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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中的蜡烛被苏牧言一一熄了,而廖倾城坐在塌上有些出神,虽然已经成亲了吧,但是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跟苏牧言那个啥啥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满脑子呈现的都是那天晚上自己在灌木丛中被那几个果国的使臣控制着手脚的场景,越是想,她就越是紧张,小手紧紧的攥着裙子。
苏牧言走过来的时候她更是吓得躲到了一边,苏牧言怔了一下,叹口气还是点燃了一支蜡烛。微弱的灯光下,苏牧言看到了廖倾城紧张的模样,轻声问:“怎么了?”
“没……”廖倾城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声,试图让自己放松点儿。
“那就快宽衣睡觉吧,今天这一天累死了。”苏牧言撇她一眼,自然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廖倾城看苏牧言并没有要圆房的意思,心里除了松口气之外,还多了一分感激。看着苏牧言将外袍脱掉又慢条斯理的脱靴子,她脸有些红。待苏牧言脱得只剩中衣,铺好被子准备睡觉的时候,才没好气的看了廖倾城一眼:“还不脱?等着我帮你脱?”
“不不……不用了。”廖倾城干笑了两声,走到那支小蜡烛旁边吹熄之后,才慢条斯理的将身上这套装备都脱掉。磨磨蹭蹭的上了塌,她躺在内侧望着房顶却怎么都睡不着。“苏牧言……”
“好歹都是夫妻了,你一定要连名带姓的称呼我么?”苏牧言明显不满,侧躺着面对廖倾城。
廖倾城干笑了两声:“我还不习惯呢……”
“嘁,叫声相公听听。”没有夫妻之实就够惨的了,要是自己的小媳妇儿连叫都不愿意叫自己一声,那岂不是更惨!
廖倾城憋了一小会儿才哼哼唧唧的叫了声:“相公。”
“没听清,那么小声。都已经成亲了啊,你这样别人还以为我是你相好。”苏牧言开始了进一步的教导。
廖倾城鼓鼓腮,他说的是没错啦,以后叫他相公的日子多了去了,也许叫着叫着就习惯了也说不定呢。自己这样跟多见不得人似的,万一真被人觉得是狗男女抓起来去浸猪笼就爽了。
“相公。”廖倾城底气十足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儿?”苏牧言好笑的看着廖倾城。
虽然屋子里黑黑的,但是苏牧言依然能感觉到廖倾城的小脸又变成包子脸了。“没正经!”廖倾城掐了苏牧言一把,很快的又缩回手。叹口气,廖倾城轻声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凤鸢去?”
苏牧言想了想,低声道:“自然不能现在回去,身上分文没有,回去肯定会被虐的很惨。”
“那你以前肯定总被欺负喽?”廖倾城试探着问。
苏牧言沉默了一小会儿道:“一个衣食无忧的人不会像我这样想要挣那么多银子证明自己很强大吧?”
“钱多就是强大么?”廖倾城不是很赞成苏牧言的话。
“钱那么好挣么?来路正当的巨额钱财好挣么?”苏牧言反问廖倾城。
是啊,钱不好挣,来路正当的巨额钱财更不好挣,本身没点儿本事和人际关系的话,应该是挣不来什么钱的吧?“说不过你。”
“说不过就乖乖听话。”苏牧言拍了拍廖倾城的脑袋:“如果到了凤鸢,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和我说,不要自己一个人憋着,在王府里不要相信任何人。”
“包括你不?”廖倾城眨眨眼,调皮的发问。
苏牧言作势就要咯吱她,廖倾城赶忙反击,小手在被子里快速的寻找苏牧言的大手,按住,求饶。可是……就在她按住的那一刹那,苏牧言闷哼一声,随后廖倾城就感觉自己碰的……好像不是他的手啊……
“啊!”廖倾城猛地缩回手,恨不得用脑袋去撞墙。廖倾城你在干嘛啊!“那……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
苏牧言本来就忍着性子跟她聊天,她再这么不小心的碰到自己,他是真的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你点的火儿,肯定得你来灭啊。是不是故意的我可不管。”
“那别人要是引诱你呢!”廖倾城气鼓鼓的看着苏牧言,不管?不管你个大头鬼,要是有别人给他“点火”,岂不是他也要来者不拒了?!
“吃哪门子醋!本少爷的塌是那么好上的么!”苏牧言邪邪地笑了笑,俯身就亲在了她的小嘴上。大手不安分的游走在她身上各处,感觉到她发颤地揪着自己的袍子,他柔声道:“别紧张。”
今天不来明天来,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廖倾城心里一横,反正自己是跑不掉,不如就现在算了。廖倾城点点头,尽量放松。苏牧言看她状态还算正常继续了自己的耕种草莓任务,细密的吻顺着脖颈一直到胸口,廖倾城觉得自己的身子渐渐燃烧起来,但是她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让廖倾城的一动不动再次搞的僵硬起来,苏牧言无奈的叹口气:“你挺尸呢?”
“我怕你弄疼我啊!”廖倾城被苏牧言这么一说更加懊恼了。
苏牧言彻底无奈了:“你老想着疼一会儿不疼才怪,你能不能投入点儿!”
“怎么投入……”廖倾城知道是自己的问题,但是她就是不由自主地紧张啊。
苏牧言也懒得和她解释了,一个吻就落在了她微张的小嘴上,舌头轻巧的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廖倾城被他吻的有些不知所措,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看她还算识相,苏牧言果断加深了这个吻。廖倾城不知道是缺氧的缘故,还是真的太投入了,自己轻飘飘的,眩晕到以为自己就在云端之上。
苏牧言也渐入佳境,慢慢没入廖倾城的身体之内,原本在身下乖乖的人瞬间就反抗起来:“疼……疼!你出去!”
苏牧言就像没听到廖倾城的话一样,将她骤然收紧的腿顶开,继续自己之前的动作,双手也是刚刚好固住了她挣扎的小手。“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廖倾城感觉自己像被撕成两半了似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滚落下来:“你是坏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她这么一哭让苏牧言有些不知所措,赶忙柔声哄她:“别哭啊,谁第一次都这样啊。以后就不疼了!今天就一次还不成么?”
廖倾城听了苏牧言的话有些傻眼,大哥,一次?还不成吗?你还想几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