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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做他的可敦是痛苦的!
赤拿扭曲了嘴角,一度遗忘的恨意再次袭上心头,这一刻,她再次成了那女人的女儿。
“你忘了,让你做我的可敦,鞑靼人可是付出了代价的。”还是血的代价,他的阿爸正是间接死在她的手里。
如果当年阿爸不加入那场本与他们鞑靼人无关的战役,就不会在归途中受到别人的暗算,鞑靼部落也不可能有现在的五年之乱!
这一瞬,他的脸严酷得可怕。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忘记这些,让我们彼此都过得好些?”只有遗忘才是幸福的,为什么他不懂,还要将她也拖到他的恨意里去?
“谁又让我好过了呢?”赤拿大笑。
他已在血的炼狱里挣扎的过了五年,她没道理能独善其身的!
“你”知道多言无济于事,燕兆飞索性平静下来“你想怎么做?”
“到炼狱里来陪我。”
“我”她茫然失神。
“燕兆飞,你休想休想甩脱我!”他的唇擒住她的,似要夺走她生存的空气一般,辗转吮吸。
不——她不要!
为什么他就不能让他们之间变得简单一些呢?
燕兆飞挣扎着,一行暗色的液体自他们交缠的双唇间流下,滴在她浅色的衣袍上,显得分外刺眼。
他擒住她双唇的样子,就像是鹰隼擒住猎物,只要他不愿意,谁也别想强迫他放手,即使她咬他也不能改变什么。
“你竟敢咬我?!”良久,赤拿才放开她,以舌尖舔舐嘴唇内侧的伤口,她的牙齿可真尖利!
“你不该吻我的,”燕兆飞试图保持冷静,只是过度急促的呼吸泄漏了真相“我已经不欠你了啊!”五年前,她用生命偿还欠他的债,没道理到现在还牵牵扯扯、纠缠不清。
“你没死,不是吗?”赤拿说。
“可海棠已经回到你身边了啊!而且你也不计前嫌的接受了她。”所以她更不欠他什么了。
“真是多嘴。”赤拿给巴图一个冷眼。
“可——事实明明是这样啊!”巴图忍不住小声嘀咕。
“该你的都已经还给你了,你就当我从未出现过好吗?”一种会灭顶的预感撕咬着她,令她不安到了极点。
“晚了。”赤拿的脸上有的是谁也不懂的神色。
然后,他再次以鹰隼捕获猎物的狠准度,擒住他的小猎物。
这次,当他的大手游移到她的胸前,遭遇到她的极力抵抗时,他亦咬伤了她,所不同的是,他咬破的是她的颈子。
“可可汗,你不能这样”大家都在看着呢!他怎能像狎玩娼妓一样对待他心中的女神呢?
平生第一次,巴图质疑自己努力撮合赤拿与燕兆飞究竟对不对!
“不能怎样?”赤拿冷笑“把多嘴的千户巴图抓回去!”别在这里碍他的事。
虽然错愕,可他手下的士兵仍在第一时间服从命令。
“可可汗巴图有何罪呀?”巴图被这变故吓得一愣一愣的,天神哪!这是怎么回事啊?!
唉!如果俺答在就好了,虽然他一向对那老小子不服气,可不得不承认玩阴弄损,那老小子可比他在行多了。
或许,那老小子能知道这究竟是出了什么岔子。
“知情不报还不够吗?”赤拿冷嗤。
虽说巴图战功赫赫,可一想到他沾了属于他的女人,赤拿就不能忍受。
“你放了巴图,都是我”燕兆飞呐呐的说。
“闭嘴!”他不想听她说巴图的事,索性低头,再次以吻封住她的嘴。
“可是”
“再说我就宰了他,”察觉到她抗拒他的亲吻,他又加上一句“你敢抗拒,我也宰了他!”
“唔!不”他太过于强势的吻让她只能发出不知所云的鼻音,她快窒息了!
“再不听话,我也会宰了他。”赤拿再次威胁。
这回巴图总算是听明白了,反正可汗左右都是要宰他出气。
唉!耙情可汗是心里不舒服,好人难做哪!尤其是帮可汗作嫁,更是一件可能掉脑袋的事!
