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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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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邵鲁行离去的背影,朱飞絮的思绪跟着神游太虚中。她从来没想过出社会的第一份工作会是管家一职,没有适不适合问题,她只求有地方让她停下脚步喘口气,转移母亲带给她的无形压力。

    麻雀停在窗台上吱吱喳喳的嘈杂声唤来她沉思的灵魂,看着陌生的环境,她一时想不起自己在哪里。层层迷雾遮掩的记忆慢慢揭开,她回想起学姊鼓励的话,她来到这里,邵鲁行率性不拘小节的个性,让她留下来当管家,而江天为那双桀惊不驯的漆眸,光亮有如黑夜里的火把,有着吞噬她的侵略

    为什么他们可以活得这么自我?一直漂浮在虚空中的心,找不到踏实的安心,活着对她而言是一种折磨。

    不,最起码此刻的她跟外面的小麻雀一样是自由的。她坚定的告诉自己。如果往后的日子不再是随心所欲,那么此刻的自由分外可贵。

    不能对丈夫不忠,最起码未婚嫁的此刻,心是自己可以支配的。渴望爱情滋润的念头在她心里冒出,念头里隐隐浮现男人深邃黝黑的眼眸。

    蓦地,她明白了!

    她要的是一个能拯救她脱离困境的圆桌武士,江天为强势不容他人左右的气质,轻易在她心里烙下安心的痕迹。

    禁锢的心会替自己找到出口,她云淡风清的笑了开来。既然决定不再苛侍自己了,那么就随心所欲吧!做自己想做的事,让自己快乐,就这么简单。

    踏出坚定的步伐,她随心走向追逐的男人,有限的时间是她最大的敌人,她必须加快脚步,一圆心里的遗憾

    *

    深吸口气,平息慌乱的心,微微颤动的小手悄悄打开半掩的房门,遮阳窗帘挡住外面高照的艳阳,抖落一室幽暗,她的视线在漆黑中追逐烙印在她心底的男人身影。

    待眼睛适应黑暗后,她看到内心钦点的男人趴睡在淩乱的床铺上,赤luo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像极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她裹足不前,握住把手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未曾有过脱轨举止,有那么一刻,她想夺门而出。

    她知道错过了这一刻,以后她再也提不起勇气,男人没什么好怕的,她安慰自己。

    放空脑袋,她松开手,缓缓踏出一步,再逼出一步,直到碰触到床脚才停下颤抖的步伐。

    她不安中带有期待的眼眸被床上陷入熟睡线条刚硬、肌理分明的**深深震撼住。紧窄挺俏的臀部最先吸引她的目光,她从没想过男人的臀部会性感到让人忍不住想触摸它的触感是不是跟眼中所看到的一样诱人。

    她咽了下口水,赶紧将眸光调开,偷窥中带有被发现的紧张,让她肾上腺激素上升,心跳加速,处在莫名亢奋中。

    视线沿着结实无一丝赘肉的腰杆往上到纠结的臂膀,肌理分明的线条有如大卫雕像般完美,这男人身材好到连上帝都会嫉妒。

    不像一般艺术家习惯蓄长发以彰显自己与众不同的品味,他柔软微乱的短发睁静覆盖在他宽广饱满的额际上。

    就在她伸出手欲拨开他垂下的刘海、好看清楚他的五官之际,他突然翻身,吓得她迅速抽回手,蹲下身子,不敢随意乱动,就怕惊醒他。

    待一切归于平静,他规律的呼吸声轻微响起,怕他发觉自己偷窥行为,她憋着气,慢慢抬起头,眼尾余光瞄到男女有别的部位,过于好奇的天性让她忘了主人随时醒来的危险,她瞪大眼睛,研究男女不一样的身体构造。

    第一次见识到男人跟女人不同的地方,感觉很不可思议。他的**,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不像言情小说里描写的雄壮威武。

