,一边褪着一边亲吻她腿际柔嫩的肌肤、微凹的腿窝,慢慢探索她的每一寸肌肤。
今晚,他要彻底探索这具美丽的女体。
“啊”白晶珃害羞地想缩脚,却更像是帮助他的行动。
微湿的吻在她腿上顺势而下,一口一口地亲着,白晶珃从没像此刻这么彻底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曲线。
她羞得全身发烫,但除了任由傅璿烨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之外,白晶珃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丝袜已经褪到脚踝,白晶珃可以感觉到傅璿烨熟练地卸下她足上的高跟鞋,然后将丝袜完全褪下的同时,亦张口含住她的足尖,轻轻啃咬,彷佛她是一道美味的甜点,值得他细细品嚐。
事情至此,已经完全超出白晶珃的忍耐极限,她再也顾不得手中支票迅速抽回了脚。
她退缩了,因为她发现她真的没办法为钱出卖身体。
不对,其实她原以为自己做得到的。
如果不是傅璿烨非要用这种极其挑逗的行为逗弄她的话,或许她只要说服自己──忍耐一下,牙一咬就过去了。
但傅璿烨偏不,他就是不肯乾乾脆脆地吞了她,刑期被无限延长的痛苦让白晶珃无法假装不在意。
到底什么时候才要进行到最后一步的猜想更让她难以忍受,她就像是一个被套上吊绳,却不知脚下木板何时会被抽掉的死刑犯,只能任由绝望一点一滴地啃噬着自己。
虽然白晶珃快速地抽回一脚,但傅璿烨的反应也很惊人,只见他立刻捉住她另一只脚,让她无法动弹。
“事到如今你还想逃吗?”他质问道。
见到她近乎惊恐的反应,傅璿烨满意地笑了,他终于完完全全击溃了白晶珃,她的自尊被扒得半点不剩,再也撑不起冰冷的面具。
别说是假装平静,现在的她只能像个普通女子在他身下瑟缩发抖。
“要、要做就快做!吧嘛拖拖拉拉的?你到底想怎样?”白晶珃勉强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吼道。
要不是他一直拖拉个没完,她怎么会想反悔?
“你很急吗?”傅璿烨好笑地看着她。“我已经付了钱,想怎么做是我的自由,或者是你想退还支票?”他挑眉浅笑,看着她收紧了握有支票的手,享受着她挣扎的表情。
“放轻松一点,说不定你能像我一样享受这一切。”说着,他倾身吻住她软软的小嘴,流连不去。
不同于她总是嘴硬而倔强的态度,她的唇就像她身体的其他地方一样柔软、香甜且美好。
他亲吻她的唇角、吸吮丰软的下唇,再以舌尖描绘她的唇形,细细品嚐她的一切,最后再轻扣她的牙关,要她为他开启最后的关卡。
白晶珃被吻得晕头转向,如果说刚才在办公室的吻可以当做是两唇轻轻扫过的意外,那现在这个绝对是货真价实的一个吻。
没有任何辩解馀地的、毫无保留的,一个充满激情的唇舌交流。
他肆意挑弄着她的粉舌,勾缠着、卷搅着,畅饮她口中的蜜津、探索着她口中每一寸角落。
她轻颤着,为这些她无法应付的热情。
光是如此,傅璿烨还不满足,他要她也同他一般全心全力投入这场肉体飨宴,而非仅仅是被动地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他再次转移阵地。细如雨丝的吻从她的唇一路降下,细白的颈项、圆润的肩线最后又重回他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