吃力不讨好不说,还先讨了一身的猜忌。
巴图摇着头,干脆让人先押着他回去,顺便也好收拾些草药带回去,反正这里是不会再有人住了,那些个草药放着也是浪费。
巴图这个本该被押解的“囚犯”却大摇大摆的带着“狱卒”走了。
算你这小子聪明一回,赤拿的脸上掠过一抹笑。
这次等他再放开她时,已经过了好一会儿,她也被他吻得全然没了挣扎的气力,只能听任马蹄哒哒,将她带入她竭力想要逃避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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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会带她迳自回到鞑靼人的古列廷,没想到他却带她回到她住了大半年的屋子。
赤拿打量着她的小屋,一切都很简陋,简陋的床、简陋的桌椅、简陋的衣箱,最多的是一些格成一格格的木头架子,想必是用来储存药材的。
才这么一想,他就感觉到屋里充满一种浓浓的药草味。
“你一直住在这里?”他忍不住问。
“嗯!巴图他们帮我盖的屋子。”燕兆飞点点头。
“巴图和俺答?”赤拿皱起眉。
“嗯!”巴图一定是带人来搜刮过她的库存药草,药柜乱得好像遭遇过一百个马贼一样,燕兆飞下意识开始整理。
该死!她竟宁愿找不相干的人,也不愿意找他!
“你应该来找我的!”他坏脾气的咆哮。
“我以为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她轻声提醒他。
既然不相欠,自然就没必要再见面,再说,她也不以为他会乐意看见她。
“谁说你不再欠我什么!”赤拿的脸色铁青,冷冷的提醒她若干年前曾许下的诺言“你还欠我一个能延续我血脉的儿子!”
“可是”恐慌顿时袭上她的心头。
“放心,我对女色的兴趣不浓,你大可不必惊慌。”他撒谎。
事实上,他对其他女色的兴趣确实不浓,可对她——他是绝对有兴趣。
面对她时,他可以感受到心底那份陌生的悸动。
他对她的感觉,其实从那年亲眼看着她坠入悬崖的那一刻就乱了。
前一刻,海棠对他的背叛,让他对爱情断了念,他才告诉自己再也不要为女人心动了;后一刻,当看见她就像一只折翼的蝴蝶坠入悬崖,他的心又再次被扯得七零八落,怎么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
他甚至不敢对自己承认,那双大得不可思议的杏眸,那头短得不可思议的赤红色头发,那璀璨得不可思议的笑颜,是构成他绮梦的全部。
她的发——可还是赤红的?
赤拿拉下她包头的布巾,她的赤发依旧随风飘扬,却已不再是短短的,它就像秋日里最亮的一树枫红!
在理智阻止之前,赤拿拔出她挽发的木簪,紧紧挽起的长发散了开,阳光下每一根发丝都放射着光芒。
如此华美,赤拿不自禁的伸手抚触它们。
“我我会剪掉它们,我保证你不会再看见了。”燕兆飞急匆匆的道。
她的红发遗传自她的阿娘,他是如此厌恶她的阿娘,必然也连带厌恶这头红发,她仍记得有人说这是“**的红色”
“我不许你剪掉它们!”赤拿怒叱。
这艳红的长发剪一次,就好像她又死了一回一样,他确定自己不喜欢重温那种感觉。
如此如此诱人的艳红,他渐渐能了解当初阿爸为何会对那女人沉迷了,他不自禁的把玩着她那头赤红的飞瀑,这才发现她的衣袍几乎湿透了。
他这才想起带她回这屋子的目的。
“换下你的湿衣服。”赤拿转过身,却不忘用眼神警告她,他的耐心有限,她最好抓紧时间。
“呃”他总是如此不可捉摸,这让燕兆飞有些茫然。
不过斡托赤的本能告诉她,她真的得赶快更衣,否则,风寒绝对会跟上她。
她记得他喜欢丰腴的海棠,那么自己这乏善可陈的身子应是最不能引起他的肉欲之念,也许他会要她个几回,不过,唯一的目的只是产下子嗣罢了,毕竟,他曾发誓只有他们的孩子才是他唯一合法的继承人。
她理智的分析着,不过,分析归分析、理智归理智,身边有男人在等她换衣总是让她感觉怪怪的,可他冷硬的身体线条告诉她,这已是他的底限了,她休想要他走出屋外。
开始解衣袍时,燕兆飞发现自己的手指僵硬。
是泡了冷水的缘故吧?当然采药采得过火也是罪魁祸首之一,今天她走了比平常更多的路,可那是因为她发现一个长满各种药草的好地方,于是
肌肉有些不听使唤,不过,她还能撑。
她好不容易卸下外袍、中衣,那贴身的小衣就不敢脱了,只拿着块布巾隔着小衣吸吸水分。
虽然效果不算太好,可不至于让她面红耳赤。
她打开衣箱,打算找身干爽的衣物,不料,一声惊呼逸出她的喉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呢?