    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她主观的下了定论。

    好奇它怪异的长相,她四肢贴在地上,无声息慢慢挪动身子,靠近吸引她目光的男性特徵。

    听说男人只要一亢奋就会自动**,他小儿科的长度,实在很令人怀疑它会长多大。

    看了眼他熟睡的表情,她心血来潮兴起未曾有过的顽皮行为,伸出手,以指腹偷偷摸了下没什么威胁的男性**。

    “嗯”原本熟睡的男人突然哼出声,吓得朱飞絮身体一矮,再度蹲下,趴伏在地上,生怕她的恶作剧惊醒对方。

    半晌之后,发现床上男人不再出声吓人,她再度抬起头,紧张地盯着他拧起浓眉的俊脸,视线不受控,再度盘旋在他惹人注意的焦点上。

    咦?好象有些不一样了,不复方才病恹恹的样子,像正在打气的气球,它开始有微微高举的迹象。书上所言果然不假,男人的那个部位,只要稍微刺激就会有反应。

    为了求证它伸展的极限,她再度伸出手,轻轻抚摸了几下,但见它像受雨水滋润的枯萎花朵,慢慢苏醒过来——天!鼻头湿湿,差点喷血。

    男人自动高举起的阳物让她当场傻眼,那个太、太、太养眼了!她速速闭上眼睛,怕自己克制不住当场“嗷呜”发情。

    见他微拧着眉头,没有醒来迹象,她大着胆子继续逗弄!她都已经包得密不透风,被她引诱出柙的欲望还不见消退。他暗咒自己跟路边公狗没两样,饥不择食,对着母狗乱发情。

    “请问**就是刚刚那样吗?”她红着脸小声求证。听说第一次会很痛,方才的痛楚应该代表她已不再是处女了,那么所谓**就是这样罗?有点失望。感觉起来好象空空的,有股得不到满足的空虚,盘旋在她体内,没有书上写的欲仙欲死的飘飘然。

    “该死的不是!”对弱小族群他向来温柔体贴,从不曾对女人大声斥喝,然体内飙升的欲火,因为怒气,因为她的一句话,燃烧得更旺盛。想起方才尝过的紧窒触感,渴望进入她体内冲锋陷阵的欲望,动力十足张扬着,他痛苦地漠视自己需求。

    “这样啊你、你可以再继续吗?”凭着一股支撑的勇气,也不管他会怎么想,她主动大着硬撑出的胆子提出邀约。反正他已经见过她最糗的一面了,不差这一回。

    “先说出你的要求。”他牢牢箝制住她的手腕,不管她痛得皱紧眉头抗议他的粗暴,她的邀请让他高张的欲火烧得更猛,不管他的意愿为何,身体势必不会放弃对她的猎捕行动。

    “没、没有。”万一让他知道他只是被利用的工具,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么骄傲的人绝不会允许自己变成别人的玩偶。

    “我不听谎话。”

    “你是我的偶像。”她强迫自己正视他淩气逼人的眸光,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镇静些。

    “然后呢?”他眉一挑,嘴带嘲讽。该不会要告诉他,她爱上他?

    “我喜、喜欢你。”受不了他厉眸几近透视的光芒,她垂下眼帘,配合说出的话,让他误以为是害羞的举勤。

    “好大的胃口。”他讥笑。昨天表现出的羞怯根本是以退为进,想用处女膜来勾起他从不存在的怜香惜玉之心,她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

    不正经的眸光邪魅扫视她企圈诱惑他的轻盈体态,浚乱的衣衫,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正勾惑着他的所剩无几的定力,不否认她处女般纯洁的身子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懂得满足自我生理需求的他,不会因为对她的看走眼而放弃自动送上门的女人。

    “想上我的床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他一反刚才的暴怒,悠哉谈起条件。

    “什么事?”她宁愿他生气,至少还可以揣摩他的心思。他表现出理性的一面,她反而捉摸不住他的想法。

    “以物易物当我的模特儿。”他反将一军,用彼此的身体各取所需。他笔下的她将会呈现另种风情,用她最**的一面,填满他的画布。

    “好。”揪高的心放下,只要不是拒绝,她都可以接受。

    她的过度乾脆,让他起了疑心。她不像是爱玩无聊游戏的女孩,她的目的真的只是因为仰慕自己这么简单吗?不管如何,她已经勾起他玩游戏的“性致”度假就是要放轻松,就拿误闯森林的小白兔开刀吧!

    “吧衣服脱下。”他不浪费时间。

    “还要脱?”这句话似乎已成他的口头禅,动不动就要她脱衣。

    “我都已经脱光让你检查货色了,这要求不过分吧!”他双手一摊,蓄意展现如雕像般比例完美,肌理分明结实,不带一丝赘肉,瘦削有力的身材,不再乎自己发情的身体曝露在小处女面前。

    “你”老天!真尴尬。虽然他的身体赏心悦目得很,但他总听过“妨害风化”四个字吧?

    “快点,它等不及了。”他以手扶住昂然挺立的巨大阳物,成功将她因害羞而转移的眸光拉回焦点上。

    她瞪着他雄伟的大男根,猛吞咽口水,心头因它强烈存在感而呼吸急促不已,腹部升起一股热血窜流的悸动。

    “可、可不可以关灯?”灯亮如昼,她连对着照衣镜看自己赤luo的身体都会害羞了,更不用说在他注视下,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