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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传天都快把凌牧澄这个人给忘记了,冷不防的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代表徐峰对西南市场做出总结和来年的规划。
他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异常气定神闲,语速不急不缓,眼神非常坚定,在一群优秀销售员中,给人鹤立鸡群的感觉。
会议结束,接下来是酒会,凌牧澄跟在徐峰身边,徐峰身材魁梧挺拔,虎目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军人出身。
凌牧澄身长玉立,一手端着香槟,好似闲庭散步一般从容,走在前面的徐峰仿佛变成了他的贴身保镖。
凌牧澄身上莫名透出一股世家清贵公子的气质。
“梁董好。”徐峰脸部表情有些僵硬,梁传天是他的偶像,面对偶像,徐峰紧张又自豪。
“徐峰,你瘦了嘛。”梁传天抬手拍拍爱将的肩膀,亲和得一塌糊涂。
“省得减肥了。”徐峰咧嘴傻笑。
“干得不错。”梁传天冲他们两个举举酒杯。
“梁董,这就是我们西南线的头号功臣凌牧澄。”徐峰急忙介绍凌牧澄。
“梁董好。”凌牧澄像初见一样冲梁传天微微点头。
梁传天意味深长的拍拍他的肩膀。
两天的会议结束,安琪跟着凌牧澄回到宫慧娟那里。
安琪浑身惫懒地睡懒觉,泡温泉真是个体力活,她还跑去酒店的泳池,学游泳。
小院里的阳光照到身上,安琪舒服得直哼哼,还是待在自己家里舒服,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
“安琪是不是有了?”院子里的宫慧娟轻声问。
“没有。”凌牧澄用药酒揉搓着宫慧娟肿起来的手腕,她平时在家洗衣服都不舍得用洗衣机,每天早上还去小区外面摆摊卖早餐。
凌牧澄给了她不少生活费,家里还有一笔存款,她节俭了一辈子,这毛病怎么也改不过来。
“你们早点把婚结了,趁着年轻早点要个孩子,我还能帮你们带带孩子。”宫慧娟絮叨道。
“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凌牧澄无奈说道。
过了年,他才21岁。
安琪眯缝着眼睛躺着,边晒着暖暖的太阳,边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
听到结婚两个字,她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太害羞了,她不好意思的扭扭身体。
“牧澄,法定结婚年龄是几岁啊?”下一秒,她冲着小院大声的问。
晚饭桌上,宫慧娟小心翼翼地说她那对儿女除夕想回来吃团圆饭。
“那对畜生现在眼红了,想回来占我们家牧澄的便宜,门儿都没有!”安琪咬牙骂道。
“行,明天多买些菜回来。”凌牧澄同意了。
“凌牧澄——”安琪气鼓鼓的瞪他。
“你闭嘴。”凌牧澄淡声打断她的话。
“先是吃团圆饭,接下来是不是想抢夺房产啊。”安琪的肺子快气炸了,她嘟嘟囔囔的埋怨。
宫慧娟刚要着急解释,“这无需你操心,他们本来就是合法继承人。”凌牧澄平静说道。
“我已经公证了遗嘱,房子肯定不留给他们。”宫慧娟急切的解释。
安琪磨着牙,狠狠地瞪着凌牧澄,“就数你大方,一套房子几百万——”
“我愿意。”凌牧澄一脸的漠然。
“我不同意!”安琪用力拍下筷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妈,我吃饱了。”凌牧澄放下碗筷,起身离开餐桌。
安琪腾地一下站起来,跟着他回房间,她砰地一声摔上房门。
“凌牧澄,你傻呀,我们才是一条战线上的,老太太老糊涂了,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想去贴补那对畜生,你看不出来啊?”她走到凌牧澄面前,仰脸望着他,压低声音嘀咕道。
凌牧澄不耐的将她拨到一边,“我不想跟你吵架。”他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我也没想跟你吵架啊,上百万的房子啊,凭什么白白便宜了外人。”安琪追上去,苦口婆心的劝他。
凌牧澄扭过脸去,沉默地闭上眼睛,这三年,他对她一再忍让,好多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非要得寸进尺。
“牧澄——”安琪搂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安琪,这两套房子全部给他们,我也没意见,这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凌牧澄调匀呼吸,睁开眼睛,平静的说。
他话里的警告意味太明显了,安琪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亲亲他的脸,“找部电影看看吧。”她一下子坐到他的大腿上。
凌牧澄喜欢看战争片,安琪喜欢看有色镜头的电影。
凌牧澄挑了一个二战题材的电影,说的是英文,下面有蝌蚪大小的中文字幕,安琪听不懂英文,看字幕又太累眼睛……
电影刚放了三分之一,两个人就扭成了麻花。
安琪算是看出来了,宫慧娟有了异心,老太太的良心大大的坏了,还妄想着那对畜生给她养老送终呢,简直是白日做梦。
除夕,那对畜生拖家带口的来了,安琪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们,生怕被他们占到便宜。
水果,干果,巧克力,各种零食全部安琪偷偷藏进了院子里的洗衣机里,宫慧娟找不到零食,只得拿花生招待她的孙子和外孙女。
安琪隔着门缝瞄到宫慧娟给两个小孩子红包,一下推门而入,“妈,我的红包呢?”她笑嘻嘻的伸出手。
宫慧娟给了她两百块。
吃饭的时候,安琪将好菜全部摆到自己面前,“多吃白菜豆腐。”她招呼其他人吃白菜,她自己吃大虾。
宫慧娟想给孙子夹一个虾,筷子还被安琪打开了。
夜里宫慧娟躺在榻上默默垂泪,安琪太厉害了,妄她以前那么照顾她。
安琪得意洋洋的从洗衣机里抱出零食,她宁愿拿这些喂狗,也不给那对畜生吃。
“你过来。”凌牧澄换了一身睡衣,叫她过来。
“什么事?”安琪嚼着开心果,屁颠颠的跑过去。
凌牧澄扬手给了她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一点都不疼,安琪被打傻了,半张着嘴巴,呆呆的望着他。
“你再对我妈这种态度,我们就分手。”凌牧澄垂眸望着她,平静的说。
“哦。”安琪机械的嚼着嘴里的零食,慢慢回过神来,她以为宫慧娟不是他亲妈,她就可以随便欺负的,现在看来不行。
“道歉去。”凌牧澄打开房门,将她推出去,顺手反锁上房门。
“妈——我错了——”安琪冲进隔壁房间,扑通跪到地上,吱哇乱叫的道歉。
凌牧澄头疼的按揉额角,安琪就像块狗皮膏药,粘上了就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