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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一回家就将凌牧澄摁倒。
“你已经被我欺负了,怎么办?”她一脸得瑟的挑衅他。
凌牧澄仰躺着,用手臂遮住眼睛,拒绝跟她交谈。
安琪嚯嚯地磨牙,“再不说话,我捅你眼了?”她做出威胁。
凌牧澄稳如磐石的躺着,她敢捅,他就理所当然名正言顺的跟她分手!
安琪不敢真捅,其实这没什么,她便秘的时候,他还往她臀里捅过开塞露呢。
安琪试着摸了摸他。
“江安琪,你混蛋!”凌牧澄终于开口跟她说话了。
“嘻嘻,我要开始啦!”安琪伸长舌头,做出威胁。
凌牧澄恶心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拽,翻身将她压住,他展开了攻击。
两个人扭打成一团,一番云雨过后,他们又和好如初。
安琪一脸惬意的枕着他的臂弯,手指头在肚皮上轻轻拍打,发出有节奏的鼓声。
凌牧澄闭目养神,儿女情长对现在的他来说,真是件可有可无的事,安琪满身的缺点,但她床技一流,凭着这一优点,凌牧澄可以忍受她其余的毛病,跟她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将来结婚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只是对婚姻生活,凌牧澄持悲观态度,看着安琪的种种表现就能想象得出来。
客观的说,安琪做恋人一定比做老婆更合适。
“凌牧澄,你脑子进水了吗?”安琪伸手扒拉着凌牧澄的头发,看看是不是哪里裂缝了,有水漏进了他的脑子。
他居然要给梁传天当私人助理,他们好不容易才逃离那个人的魔爪,躲还来不及呢,现在他又要屎壳郎进厕所——找死。
“你不是想回家吗?以后可以天天待在家里。”不理会她的大惊小怪,凌牧澄懒洋洋的语气说。
安琪屈起手指敲他的脑袋,耳朵贴上去听动静,听他的脑子是不是空的。
凌牧澄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开车送梁传天去医院做体检,他在车间上班的时候,拿到了驾照,驾驶技术肯定是比不上有经验的司机,副驾上的保镖虎视眈眈的,似乎随时准备舍身救主。
梁传天非常惜命,定期做体检,生怕自己死翘翘。
自梁云帆去世后,堂弟梁传仁越来越蠢蠢欲动,他在集团高层之间拉帮结派,小动作频频,甚至将爪子伸进了梁传天的制药领域,西南前区域经理,就是梁传仁的心腹,梁传天杀鸡儆猴,用了些手段,将那位心腹送进了监狱。
兵荒马乱之际,梁传天特别需要聪明能干的,忠心耿耿的,且能被他牢牢操控在手心的人,再没有比凌牧澄更适合的人了。
梁传天需要做精密体检,从头到脚,不放过任何一处。
晚上他直接住进了医院的套房。
制药厂有自己的营销网络,在全国各地都设有营销办事处,为了以最快的速度保障药品的供应,梁传天在几个主要办事处设立了中转仓库,大量的药品存储在中转仓库里,一旦客户需要,可以随时发货。
过去的几个月,好几个办事处频频遭到当地药监部门和工商机关的责难,罚款从几十万到上百万不等。
药厂在异地开设办事处和中转仓库,政策上还没有明确的规范,导致当地的药监部门、工商和税务谁都能跑出来指手画脚,轻则罚款,重则查封。
以前这些关系早就疏通好了的,自从梁传仁的儿子娶了药监局司长的女儿以后,梁传仁父子就开始频频的动作。
梁传天斜靠在沙发上,跟凌牧澄闲话家常。
“梁云波,他穿上龙袍也成不了太子。”提及梁传仁的儿子,梁传天嗤之以鼻。
不能让他们父子俩一直这么捣乱下去,“小凌,你想个办法,把这事解决了。”梁传天吩咐道。
凌牧澄翻着梁传仁一家的资料,梁云波是超跑俱乐部的会员,酷爱飙车,梁传仁心脏不太好,梁云波的妻子是公务员。
第二天上午,安琪踩着高跟鞋,穿着火红色的大衣,挺着圆溜溜的肚子走进税务局大厅,环视一圈,发现目标,她径自走到一个窗口前,嘟起红艳艳的嘴唇在玻璃上印上一吻。
“我怀孕了,你跟阿波离婚吧,他说你有时像条死鱼。”安琪低头嘴巴凑到窗口,娇滴滴的说,声音不大,确保女人周围的同事都能听见。
梁云波的妻子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手机响了,安琪接了电话,“讨厌,人家当然在家。”她娇笑着,转身扭着腰离开大厅。
“你在哪里?”安琪快步跑下楼梯。
“直走,下一个十字路口。”凌牧澄接着电话,看着后视镜。
看见那辆黑色的车,安琪呼哧呼哧跑过去,坐进车里,拿出衣服里面的假肚子。
“那女人是谁呀?”安琪一头雾水,她根本不认识她。
“商业机密。”凌牧澄发动车子,淡声道。
莫名其妙的梁云波的妻子跟他闹离婚,什么也不说就回了娘家,梁传仁将儿子骂成了猪头,梁云波变成了风箱里的老鼠,周末大家聚在一起飙车,梁云波车速过快,车毁人亡。
梁传仁心脏病发,送到医院急救。
梁传天暂时代替堂弟接管酒店,梁传仁没能活着离开手术台,凌牧澄走马上任担任酒店总裁一职。
安琪躺在家里坐小月子,戏演得太好,结果乐极生悲了,她被查出宫外孕,做了手术。
宫慧娟如临大敌,恨不得让她吃喝拉撒全都在榻上,安琪自己没什么感觉,才刚刚怀孕两个月,要不是突然晕倒,她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呢。
晚上凌牧澄一回家,安琪就开始哼哼唧唧,虚弱得仿佛随时会嗝儿屁着凉。
房门被推开,他们一前一后的走进来,宫慧娟手里端着鸽子汤,凌牧澄走到床边,搀扶着安琪靠坐在床头。
凌牧澄接过宫慧娟手里的碗,坐到床边,一勺一勺的喂安琪喝汤。
“怎么漏风呢?”安琪虚弱地喝汤,哼哼唧唧的叹息。
宫慧娟赶紧去关房门,“安琪,给你拿顶帽子戴上?”她轻声问。
“不想戴帽子。”安琪撇撇嘴。
“头晕。”她痛苦的皱眉。
凌牧澄放下手里的碗,将她搂进怀里,轻柔的给她按揉太阳穴。
“腿抽筋了。”安琪叹息道。
宫慧娟赶紧弯腰给她捏腿。
“喝汤。”安琪张开嘴巴。
吃饱了,安琪虚弱地想要下床走走,凌牧澄搂着她在屋里走来走去,安琪一瘸一拐的走路,一会儿瘸左腿,一会儿瘸右腿,矫情得一塌糊涂。