听得她的惊呼,赤拿的直觉是有敌人人侵,他先是大手一扫,然后随身的战斧已持在手里了。
燕兆飞的一声惊呼还没停下,人已被扫进他的怀里。
“出什么事了?”他在第一时间进入戒备状态,手里的战斧就似来自幽冥的神器,正窥伺着要捕获鲜血。
这些年来他已习惯随时警戒,也习惯了从一个战场杀入另一个战场,没有喘息、没有娱乐,杀戮就是生活的全部。
“我我的衣衣物不见了。”她没得选择,只能告诉他这件乌龙糗事。
岂止不见,根本就是一件不剩,甚至连块布都没给她剩下。
“衣服?”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身上。
“呃?”他的眼神好古怪!
顺着他的目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小衣湿透后,根本就变成透明了,以他的角度正好能看清她的全部!
也许她的体内真的流淌着**的血液,他只用眼光看着她,她就感觉到胸部胀痛,粉红色的**亦不受控制的顶起小衣。那红透出了透明布料,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一眼看出。
她的脸飞红,情急的伸手去遮。
“不许遮!”他只需一只手,那两只纤细的手就全然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的鼻间都是女子的芬芳,一种带有药草香却仍然宜人的芬芳,他的视线则被衣下那抹轻红,夺去了全部的注意。
不似赤发那样的张扬,没有红唇那样的饱满,却因神秘而显得更为诱人。
“咚”的一声,战斧沉重的落在地板上,那只长了粗茧的男性之手则抚上那抹隆起的微红。
只是隔衣轻轻一触而已,她却不由自主的发出嘤咛。
“你好敏感哪!”赤拿微笑。
他已好久不曾感受**勃发的滋味了,久得他几乎以为自己对女色已经完全免疫,可如今他却感受到胯下的**,他是那么、那么的渴盼着能将自己炽张的欲望埋入她的湿热里
有什么抵住了她的小肮,炽热且坚硬,那是那是
天神哪!她的脑中几乎一片空白。
那么那么羞人的厮磨着,仿佛他们是分享多年亲密的恋人,可他们明明明明只是重逢还不到一个时辰的“陌生人”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呢?
她伸手要推开他,可碰触到那具坚实的胸膛时,竟、竟、竟意外的留恋起那份触摸的快感。
“嗯”鼻间吸入的都是他的味道,那种混合着马革的男人味,让她不自禁的心荡神驰。
天神啊!她的不知羞耻让自己汗颜,更教她难堪的是,她的小肮抽紧,私秘处甚至渗出了湿液!
他一定知道她不是个好女人了,也许他永远都不会试着尊重她了。
燕兆飞的脸色奇白,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直想得到他的尊重与认可,所以,等她终于能逃离地狱时,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回到他的身边。
只是她不敢出现在他身边,只能用医术贿赂巴图他们,悄悄追随着他。
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卑鄙,她内心的羞愧更深了。
这么快就占有她并不是他最初的计划,可当欲望汹涌而来时,他也不打算刻意回避。
如果他诚实的话,他会承认,刚才当她真实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想要她了。
他解开她的小衣,她在失去最后一层屏障后,便真实展现在他面前,白皙的颈子、喉间的小凹洞,细致的锁骨
他已许多年不曾放纵自己的**了,此刻却忽然控制不住欲望,于是,他忍不住品尝她的丰盈,听任唇舌恣意游走,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他得等她的葵水来了之后再要她,只有这样,他才能确认下一代血统是纯正的;可被母马诱惑的公马,总是显得特别愚蠢,他还是没能例外!
他推开理智,只知道自己要她,而且不能等待!
类似嫉妒的情感,让他罔顾她的抗拒,强行进入她,然后,一股撕裂的痛楚让燕兆飞发出尖叫!
不可能!她不可能还是
可他的男**望上确实沾着处子的贞血,他也确实突破了那层属于处子的血膜。
这是二十六年来,他第一次接受一个女子的全然奉献!
他的唇畔浮起了一抹温柔的笑。
“痛”
燕兆飞的感觉与他全然相反,她的额角、发际都是痛出的冷汗,她甚至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这么悲惨过。
“一会儿就不痛了”赤拿怜惜的吻去她额角的冷汗,努力控制自己等待她的适应。
纯就理论来说,只要技巧够,那里的疼痛应该很快会转化为欢愉,可肌肉里流窜着针刺般的疼痛,这提醒她这次是来真的,她不能忽略这警告,她得赶紧
“让我”她试着起身。
“怕痛就别乱动!”赤拿警告,可为时已晚。
他努力约束过自己了,她的妄动却让他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天还只是晌午,可他体内那只嗜欲的兽已经出闸,他全然屈服于自己的男性本能。
他要她
(此处删去274字)
赤拿沉溺在他刚发现的天堂里,久久无法自拔!
等他从美梦回到人间,才发现将他带上**天堂的女子,全身已似冰一样的寒冷,甚至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
这是怎么回事?!
生平第一次,他的心中充斥着那么多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